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室內有點冷,路德穿上了去實驗室才會穿起的白袍,然後坐在門前的雜亂(稍微整理過的)辦公桌前。
晃著覺得是否走到什麼新領域去...然後看到一個牌..."門診"?是有病去看病的地方吧..?
看到打開了的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少年,(好像是以前有見過的實驗體...),看到他疑惑的盯著掛牌便上前「要進來嗎?有任何身體和心靈的毛病都可以告訴我。」但不保證給你治好,這句沒說出口。
基本上沒有在聽路德的說話,可是一聽到「身體和心靈的毛病」,紋徨似被擊中的轉頭看向路德
白袍的人...研究員吧,心裡有一種微微的不安感。可是這位...好像叫路德的不是之前在找大貓的先生嗎?感覺上應該(?)是個好人。於是紋徨小心的步入辨公室。
(啊呀~這傢伙身上會有有趣的事情嗎?)無害的笑臉背後往自己的感興趣的方向想著,路德拉出一張辦公椅給少年坐下,自己坐到專用的躺椅上。「那,先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你的問題。」拿出紀錄用的紙和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微笑迎過來的人,紋徨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到處亂晃...「紋徨。」但仍然回報了名字。
問題嗎...?「我覺得...身體最近怪怪的...?」又羞又怯的說出,聲音小得快聽不見。
「紋徨啊...身體怪怪的....?」路德邊聽邊記下重點,抬頭看到紋徨的肩膀上有一隻呆著不知所措的姆(儲備糧食!)心裡一下想到的。「是因為被姆寄生嗎?能具體的說出怎樣怪嗎?」背上的手倒了杯茶然後推到紋徨旁邊。
「有關係嗎?」睜眼一看路德視線所及的地方...「就這個嗎...」一個白色蛋型的東西什麼時候在自己身上了,食指一彈那個可憐的小東西被飛彈出去
「怪啊...身體有點不太舒服的,手腳有時有點痛,我是否有病?最近也睡不好...」
「手腳會痛...是撞到一樣痛?還是關節會痛?」路德像醫生一樣一直問,不時拿起紋徨的手觀察。「還有睡不好...有作夢嗎?」路德視線從手上的紀錄移開,看著紋徨問。
「好像是裡面有點痛的,撞倒...沒有吧?」看看被抓起的手。「很久也睡不去,做夢...嗯...最近都在做怪夢,夢見一片白色的什麼我忘了,可是感覺很可怕。醒來時心情很差!」
(怪夢...?)「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麼特別事發生過嗎?可能是日常的事影響到你的心境才會造怪夢。醒來看到白色會感覺不好嗎?」下意識地指住自己身上的白袍。
「特別的事(思考),好像...沒有。」回想起自己天天食玩睡的生活其實也蠻悠閒。「呀...我想起...之前...這個大概是吧...我被抓去身體檢查了。打針很痛!」指指自己的手臂繼續說「而且...被脫光了....」說著不敢正視路德。
路德看了看紋徨指住的針孔,似乎因為打針的人技術不夠好所以針孔紅紅腫腫的「那似乎痛楚和惡夢的主因也是來自身體檢查呢,是還沒習慣被檢查?雖然這裡負責檢查實驗體的人很多很討厭...啦。」路德知道,是因為自己偶爾也會過去串場,想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然後如果不脫的話沒辦法詳細檢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只能去習慣了」背上的手抓了抓頭。
眨眨眼,紋徨表示明白路德意思,的確被檢查了幾次,說習慣現在還有點難呢,紋徨扁扁嘴,可是總叫知道了不舒服的原因,還是鬆一口氣。
「嗯,謝謝你。對了,我們之前有見過吧?是你叫我找大貓和帽子嗎?」
面對突然提出的新話題,「嗯?啊,這麼說好像是...」在腦中回憶當時的事,這麼說那時的確有見過這個叫人擔心的小孩。「結果事情鬧了很久,不過總算沒事了。那頭大貓結果也不知是哪裡跑出來的。」
「是嗎?有找到就好了,那天我找了很多貓,可沒一隻跟你說的一樣。」終於,孩子微笑起來。
「有機會我也想看看那個大貓!」突然紋徨的肚子傳在咕咕的怪聲。「噢,餓了!我回去吃點東西啦!謝謝路德叔叔。」向對方點點頭說。
「的確那一頭大貓很與別不同,最近偶爾也會看到牠在附近四處逛,可能是有飼主的吧?」苦有所思的說著。「啊,那保重身體啦。」向紋徨揮了一下手。(吃的話肩膀上不就有了嗎?那隻姆...)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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