「發呆了。」自己還說了出來,於是才用著正常人速度的動作洗著,幾步路的距離還用小跑的開啟開關,讓清水落下衝去身上的泡沫,只有一邊的長髮因水拉直,捋去留海至耳後享受著淋浴。
做完淋浴的動作,將一頭微亂的紫帶紅趁濕扒梳到後腦,整張臉全部都顯露出來。
「果然是漂亮的頭髮哪....」往人濡濕滑順的側長髮輕撫。
注意到莫名的眼光,應該是被看而莫名的眼光,「嗯?」剛才的尷尬讓水流帶去,又找回溫和的笑靨,抬首對上相較下較為陽剛的俊顏,忽地不好意思的回縮。
「呵呵呵....。」那被指輕觸搔癢地笑笑,「頭 髮...小練的比較漂亮,很酷喔!」又是句慣用來稱讚對方的詞。
「這根本沒什麼。」將人的髮捧起帶到水下沖,輕柔的...下吻。
出手握住那有力的手臂,退後拉出距離,不明白人謂何對自己如此溫柔的親密舉動,「為什麼,小練?」泛紅的臉又升溫了起來。
眉間輕皺,原眸如水滴晶瑩流轉,滿是疑問但害羞的成分較多。
「好吧!」那可能多想也沒有意義,將方才的行為轉換為對方會有的模式,如同在招待桌那幾人一樣行為模式的歸類。
「那泡溫泉囉?」笑笑著,指旁邊差點被自己忽略的浴池,來到人身旁雙手拉住人手臂,踩濕的一滑,「!」諭示拉著人要落水。
見人沒有反應,想想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公關模式吧?也罷,這並不是所謂的約會重點。
其實起先也沒有想要帶個世外人來這種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地方,不過既然剛好有預約,那就當作是有緣,有的時候,還真是莫名的就是會相信這些。
下一刻,身旁那感覺興奮的小動物卻像是踩到不存在的肥皂一樣,繳一就要像地盤挖空建成天然池的溫泉下去。
腳抵住了池畔的黑岩,將小動物拖回池畔,自己卻一滑,下了池。
50度高溫的溫泉,寒冷冬夜的室溫,這種溫差......
「.....唔!」其實耐力不夠的,只是腳邊沒有可以踩的踏階,猛的冒出池之後,也只能半絕望的待在池裡不動,等待身體習慣這溫度。
閃神的以為要掉進池水中,卻穩回地面,聽見練的生悶哼,「怎麼了?」以蹲趴姿勢,手划過水面意識到溫泉水的高溫,愣...要是剛才對方沒有就自己大概會向蝦子川盪,見人已沒有表情。
「很盪對不對,對不起....。」重複的賠不是,被對方的無表情嚇著的要哭了,哭了。
不明所以,「哭什麼?」無奈道,又不是真的川燙到熟了還切成肉片遞到你面前逼你吃,怎麼就哭成這樣?
出了池,再走到沖澡區,打開冷水,讓自己渾身紅透的皮膚冷靜一下。
坐到池邊垂頭喪氣,腳邊觸到的水真的很熱呢....。
「哦,對,我是該生氣呢。」將人溫柔的從池邊帶起,然後帶到淋浴區。
微笑的,「你說我生氣了,所以我要生氣,你可要接受懲罰?」俯身,在人耳側說著。
看著人被拉過,接著又被推進冷冰冰的水注下,冷的交握雙臂讓水沖刷,「不要生氣....。」水下的淚已不見,「對不起啦,小練不要生氣,我..我接受懲罰!」想伸手抱人卻不敢。
「很好。」再將人從冰冷的水柱之下拉出來,依舊溫柔的帶到池畔,「我要你慢慢的下去。」看著人抖的像是失控一樣,直接就要人進池裡。
顫住,待在池邊想著...下去會熟吧?不管了都接受懲罰了,戰戰兢兢的挪著身子用腳尖去試了水溫,「!...」果然比方才還要來的盪,緩緩的下去....忍耐要忍耐....。
不出所料的皮膚傳來痛感,想必對方一定很不好受,所以也得忍耐著克制住不喊痛才行,未接觸水的上身起出鳥肌,一股腦的下潛,但其實久久也習慣了溫度,「........真的好燙喔,再煮東西的感覺。」煮自己吧。
聽有人說過,「這樣子人的感官度會增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事實上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沒適了,坐在池畔,指尖滑過自己莫名其妙下潛又冒出溫泉的小動物的脊椎,帶著惡意的,想著下一步要做什麼。
「什麼?」池邊,兩手推著溫泉湧出的漣漪,身子熱燙燙的腰間一撇冰涼,「冰!」縮起兩手,又推遠了池邊在熱水中載浮載沉,「小練別亂摸會嚇一跳的。」根本不知曉那人紫紅色的眼光後打著什麼主意。
「懲罰啊,不是接受嗎?」帶著思慮眼神打量著人的身體,像是在考慮該從哪個部分開始吞吃般。
自己也緩緩下池,讓人轉身背對自己,雙手環起人雙肩,由後方舔過人的耳垂,不過相形之下,剛下池的自己,體溫自然無法如溫泉,一時之間就會有些許之間的溫差。
讓對方的背面靠著自己,大手繞過胸前,首長與指間交錯緩由下腹部撫上前胸,慢慢往那蓓蕾接近。
「還還有?...等..。」閉起眼驚耳緣上的輕舔,那感受呈現在兩頰上兩朵紅雲又更紅,也不敢推開人的。
練的大手環住自己,回首看後頭的人但又不敢直視人豔色的雙眼,頭低回去,熱水中的身軀漸漸讓後知後覺的感官瓦解,「呃....好好像...。」大掌觸摸的地方異樣的敏感...。
「我沒說過懲罰結束,就不算結束喔。」清在人耳邊呼出溫濕的氣息,手指輕巧的在人乳尖上繞圈、輕點。
在人髮長較短側,露出的纖細頸間,輕咬,「如果想出聲,別忍,我愛聽。」
「什麼?....呵嗯嗯...。」聲音直率的也藏不來,而輕而易舉的發出呻吟聲,這樣的聲音也讓自己驚訝,好丟人.....。
也只能忍著,緊張的問「那小練什麼時候結束?」光這麼一點的被逗弄就想繳械投降了,哪怕對方再碰哪,身子就會不爭氣的出賣自己,顫抖著。
「我想結束的時候就結束。」無聲的笑著,「記住,這個時候,我不是公關,現在也不是營業的時間,要叫,就叫我的名字....。」惡魔般性感低沉的聲音,在人耳邊低迴。
「照著我說的,叫我....涯。」膩了以前別人對自己的稱謂,同樣是一時興起,引人叫自己的名字。
跟著姓氏叫,感覺似乎還是會有一層隔閡,都已經肌膚相親,不如就讓那懷中的人直接叫自己的字,同時想看看對方有甚麼反應。
盪漾在耳底的聲音如聽了魔笛般魔幻,受了吸引,但突然的得改口,嚥了口唾液抿了抿嘴唇,唇珠顫抖生澀的出聲,「小..小練叫做涯嗎?」
說出人名字還有些膽怯,好似比當初的律師考試還難,在人懷中想轉身但現下又怕與人對視的尷尬著,習慣的又低下頭,露出潔白的後頸,溫泉下的手不安的玩著互相。
思考著什麼嗎?「想知道我的全名?知道了,就得付出代價....你想嗎?」輕啃著懷中人下意識露出的纖細頸項,「我說了,別叫我小練。現在可不是公關的上班時間,還是你想要我像是上班時一樣的對待你......,客人?」輕微使勁的咬了一下,用著犬齒輕蹭著自己留下的齒痕。
除了懲罰還沒結束還有代價要換,想知道卻又被感委屈,還是得好好的改口,偷偷的、緊張的,背後傳來的像是被咬的感覺,肩膀一縮而回頭,淚光奪框「呃...。」受到那聲疏遠感影響,而或者只是頸子上的疼...。
「掉什麼淚呢....?」話的確是說的過分了點,到沒想到對方的淚腺是這麼的乾脆,「這樣,我怎麼懲罰下去?還是該讓你舒服才對... ?」
將人臉微扳過來,舔掉人眼角的淚,「這時候可不該哭,乖乖的照我說的喊。」手跟嘴卻是兩回事,直接的,就探往人浸泡在泉水中的下腹,然後直往人私處滑去。
「對不起...。」沒自覺得只會說這句,當臉被那大掌移過,對方進的只能緊閉起雙眸,又擠出了淚滴,「對不起...。」喊的都是錯事的孩子哭喊著道歉話。
「這時候我要的,並不是道歉....。」只是笑了笑,還是將人轉了過來,面對自己。
「看著我,叫我的名字。不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小名,而是我說的。春秋。」艷紅,直勾的望入人淚眼汪汪的大眼眼底。
驀地腿間的脆弱被觸過,警覺的睜開眼,第一次開始怕起眼前的練,身子卻又定住的不逃,「對不起....。」聽著被人叫喚自己的名,抬起首紫晶色對上艷紅色的銳眸,「涯...、」對方貼近的溫柔帶去淚,又換了聲「涯。」
「這不是,很好嗎?」輕啄人唇,「這才是....我要的。」繼續進行下去,才有意思。
「這地方,真是可愛啊...。」握上人手,讓人握著自己的私處,緩緩上下....套弄著。
「要的...。」只是重複著人話語,不大的手受牽制握上自己的腿間,卻而套弄著,想別開都不行,聽來的話只認得讓臉潮紅不已,身體也起了反應。
雖然不懂,但受溫泉的影響,身軀比往常的來容易受影響,「唔唔...涯為什麼...?」是這樣的懲罰?
「受懲罰者,所接受的當然要是懲罰者所喜愛的方式,而又同時能讓被罰者感到痛苦,這才對。」
「不過,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說不定,在痛苦之虞,也會讓你舒服....?嗯,我可愛的小春秋?」舔過人的唇,讓人持續套弄著他自己的私處,大手不時不經意的蹭過人的囊袋,熱泉水與體溫雙重的包覆,有著雙重的感受。
看著人染著潮紅的身體與臉頰,眼中漸漸染上曖昧與情慾,與其髮色相映,更是鮮明的映在眼底。
俯身,往人胸前小巧的蓓蕾,緩緩的、四是有些使力的繞圈、吸吮、含舔著。
等待那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嬌小身軀,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反應。
「唔唔....。」沒有阻止聲音的從喉裡傳出,如紫色水晶的淚眸眼看又要溢出水,「但是這樣...不是懲罰。」
就誠實身體的感覺只有舒服和熱度...,蒸氣中呼著熱氣,兩腿不知何以的夾動就快酥軟的,兩手攀住了對方的背膀,胸前的敏感也隨著私處的熱襲滿全身,「呼嗯...。」
「由得你說?」大手握著人,加快了速度,「我說,你這樣正好是我喜歡的姿態,要持續.....。」更加刺激著人的蓓蕾,接著脣齒遊移往上,啃咬著對方的肩頸。
「涯...要站不住了。」兩手滑置人雙臂而使力的握住,快是要癱軟的晃著頭,棕紅的濕髮貼著額際、頰和鎖骨,撇顏敞開的肩頸任著人讓齒滑過...。
「站穩....你要是沉下去,我就沒得玩了。」不過還是為了當對方不小心無力站穩的時候,做了點安全措施。
輕笑,「不過,我想換種方式....」將大手放開,卻沒連帶拿開對方的手,「為了保護你,我只好請你自己讓自己舒服了。」
靠著對方相擁著,此時又羞的低頭回去,但舒服的感覺只有暈頭目眩,不懂對方想自己做些什麼,「什麼,怎麼了?」
「就像我帶著你剛剛做的那樣....就算是真的不會,剛剛那樣也該清楚了?所以,」又順口啃咬了下懷中人肩頸,「來吧,我想看你舒服的樣子。」
想到了什麼,「涯要我幫你服務對不對?」才想到的開口問道,似乎就是讓對方舒服開心的那件事了,只是好像都被熱氣給熱暈忘記。「沒關係的喔,因為通常都是我幫弟弟的,舒服的話就不是懲罰了。」
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啊,是這樣的嗎?」原來他已經習慣啦....
「可惜,我要你做的,不是讓我舒服,而是讓你自己舒服。」逼近人,「都可以幫你弟弟了,那你一定也可以....作給我看吧?」
人的更近低下頭,「只有幫弟弟,自己不會。」只會幫對方...那樣的事,一直以來。
「可以幫涯的.....我沒有關係。」雖然這麼說著,但方才被人握的手包覆著.....很舒服,已經升溫無可在升的臉紅著,自己來實在沒辦法...。
「所以我說,懲罰就該這樣....」邪惡的淺笑,「人,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放下你的羞恥心,讓自己舒服達到快感,有什麼不對嗎?我都覺得,制對你來說不是懲罰,所以要好好把握機會啊。」就算是你生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喔。在心中,這麼想著。
「還是...」艷紅眼瞳更是笑得歡快,「該讓你叫著那個人的名字,一面幫你舒服?你要選擇哪樣?」
大手沒停,以相擁的方式,在溫熱的泉水中,給人的腰背邊琳上溫泉,動作輕柔,跟嘴巴上的邪惡話語,成了另一種對比。
「不行喔,弟弟是弟弟,涯是涯喔,會照涯說的做...。」一像是這樣的易妥協,只要一點點就能瓦解堅持,在艷紅色的眼底手還是會發抖著。
手包裹著芽身,幫著自己搓弄著,多觸碰一點都為之一顫,在人輕柔之下沖著水氣,舒服地出喘聲,越來越多的喘息...。
這麼容易就妥協,以律師來說,是好是壞?不過無所謂的笑了笑,「這麼快就拋棄羞恥的律師,真不多見呢,手的動作要再快點喔。」
「....呼...涯不能這麼說...。」手上握弄的動作有聽話的努力著,但顫抖著看來卻沒什麼變化,只知道腦袋裡快掏空的忘記,漸漸的直到緊閉起雙眼,「哈阿...阿....。」白濁的體液從手中綻出,抖著。
「溫泉裡看來不太好。」說著就將那感到性快感的人直接的抱上池邊,呈現直接張開腿向著自己手淫的狀態。
「還是太慢了。」雖然對方已經盡量讓自己沉浸在自瀆之中,不過自己還是覺得不夠。
將食指輕點人鈴口,剛剛浸泡過溫泉的效果,整個頂端又濕熱又滑,指尖繞著鈴口打圈圈。
「弄...弄髒了...。」無羞恥的停不下那快感的猖狂,乘著快感褪去之虞又落愧疚的淚,身子這麼快的有所反應感到害怕。「...對不起...唔。」
回到池邊,感受到熱的漸漸緩下,但讓著練抱著腿間又被人指尖的逗弄,想推拒的,但是否又不能說不,「涯...又會...。」這次咬緊了唇辮,忍耐住那挑逗,悶出喘音的又快卸除耐住,「哈阿...。」
由下往上的視角,見到那全身因溫泉與性快感而紅上加紅的嬌嫩身軀,不由得的就是...想玩弄他。
下一秒,舌尖隨即觸上人的鈴口,同樣繞圈的,由上而下迴旋,隨後整個的含住。
出水的眸子直盯俯身看的練,將要開口求著人不要,但懲罰還沒結束的都不敢提,但練下一瞬的動作就要驚著了自己。
被逗著的脆弱顫個不停,霎那的被人的口包含,嚇的兩手開始推拒起了腿中間的紫色,「等等...涯...不行...那邊...等等!!」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通常應該是相反的幫人才是,是這麼想著,理智漸退。
被推拒了開來,不過不以為意,緩緩起身至池畔,兩人的狀態改為自己在上而對方在身下,「什麼不行?這也是必須的喔?」雖沒有再度含上,但是仍用其中一隻手握住了對方的,一面開始上下套弄。
「才受到這麼點刺激,就泌出這麼多,春秋真是好淫蕩啊,該不會在幫弟弟這麼做的同時,自己也想要吧?」惡劣的說著,依然一面的套弄著人。
無名指與小指同時稍微使力的磨蹭對方的囊袋,推揉著隱藏在裡面那兩顆小小的肉珠。
說不出話來,兩腿不能忍耐的相互摩擦夾起練的手,接來的話又備感委屈起來,「沒有淫蕩...只是幫弟弟..當弟弟開心的玩..具...。」從沒多想過要什麼,這樣的感覺或許是第一次...。
又是舒服的哭起,腿間的蹭動開始無力的鬆脫回去,「涯不可以這樣說..唔...。」承受不起那番的壞心話,偏過哭紅的臉,帶著喘吟的偏過。
「一點都沒有?那我該要讓你從此開始想要有嗎?」壞心眼的暗示些什麼,「我可不相信,讓你幫忙的弟弟,會一點都沒有想要你的想法喔,如果沒有....」不需施力,便輕易張開對方磨蹭自己手的大腿,只因人大約已經臣服於快感,真是想要....弄壞他啊....。
此刻不知為何,越是讓人感到單純的人事物,就越是想要,把它破壞的殆盡,一點不剩,「可以問問他,為什麼....在他慾望難耐的時候,怎麼不找別人,卻是找你這個他應該討厭你的哥哥呢?」惡意,十足的惡意。
「好了,就像是我剛剛那個速度,不要以為處罰過去了。」輕彈了彈人的挺立,因為高度的刺激而分泌出不少露水,正一顫一顫的抖著,像是想要解放。
「因為夏冬說...夏冬說是家人...。」也或者只是想欺負自己,練的神情和弟弟有些相像....越是哭泣的自己越是惡意,不能理解。
腿被大張開來,曝露出私處慌的去掩飾,但手目前只有徒勞,帶淚的眸還有哽泣音,在大掌的套控挑逗下變成是情慾艷色,並抖著。
「還...還有...。」沒有提出疑問,要學練剛才的動作繼續著懲罰,再撫上解放過芽身,很快很快的在套弄著,在對上人的注視,才發現不同處,「涯別看...別看。」不該覺得害襙的事,現在居然害襙起來了...。
「我當然要看。」惡意的微笑著,「家人?別笑死我了,現在就連最親的人都會互相背叛刀刃相向....」像是想起什麼,表情雖笑,卻顯得有些猙獰。
「不過是個弟弟,你以為,這算什麼?」沾著人的露水,旺人的囊袋滑去,輕滑,繞圈。
「這裡....也被你可愛的弟弟以玩具的名義....使用過嗎?」惡意的詢問。
說不出口,練的表情讓自己完全怕了,也想不來「涯別這樣...。」指的是對方的話,家人的重要,只要家人開心,弟弟能開心,或者眼前的人。
被人觸碰哪處都會敏感的發出聲音,說與不該說相互矛盾,「有...有...,不過都很痛。」強勢底下都只有痛楚。
「欲拒還迎沒有...,不會說謊...。」被人愛撫的身子和腦袋都只剩下誠實,到底該怎辦才好,看著人,又怕又令自己舒服的暈眩。
「我果然沒猜錯....你還是被你那討厭你的弟弟,當做了發洩用的性玩具嗎?」還刻意加重了語氣,就是要讓人感到羞恥。
「不....我不該說討厭吧...,他應該很愛你囉?」
「只找你呢.....,若不是有感情在,怎麼還會對你做那種事?除非他跟我一樣,好中此道....」指頭在人小穴周圍畫著圈圈。
聽見了不願面對的事實,腦子裡空白了幾秒,錯了嗎?錯了。錯了也只會說那幾個字。「對不起....。」
還殘存的理智裡,「如果愛...那為什麼這樣痛,如果有感情為什麼這樣壞。」手指在穴口邊緣打著轉,意會過所以知道接下來的痛,不襟緊繃起來。
無謂人的心痛及淚水,也不去理會那不知道對誰說的道歉,「對,不要張開眼睛,想像著,這是唯一一次....那個人對你的溫柔。」這是殘忍還是仁慈?
在人身下攤放浴巾,放倒,指頭持續的在洞口刺激著,「我可愛的....你想要我怎麼叫你?聽你的,這是夢....一個甜美卻會讓你心痛的夢。」往身下人緩緩呼著濕熱的氣息,像是催眠般的說著。
睜開眼晃首,圓潤的紫眼停住了淚,怔怔地看著卻是認真,「不行,這樣會不開心的...。」私處上的刺激讓嘴裡有了喘息。
「如果是夢...現在和涯一起,所以甜甜的...。」但弔詭的卻是懲罰,即使如此對方的動作當令自己感到快樂,只是還是得聽話,閉眼。
緩慢的,將手指探入穴內,手指立即的感到那肉壁接觸到異物的排拒感,但是順著剛才人所滴下的露水,還勉強的進入了中指的一指節。
「這樣好嗎,我說,乾脆就當成是你喜愛的那個弟弟.....做點平常他不會對你溫柔的做的事吧?」
緊皺眉頭,密徑裡頭窘窄的拒絕,試圖的放鬆還知道這一點的知識,咬牙的唇鬆口。「唔...。」
緩緩的呼息,依然閉著眼睛,「涯...不行的,涯是涯...把你當成弟弟,我會難過的。」明明碰觸自己的是練,說什麼都難以將人換去,「會很難過喔。」很困難的嘴角,彎起了抹微笑。
不想再說什麼,稍稍的旋轉了指頭,往周圍緩緩按壓,然後再緩緩的進入第二指節,「繼續.....,我還沒懲罰夠呢。」舔過人的耳垂,輕啃著耳廓。
「繼續...。」閉著眼黑暗中又有更特別感覺,不安。手上的套弄沒有停止,耳底盪際著人的話語,當那指節進入了第二根,「嗚...嗚嗚...。」一顫,腳趾縮起。
忍不住又張開眼,呼著嚶嚀,「又...。」手上的濃稠白液。看著了人眼,快點閉起...。
「才這樣就出來了兩次,小春秋也未免太過敏感?」淺笑著欣賞人對自己動作的反應,在另隻手揉玩著囊袋的同時,毫不考慮的抽出了指頭,直接潤濕了一下,一次塞進了兩指,在裏頭做著事前的擴張,不想讓眼前的小動物會脫力,看來還是早點進入重點會比較好。
「會這麼敏感,不是因為我吧?想想,在這隨時有可能有人進出的公共空間,只挑逗了你一下,卻可以得到這般成果,真的....很淫蕩啊你,可愛的小春秋。」一對指頭在人穴內由緩速加快了抽插,一面按壓以及擴張肉壁,等待適當的時機,好好的享受一下。
「因因為熱...,唔唔...。」覺得難耐的口吃起來,下身的拓開轉弄令自己暈眩,感覺自己渾身在發燙似的熱。
「敏感...因為涯..弄得很舒服...。」聽到公共場所卻頓點,但蜜口裡的抽撤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會進來...。」公共場所妨害風化...,有餘力的分心去但下體的動作又將理智抽去,只認得嘴裡喘息的流出難吞嚥的唾液,「涯...舒服...喜歡。」
望著人迷離的眼神,知道著對方現在的狀態,像是遊戲般的,將濡濕的手指順勢抽出,穴內肉壁彷彿不捨自己的離開一般,馬上的密合起來,直到完全抽出,小穴似是貪婪的張合著,想要更多的樣子。
「來,」讓人坐起,穩住身體之後,將人的手往自己的分身握去,「該是要讓我舒服的時候了....。」帶點邪氣的微笑,示意人是該做些什麼了。
清楚的明白想要的慾望,被拉攏並握住,「好..好..。」說不出口的形容詞,訝異,但彷彿被惑住心神,本能的讓手中的火熱抵上自己,努力的想穩住卻顫抖著。
也渴求著,震顫著身子不肯放鬆,又滑落的淚一點一點的讓巨柱進入,緊閉眼弓直身子承受,「唔!....呼嗯...。」
唯一的念頭,「讓涯舒服...。」體重的施力以漸進了一半,但腿酥軟的快不行了,嘴裡頻出呻吟,腿間的晶瑩越是泌出更多的濕了整個下身,與對方。
「果然淫蕩....我都沒說要你做什麼呢,平常都是弟弟要你這樣做的嗎,嗯?」微笑的享受著那肉壁環繞錦治著緩緩吞沒自己分身的感受,剛才適度的潤滑及擴張似乎起了作用,建人沒有太多痛苦的就讓自己進入了。
只是有些訝異的,小春秋的弟弟有很飢渴嗎?居然把自己的哥哥訓練的這麼毫不思考的主動....也是頂有趣。
「淫...淫蕩?」令自己回出神的形容,「這..這樣不對嗎?對不起...。」一向的只是照著對方希望而行,怕再引對方的反感而撐住身子,想抽出難下的火熱。
一動又緩軟的不捨撤出,心情交雜,淚眼漉漉的希望而開口,「涯...不要嗎?」發盪的身軀難以受住對方拒絕。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呢,小春秋。」就是要讓人不知所措。
「不想抽出來...想要涯的。」否則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難色,一鬆懈整身軀的下墜,體內的火熱柱身因自己的傻,而直搗進入最深處,「嗯阿...。」暈眩。
「嗯....」忽地直深入人的最深處,惹的對方發出了不知是快感還是痛苦的呻吟。
「再說一次,你想要我什麼,要我怎麼做?」雖然是老掉牙的問句,可是每每問起,還是覺得看對方的反應是有趣的。
「呻吟不合格喔....要用說的。」輕咬人的耳垂,沿著人耳廓舔弄著。
睜開眼忍著耳邊的熱息,又閉回眼不敢看,「想要練動..動..,疼愛...。」好像獅子開出口的索要不可能實現的事,但卻如此希望。
「怎麼動,像這樣嗎?」將人臀瓣狠狠的往自己身上壓下,使分身更加的深入。
「要我怎麼疼愛你,要更具體的說出來喔。」笑笑的舔著人唇,「我們交合著呢,想想等等被人看到時,會有多刺激......?」就是要讓人感受到那種被撞見或是被窺視的感覺,更加深人的羞恥感。
但是除了剛剛那一次之外,就沒再多動作,只是讓自己分身脈動著,仔細的感受人柔軟塭暖而溼潤的肉壁,那緊致包圍自己的感覺,有種快感正在腦內與下腹凝聚。
「唔唔唔....快..。」指的是太快的動作使得又不能自己,感覺到下身被完全充滿沒入,是快感或者痛楚的分不出。
「具體...。」完全思考不能,練的話語也再磨著自己羞恥心,「不要...不要被看見。」事到如今又只能羞得躲藏在人懷哩,避不見的不敢在抬首。
「漂亮的身體,被人看見有什麼不好的呢?」持續玩弄著人的腰背,微微移動臀部,讓分身在裡面做畫圈的動作。
濕潤裡熨貼著人又硬又熱的那處摩擦攪動出熱,想要再多...只有這樣的想法,小手貼著人精實而厚的背,臉貼著人胸膛喘息,「要...好棒...。」
「剛剛那對做愛的男女,也是這麼的大方啊....」再由畫圈改為淺淺的抽插,聽得人中時慾望的淫聲,「對,我喜歡這淫蕩的聲音。」
「不可以...只能給喜...。」下文說不出口的埋回去。嘴裡出的都是本能的聲音...,「不要淫蕩..唔..。」但只要對方喜歡的話,想要緊閉起來的唇鬆出,隨著情慾而出。
「那麼現在,我們在做什麼呢?」抽插的幅度漸漸變大,讓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身體震盪的幅度也跟著大了起來。
「做...。」身下的震顫很難答出回應,上而下的律動讓自己更加緊的攀著人浪盪,「舒服的事情...。」和男與女的歡愛不同的相互安慰之事,是弟弟教自己的...也信著。
持續上揚的快感,令得自己也發出了淺淺的低吼聲,尋找著人的唇,壓著人的後腦,深入而有點粗暴的吻咬著。「春秋,裡面很緊,又這麼濕,真的是被教育的很好.....」
腦中的理智漸漸的退去,活塞運動持續深入且加快著速度,兩人身上都冒著黏膩的汗水,由於是近距哩,除了溫泉味之外,甚至還聞得到薄薄的淫靡味道,與精液的味道。
但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倏地將人抱起,示意要人跪趴在浴巾上。
大手迫壓著,傳來的疼讓嘴唇更鮮豔,「唔...。」由不得的想思索對方的話,但乎向全身的熱和麻快讓自個眼前空白。
濕黏的熱汗分不清與誰,情色的交媾聲在耳裡難以揮去,「哼...唔...。」快顯脫力的身軀被換上姿勢,兩手合攏的扶著浴巾,小巧如蜜桃的臀對著,曲起的腰線惑人,「唔?」回首疑惑。
依舊是濕黏滑潤,只是因為是背後位的關係,臀瓣夾緊著,多了分刺激感。
當後口的再度進入,這才意會過來,而又緊吮人那處的納進,「呃阿..阿...。」沒停過的吟糜。
這樣的姿勢,好讓下身跟著撞擊扭起腰肢,呈著搗入的頻率迎向,「涯...在快...。」不清楚出口的話是讓自己拋去羞恥的索要,只是依慾望而求著人,「想要更多...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