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思索著,剛才的玻璃屋、之前的不明女屍、老太太一家失蹤、孤兒院…這些一切一切彷彿毫無關連卻有接種而來...
有點不安的緩慢走在街上,不知道自己最近做的事是不是真的被人發現....仰頭嘆氣,正好看到不遠處熟悉的人影。
晨曦?話說回來上次的事情還解決了嗎?這樣想著主動走上前。「晨曦,你好阿」
「深~你最近還好吧?」雖然光從看上去就覺得...不太好吧:..
眨眼,沒想到會反問自己。「阿阿....還可以阿...」無奈笑著,可能現在有點累了也懶得做表面功夫。「晨曦你呢?上次事情解決了嗎?」
「啊...這樣嘛,先找個地方坐下再談吧?要吃點東西嗎?」晨曦挑挑眉示意不遠處的餐館。
「阿阿....好阿。」笑著點頭,然後跟著晨曦一起走向餐館。「對了,上次你請那這次由我請如何?」
「有嗎?我都忘了。」只流露出很淡的笑容。「你願意的我可没問題。才謝你聽我説...有點難以置信的在那之後奇怪的事我覺得更多了。」於是在點餐後晨曦雙手扣合的講述着自己最近的奇遇。
聽著晨曦講述,越聽越吃驚同時在腦中思考著可能的原因,直到提起那個像人型夢食的犧牲者時,整個錯愕,接著陷入沉思。
然後是玻璃屋的場景,光聽敘述就只能皺眉,只是要極力讓自己不要再繼續回想類似的場景。
一直等晨曦說完,有點猶豫的開口。「那個晨曦.....其實那個被虐的很像夢食的那個....我有看到凶手.....」有點擔心對方會不會反而怪罪他當時沒有挺身而出。
「什麼?那是怎麼回事呢?」聽到震撼的話,晨曦一睜眼並腑身傾前。
「呃...其實我看到時那個人已經不行了....」應該說已經被抓住了。「然後那個兇手也是罩著斗篷,也看不清楚....」糟糕是不是不要說出沒有幫助又不確定的情報比較好。有點慌亂的垂下頭。「對不起沒有幫上忙!」
還不知道怎樣的,但晨曦肯定深是目睹不得了的事,這樣會慌起來也很正常。拍拍深。「没問題的、深你慢慢説可以,當時你看到的人像我那時見到的那個一樣...傷痕纍纍嗎?然後後面還有操縱者,是這樣嗎?」
看到晨曦那麼冷靜也沒像自己預想的怪罪,安心下來之餘也反省自己。「對,他就在那個後面...等一下...」發現這樣說下去只會更混亂,急忙調整說辭。
「我看到一個穿黑色斗篷的人的用鐵鍊栓住另個人,像把人當狗那樣攀爬在地。然後被拴住的好像叫不出聲音,我也只聽到黑斗篷跟鐵鍊的好像有說什麼,可是我不記得了....」冷靜下來回想就是清晰也模糊的印象「然後他好像拿刀把那個人的眼睛給捅了吧,之後就放開他讓他逃開。」
說到這裡時又想起。「阿,他好像刻意讓人爬到人多的地方。」想起來離人潮多的地方的確不遠。「然後我跟過去......就...」苦笑,表示最後的結局。
點點頭示意了解「換我也大概這樣結局呢。」拿起杯呷了一口茶。「也就是説死者也許得罪了某人,然後被“處刑"...聽你的易容,施虐者似乎跟死者是認識的...假如這樣的話,那便不可能是單純的為滿足變態的心理而行兇。」
晨曦壓下了聲音繼續説。「那是預先安排好的......」
「恩...」跟著點頭表示贊同。「我一開始也以為是單純私仇,只是沒想到...」然後看向晨曦。「我看到的那個是夜居者,晨曦遇到的也是吧...難道是他們之間認識有甚麼關係嗎?」套用到現實警方偵探偵查案件的模式思考。「他們會是甚麼團體嗎?像黑市那樣的?」同時也想到那天跟著白柩進去的場合。
「這...」其實自己也搞不清楚。「可是以我所知黑道做事都是有目的,雖然黑道也會向背叛者處刑,但讓我不明白的是黑道大概不會花那麼多時間把人一個個的弄死吧?我記得你所説的死者跟我遇到的若計算死亡時間至少差上兩天。」
「更令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是黑道之間的仇殺,為什么不把人公開凌辱而要私下處刑?」突然晨曦想起了在玻璃屋救出的幸存者當時是説“他”是魔鬼,而不是他們。
「但無論這幾件事之間有没有關連,我想...永夜城出了一個冷血而且會玩弄踐踏人性的惡魔是個不爭的事實。」
苦笑,看來晨曦真的漏了些更明顯的可能性...還是說永夜城這裡沒有這樣的事情過?「那個晨曦....永夜城這裡不會有集體排擠、或著霸凌一個人嗎?」總覺得聽敘述來說這都是一個人做出來的。而自己剛好就目擊到那個人。「就我所知,我們那裏被欺壓的人的報復都是很偏激的呢....」
稍微一想,晨曦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點闇然,集體排斥嗎?......苦笑了。「在我小時我的家人,就只因有一點與眾不同就差點被鄰人殺害,當時我的鄰居都很迷信,所以....」没説下去只眨眨眼看深。「所以説是報復也有可能...」
「阿阿....」有點愧疚的,伸手拍了拍晨曦的肩。「對不起讓你想起不好的事情....」
「所以......晨曦你真的要管嗎?」發現這個朋友好像真的很熱心,之前孤兒院的事情也是。「感覺那個人很凶惡喔?」
然後又頓。「如果要查的話看看有誰認識那些犧牲者吧,或許知道他們得罪了什麼人?」
「不會,反正已經是兒時的事。至於現在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別要管,只是遇上了...多少會有一點揣測和不安。」
想起深説那可能是集體排斥的報復...越想也越覺可能。晨曦想起玻璃屋幸存者那句“我們明明把他燒死了”而若套用在晝行者之上就完全合理了。
「阿阿....那要小心喔?」只能拍了拍支持人。「有需要隨時可以找.....呃,如果需要找我幫忙就在店那邊貼張紙條吧。」突然想到自己搬離之前住所了。
「報復什麼的我可不想要管,反正是我不認識的人,只希望失蹤的人快找回就好了。」苦笑又呷一口茶。
有深伴着,晨曦之前混亂的心情有一點平伏了,一段似是平淡的時光過去,可是晨曦一直忽略了一個關鍵,而很快他會了解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