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半夢半醒地,回應。「練前輩……」低了低眸,不帶掙扎的扭動,想減緩點被壓制的不適,帶點悲傷,被認可的存在。
「現在,不是該有禮貌的時候....。」吻持續往下,點過喉結、動脈處、鎖骨等地方,一面吻,也同時增加自己在對方身上的印記。
為了安撫,一面放鬆了緊壓對方被綁上襯衫的手,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對方臉頰。
近距離的,欣賞著人因為剛剛的掙扎,身上所沁出的汗水,沾濕了身體,往下滑落。
吻,在人胸前,跳動的心臟處,落下。
接著,是那兩朵已然因為情緒而半興奮的蓓蕾。
舔過,輕含、吸吮、繞著圈子。
隨著人的動作,身子一顫,連自己都很少去注意的部位被人舔吮,難耐的癢麻感。「別這樣,謙不是女的。」略微抗拒著,被女化的意味。
自己不懂眼前的男人,也許是這般的遭遇讓人恐懼及軟弱起來,又或是被挖掘地觸及了自己的軟肋,什麼都好,讓自己沉在這渴望的溫柔。
安心感,認同,溫暖,重疊了什麼人,自己清醒得很,只是這樣,也就越悲哀。
「是男人,就不能享受嗎?桐華。」持續的舔吻挑逗,沒有間歇過,不是女性,並不代表就不會興奮,相反的,在自己舌尖雙唇的刺激之下,兩朵蓓蕾正艷紅、輕顫著。
「感受,是不分性別的,你只要好好的享受就行了。」在充分刺激過人的胸前之後,接著落吻點又漸漸往下,肋骨、腹肌、腰側,腹臍...
不但欣賞著人那半掙扎的狀態,同時也享受著這曾經過鍛鍊的身體,那原始的反應一點不漏的盡收在眼底。
而大手因為位置的變換,對於那被襯衫束縛住的手腕,又少了些壓迫。
略微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人不停的落吻,接受,跟實際上的對待,隱隱浮現的羞恥,跟被壓的窘迫,壓過了享受這件事。「等等……不,不能直接來嗎?」
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才發現,手上的壓制緩了很多,不動聲色地,低眸思索著。
排斥到不會,而是這種像被女人的對待,令人不知道如何反應,事實上,說來可悲,自己並沒有完整的經驗。
聽見人的聲音,大手下意識的又抓住了襯衫,將人原本上舉的雙臂,往胸前放,「我不知道,你是這麼直接?」再起身,感覺卻又不同,臉上的溫和消失,用著近似睥睨的眼神,望著身下的人。
「要是覺得,我會就這麼如你所願,那你就想的太簡單了。」
「你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嗎?得過且過?」
「像個男人般的對待?嗯?」本來是想要好好對待...,將大手擒住人下顎,不甚憐惜的逼近。
「對我來說,人沒有性別,只有好玩,與不好玩。」紅曈流轉著一股嗜血感,但被自己壓抑下來。
「我說過,不要惹火我,就算是直接侵犯你,我也會讓你永生難忘。」語氣與剛剛完全不一樣,如冰冷的刀,一字一刀的,狠刺。
不置可否的一笑,幽綠的眸對上人的紅瞳,不卑不亢。「這是練前輩眼中的謙嗎?」也不掙扎。「很抱歉,謙要讓您失望了。」
「謙,無意惹火您,但也不會順著您。」被喚起了那個名字,才想起,自己逃開了家族,那些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枷鎖,所求的,自我。
「您說的對,在這的是桐華,不是謙,也不是誰。」桐花很美,短暫的花季換來的是一地的凋零,化作花泥成為養份,週而復始,但其實桐樹的果實有毒。
「啊...我知道呢。」忽然的又笑了,這種莫名起落的情緒,一般人大約都會感到恐懼,所以平時並不會完全表露在外。
「你順或是不順,於我來說,怎麼會有差別呢?我只知道,剛才你身體的反應,的確是你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對於我剛剛的行為沒有抗拒的能力,自己還起了反應的人類罷了。為了這點羞恥感,居然還想要讓別人快快了事,當作自己遇到土匪---」
扯開,緊繃已久的褲頭。
繼續低聲,「油桐子,是有毒的...」手腳快速俐落的,將人的褲子直接脫到大腿中央,露出毫無贅肉的漂亮臀部。
「很可惜,我是個不怕毒的人。」左手手指,瞬地直接入侵。
倒抽一口氣,不是疼,而是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反射性繃緊的肌肉,箝住。「哼!」不適地瞇起眼。「不怕毒,不代表能共存。」
微彎起腳,想起人原本被子彈貫穿的傷處,但卻又被半褪的褲子給絆住,略微氣惱,思索著要怎樣翻制這狀況。
有反抗,就會有樂趣,無論對手是誰,當作獵物,就對了。
「共存?哈,我還沒想到這個。」手指在人內壁中環繞著,因掙扎而下意識緊縮的穴內,自然的被一股力量往內牽引而去。
不甚憐惜的,抽動著,見人掙扎著的分身,也因為後穴的刺激而半挺動著,「至少有毒的東西...在某些程度上,都是甜美的。」見人一瞬想更改姿勢而微放鬆的內壁,又順勢的半強硬插入第二指。
「至少你現在雖然狼狽,也還是美的,無論你是什麼人。」
抽出手指,在人因為忽然空虛而一張一合的穴口處輕撫兩下,接著還是先移動到了人前端的分身,帶點力道的套弄,同時撫動下方的囊袋。
難以啟口的地方被強硬地,由外而內挺入,強烈得不適感跟疼痛。「痛……」被撫弄地方強烈地羞恥,氣紅的雙眼。「放開。」
被攻擊,的確是吃痛,但是面上更加的無表情。
這才是待在部隊裡自己最讓人感到可怕的一點,越是強烈的疼痛,臉上越是沒有表情。
「對一般人,我想這招很有效。」不但沒有因痛放手,反而是更加重了力道。
「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巴老實。」伸起手指,讓人瞧見自己在人分身頂端上沾的蜜液。
微紅的耳根,幽綠的雙眸緊盯著人。「生理反應,不然您真希望我把自己當成要被土匪強暴的?」看著人被自己攻擊,又滲出鮮血的傷處,咬咬牙,忽視心軟這件事。
並不害怕眼前的人,要是對方有自己所說的那樣殘忍的話,就不該救自己,也不該擋下那一槍,不,應該是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對方威嚇著要練離開的時候,就應該離開的。
天生的疑心病,並沒有因為對方這樣的言語而鬆開束縛。
「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放鬆點...。」也不想講要他愉悅的享受之類什麼的了,土匪不是沒當過,強暴這回事嘛...也不是只有女人會遇上。
右腿的確是挺痛,也確實的滲出血來,是該換個東西包紮...,不過卻不想放棄眼前這塊肉,比那票小野狗的肉,應該要好吃的多了。
將沾了對方蜜液的手,塗在了人穴口,不過似乎不是那麼夠用,又多沾了些唾液,將對方穴口完全的濡溼,「我已經說了放鬆,不要怪我太粗暴....。」為了進入順利,又再度的將中指與無名指探入,這次倒是順利多了。
「嘶……」倒抽了一口氣,努力適應著被入侵的壓迫感。「等等,慢點……」苦悶地皺起眉頭,深呼吸著,放鬆著身子,緊縮著入口,在體液的潤滑下,少了阻塞的乾澀感,但壓迫感不減,可以說是,更大。
「拜託別動……」忍住近乎反射性想把異物排出的生理反應,伸展著難以啟口的地方,早些時候說得討不了好,搞不好會是兩敗俱傷。「總要給點時間適應……」釋出誠意,希望不會讓人得寸進尺。
並不理會人,因為這是必經的過程,要完成這件事,總之是必痛不可的。就算是給一輩子的時間,會痛的還是會痛。
「所以我說了放鬆,是第一次就聽我的話。」這感覺,看起來像是第一次,但就不知道是不是而已。
兩支細長的指頭,在穴內左右的按壓,緩慢的變換著位置,眼神往上看人一副不耐的感覺,微躬直了腰背,嘴巴挺臭,但是身體就老實的展現出媚態,「還是看你的身體就好,漂亮果然是不分性別。」惡意的笑著。
咬咬牙,幽綠雙眸氣惱的一瞪,感受到手指在狹隘的地方摸索按壓,微妙帶點難耐的感覺,忍不住扭腰想擺脫。「等等,別動!」
出聲想喝止對方的動作,第一次被開拓著地方,生理跟心理上的抗拒,少有的羞恥感潤紅了耳根。
「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看著人因為身後的刺激而紅透的身體,真的,還滿滿意的。
除了那感覺在這種時候好像永遠發出的不是愉悅的呻吟,而是不服輸感覺的語言的嘴巴。
應該是擴張的差不多了,將手指倏地抽出人溫暖的後穴,,將人雙腿抬高,低頭看著人空虛的後穴,正因為異物的離開,與緊張的情緒,有點不適應的一張一合著。
「到了這個時候嘴巴還是一樣臭...。」惡笑的,將之前解開的褲頭,沒有穿著底褲的下身,粗大硬挺的分身調整了下位置。
被開拓的狹道,緩緩而柔軟地包覆著手指,壓抑地哼聲吞嚥在滾動的後結間,隨著擴張的動作過於劇烈反應的鼻息。「手……放開……啊嗯--」
突然地撤出的手指,連鎖起了有什麼動西要內部被拖曳而出的錯覺,驚喘一聲後咬緊。「……別看……」被壓制在胸前的手推了推,被人強制地抬起雙腿,背在沙礫地上蹭著,疼痛。
「我知道了,放開我,我自己來!」後穴的灼熱事物,讓人無法忽視。「我不想用到見血……」微喘著,想要避開身後具有威脅的兇器,沒作過,但不表示沒看過,這樣直接進來,自己一定會受傷。
抬眸,就聽見人的制止,「見血?」好笑的聽著這兩個字,感覺這是對自己的讚美呢。
「可以,我看著你怎麼做。」往反方向半躺下,用一隻手肘撐著自己精壯的上半身,看著人這時一副可笑的模樣,兩隻手被綁得死死的無法隨意掙脫開,褲子又被脫到一半。
「需要我為你服務,替你把褲子鞋子通通脫了嗎?」刻意調整個可以完全欣賞又不妨礙傷腿的姿勢。
在人鬆了壓制的狀況下,同時翻身而起,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不用,練前輩躺好就好。」站起身,腳後跟互蹭地脫掉鞋子,踢開,雙膝互蹭著地,把褪去一半的褲子完全褪下,抬腿跨出。
與其被人壓制著上了,自己主導著狀況,是比較能接受的,說穿了,也許自己只是不想屈於弱勢。
略帶著骨感,分布著勻韌肌肉的精實身軀,倒也不害臊地展現在對方的面前,幾個步伐,跨坐上練的腰際,被缚的雙手掌心推壓上胸,壓低身子略微抬高了腰,半挺的火熱在練結實累累的腹肌上抵蹭。
感覺對方好像沒想過,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受制那方吧?無所謂,也不必說破,人家應該知道呢...
精實的身體就這樣跨開雙腿,穩穩的往自己身體中心部位調整好位置再往下跨坐,任人被綁縛的雙手抵上自己胸膛處,只為了調整好方向進入。
不過才將分身抵上人後穴小口邊上,就感受到對方的猶疑。
「我可以幫你的,畢竟....」我經驗比較豐富,沒說出口,是不想在這時候傷對方自尊心,不過就算是沒說,對方應該也猜到個八成吧。
聞言,瞇起綠眸,順手在人的胸膛上扭擰出紅印,試著沉下腰,把人的碩大吞入。
略微鬆開的穴口,被擠壓地緩慢地沒入人炙熱得光滑圓頭,一寸一寸地往內深掘,倒置的壓迫感,不適地停下動作,頭上泌出隱忍汗水。
「不行……我可以放棄嗎?」卡著不上不下的動作,這下,的確是尷尬了,肌肉緊繃著,啣著人,微微地顫抖著,為難地看著人。
見人滿身大汗的放棄了,也只是笑笑,「先起來。」跟著坐起身。
讓人在自己身上坐定,「既然我來,那就別抗拒接下來要做的事,尤其不要想性別,否則我就一掌劈昏你再直接來。」
不過思考了一下,「當然,我還是會感到無趣,所以我還是會潑盆冷水讓你清醒,再上。」非常冷靜及沉穩的口氣,敘述著“你要是不從我就強暴你,而且是把你弄昏再弄醒的強暴你”,十分煞有其事。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束縛。「請解開它,不抗拒不性別可以,解開它。」不然我真的覺得自己是被強暴,而不是自願的。
跨坐在人的身上,有些彆扭的,蹭了蹭臀下的腿,想到人的腿上有傷,又連忙抬起腰,不想壓到人的傷處。
「這樣很好,沒必要。」一口回絕。
淡然瞧了瞧人,與身下的勃發完全不一樣的態勢,「所以說,你聽到我的話了嗎?A級管家。」
忍住少有想翻白眼的衝動,被綁縛的雙手,套上人的頸項,深吸了口氣。「然後呢?」
大臉逼近人,你再不甘願,也是得說話,「嗯──?我剛剛說什麼,是要這個答案嗎?」十分小混混。
沉默,然後淡笑。「聽到了。」遂吻上對方湊過來的唇,以唇碾壓得對方的,伸舌翹開牙關。
對於對方突如其來的轉變,內心多少有點訝異,畢竟以他之前的狀況來說,會自主獻身感覺很像是有可能摔到腦袋才有可能的事。
不過有甚麼比自己飛來的獵物好呢?就算是多方評估之下,對方也對自己起不了威脅。
心情頗為輕鬆的,回應對方的親吻。
讓對方撬開自己的牙關,兩只舌在交纏的四片唇中互相纏繞繾綣,緩緩的,由兩人唇畔流下了經營的液體,彷彿宣示著激情的序幕。
緩緩半闔上的綠眸,掩去淡然的心緒,放鬆著身子與人交換著吻。不去想太多,反抗並沒有好處,只是換來更糟的局面,那就先捺下,也相信著眼前的人,不會傷害自己。
對強硬的人,真的很苦手,更別說,自己根本贏不過眼前的人。「嗯……」沉沉地哼聲,微喘地,拉開點距離。
見著人的不安樣,倒是輕聲,「我剛剛就說了,讓我來,你不必勉強自己。」繼續用親吻去緩和對方的不安與不適感。
倏地,在毫無預警之下,在人後穴直入一指,下來是兩指,經過一小段時間沒有進入,肉壁的緊繃回復的很快,也許速戰速決,會比較減少對方出次的疼痛感。
張口欲言又止的,身後處突然的侵入難以自制的身軀一顫。「……也請說一聲,讓我有心理準備……」
下意識套緊著人的手指,小口的吸吐著呼吸,放鬆著接納人的第二根手指,內部比皮膚更為敏感的觸覺,讓自己更為在意,淺淺的薄吻,癢麻的,分散了點注意力。
滿意的見人忍耐著不適感,微笑的,「反應很好啊,不是嗎?」淺笑著,在人耳旁輕聲說著,輕咬人耳垂,再到頸肩,一直都是以分開對方的注意力為主。
有意無意的,大手除了繼續開拓對方的秘地之外,另隻手將人臀部往前蹭著,讓兩人光裸的下身多少的磨蹭在一起,以減低自己隨時就可能要了對方的欲望。
隱隱約約被撩起的火,帶點刺痛的吻。「……哼……」人直白的言詞,勾動了壓抑著的羞恥跟不安,喃喃地取代了拒絕的字眼的是短促的喘息。
柔軟頭髮搔過肌膚引起的顫慄,貼蹭的下身傳來一樣的熱燙,微微拱起的腰支想要閃避,卻在想起人說過的話後安份下來。「什麼反應很好……」忍不住,想要反駁的些許心態。
「對我來說,有反應,就是好反應。」意思就是不管你什麼反應這次我不會停。
壞心的一面擴張人的後穴,另隻手將兩人皆硬挺的分身同時一握,一面玩弄摩擦著,一面不時的抹取兩人同時分泌出來的體液,再繞回後方,用兩隻手同時加強後穴的潤滑度。
在確定人後穴已經相當濕淋滑潤,稍事暫停,一面持續親暱的半柔吻,一面示意人微抬臀,再次的將分身對準對方穴口。
「這次得要你自己抓力道了…。」眼眸中跳動著情慾的火焰,望著眼前健美的身軀,期待著接下來會有的愉悅。
無懼的,清亮的雙眸直視著練,眼角因為情事而微微泛紅,隨著人手指的每一次抽插擴張都帶起一股顫慄,咬合的穴口也越來越軟化,響著咕啾咕啾的微弱水聲。「哼嗯……」抿著唇,隨著人的動作溢出的輕喘跟短促的呼吸。
身為男人的本能,強忍著擺動腰部攫取更多磨擦慾望的快感,一點一點消磨著薄弱的理智,順著人的動作,微抬起身子,不討厭反而享受的交換著淺淺的吻,炙熱的碩大抵著穴口磨蹭著,下意識緊張的繃緊肌肉,難以啟口的地方不住地收放,無意間吮著對方的頂端。
解讀到人的期待跟所說的話。「不是要我……」坐下去吧。
好笑的,「不然要我來,也是可以的,這樣你會比較輕鬆,痛一下就過去了…」作勢真的要把人往下壓。
皺起眉頭,在人施力前把自己的腰身往下拉前,淺嘆了一口氣,緩緩坐下,感受人的熱燙,一吋一吋的鑿開,深入,有些昏眩的感受,直至後穴完全吞入咬合著人的慾望,緊繃過度的肌肉,泛起陣陣的痠麻。
「……嘶」滿佈薄汗的身軀,倒抽了一口氣,內部被完全撐開的感覺。
目光從半顫的睫毛間隙望人看過去,練有著狩獵者的眼神,艷紅的眸看著自己,迴避地低下眸,雙手壓抵在人結實的腹上,皺著眉頭克制著想要把深入體內的碩大,推擠出去的生理反應,雙膝跪貼著練的腰側,輕顫。
「……練前輩……」不上不下的懸著,熱眩的腦中還記的人腿上有傷,不敢坐實下去,咬著唇。
「這個時候還稱呼前輩,是不是有點不應該?」緊致到了極點的穴內,嫩肉包圍著自己,時排斥卻時吸吮的感覺,實在是愉悅到極點。
「想要再舒服一點,就叫我的名字。」故意附上人耳邊,邊輕舔人耳垂,邊用充滿磁性低喘的聲音,要求。
「嗚!嗯--」
熱眩的腦中來不及反應,讓濕熱的舌貼上了耳垂,舌蕾耳廓上舔劃過,異樣的顫慄感下意識的退了退,埋在體內的碩大前端淺淺地磨過敏感處,反射性的想合起雙腿,只是讓自己更加咬緊了對方,羞恥感。
半瞇著綠眸,其實人說的話有聽到,可是無法組織跟理解,苦悶的皺起眉,只能抓到人所說的話最後一個單詞,名字。「……練……」逐漸磨去的理智,開始蠢動的本能。
但是對方現在已經是如此聽話的順從自己,其實也就沒必要多粗野,畢竟在這種地方辦事,已經是夠野蠻的了,剛剛還差點打了一架呢。
「很好…,很好,桐華的裡面,很溫暖呢。」再次喚出那個對人來說像是禁句又像是弱點的名字,帶著點讚賞的口氣,在人耳邊繼續輕呼出濕熱黏膩的氣息,大手獲住人背後,不讓人遠離自己的身體,兩個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相擁在這洞穴之內。
無視洞外漸大的雨聲,盡量地,讓雙方眼中只看得到自己,只聽得到自己,完全的兩人世界。
與記憶中不相符的嗓音喚著自己的名,卻同樣溫暖的懷抱,騷動的記憶,被擁抱著圍起一方天地的安心感,自己沒有被遺留下來吧,沒有被遺忘吧,還是自己吧-----恍惚地,這樣想著。
相貼的肌膚熨著略高的體溫,淺薄的汗水濕滑的膚觸,耳邊吹拂的氣息癢麻的側首蹭著練得肩頸,想逃開,卻又被牢鎖在人的懷中。「癢……」低啞的單音。
逐漸適應的部位,黏膜貼合著人的慾望,安靜卻無法忽視的存在著。
稍微挺了下腰際,讓分身更加的深入對方體內,愉悅的感受,幾乎讓自己不顧一切的衝刺起來。
將大手輕覆在人背上,往自己緊靠,兩具溢滿薄汗的身體,只讓體內更加的燥熱難耐。
「…忍著點。」輕輕的,開始抽動自己的腰際,小心卻貪婪地,品嚐著人體內的美味。
「很舒服喔…,桐華很棒呢…。」輕聲的稱讚著,一面用盡力量的壓抑著自己想要盡情地在人體內狂野衝刺的強烈衝動。
「嗚---」灼熱更加埋入體內的瞬間,壓迫出了喉間破碎的低鳴,像小獸的嘶叫,繃緊的身子仰高脖頸,拉出如弓的線條。
在人抽出的時候,鬆懈下,大口吸入空氣,然後再被侵入,淺深的抽插磨動的內壁,自己把人緊咬在內的鮮明觸感。「忍……」什麼?
雙手抵抓在人的胸膛上,隨著人的動作,緩緩上下擺動著身子,好熱,腦中像是發燒一樣暈眩著,身後被進出的地方也很熱,相貼的身軀也帶著熱汗。「練……」啞嗓喊叫著人的名,回應著。
慢慢的、慢慢的品嘗人後穴的美妙包覆,幸好潤滑度算是還不錯的,動作起來也算是順暢。
注意著人莫名複雜的表情,由最初的痛苦緩緩的改變著,顯示著對方也正在慢慢的適應中,思考著要不要再加點力氣,更快的到達更舒服的境界。
原本只是緩慢挺動的腰際,此時也加快了點速度,同時加大了深入與抽出的幅度。
「慢!嗯!」隨著練的動作,被動的被熱杵頂撞,律動著窄腰跨坐的胯間,想起帶點曖昧水聲的肉體拍擊聲,在洞窟裡迴響著,微紅的後耳背。
細疼帶癢的大腿內側,被深深頂弄的深處,炙熱的傘狀前端擦過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點,一顫,克制不住強忍呻吟。「不……嗚!呃……」指間摳抓著人的胸膛。
漸漸被情慾沖刷的理智,所剩無幾,追逐著疼痛中的快感,漾綠的眸,恍惚。
「呼..嗯..。」事實上這樣挺動腰際,大腿上的隧道不會痛根本是天方夜譚,但天生的掩飾並沒有讓正漸漸沉溺於下身被侵入的快感的謙察覺,不過倒是察覺了另一件事。
「桐華...真可愛..,我才剛動呢,就這麼急著自己扭腰了。」其實並沒有太刻意的使力,不過卻意外得到這樣好的反應,算是不錯吧。
「剛剛...不是還為了反抗而攻擊我嗎?現在反應卻又這麼好..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啊。」接著低頭,又含上人因情慾高漲而微立的蓓蕾,一隻手一面帶點力道的套弄已然硬挺到顫抖的分身,一隻手則穩住對方的腰部,情不自禁的將被裹在人體內的分身,緩緩抽出,再狠狠的插入。
謙潤滑的後穴,在如此的衝刺之後,卻仍能立刻將包裹在裡面的分身,良好的緊裹包覆,一點都沒有鬆弛的感覺,「看不出來,上面的嘴巴如此的拒絕,下面的小嘴倒是真老實。」
被套弄男性慾望的生理快感,直接而強烈的反應在後穴上,緊束了人的慾望,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柱身前端溢出體液,沾濕了練的手,連帶的套弄時發出了細微的咕啾水聲,喘息著。「不……」抗拒著,直白的話語。
一聲壓抑過一聲的喘息,蹲坐在練的腿上,隨著對方向上挺刺的動作,酸乏的身子隨著起落,胯骨重重地被撞擊著,肌膚嫣紅一片。
被磨蹭的前列腺,緩緩累疊起來的快感,原來男人的快感,不止從前面……半張著眸後闔上,有些逃避的,不想從對方的眼裡,看見自己的模樣。
隨著理性慢慢的被淹沒,腰臀往上頂去的力道也一下一下的變大,「這樣的忍住,感覺也滿好聽的,那聲音。」惡意的強調著人不願隨著實際的感受老實發出聲音,但是動作卻沒減力。
不遠處火光跳動,映在謙漸漸染滿快感的身上,更是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很漂亮....呢,就算是這樣的你,我也想好好的疼愛。」指的是不願老實坦然面對自己感受的對方。
咬了咬唇,碧綠的眸瞪著人,張了張口無聲,隨著人越漸用力的動作,前端就頂刺得更深入,反射地,收緊了肌肉,更加纏緊人的熱柱。
「……安靜……」喘斥著人的多話,也許是自己不想聽到人剖白眼中的自己,被深掘然後暴露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一面,惶恐。
微笑的,難得順著人的話安靜下來,整個洞穴中只充斥著就連雨生也掩蓋不掉的、淫靡的肉體交合聲。
兩人交錯的輕喘,也連帶的微微在洞穴中造成迴音,這一切都只對情慾的釋放有加乘的效果,衝刺的速度及幅度都加大,即使是這麼激烈的動作著,對方的嫩穴卻依然完好的包覆著自己的分身,舒適愉悅的,自脣齒間低低的溢出輕吼。
與對方的壓抑不同,完全的讓自己沉浸在性愛的本能快感之中,本來就是自己擅長的事情,緩緩溢出的低吼聲,完全是對於對方的一種讚美。
狂而亂得心臟鼓譟的聲音,撞擊著胸膛,吸入的空氣越來越急促,無法自己的絞緊著練的火熱,聽著人的輕吼,淺淺的,優越感,低首唇觸抿吻著人的臉頰。
膝蓋不自主的夾上人夾帶著勁道撞擊的腰,雙腿痠麻的跨坐在人身上,更深入的頂刺磨蹭著快感處,自己的慾望熱脹得難受,卻還不夠,被綑綁住的手,握緊又放鬆,忍著在人面前自瀆的慾望。
不反感,雖然依舊有點訝異,這人奇妙的,從唇中迸出的話語感覺就是與他行為不相符合,除了這點之外,其他的,真的是完美無缺。
抽插的速度與深度,幾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可是對於早就(?)想染指對方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光是這種姿勢就能滿足?即便這是兩人交合時,最能展現對方想要自己的欲望的姿勢。
擁住對方,不吃力的就單腳跪了起來,當然牽動傷口是自然會發生的事,但這種狀況,誰會去在意大腿上那小小的隧道?就算血流乾了也要盡"性"的。
接著舉起人環在自己肩上,沒被鬆綁的雙手,盡量小心的將人放倒在乾草枝堆上,上面在人完全躺下去之前隨便胡亂的鋪了層破布,火焰跳動在自己略顯壞意的紅瞳中。
左手控著人雙手上舉,另隻手穩住人的腰,使自己的腰一下沉,本來滑潤得差點就整個被嫩穴推出來的硬挺下身,這會又結結實實的填滿對方差點又回復窄致的穴內。
深吸一口氣,「吸...著我呢,原來你也是一樣,一樣的...想要性。」深深的感受著對方體內的溫暖,將人兩腿架在自己雙肩之上,將傷腿半跪,一隻右手就將人健美的腰部抬起,狠狠的讓自己刺入到最深,接著很狠的衝刺。
胯骨跟肌膚被猛力撞擊的疼痛跟越來越深的抽插,後背磨蹭著土地,不適感讓自己掙扎了下,身體內部含著什麼的異樣感苦悶的皺眉,每一次抽插都帶起一股顫慄,咬合的穴口也越來越軟化,響著淺淺的水澤聲。
前方炙熱疼脹的慾望,隨著抬高腰支的動作,挺出,前端紅艷的顫抖著,別過了目光,抬起一隻懸掛在人肩頭得腿,曲起,腳掌抵上人的肩,略微施力的,想要避開這姿勢。
被綁起的雙手抓摳著人箝制的手,難耐得火熱,到達不到頂點,少了更強烈的刺激。「練……放開,手……」
依人言,不是放開繩子,而是只放開了自己的手,讓人被禁錮在上方的手可以“比較”自由的活動,接著挺直了腰背,依舊由右手穩住對方的腰肢,將人大腿張開,左手惡意的替人套弄起分身。
「不,不要碰……」倒抽了一口氣,繃緊了身子,本就難耐的欲望讓這這樣碰觸,瞬時耐不住得釋出,連帶絞緊了在體內抽送的硬熱,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吟。
點點濃濁的白液,濺射在人的下腹,流淌到手上,眼前眩光的喘息著。
「哦...,那就該我了。」壞笑的舔過人無法控制而溢流在自己手上的鮮濃白濁,接著換成自己強烈的衝刺,「呼嗯,好棒啊....桐華..」
過於劇烈的頂撞,跨部被一下又一下得拍擊撞疼著,火熱的利刃刺入又撤出,強烈的,連喘息都沒有保留的快感,喉間併出一聲驚喘,反射性的咬緊著人。「練……,痛!慢……」破碎的,沙啞的嗓音。
這個時候哪還可能有停下來的機會?就算有,也不會想停的。
其實不是沒有過想達到高潮的感覺,但是因為對方意料外(?)的不是那麼聽話,因次自己就故意將高潮的時間往後延去。
沒有辦法,對方不知道的就是,當他想要多分抵抗,自己就會想多玩一下。
尤其是遇到嘴巴特別不從的人,就會特別的想好好地(?)對待對方。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既重又狂野的刺入對方健美修長的身體,大約經過了一段時間,才低吼著,將自己所有的欲望,全部不留的,送入對方的體內。
敏感的內裏被溢滿的濁液,喉間悶哼了聲,纏緊了人,整個神智還沉在快感得後的餘韻,汗濕的身子如同繃緊的弦後鬆下,喘著薄弱的空氣,四肢漸漸傳導回來,緊繃後的酸麻,乾渴的喉間,疼著。
微喘著將分身帶出,先是踱步至洞口,沒怎將自己沖過,道是先到不遠處的水源口,用大片的葉子盛了些水回來,速度之快沒人想的到剛剛才經過激烈的運動。
「起得來嗎?」現在這狀況,倒像是受重傷的人是謙,而不是自己。
聞聲,緩慢的用雙肘撐起上半身,腿間黏膩的,下意識闔起,皺起眉頭,娜著身子背靠上岩壁,用行動表達自己還起的來,如果要站起就……
將水再次的遞近人,「我還要再去取一次,沒有淋浴設備與擦乾淨的東西,的確是比較麻煩,你就將就一下吧。」
將捧水的手靜置在半空中,很是有耐性的等待人回應,無論是打翻或是接下。
伸出手覆疊捧著練的手,湊近,就口飲著水,緩解乾渴疼痛的喉間,留下了一半的水,往人的方向推了推。「謝謝……練也喝?」弱笑。
「我剛剛已經用飲用過水也淨過身,外面溫度太低,你就先用這些將就一下吧,不要浪費時間,你看起來比我還虛弱。」將水穩穩的塞近人懷裡,然後再起身,一面思考著什麼,一面靠近快要熄滅的火堆,再次升起火,準備料理肉塊。
雖然自己做的東西難吃佔居多,不過也不能勉強被自己搞到快體虛的人,還是自己來吧,難吃歸難吃,至少不會吃壞肚子還是有寄生蟲什麼的。
拿起墊在身下的布料,沾濕了緩緩擦著身體,頓疼的,找回了長褲穿上,看著練動手重新升起火堆,火花零星的飛散,頓感時間的流逝,似乎,有點怪怪的。
「過了24小時了嗎?」自己感覺,好像,過了比這更久的時間。
「差不多?」微睏的,屈膝環抱著,頭側靠在膝蓋上,看著人走出去,沒跟上的打算。
唇角勾出微笑,「看樣子驚艷刺激的荒野露營可以結束了。」
聽到,提振了精神,一手扶著岩壁起身,緩緩走過去。「有人來了?」下肢痠疼的,深吸了口氣,不願意露出弱態得站直了身子。
「嗯。」簡短的回答,回身看著那應該是比自己還要體力不濟的人,「這麼要面子?那就快點把褲子穿上吧。」,將本來硬是施加在人雙腕的束縛解開,示意對方既然想要形象就衣著稍為完整點。
吐了一口氣,甩甩被綁縛的無知覺的手腕,找著衣物穿上。「是救援還是……」死神呢?
如果救援救再好不過,就不知道是誰的,疲累得靠著岩壁坐下,好累,疼痛,想吐,鬆懈下來後,所有的不適症狀更加明顯。
「如果是威脅,那我們早死了。」看著直昇機的聲音在遠處不接近,接著就是聽到山谷中不會有的噪雜聲,由遠而近。
「野營好玩嗎,少爺。」撥開樹叢由另一方而來的,是依舊西裝筆挺的李斯特。
笑了笑,「還不錯,怎麼這麼晚。」但沒有責備的意思。
「我總要在您下令之前先“回報”一下對方,讓您受傷的罪,是很重的。」
重點是,要是讓這個人自己“回報”,那恐怕某山區的豪宅區會多出個巨坑來,這種不好解釋的事情,還不能讓它發生。
「不怕我會死嗎?」接著趕過來的人,抬了擔架來,先剪除了自己傷口上本來的包紮,再重新上藥及乾淨的紗布,以作為臨時處理。
「要是死了,現在跟我說話的是誰?」李斯特不置可否,但自己大約可以理解的,若不是暗藏的發報器在一開始就毀了,也不會花費這麼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