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什麼時候昏過去的!她一咬牙,準備再次嘗試掙脫,卻發現自己半點力氣也沒有了。
並且也不像昏厥前那樣被鍊在牆上,她觀察了一下,現在似乎是被放在一個平台上,當然鐵鍊還是捆著她。雖然比之前舒服多了,但想必是更危險的處境。
這是一個很明亮也很整齊的房間,她環視周遭,然後看見了那個被她卸下一條手臂的金髮男人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嗯,至少是冷靜下來了...雖然落的累個半死的下場。她感受著身體狀況,確定自己是因為體力消耗才無法動彈的,而不是被下了什麼藥。
即使昏睡過了也無法恢復的體力,自己真是拼命的可笑啊...要是落入這個狀況的是兩個弟弟甚至剪影,一定都能處理的比自己更好吧。
「喂!」她開口,發現自己連聲音都不成調...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喂!地上的傢伙!」
阿彌搖搖晃晃地坐起身「睡醒啦?嘻嘻!我等的都不耐煩啦!」
「不行啊!嘻嘻!雖然我知道妳多半動不了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放開妳!嘻嘻!」爬起來後,阿彌用左手把地上的刀插回腰間「等我會兒!嘻嘻!」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來到淺身邊的女人身著黑色的長洋裝,同樣是黑色的薄紗遮住了她右半邊的臉。露出來的部分只略施脂粉,是張看上去最多三十歲的白皙小巧臉蛋,而美麗的容貌卻掩不住黑色杏眸中的神采與殘虐的靈魂。
「本座乃蜘蛛公主,利米特的當家。」捏著黑色摺扇的手稱在淺頰邊,蜘蛛公主優雅地坐到淺躺著的平台上「也是...妳的母親。」
淺睜大眼睛看著她,一時間甚麼話也說不出來,而阿彌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用左手在旁邊揮著刀。
「把妳遺棄了這麼久真是抱歉,不過本座現在需要妳了,妳就回來這個家吧。」戴著黑色司質手套的指尖輕撫著淺的臉龐,蜘蛛公主...母親的吐息近的令淺忍不住想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
她咬牙,強迫性的只帶了自己回來的這個女人...「...那澈呢!」
「澈!我的雙胞胎弟弟!」淺用沙啞的聲音怒吼著,她無法相信生下了自己跟溫柔的澈的女人會是這副德行!
蜘蛛公主無辜地眨眼「似乎是有這麼一個孩子,但本座用不著他呀。」
憤怒一下子襲上淺的心頭「吼啊啊啊啊啊!!!」她瞬間撐起身子撞向蜘蛛公主,卻又被鐵鍊拉回原處,腦袋還在堅硬的平台上嗑了一下「妳這該死的女人!」
「妳怎麼可能是、我的母親!妳一定是騙人的吧!」她喘著氣瞪視蜘蛛公主平靜無波的臉「妳只是、隨便找個目標對吧!」
蜘蛛公主豔紅欲滴的純微微一翹「雖然妳不相信本座,但這性子毫無疑問地是本座的孩子。」她揭去覆面的黑紗「妳瞧,多麼相像。」
淺緊咬著牙關顫抖著...是的,不用特別提醒,身體的本能也再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沒有騙人,何況是那張與自己宛如鏡像的臉—想必也是、好多年沒有老化了吧。
這個女人、遺棄了自己和兄弟,這時候又這樣擾亂他們的生活...淺的全身都大喊著想痛毆這個女人一頓。
「多麼憤怒啊...沒錯,就是該這樣,這才是利米特當家的本質。憤怒、殘虐、嗜血—啃食所有男人以及廢物而生的蜘蛛公主。」
「閉嘴!妳不要以為我像妳一樣!也不要以為我會乖乖聽妳的話!」
「妳正是跟本座一樣,所以你才如此憤怒又恐懼。」蜘蛛公主親吻淺的額頭「沒想到最後最適合繼承本座的竟是被本座遺棄的孩子...沒關係,妳會變成本座喜歡的模樣的。」
沒..沒什麼啦...不知道蜘蛛公主會做什麼反而覺得很顫慄這樣
額
額...我盡可能讓淺外觀上不要少什麼東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