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紅色領帶扯至微鬆,下身穿著黑色西裝褲,腰部繫著皮帶,皮帶頭是顯眼的金色,在暗色系的打扮中十分顯眼,成為身上穿著的重點。坐在高腳椅上,緩緩的啜飲著熱辣的龍舌蘭。
出席每年度的文學大型發表會,穿著淡藍色成套西裝,裡頭搭配白襯衫,卻一貫隨性的沒有繫上領帶,打開兩顆扣子露出些許淺麥色肌膚,掛著慵懶的笑容跟眼前業界大佬禮貌性的應酬。
『口水快滴下來了,大老闆。』抿了口酒,在心中嘲諷著,悠哉注視眼前的中年男子。
『啊啊、真煩...,怎麼就是有人學不會教訓呢?』寶藍色雙瞳深處是只有即為熟識的人才能看出的冷漠。
話題一直重覆在出資、贊助、個人發表會...,炫耀自己的財富與勢力,說穿了、就是變相的要包養自己。
『我又不是女人、眼睛瞎了?』維持著應酬話語,又在心裡鄙視了句。
不斷的用各種烈酒、調酒、香檳來勸酒,拙劣的手法讓人忍不住想嘆息。
『到底是怎麼坐上今天的位置?情報收集的能力也太弱了...。』面不改色的再度飲盡杯中烈酒,不意外看見對方微微變了臉色。
『這樣要把我放倒?太弱了。』揚起自信而又高傲的笑容,終於不耐煩的草草結束話題,走出招待飯店。
「啊--還是外頭空氣好吶、」伸了個懶腰,拉下原本在助理苦苦哀求下整齊豎起的馬尾,撥鬆髮絲,邊走在夜色的道路上。
走沒幾步路,腳步一頓,唇邊的笑容變得邪魅而深刻,默默拐進暗巷之中。
『果然沒那麼容易放過、得,我也煩得緊。』
遠遠尾隨在後的四五個大漢互相打了個眼色,跟著拐進巷弄之內。
享受過酒品,以及喧鬧的氣氛,將上班的疲憊心情沉澱後,這才舉步離開酒吧。經過了外頭狹小的巷弄,瞥著幾名大漢擋住了出入口,難得有些好奇的倚在牆上,瞧著幾位壯漢,有些好奇他們聚集在此有什麼企圖。
「交涉破裂?那麼…」抬眸看著眼前各個人高馬大,一臉猙獰卻又拒絕自己提醒性談和的壯漢們,上挑的眼角濺出興奮而顯得妖媚神態,「一次上吧,省得麻煩--」悠哉鬆散的站姿,挑釁的勾了勾手指。
血氣方剛的壯漢立刻怒吼著撲上,雙瞳微瞇,踩踏起如同舞步似的步伐悠哉閃躲,一邊觀察。
『跟老闆一樣沒腦呢、好像欺負弱小…算了、是你們倒楣。』彎起唇,抬手輕鬆扣上朝自己胸口襲來的拳頭手腕關節,看著那一愣的壯漢,笑容慵懶而邪惡,「會有點痛,別叫的太難聽。」
隨著語落,手上施力,關節脫離的喀答聲與淒厲難聽的吼叫聲同時響起,在寧靜巷弄中格外刺耳。
「還真難聽啊、」微皺眉,按了按耳朵,看著壯漢抱著手腕蹲到地上一臉痛苦,又望向其他壯漢,「惹來警察就度不好了,速戰速絕吶--」媚笑,淺藍色的身影在壯漢中穿梭,此起彼落的難聽吼叫。
「趕快去醫院才不會變成殘廢喔,辛苦了。」拉了拉西裝衣襟,輕踢了在地上呻吟的壯漢一腳,拋出飛吻,離開。
聽見了熟悉的嗓音,有些許好奇的靠近了些。當壯碩的大漢開始動作,仗著高頭大馬的身材,很容易就能看見數位壯漢所圍攻的人正是莫相憶,才正想出手幫忙,就看人麻利的解決掉周圍的敵人,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過去練習武術的習慣,讓自己不小心沉迷在人的動作中。直到看見方才還殺氣騰騰的大丈夫,瞬間疼的倒地打滾,滿地哀嚎,這才邁開長腿,跨過數名檔路的大型生物,追上離開的人。
雖然人的腳步十分快速,但身高優勢,以及長期鍛鍊的身體,很快的追上了人的腳步。
手一伸,拉住了對方的手,將人攔了下來「憶先生……」一急,連平時與人半開玩笑的暱稱都忘了,只是攔下人,想確定方才的情況,以及人的身體狀況。
「!」腕上突然傳來桎梏,還沉浸在方才的打鬥餘韻之中,反射性的直接迅速伸手搭上,借力施力,彎身給了人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哎呀、這不是陛下嗎?抱歉、」聽到自己的名字,慣性動作無法停下,只是卸下了力道,讓對方只是輕微的撞擊上石磚地面,看見出乎意料之外的人,眨了眨眼,側頭。
沒有預料到自己會被人攻擊,幸好過去運動練來的反射神經還未消退,被人摔過後,就著人的收下的力道,很快的保持了平衡,不至於摔得太過難看。稍微向人借了力,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無奈的笑起「女王陛下比侍衛還要更強悍吶。」
「沒辦法、身為女王不強悍的話震懾不了血氣方剛的衛兵,」拉著人站起,收回手拍了拍,「陛下怎麼會在這?夜遊?」彎唇一貫優哉的笑容。
雙頰肌膚滲出少許薄紅,酒精經由劇烈運動運行的結果。
看著人紅潤的臉頰,只是湊近了些,一接近,鼻間就嗅到人身上濃烈的酒味「我只是到酒吧小酌,美麗的女王陛下呢?嗯?怎麼會惹上剛才那群凶神惡煞?」手撫上人微熱的頰側,緩緩摩娑著,就像是在碰觸珍惜的事物。
「嗎、總是有些腦袋發育不健全的鄰國笨蛋會想要併吞我國啊--」順著用玩笑的話語包裝事實,瞇眸沒抗拒對方的碰觸,神色如同慵懶的貓科。
「腦殘的國王就有無腦的下屬、情況都沒打聽好就來打算綁架、於是就...解決了事。」攤手,一臉不關我的事。
突然捕捉到些許違和,「陛下剛剛在場?」挑眉,居然沒察覺他人的氣息,看來酒精還是有些許影響。
唇湊近,碰上人柔軟的頰側緩移「真過份吶……居然敢對我親愛的女王陛下下手,早知道該把他們的手踩斷……」半真半假的話語,伴隨著因酒液而更加低沉沙啞的嗓子,反而帶點真實感。
聽見人的問話,只是輕輕的勾起唇瓣,點了下頭「我的確在……可看到女王陛下這麼俐落的身手,不小心就入迷,忘了來個英雄救美,要求你以身相許。」薄唇微勾,在人耳邊輕笑。
「你親愛的女王陛下?」頰上傳來細癢的碰觸,微退開頭,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重複對方的語句,「我怎麼不記得、曾經答應過成為陛下的東西?」
抬手拉上對方領帶,湊近,幾乎快要唇貼唇的距離,「英雄救美與以身相許都是套用在柔弱公主身上的公式吶、別小看我了--免得跟那些壯漢一樣下場喔。」
酒氣縈繞在兩人之間,危險、但又刺激人的感官神經,寶藍色的雙瞳滿是戲謔的神色。
彎起薄唇,並沒有因為人的話語而斂下笑容,唇邊的弧度反而越加顯目「雖然還沒答應過,但只有我會稱呼您為女王陛下吧?這樣也算是我、的女王陛下吶。」開口,唇中的烈酒香氣飄出,環繞在兩人的鼻唇之間「我怎麼可能會落的跟他們一樣下場呢,我是這麼的疼愛女王陛下,才不至於動粗吧?嗯?」
手指順著人的髮絲滑下,到達人的腰部,使力讓人與自己的身子貼近「這麼誘人的表情,莫怪他們會想要冒險吶……」
「哎呀、陛下怎麼能如此肯定,只有您如此稱呼我呢--?」挑眉,唇盼笑容越顯邪媚張揚,放開人的領帶,手搭上對方手臂輕柔點劃游移,配著挑釁的神色反而更能引燃征服慾望。
「誘人麼?那麼、陛下是否也被……」
『老、老師!!您沒事……呼啊!對不起!!』
未完的語句被氣喘吁吁跑來的助理打斷,雖然下一秒就遮著臉轉過身背對兩人,還是可以看到短髮下的耳朵滿是通紅。
挑眉,輕推開眼前的人走到自己的助理身旁,按頭,「怎麼了?」
『就…就就就我剛才都被支開,看到老師被灌酒也不能制止、然然然後老師就不見了…所以……』結結巴巴,根本不敢抬頭。
「停、深呼吸,吐氣,很好。」揉髮,「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麼慌張?照舊處理就是了吶、」悠哉笑著,硬是把助理整齊的髮絲揉到凌亂,才滿意的收手。
『照、照舊嗎?我知道了……』也不敢反抗,抬頭飛快瞄了眼一旁高大俊帥的陌生男子,又垂頭,『那那那那我先走了,不不不打擾你們…』落荒而逃。
看著自己助理踉蹌逃跑的背影,搖了搖頭,走回人身旁,「讓陛下見笑了吶、那孩子實在害羞得緊--」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只是用帶點好奇的眼光望著,直到人來匆匆去也匆匆的離開,這才看向熟識的人「的確是害羞的孩子……」帶點惡趣味的摟上人的腰部,啟唇「是女王陛下收攬的後宮?嗯?」
「如果我說是、陛下會吃醋嗎?」彎唇,順著人動作接近,把玩起對方暗色領帶。
故意沉下眼神,看來有些怨怒,拉起人在自己領帶上的手,帶到唇邊輕咬「這是當然的吶……」
「為什麼?」指腹在人唇上來回摩娑,側頭,悠哉詢問。
「因為我對親愛的女王陛下一往情深吶。」輕笑,啟唇,咬上人的指尖。
「呵、我怎麼差點忘了陛下可是首席公關呢--?精湛的話術還是一點都沒退步吶。」瞇眸笑起,抽回手,挑逗似的輕吻上對方觸碰過的指尖。
聽見人的話,似是有些不滿的吻上人位於唇上的指尖,火熱的氣息灑向人的唇,就像在宣告主權「嘖嘖,我說的可是實話吶,親愛的女王陛下不信我?嗯?」
「嗯、不相信喔。」慵懶的點頭,指腹往旁挪移在人頰上點劃,「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手覆蓋上人的,緩緩磨搔「女王陛下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了?嗯?相信我吧?」
聽見人的話語,只是笑瞇一雙寶藍色的雙瞳,轉了個話題,「難得能在外頭碰上陛下--如果陛下無事,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包下您夜晚的時間、吶?」上挑的眼尾濺出魅態,附耳輕吐息。
吻上人的迷魅的眼眸,薄唇微挑「樂意之致。親愛的女王陛下都邀請我了,怎麼可能會拒絕呢?嗯?」摟上人的腰,讓人貼合著自己的身體「接下來我的時間都是女王陛下的,您想要怎麼做呢?嗯?」
「呵、」低笑了聲,在對方頰側一吻後退出對方懷抱,「陪我回家喝一杯吧、剛剛硬被灌酒又看著猥瑣的表情實在很倒胃口--」輕撫上人俊逸的五官,彎唇,「我需要賞心悅目的事物來撫慰受傷的心靈吶、陛下的酒量應該不差吧~?」
點頭側首,在人的手心落吻「女王陛下太讓人垂涎了,所以才會有無恥的癩蝦蟆想踰矩吶……」輕笑,大掌滑上人的腰部,將人攬入懷中「我的酒量是不差,可……醉翁之意不在酒吶,我親愛的女王陛下。」
「幸好手下的護衛挺幹練的、才不會讓蛤蟆越過城池吶--」又被對方抱回懷裡,挑眉,「陛下抱上癮了?不在酒的意思是...想這樣一直抱著?嗯?」似乎是雙關的語調。
唇貼上人的耳,發出低沉輕笑「那我該跟您的侍衛致敬了吶。」舌舔上人柔軟的耳垂「是阿,親愛的女王陛下讓我捨不得放開吶。」灣起細長眼眸,笑的有點奸詐。
「陛下醉了?在外頭就如此大膽吶--」耳上傳來濕熱的觸感,挑眉,手掌貼上對方胸膛微拉開距離,「不放開也得放吶、不然怎麼去家裡品酒?又如何...」勾笑,昂首湊近人耳邊低語,「讓你繼續抱我?」
聽見人的話,只是輕笑,如人所願的退開唇「為了繼續抱、你,我只好犧牲的稍微放開了?嗯?」笑著鬆開手,對著人做出請的姿勢「那就請女王陛下帶路了?嗯?畢竟要到您的宮殿去,是嗎?嗯?」
「這點小小的犧牲、我相信陛下一定不介意的吶--」整了整西裝衣襟,笑容更為邪魅,走上前領路,「宮殿嗎--?應該算是金屋吧、可以帶不同的獵物回去藏嬌。」
輕笑,手插入西裝褲口袋中,顯得優閒而懶散「這是當然的吶,總是要有付出才有回收不是嗎?嗯?」跟上人的腳步,與人併行「莫怪我沒辦法加入了,畢竟我一點也不嬌吶。」
「雖然這兩者有時不相等,但大抵來說,世界是按照這個法則在運作沒有錯--」輕踢上路上的碎石,看著物體滾動進黑暗角落,一笑,在自己的公寓住所前止步。
「陛下怎麼會說自己一點也不嬌呢?身為陛下,身軀很是嬌貴的吶--雖然不小心讓我摔了下…」回頭看人,滿是調侃的神色,「應該沒壞吧?」
看見人停止,自己也跟著停下腳步。聽見人的問話,走近人的身邊,彎起薄唇一笑,大掌貼上人的臀部輕捏,低沉的嗓音伴隨著不懷好意的惡笑在人耳邊響開「有沒有壞……這就要用女王陛下嬌、貴的的這裡來確認了吧?嗯?」
「嘖嘖、陛下真是心術不正吶--摔的明明是背脊,怎麼就聯想到下半身了呢?」瞇起眸子,從口袋中拿出感應卡刷開大門,另一手擰了人手背一把。
「該不會陛下是喝了酒就發情的那種人吧~?這樣我要擔心了吶。」推開門走進,朝管理員點了個頭打招呼,按下電梯鈕、等待。
輕笑,收回了被人擰了下的手「吶,如果傷到腰椎了,那我就不能帶給女王陛下性、福了吶。」看著人向管理員打招呼,也勾起唇禮貌的向人點了下頭,壓低聲音,不讓管理員聽見對話「就算是發情,也跟喝不喝酒沒有關係,畢竟醉翁之意不在酒,您忘了?嗯?」
「哎呀哎呀、放心吶--如果陛下傷到腰椎,我也可以帶給您性、福的,」笑容越發愉悅妖魅,拉著人進入電梯,「這麼說來也是,所以、陛下腦帶內轉的都不是美酒囉?」
勾起唇瓣,摟上人的纖腰「原來女王陛下這麼主動?嗯?想自己跨到我身上扭腰嗎?」指尖畫過人的唇瓣,彷彿癡迷似的撫摸著「當然,在我腦袋內轉的,自然是親愛的女王陛下了吶。」
「怕就怕陛下無法承受吶--」瞇眸,煽情的微張口含住對方指尖,雙手順著人腰椎一路撫滑而上,直到環繞住頸項。
不在乎電梯內的監視錄影器,施力迫使對方與自己間的距離拉近,「如此說來,是我自個兒引狼入室了?陛下、您腦袋中已經勾勒出進食順序了麼--?」
輕笑,順著人的動作,大掌貼上人的腰際,使力,讓人與自己的下身貼合「為了能夠充分的享用女王陛下,絕對撐得住。」
大掌由人的腰部下滑,貼上人的臀瓣,色情的揉捏著「是阿,自然是規畫出來了,可還在考慮是先喝酒,再吃您,還是在您身上倒酒一塊兒喝。您說呢?嗯?」
「到時可別哭著求饒喔--」感受到兩人軀體的相貼,只是輕笑,微動了下腰磨蹭過人的下腹,隨後推開人往後退向電梯口,欲擒故縱似的逗弄。
「當然是分開,我不想弄髒家具呢--」將髮絲撥到身後,雙手抱胸,「但如果陛下願意留下來替我清理,也許、我可以考慮看看。」
感受到胸前的推拒,知道這是人的惡習,也沒有動怒「我還以為是親愛的女王陛下會哭著求饒呢。」走出電梯口,看著人露出惡婆婆的神情,只是忍不住失笑「清理是難了點,換張新的會不會快點?嗯?」伸手,在人的鼻尖上輕捏了下,帶些寵溺。
「就不知道陛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吶--」瞇眸笑起,寶藍色的雙瞳中滿是促狹精光,讓深邃秀雅的五官亮起更為惑人的神采,轉身在前頭帶著人朝自己家門走去,「嘖嘖、難清理才好啊,陛下就能留宿更久了,呵、」頓了頓,「至於換張新的,如果陛下願意出資自然是求之不得--我很窮吶。」
「女王陛下把我看的真扁吶……」聽著人有些奸詐的笑臉,只是裝出有些不滿的樣子輕拍了下人的臀。跟著人的腳步走,直到停在人的門前「女王陛下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嗯?嘖嘖,我真是太不通人情了,讓我們弄髒沙發吧?」聽見人的話,只是彎起了唇,對著人輕眨了眼。
「我不了解陛下的體能、也只能根據過往的經驗來判斷了吶--」回以無辜的聲線,側頭看向對方,「陛下還是出資幫我更換吧,如果留宿的話、不知道會被多少陛下的枕邊人怨恨呢。」邊從口袋內掏出鑰匙,突然注意到放在門邊的正方形包裹,挑眉,「什麼東西?」邊打開門邊將有雙臂張開長度的包裹拖進門。
唇淺彎,輕捏了下人因為酒氣而微紅的頰側「原來我過去給你的經驗就是沒什麼本事了?嗯?」低下頭,在人的唇角一吻「這話好酸,女王陛下吃醋了?嗯?」語畢,順著人的眼光看向包裹,伸出手幫人一把,將看來頗巨大的包裹推入門中「女王陛下的愛慕者送的禮物?嗯?」
「陛下說錯了,我是依據我自己的經驗,很多男人都中看不重用啊--」一臉無辜,笑笑瞥了人一眼,「至於酸意,那是陛下到錯覺喔~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而已。」邊慵懶的說著,邊藉由對方幫助把包裹拉到客廳,拍了拍手。
「應該是同行上回答應的禮物、啊哈,果然。」彎身看向包裹上的寄送單。
「真過分吶,親愛的女王陛下把我歸類在中看不中用的類別了?嗯?」放下包裹,拍了拍沾了些許灰塵的手掌「這樣算是……同盟國送來的貢品?」看著人的動作,也隨人彎下身子,看著上方的單據,有些好奇的提問「裡面是什麼?嗯?」
「我這是未雨綢繆。」悠哉的回答,拿起一旁桌上的美工刀俐落割向纏封的牛皮膠帶,「畫。」尚未見到內容物就迅速的回答對方,隨後打開包裝,露出其中的物品--鑲著精緻華美的金框,優雅躺臥於其中,擁有寶藍色貓瞳的黑豹油畫。
「哎呀、最後選定的是豹子麼?」彎唇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看著人拿出的畫,細細的觀賞著「真美吶……」無論是畫本身或是畫框都十分細緻。看著栩栩如生的豹,升起想觸碰的欲望,但理智知道油畫是不可以如此觸碰的,這才壓下了那股衝動,轉頭看著人發問「很吸引人的畫,這是在哪裡買到的?嗯?」
「這是私人作品,我代他謝謝陛下的稱讚、」瞇眸笑起,戲劇性的朝對方福了個身,隨後看著家中擺設尋找掛畫位置,「上回幫了他,說是要幫我畫像做為報酬--只是沒想到最後選定的是豹子啊、陛下覺得我像麼~?」回頭將問題拋給人。
勾起唇瓣,將臉湊近人,細長眼眸瞇起,認真的打量起來「豹子嗎……」眼眸順著人的臉龐滑下,到了人的頸子,胸前,腰部,最後到了長腿,才又返回人的臉上「迷人的長腿,纖細又充滿爆發力的身體,還有精緻的臉龐,的確是挺像的吶。」
「嘖嘖、陛下的視線好熱,讓我都要不好意思起來了。」如此說道,卻坦蕩自然的接受對方打量的視線,昂起的臉孔上充滿渾然天成的自信,將畫放至一旁決定晚些再來處理,起身走回人面前,抬手輕揉撫劃過對方頰側。
「纖細?陛下不是才見我把大個兒摔出去吶--這句話有待修正喔。」
「不好意思?嗯?女王陛下看來是十分享受被我看吧?」淺笑,覆蓋住人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側過頭,在人手心落吻「所以我說了……纖細又充滿爆發力吶……」伸手,摟過人的腰部,一拉,讓人與自己的身體貼合「這麼漂亮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粗暴呢?嗯?」
笑了笑,對於人的話語沒有多做反駁,靠在對方胸膛之上,食指在另一側隔著衣物畫圈,「漂亮的東西就會有人來搶、不想被搶走的話,只好粗暴了吶--」十分無辜的音調,昂首張口輕咬上對方頸側,「黑豹很漂亮,可是兇起來會致人於死地的、不是麼?」
低下頭,吻上人的耳,帶著些許低笑,開口「親愛的女王陛下,我也被人說過像豹子吶,這樣我們算同種了?嗯?」雙掌由人的腰滑向人的臀,大掌直接覆蓋住挺翹而有彈性的臀瓣「是阿,女王陛下方才虐打那些大漢的樣子,野的很……可也美的很吶……」
「不同種的話、怎麼當女王與陛下?」挑眉,在對方頸側留下濕熱的淺色印記,手掌貼合上人的胸膛來回撫滑,側頭睨了眼對方做亂的手,「陛下該不會有受虐情節吶--?看到我野性的一面、卻感到興奮了麼?」
輕笑,看見人的眼光反而越發惡劣的揉捏著人的臀「不,相反吶,我是看到之後,好想要征、服、您吶,親愛的女王陛下。」隨著頸子上的微疼,只是張開口咬上人的耳垂,帶著吸吮與舔弄。
「如果能做得到、歡迎陛下試試看吶--小心不要遍體麟傷喔、」笑容愉悅,退開頭滿意的看著人頸側的印子,伸手阻擋對方的挑逗,「不是來喝酒的麼?我們到現在可一口酒都還沒喝到吶、陛下就醉了?」
聽見人的話,這才淺笑拿開手,退開身體「嘖嘖,女王陛下迷人的讓我醉了吶,都忘記來的原因了呢。」左右打量了下,手指輕點的下顎,似乎在思考著「我們應該在哪裡喝才好呢?嗯?」
「陛下想要挑沙發呢、還是床?」手指點畫向一旁的L型絨布沙發,又指向另一側的房門,把決定權交給對方,「可以先慢慢想、讓我去換套衣服吧--穿著西裝怪束縛的,更何況、又都是酒味。」聳肩,拉了拉身上的西裝衣襟。
「沙發吧?如果在床上,也許會來不及喝酒的,嗯?」勾起唇瓣,對著人輕眨眼,有些狡詐的神情也帶著點挑逗。看著人走入房間更換衣服,只是坐在沙發上,將長袖襯衫往上捲了捲,雖是夜晚,但春末夏初還是熱的嗆人,加上方才的走動與奔跑,襯衫也沾上些許薄汗。
「陛下的忍耐力這麼差麼?」低笑調侃了人一句,走進房裡,很快就換了乾淨的無袖白衫出來。
看著對方的模樣,只是先走往廚房打開冰箱,拿出冰涼的啤酒回來,貼上對方臉頰,「熱了?陛下要不先去沖涼?還是乾脆直接脫掉?」
接過人的啤酒,朝人點了下頭,這才拿過啤酒大口灌下解渴「女王陛下的衣服我應該穿不下才是吧?嗯?就算只是沖涼,我也需要裸身出來。」支著頰,看向休閒打扮的人,瞇起眼眸噙著笑欣賞著對方難得的裝扮。
「搞不好我這裡有別人留下的衣物能讓陛下穿吶、」朝人拋了個飛吻,語言間全是慵懶的挑釁,「如果陛下不願意,裸身也沒什麼不好~?還是陛下對自己的身材沒有自信呢?吶?」邊說邊從旁邊的酒櫃拿出龍舌蘭與酒杯放上桌,跪坐在桌子的這一側,雙手撐頰懶懶得看著人。
將悶熱的長髮攏了攏,讓頸子稍稍透氣「女王陛下會願意留人家的衣服?嗯?」支著頰看著對面的人「那也得女王陛下願意幫我洗衣服吶,否則洗了澡又要穿回髒衣服,總覺得有點可憐不是嗎?嗯?」勾起唇,將問題丟給人。
「為了應付像這種突發狀況吶--」彎唇笑的愉悅,瞇眸,「陛下也可以洗了澡之後裸體回去~?相信以陛下的容貌,是不會有人去警局報案說有變態的。」
拿過空杯與酒,替人斟了杯後推到人的面前,也替自己倒了一杯「真過分吶,女王陛下捨得讓我光著身子走來走去?嗯?」啜了口龍舌蘭,忍不住失笑,自己跟他還真有緣,才在酒吧喝過,這下又遇見了。
「是我提議的、怎麼會不捨得呢--?」接過酒杯拿起輕輕晃動著,看著杯中液體搖晃,「怎麼了、陛下?想到好事了吶?」看見人唇盼微微的狐度,單手撐頰。
「真過分吶……」啜了口龍舌蘭,這才開口「剛在酒吧才喝過,到你這兒也喝一樣的,總覺得頗有緣份的。」搖晃著手中的酒,些許慵懶得靠著沙發。
「女王不都是如此的麼?」笑容更為明顯,也飲了口杯中酒液,「龍舌蘭是我最喜歡的酒之一吶--才會想拿出來跟陛下一起喝,同時洗滌身體跟心靈。」
「女王陛下很殘忍吶,鞭子跟糖果一點也沒少,可不是嗎?嗯?」抿著唇,發出低沉的笑聲,細長的眼眸也帶著笑意「不過這就是女王陛下迷人的秘訣吧?嗯?」
「迷不迷人我是不知道吶、這得看陛下如何認為了--」端著酒杯站起身,繞過桌子,毫不客氣的坐上對方大腿,另一手輕挑的挑上人下顎,「陛下認為,我同時給了你鞭子跟糖果了麼?吶?」
順著人的動作,揚起了頭,唇彎起了迷人的弧度「難道不是嗎?」環住了對方的腰部,掌心貼上了人的臀側,上下撫弄著「用這麼誘人的小屁屁誘惑我,可嘴上可是一點也不留情吶。這不算糖果與鞭子並用?嗯?」
「呵--我的心機才沒那麼重吶、本來是想折騰一下陛下…」邊說邊動了動身體,加了重量往人雙腿壓上,讓對方下腹與自己軀體完全貼合,「但看起來、我高估自己的體重;也低估陛下的肉體強壯程度了吶--挺結實的。」
抿了口酒,手掌貼上人胸膛輕撫,大吃豆腐的舉動。
看著人在自己胸前為惡,自己也不客氣的爬上人的胸前,有意無意的滑過敏感的乳尖。隨著碰觸越發淫靡,笑容也漸漸染上了輕佻的氛圍「想折騰我,這還不算是心機重嗎?嗯?」拿過對方的酒杯,貼上人方才就口的部分啜飲。
「怎麼會呢?這只是我個人的小小惡趣味而已,陛下如此大度量,一定不會介意的對吧?」側首笑得一臉無辜,寶藍色的雙瞳盈滿惑人神采,慵懶的靠著對方,胸前敏感在人的撩撥下順從生理逐漸挺起,隔著白色衣料反而煽情。
「陛下自己喝不夠?還搶我的吶。」眨了眨眼,湊近也學習對方動作,偷了人一口酒。
「女王陛下是受到太多壓抑,所以想要使壞了?嗯?」看著因為碰觸而連衣物也無法掩蓋的挺立紅果,沒有進一步挑逗,反而放過,開始碰觸另一方「吶,女王陛下喝過的,應該更可口才是?嗯?」唇吻上人的唇角,向是得到了驗證似的點點頭「果然是這裡比較甜吶。」
「沒辦法,剛剛受到太大的精神折磨了吶--陛下要不要試試?被一個年紀可以當爸爸、視線像是已經把你扒光放在床上、嘴上不斷吹噓自己封功偉業的老不羞應對一個小時?還不能表現出太明顯的不耐煩啊……」像是很無奈委屈的語氣,但神色卻不是那樣一回事,明顯是有人要倒大霉的狡猾神情。
「這算是間接接吻?沒想到陛下還有如此可愛純情的思想呢~」伸手輕碰自己被吻上的唇角,又撫上人薄唇,笑著調侃。
聽著人的話,眉頭蹙緊,將人環進懷中「看來女王陛下碰到的不只是癩蛤蟆,還是癩蛤蟆王吶。」湊近,在人碰觸唇角的指尖上落下一吻,帶著些許調皮的開口「說不定我一直都很純情可愛,只是女王陛下沒有看見而已?嗯?」舌探出,在人的指尖上舔了口,是赤裸裸的騷擾。
「沒關係、過些天他的醜陋冠冕就會被摘下了--陛下心疼?嗯?」彎唇露出壞笑,手指按上對方眉間皺摺輕撫,隨後又眨了眨眼,沒有拒絕對方調情似的碰觸,「做出這樣的動作,卻說自己很純情可愛--?那我就是天真單純的小綿羊了吶、陛下。」瞇眸調侃。
握住人位於自己眉間的手,拉至唇邊,在人的手背啄吻「當然心疼吶,畢竟是我、的女王陛下吶。」被人調侃,也不甚在意,反而更加挑逗的舔舐著人的手背,甚至入侵指間掃弄「女王陛下不覺得我純情可愛?嗯?我可是什麼都還沒做吧?」
「才不是你的、」低笑,「那麼、你現在在做什麼?」另一手撐著自己下顎,慵懶看著對方舔吻的動作,如此詢問,交互動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夾弄對方熱舌。
感受到人的碰觸,收回舌,瞇起細長眼眸一笑「這算是在跟女王陛下培養感情?嗯?」舌再次探出舔弄著人惡作劇的指間,順著修長的指滑動著。
「哎呀、陛下想跟我培養感情嗎?」將手中酒杯放到一旁桌上,瞇眸慵懶的看著人,「很危險的吶--」收回手,情色的舔過對方觸碰過的指節。
看著人的動作,只是勾起唇,拿過桌上的酒杯再次啜了口「每個人都想跟女王陛下培養感情吶,我當然也不例外?嗯?」抹過唇邊的酒液,帶著些許野性「為什麼危險呢?嗯?」
「因為培養過的人都萬分悔恨吶--」懶懶的往後靠上沙發椅斜躺,語調輕鬆自然的如同在訴說他人之事,「人類,只要有付出都渴求回報、長時間單方給予…到最後就被絕望擄獲,逃不開了。」
手指撫過人的髮絲,低頭吻上人的額「怎麼聽起來有些寂寞呢?嗯?」大掌貼著人的頰側,緩緩撫摸著,帶著些許安撫。雖然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中卻帶著令人難以忽略的情感。
「寂寞?」像是覺得很有趣的重複了對方的話語,連唇畔都彎起了弧度,抬手勾抱上人後頸,湊近讓唇撫觸上對方臉頰,輕細如同微風拂過,「陛下、寂寞的…從不是我,而是那些因為寂寞而來觸碰我的人吶。」
側過頭,吻上人的唇角「女王陛下的吸引力?嗯?」嘴角輕勾起淺笑,雙臂爬上人的腰際,將人環入懷中「妄想觸碰女王陛下的平民,就只會被掏空……吞掉……一點渣渣都不剩吧?嗯?」
「我哪有那麼可怕、吶?」難得順從的躺靠進對方胸膛上,慵懶的把玩著自己髮絲,「但是、陛下所說的也與事實相去不遠了吶--害怕麼?」
「女王陛下不可怕,誘人的魔性才可怕吶。」聽見人的話,只是抿唇悶笑著「但我應該不需要怕吧?嗯?我可不是平民吶。」
「也是、那--希望陛下不要讓我失望?」輕笑,伸手拉開對方本以鬆散的領帶,請解開兩顆鈕釦,微涼的指尖滑進輕柔撫觸上人喉結,「您也被魔性給誘惑了麼?」
看著人的動作,只是帶著些許慵懶的朝沙發一躺,手指爬上人的胸前緩緩滑動著,有意無意的挑弄被自己欺侮了好一陣子的挺起「在女王陛下的魅力之前,有誰能夠逃的掉?嗯?」
「陛下這話、我就當作是稱讚了...」寶藍色的雙瞳濺出媚態,就著跨坐在對方身上的姿勢順著一起俯身,唇瓣貼上人喉結輕輕廝磨,微涼的指腹在人頸側動脈上打轉,並不急著往下侵略。
「自然是稱讚吶……」雙手的拇指皆停留在人胸前的突起,用指腹與指尖帶給人不同的刺激。接著緩緩向下滑動,在人的腰腹上搔弄著「女王陛下是吸血鬼?嗯?在我的脖子上徘徊太久了吧?」
「如果真的是吸血鬼、陛下也逃不掉了呢--」輕笑,像真的一樣微用力咬上人喉結,齒關蹭弄著人喉結上的脆弱肌膚,手指往後揉壓上後頸,「更何況、陛下不也一直在我的胸部停留嗎?恩~?」微動身軀,讓對方的掌心觸碰到更多處的肌膚。
喉結在人的動作下擠壓了氣管,帶來些許窒息感。不介意這輕微的不適感,雙手反而由人的衣襬竄入,挑逗著人纖細而結實的身軀,調笑著啟口「女王陛下的身材也挺不錯的吶……」指尖碰觸著腹部迷人的線條,接著滑至腰際的凹陷處,順著髖骨往人私密的三角地帶走去。
「再次感謝陛下的稱讚--但、是」在人的頸側留下明顯完整的印記,雙手從後頸往旁壓制上對方肩膀,坐直身體讓對方的手滑出,側首,「我已經洗好澡了、陛下卻還沒有吶...」彎起的笑容妖魅而誘惑,「不如到浴室去?嗯?十分的方便--」
不知道指的是清洗、清理、還是情趣的方便。
聽見人的邀約,只是彎起薄唇,捧著人的臀,起身將人抱起。人的雙腿岔開,夾著自己的腰部,帶著人往浴室走去,直到踏入浴室的範圍,才將人放下。
拉過人的手,置於自己的鈕扣「吶,親愛的女王陛下,我的衣服就交給你了?嗯?」大掌貼上人的衣襬,將人僅剩的衣物剝去。
輕易的就被人抱起到浴室,微愣,又很快的回過神,露出戲謔的神情,「看來、陛下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壯許多吶--讓我期待起來了。」對於自己上身完全裸露在對方眼前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
「幫陛下服侍,是我的榮幸。」站立在對方眼前,先扭開水龍頭,這才緩緩在人鈕扣上撫摸了幾下,打開。
看著魔魅的人替自己解著扣子的動作,就像是一種視覺享受,雙手安份的垂放在身側,就像是驕傲的帝王等著入浴似的。細長的眼眸毫不客氣的在人身上掃過,薄唇彎起月牙的弧度,帶點暗示意味的探出舌舔舐著自己的唇瓣「看女王陛下做這種下女的事情,真令人興奮吶。」
「僅僅是如此動作就興奮了?陛下好變態、」解釦的手來到最後一顆,停下。屬於藝術家的修長手指把玩著衣釦,抬眸,雙瞳內依舊充滿男人的挑釁,手腕上的雙環隨著動作觸碰出細微的清脆聲響,「那該不會等等進入正戲,陛下就腦充血了、吶?」
微抬腿輕頂了頂人褲頭,輕微壓迫,下戰帖似的舉動。
聽到人的話,只是笑開,大掌由人的手肘緩緩滑下,經過人手腕上的環,碰撞出悶響,接著滑至人握著自己衣扣的手掌。已然不是暗示,而是猥褻程度的用下身摩擦人的腿部「嘖嘖,女王陛下的健康教育應該不及格了?嗯?該充血的是其他部位吧?」
「呼呵、其他部位沒充血的話…那可就糟糕了呢。」微瞇起眼眸,順著人的動作繼續解開鈕扣,微涼的掌心滑進人衣衫之內,貼著腰側肌膚摩娑,跟著將自己光裸上身貼向人,就著身高高度,張口舔咬上對方鎖骨。
也不在意對方下身的情色舉動,順著貼近的動作反而磨蹭的更厲害。
勾起唇,大掌不客氣的霸占了人挺翹的臀部「吶,女王陛下,還沒洗澡就要進入正題了?嗯?」掌心像是在享受臀肉的觸感似的擠壓揉弄著,讓人與自己的下身貼合,隔著褲子,分身與人的互相摩擦。
「這樣似乎本末倒置了吶……」嘴上這麼說,手掌卻滑入人的臀溝緩緩搔弄。
「陛下嘴上說的與手上做的完全不合吶、」享受著對方的揉壓與碰觸,在人鎖骨又印下了個完美的印痕,這才退開身,「那、陛下要自己脫光?還是又要我服侍了呢?恩?」
牽起人的手,帶到唇邊一吻「既然女王陛下願意紆尊降貴的服侍我,那我當然要您的服侍吶。」勾起唇,舔上人的手心,眼神卻沒有從人的臉上移開半分。
「那、如、果、我、不、願、意、呢~?」一字一字說著,瞇眸感受掌心上的麻癢,好整以暇看著人。
聽見人的話,只是挑起眉,在人的掌心咬出了齒痕「女王陛下真是壞孩子吶,自己給我選項,卻在我說了答案之後就反悔,這樣可以嗎?嗯?」
「當然可以、」再理所當然不過的語氣,對於掌心的細微疼痛只是微微挑眉,像是在看一個調皮的孩子,「因為我是女王陛下啊,出爾反爾就是我的權利、不是麼?」
舌舔上自己咬過的部位,接著吻上吸吮,留下了圓形的痕跡。故意重重的嘆了口氣,蹙起的眉心彷彿非常困擾似的瞧著人「真是……任性又性格惡劣的女王陛下吶……」表情與唇上的話都像在責備人,唇卻在人的手中留連不去。
「所以才誘人、不是麼?這個可是陛下自己說的吶--」露出慵懶妖魅的壞笑,很是高傲的收回手,關上已經滿水位瀕臨溢出的水源,坐上尚未濕漉的缸緣,抬起腳壓上對方褲頭,左右晃動著磨蹭,「所以、陛下就自己脫吧--不然水會涼掉喔。」
動作緩慢的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將黑色襯衫退去,裸露出健壯的上身。手指貼上人位於自己下身挑逗的腳板,緩緩的朝上滑動,身體也隨之靠近,撫過人的腿部,貼上人的下身衣物,最後覆蓋上了人雙腿間的部位「女王陛下不脫嗎?嗯?」
「我在等待陛下自己脫完後、替我服侍啊--」音調愉悅,對於人親密的撫觸沒有抵抗,腳趾沿著對方長褲邊的拼縫線滑動著,「上衣是陛下脫的,做事要有始有終、不是麼?」
勾起唇,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一把將人從浴缸邊緣拉起,卻極為緩慢的退去人身上僅剩的衣物「女王陛下雙重標準吶,自己都做不到有始有終了不是嗎?嗯?」怪罪著人沒有替自己解開衣物,卻還是將人的遮蓋全數剝去。
「陛下將我的衣服直接脫掉了、但是,我沒把陛下脫完啊--怎麼能算沒有有始有終?」懶洋洋說著歪理,修長柔軟的四肢與淺麥色肌膚完全展露在人眼前,毫不扭捏的跨進浴池。不管動作造成的春色外洩,捧起水直接朝對方身上潑去,滿意的看著人尚未脫下的長褲濕漉。
「吶、陛下再不脫,會感冒喔。」
一臉困擾的解下了被人噴濕的西裝褲,以及其餘的裝束後,裸著結實卻偏白皙的身體走入浴池。長手一撈,霸道的摟過人的腰部,讓人在自己的雙腿間落坐,薄唇貼著人的耳開口,帶著些許抱怨「嘖嘖,女王陛下真壞吶,弄濕我的西裝褲,這下我要怎麼回去?嗯?」
「光著身體回去~?」十分愉悅的語調,轉了個方向正面跨坐面對人,深棕色的髮絲被水花弄濕而服貼在頰側與後頸,伸手鞠起水來到人肩頭鬆手,讓水珠沿著對方身軀如同愛撫似的滑落。
「陛下怎麼這麼白吶--?說我像吸血鬼、陛下反而更像呢。」指腹描繪過人俊逸的五官,停留在薄唇之上。
看著眼前的人被水沾濕,像是喜好戲水的孩子般毫無防備的姿態,只是緩緩的勾起薄唇「也不見得?嗯?只要在這兒賴到衣服乾不就好了?嗯?」看著人的手指貼上了自己的唇,只是輕吻了人的指腹「女王陛下的肌膚室健康的麥色吶,看來可口極了,連吸血鬼也忍不住想嘗一口。」
「賴到衣服乾~?陛下這主意打的可真好。」挑眉,手指挪到人的頰側開始揉捏蹂躪起對方的臉頰,擠出各種奇怪的表情,唇角的弧度不斷上揚,「吸血鬼陛下今日的消夜,不就是我了麼?所以引起您的食慾,也是我的責任吶。」
看著人把自己的臉當成黏土恣意揉捏,只是爬上了人的臀,模仿著人的動作將人柔軟的臀肉徹底欺凌一番。看著人因為自己的怪表情而勾起的唇,嘴角彎起得逞的惡笑「因為女王陛下是個徹底的暴君,我只好厚著臉皮打個如意算盤了吶。」
身後傳來的揉掐感帶有酥麻,水氣氤氳著,讓眼前人的輪廓柔和模糊,瞇起寶藍色的雙瞳收斂起了壞心妖魅的笑容,沒有回話,而是前傾滑下手摟抱著人的頸子,唇瓣代替手指進行動作。
稍稍側過首,薄唇掃弄著人柔軟的頰側,舌探出,舔弄著人的臉龐「女王陛下的表情真誘人吶……」手指探入人的臀瓣之間,手指磨擦著還未擴張的穴口,接著往下又滑了些,直接貼上人柔軟的雙囊緩緩挑弄著。
「陛下餓了麼?」低笑了聲,跟著挪動唇瓣來到人耳側,吐息,含舔上耳垂吸吮,微微沉下腰讓自己的臀肉抵上對方腿間灼熱,輕柔磨蹭。
人柔軟的臀瓣在自己的分身上擠壓著,彈性而光滑的觸感,迅速的挑起了自己的慾求「女王陛下的尊、臀就在我的小兄弟上面磨個不停,怎麼可能不餓呢?嗯?」
「好委屈的語調吶--」舔咬著人的耳廓,輕笑,止住動作坐在對方腿上,反而讓人的慾望能夠感受到加乘的熱度與包裹感,「那這樣?我不動就是了。」擺明刻意。
伸手按上浴缸邊的按鈕,馬達運轉的聲音響起,溫熱的水花開始在兩人間流轉翻騰,水下的水孔衝出水注,擊拍上人的腰背。
輕笑,不介意人的惡作劇。大掌捧著人的軟臀,將臀瓣分開,讓分身直抵著人的穴口,開始緩緩的磨擦著「女王陛下這麼挑逗我,也未免太壞了吧?嗯?」
將人的臀往中間擠壓,分身直接被包裹在臀瓣之間,除了替自己帶來快感,也同時騷擾著人軟嫩的穴口。
「會嗎?我看陛下挺享受的吶。」側首,瞇起眸子感受臀縫間的熱燙感,高於水溫的溫度十分清晰、也足以挑逗起情欲。
「您應該不會餓到直接開動吧?嗯?這樣子可有失禮節吶--」手掌貼著人胸膛撫摸,調侃。
唇彎起弧度,湊近,幾乎吻上人的唇「女王陛下的挑逗自然要享受?嗯?」灼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動。
「我的確滿想直接開動的吶……」淺笑,掌心揉弄著人的臀肉「女王陛下什麼時候在意禮節問題?嗯?明明是這麼野的女王陛下呢。」
反而往後退開頭,拉開兩人的距離、以及快要碰到唇的親近。
「我是野啊、但是,做人要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再度揚起慵懶的笑意,雙手從人胸膛撫滑而下探進水中,用指尖搔刮過對方在水下緊貼自己的慾望柱身,瞇眼,「恕我說話直白、陛下的小兄弟不虛弱--直接開動是想要見血了、吶?」
隨著人的碰觸,自己的分身也稍稍退開,與人的臀拉開了些許空隙,手指貼上人的穴口緩緩按壓著「女王陛下不喜歡見血?嗯?」
就著溫水,將指尖稍稍推入「女王陛下的尊、臀挺潔身自愛的?嗯?緊的幾乎進不去吶……」輕輕打轉著,讓人的穴口稍稍放鬆,這才能將手指完全沒入。
神色未動,調整著呼息讓身體放鬆接納對方的入侵,雙手來回撫弄著人的柱身,用平整的指甲尖端輕細括弄。
「那是陛下傻了、只用水...這裡可是浴室吶、什麼東西都可以用的--」在人耳邊吐息,視線瞄向兩旁的瓶瓶罐罐,微笑。
讓人趴伏在浴池邊,抓過沐浴乳擠上人的臀。看著白色的黏膩沐浴乳由人的臀上滑落,人的臀瓣彷彿是被白濁沾滿「嘖嘖,這樣好色吶,親愛的女王陛下。」
手指沾起沐浴乳,抹上人方才被自己入侵的穴口「這樣好多了……雖然還是潤滑液好些。」
「陛下果然急性子。」光裸的上身貼上冰涼的白瓷缸緣,微顫了下,瞇眸適應著,單手撐頰半側首看人,「直接就進入重頭戲了吶--看來忍很久~?」調侃的音調,收縮肌肉夾上對方指尖。
感受到人的收縮,只是有些惡劣的多推入了一指,將人故意收緊的軟嫩強勢撐開「沒辦法吶,女王陛下這麼挑逗我,當然忍耐很久了。」舌舔上人光裸的背部,將人的薄汗與水珠舔去,張口在人小麥色的肌膚上吻出紅痕。
「唔、」即使有沐浴乳充當的潤滑,強硬拓寬還是帶來些許不適,輕哼了聲,反而被挑起好勝的欲望更加擠壓著人的手指,絲絲白液沿著腿根滑落更是煽情。
「陛下真是粗魯...是打算以暴制暴來征服狂野的女王殿下?吶?」背上傳來細細的啃咬感,放鬆下肌理,淺麥色的肌膚舒張更容易留下痕跡。
聽見人的輕哼,知道自己粗暴的動作讓人感到疼痛,卻在感受到人蓄意的擠壓指尖時,完全抽出手指。人沒有咬中原本在體內的手指,於是稍稍放鬆。趁著人稍微鬆開穴口時,手指又直接深入人的體內「嘖嘖,狂野的女王陛下如果不用粗魯一些的手段,應該沒這麼容易征服?嗯?」
「不怕造成反效果吶--?陛下明明就看到我把動武者摔出去了。」手微微握拳,忍耐對方突來的撤出與進入,溫熱的內壁反應快速直接又纏繞上對方指尖吸咬著,肌膚滲出些許薄紅,不知道是水氣溫度、還是因為對方動作。
聽見人的威脅,只是彎起唇輕笑,手指在人體內彎起,刺激著不同的部位。
唇貼上人的耳開口「當然怕吶,所以只好讓女王陛下舒服的無法摔我了?嗯?」靈活的指尖在人體內攪動著,直到後穴稍稍鬆開,這才又多加入一指抽動。
「呵、不愧是陛下。」聽到耳側的聲音,側頭略用力咬上人的臉頰做為報復,隨後又伸舌舔過自己咬出的痕跡,「就如同我一開始所說的、很讓人期待吶--陛下,要加油。」瞇起眸子,手往後尋到對方下身,握住頂端搓弄,穴口跟著節奏一起收縮。
彎起唇,側過頭,在人的唇角偷得一吻「不愧是女王陛下,勾引人的實力未免太驚人了?嗯?」手指在人體內打轉抽撤,偶爾撐開指間的距離,讓人有從內部被人剖開的驚恐。
故意用著有些抱怨似的語氣開口「女王陛下想要榨乾我了?嗯?居然要我加油吶……」
「本性如此吶、感謝陛下的稱讚--」輕細喘息,水珠從頰側滑落掉進水裡,又隨著動作濺起更多到臉上,只要人一刺激自己,握住對方欲望的手也用相同的力道與掐弄報復回去,滿意著掌中越發堅硬熱燙的觸感。
舔了舔被對方偷親的唇角,「陛下很喜歡吻別人、嗯?」微頓,回應問題,「榨乾有什麼不對嗎?」
分身上的微疼,知道那是人報復自己惡意欺負的手段。沒有因此動怒,唇邊的彎度反而越發顯眼。唇湊近人,灼熱的氣息灑在人的臉龐「嘖嘖,女王陛下真粗魯吶,忌妒我了?嗯?」
舌舔上人探出的舌葉,得手後勾起月彎似的笑弧「喜歡吶……總覺得吻會讓人變的親近?嗯?」
「忌妒什麼吶?陛下想太多了呢--」指腹滑過人尖端搔刮,磨蹭過溝槽刺激著對方感官神經,舌尖又舔了舔唇,「不覺得親近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嗎?吶?」
「嗯……」人的刺激引出了自己的快感,低沉聲線發出了帶著情慾的輕嘆。學著人的動作探出舌舔過薄唇,濕潤了略略乾燥的唇部「為什麼恐怖?嗯?跟女王陛下親近,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吶……」
「只是肉體上的親近,那倒無妨吶--」側臉看著對方染上情慾的神態,笑容越發妖媚猖狂,指尖靈活的撫觸,或者往後揉捏上囊袋,「說光榮也太過了,摒除外在名號,我們不過就是互相填補的凡人~?」
手指撫上人的唇瓣,指腹在人的下唇上打轉「女王陛下雖說肉體上的接觸無妨,但唇對女王陛下而言是心靈的一部分?嗯?」彎起唇,湊近,吻上了自己的指尖,就像是真的吻到了人的唇似的「互相填、補?嗯?」
看著近在眼前的臉孔,只是笑,「陛下不這麼認為麼?所謂的誓言、承諾,人類不都要以一個吻來當作契約~?既然如此,屬於心靈好像沒什麼不對?」眨了眨眼,輕咬對方指尖一口,「不是互相填補,那、陛下認為是單方面給予了?」
在人咬過的指尖上吻了口,舌探出舔舐著被咬過的部分「的確是吶……女王陛下這麼說倒也挺有道理的。」放下了手指,將人一把扯入懷裡,讓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吶,女王陛下,我現在非常的想要跟您互、相、填、補吶。」
下身順著又浸泡到水裡,看著身周飄起少許泡沫,「我是不介意啦,陛下剛剛稍微潤滑過了,應該可以--」摟抱著人的頸項低笑,很是故意的晃腰磨蹭了幾下人腿間硬挺,「如果您已經忍耐不了…那、就來吧,我挺的住。」
妖媚笑著,舔咬上對方耳闊。
原先不打算粗魯的對待人,可人多次的誘惑,只是令自己難耐。手指離開了人的後庭,將分身抵著柔軟的穴口緩緩推入。
怕弄傷人,不激進,只讓前端進入,靠著水的浮力,減緩了自己進入人身體的速度,緩緩抽撤著,最後終於將分身完全的埋入人的體內「嘖嘖……女王陛下太誘人了吶……」
「...嗯、」儘管習慣情事的柔軟身體沒有太多排斥,對方進入時的悶疼還是讓自己微微蹙眉,摟抱頸項的手也跟著施力,調整呼息直到人完全停下動作,收縮著肌肉適應不同的溫度與尺寸。
「誘人、不好嗎?」呼出一大口氣息,彎唇輕笑,滑下手掬起水潑弄上人胸膛,穴口跟著縮夾。
平時總是噙著一抹高傲笑意的臉龐,在自己的懷中苦悶蹙眉,胸口沁出些許滿足的甜膩感,一種征服人的喜悅緩緩發酵。耳邊傳來人些許紊亂的氣息,得知人正在努力調整著呼吸。
胸口突然感覺到些許濕熱,是緩過氣的人對著自己潑水,只得無奈一笑「女王陛下很調皮吶。」
「調皮、不好嗎~?」相同的問句,帶著刻意的調侃與挑釁,指腹在人胸前游走點滑,就著水痕,如同在畫著一幅幅僅有幾秒的畫作。
些許水花隨著人的侵入而進入內壁,瞇眸,收縮起纏壓上灼熱,伸手按向缸緣上另一紐,池底亮起柔和的光,各種色彩不斷變換,笑笑看著人。
看著浴缸的水透著各樣色彩,只是彎起唇,捧著人的臀開始緩緩抽動「女王陛下真有情趣吶……」
水中的浮力讓自己輕易的移動著人的軟臀,手指竄入人緊咬著自己分身的穴口,緩緩搔弄著。唇貼上人的耳側,直接咬住了柔軟的耳垂吸吮「真沒想到女王陛下不僅性感,還很可愛呢。」
「不覺得這樣很好?讓自己放鬆嗎--當然要做到完善。」輕笑了聲,摟抱著對方順著動作自己緩緩抬起腰,又下沉、磨蹭而出的細微快感讓寶藍色的雙瞳盈滿魅態。
「可愛?怎麼說?」任憑對方咬著,很感興趣的開口,穴口繼續縮夾入侵的軀體,「陛下是怕自己的小兄弟不夠滿足~?這才加了手指、吶?」彎唇。
抽出在人穴口逗弄的手指,順著臀線爬上了凹陷的背脊,堅硬的指甲刮搔著對方背部性感的凹槽。帶著些許抱怨的語氣,略蹙起眉,在人的喉結上咬了口「女王陛下真看不起我吶……老是挑我小兄弟的毛病……」空出的手貼上人的青芽,比起挑逗更像是玩弄的騷擾著。
「是陛下自己表現如此的吶--」一臉自己沒錯的表情跟語調,喉結順著話語輕輕滑動,雙手倒是往前揉壓上對方胸前乳首--回敬相同的騷擾。
「怎麼能怪我呢?嗯?女王陛下可是有後宮的吶,我當然會有點緊張了,嗯?」由人因為說話而震動的頸子滑下,吻上人胸前挺起的莓果,在人的左胸口烙下一抹紅痕「女王陛下是我的了吶。」
「陛下不是身經百戰嗎--?怎麼還會因此而緊張?」低笑了聲,垂眸看著人的傑作,「單憑這樣就要奪去主權?您太天真了吶--」
「畢竟是第一次服、侍女王陛下,當然會緊張?嗯?」彎起唇,手指撫過人胸口上的痕跡,接著貼上挺立的紅果緩緩打轉著「女王陛下不是才說我可愛純情?嗯?這樣的天真剛好?」
「好吧、這個理由我勉強接受--」瞇起寶藍色的眸子,穴口突然緊夾了下對方灼熱根部,「可是我喜歡聰明人,所以陛下還是別太純情的好吶、我會失望的。」輕笑,手心覆上對方逗弄的手背,更貼上自己胸膛。
聽見人的話,唇緩緩勾起,翻過身,讓人的背貼上浴缸邊緣「女王陛下喜歡的不是聰明人,是能滿足您淫亂身體的人吧?嗯?」不等人回應,就開始抽撤分身。故意壓低身體,讓人的青芽磨擦著自己的腹部,唇貼上人胸前的紅果,緩緩吸吮著,舌則是不斷的掃弄挑逗敏銳的尖端。
「嗯、您要這麼解讀,似乎也沒有錯誤啊...呵、」露出歡愉的笑容,原本做亂的手環抱上人頸項支撐自己,對於可以說是負面的詞彙沒有任何反感,「淫亂,也不過就是衷於欲望而已。」隨著語落,溫熱的內壁跟隨對方節奏一起忽快忽慢的收縮,刺激。
胸前與下身都傳來細微的快感,笑容更深,慵懶的魅態。
「真過分吶,女王陛下尤有餘裕的樣子,很讓我傷心呢。」輕咬了人的下顎一口,開始用唇舌探索著人的身體,略為粗糙的掌心貼合著人的臀,緩緩按揉著,像是在回應人縮夾的穴口「我喜歡吶,對慾望誠實的女王陛下。」瞇起眼眸一笑,含吻住人胸口挺起的紅萸,吸吮舔咬。
「慵懶悠哉不就是我一貫的標籤麼--?才開始呢,陛下有很多的機會來展示您的勇猛?」聽見人的話只是笑得更開心了,輕細的低吟毫無保留灑落在對方耳際挑逗著,池底的柔光應著上挑眼尾更顯妖魅、又帶著些許柔和,手往上揉按人後勺,在紫色長髮中游移。
「能讓您龍心大悅,也值了。」享受著漸濃的情欲。
手掌自人的臀往上滑了些,挑逗著人腰脊與臀縫的交界,並且滑至人的腰側與髖骨,刺激著方才自己還沒有碰觸到的部位。唇由人的胸前往上滑動,順著微揚的頸子到了人的耳後輕呵氣,唇也輕輕扯咬著柔軟的耳垂,彷彿要將人撕裂吞沒「女王陛下的聲音很甜吶,我想多聽一些……」
「用甜來形容女王,會不會不恰當了點?」瞇眸,耳側的濕熱與人手掌的挑逗形成陣陣酥麻流向四肢,十分舒服,手指繼續在人的後勺點壓撫按,內壁有一下沒一下的收縮著,「妖魅或誘人、您不覺得比較適合嗎?」一手滑下到後頸搔刮,「如果想聽,就自己來討吧、陛下...等價交換吶--」
頸後因為人的碰觸,傳來陣陣酥麻。不知是無意或是蓄意的將唇湊近人的耳呵氣輕喘,舌不客氣探入了耳朵的孔洞緩緩勾搔,太過接近的聲響,直接竄入人的腦中,伴隨著因為抽撤而激起的水聲,帶來一絲淫靡。「吶……女王陛下喜歡當妖媚誘人的妖精?嗯?」
「嗯...、」耳側的濕熱加劇,麻癢的快感讓身體誠實的輕顫了幾下,如自己所言,低細的呻吟再度洩出,滿意的瞇起眸子,「不好嗎?還是陛下喜歡單純如兔的公主--?」跨開在人身側的長腿夾緊,讓臀肉緊緊貼和上對方下身與大腿肌肉,磨蹭。
彎起唇,瞇起細長的眼眸,露出奸詐的笑容「吶,單純的公主固然可口,但是成熟性感的女王陛下才是絕品吶……」感受到人的磨蹭,這才加快了分身的抽動。大掌貼著人的臀,固定住人的位置,擺動結實的腰部,毫不客氣的蹂躪著人柔軟的後穴。唇貼上人的耳,帶著濕熱的氣息滿足輕嘆。
「啊恩、舒服…」順著節奏擺盪,溢出妖魅低吟,屬於男性的沉重喘息,收縮著內壁擠壓體內肆虐的粗長。淺麥色的肌膚染上誘人的薄紅,手指繼續在對方與自己相異的白皙肌膚上打轉摩娑,伸舌舔去頰側水珠,水花隨著交合動作濺濕磁磚地板。
「陛下…您可以再用力一點的、」低笑,不時緊縮肌肉給人快感。
聽見人的要求,只是彎起唇,將分身緩緩退出,到了幾乎完全脫離的時候,卻直接闖入人的體內,讓分身重重的打在人的敏感點,多次的挑弄,想要讓人難耐「嘖嘖,女王陛下的聲音真誘人吶,讓我都忍不住了呢……」伴隨著略啞的低沉嗓音,埋入人體內的分身越發腫脹,將人的內壁充滿。
「哈啊、」電流似的快感從腰椎一路奔竄上腦門,仰頭舒爽喘息出聲,優美的頸部線條裸露,肌肉繃緊、又放鬆,瞇起眸子。
「那就別忍了…陛下,我說過我受的起的吶…身經百戰的女王跟嬌弱公主可不相同--」低聲笑著,嗓音帶有情慾的微啞,「更何況,我還是豹子呢……您不是要征服我嗎?」
聽見人口中所說的征服,屬於男性的勝負慾再次燃起,雖然知道這是對方放的陷阱,卻毫不猶豫的跳入。大掌扣著人的腰部,開始激烈的擺動腰部,讓分身在人的體內抽撤,偶爾扭了下腰部,讓分身尖端抵著人的敏感處攪動「一樣都是豹子……那就讓女王陛下成為我專屬的雌獸吧……」
「只要陛下做的到,僅有今晚,我可以雌伏吶、哈--」愉悅的笑聲與惑人的呻吟同時繚繞與於室,放縱自己墜落於情慾之中,陣陣蘇麻湧上四肢麻痺意識,如同吸食毒品似的歡愉感受。
毫不畏懼人強烈的挺動與侵略,回以相同的不規律收縮震顫,讓人的進出困難,卻又磨擦出更龐大的快感。
看平時總帶著高傲笑容的人,在自己的懷中因情慾而沉醉,激起了自己野性的一面,翻過人的身子,讓人趴伏在浴池邊緣,使自己更容易動作。大掌扣著人的腰,分身快速的在人體內磨擦,將人抽搐的軟嫩一次又一次拓開,有如動物般的交媾,卻反而替兩人帶來更多的刺激與快慰「能擁有女王陛下一晚,足夠了吶。」
身下是冰涼的陶瓷材質,體內是相反的高溫與灼熱,兩種溫度刺激著身體更加敏感,胸前挺立受到另一種磨蹭,愉悅的呻吟更甚。
激烈的動作讓水花濺躍,落上背脊再如同愛撫似的滑落,淺麥色的肌膚上錯落著水痕的畫作,聽到人的話語,軟嫩收縮更緊緻頻繁,「一晚、陛下就知足了~?那我得好好榨乾才行。」
舌舔上人背部的水漬,伴隨著些許汗水的鹹澀,反而讓自己更為興奮,順著背部來到人的頸子,鼻尖貼上嗅著人的氣味,粗喘的鼻息在人耳邊響起,使兩人都感受到彼此的激動。耳鬢廝磨讓兩人更加親密,卻也磨擦出更多火花「當然不夠吶……可女王陛下說僅有今、晚呢……那我當然得好好享受?嗯?」
耳邊滿是人略微混亂的吐息與低語,戀人似的親近錯覺,笑容卻更深了,不斷回應著對方的節奏,「因為我從不專屬於任何人吶、陛下--所以當然只有今晚了、」軟熱的內壁又是深深一個擠壓,因為快感而輕喘,「不只您要享受,也得讓我好好享受喔--呵。」
聽見人帶著喘息卻又倔強的話語,只是忍不住彎起唇,更激烈的撞擊著人的內部,想要用力量征服對方。手指在人的青芽上套弄著,給人雙重的刺激與歡愉。空出的手霸占了人胸前的莓果,惡質的捏擰拉扯著,給予對方不同於歡愉的感受「這是當然吶……女王陛下得用快感來征服?嗯?」
「呼恩!」快感一層一層從不同的敏感傳來,向上疊加著讓呻吟越發浪蕩誘人,毫不掩飾的擺動著腰深深朝人迎合著,喉結上下滑動,胸前帶著些許疼痛的刺激讓肌膚冒出細微的疙瘩。
「陛下正解--聰明、哈!」仰頭又是陣喘息,軟嫩不斷收縮擠壓著人的灼熱,慾望也在對方手中誠實的硬挺。
手指爬上人嬌嫩的雙囊,用指甲輕輕刮搔著,偶爾又用指腹給予揉按刺激。在人胸前的手指開始探索著淺麥色肌膚上的疙瘩,似乎想將快感帶給人的每一個毛細孔。
下身的擺動加劇,給予人更多刺激,舌則爬上人的耳垂,甚至含咬住輕扯「看來女王陛下似乎很投入吶……享受性愛也是成熟美的一部分……」
「啊啊、恩…如、如果不投入的話,豈不是不給陛下…面子麼?」歡愉喘息著,消化一波又一波從體內傳來的快感與滿脹,以及人在身上撫觸的蘇麻,溫暖的內壁狠狠擠壓,直衝上腦門的刺激讓身體微微顫抖著。
「況且…性愛是最棒的運動吶--什麼都不用擔憂、就算死掉也沒有痛苦--恩、!」再次發出呻吟。
有些挑戰人的柔軟度,將人的腿跨至浴缸邊,讓人側著身子接受自己的衝擊,這樣的姿勢使自己的分身與人的軟嫩更加密合,激烈擺動的腰部,比野獸更加瘋狂的只知道追求快感。手指爬上人的頸子,輕勒住人,讓人感受到些許壓迫「嘖嘖,女王陛下喜歡窒息性的性愛?嗯?」
姿勢的改變讓重心變的不穩,大腿內側肌肉微微抽蓄,只是這麼一點些許的不適,全讓如濤浪般的快感給掩蓋過去。肉體拍擊的情色聲響跟水波聲交織成狂野的樂章,淺麥色的肌膚鍍上情欲緋紅。
「陛、陛下沒聽過嗎?在高潮的那一刻死去是不會痛的、」呼息不順暢,兩頰跟著紅豔,卻回給人十足挑戰的眼神。
彎起唇,挑起人得下顎,讓人露出了完美的頸項,張口直接咬住人得頸子,像吸血鬼似的吸吮,也壓抑著人得呼吸,讓人感受到些許窒息感。彎起唇輕笑,將火熱氣息灑在人得頸子,帶來些許麻癢「女王陛下在追求無痛死法?嗯?」位於人青芽上的手掌,毫無預兆的開始激烈套弄。
「恩--」肢體的扭曲又是另外一種激情,喘息因為壓迫而重了許多,雙頰更為豔紅,寶藍色的雙瞳反而濺出興奮跟更多的挑釁與魅態,肌肉的緊繃又加了些許,刺激著兩人。
「我只是--哈、知道最後都想要照著自己的心意,一貫悠哉慵懶罷了…」被咬住的喉結順著話語上下,「陛下、您要殺了我嗎?吶~?」
唇離開了人得頸子,緩緩滑上人的頰側接著貼上耳,用低沉帶著情慾沙啞的聲線開口,帶著些許哼笑,口中說著的話無比病態「把女王陛下殺死,再完美的防腐,將你像白雪公主一樣放在玻璃棺材,這樣就誰也搶不走了……」嘴上這麼說著,卻不在讓人感受到窒息感,而是享受著抽撤帶來的快感。
「陛下真是、嗯--變態、」像是罵語,卻帶著低笑,身軀隨著晃蕩與侵略一次又一次的緊繃,分身在人激烈的套弄中腫脹,微微跳動著,「要、要快些了吶--陛下,水涼、會感冒...」瞇起眼睛,好像是關心的話語,聲調卻充滿調侃。
彎起唇,握著人青芽的手緊了緊,有些惡意的加快了套弄,手與分身的動作一致,給人雙重的刺激感「嘖嘖,女王陛下這麼快就不行了?嗯?」空下的手指在人大腿內側撫摸著,因為扭曲的動作而大張的雙腿間,暴露了關節連接處的稚嫩肌膚,手指貼上徘徊不去「女王陛下心靈成熟,身體卻很稚嫩吶……」
「我不過是怕陛下龍體不適罷了吶--」聽見對方的挑釁語言,以及不斷湧上的快慰,瞇起眼睛忍下,反捲回身上的快感讓軟嫩的內壁緊緻的不得了,僅僅擠壓著人灼熱震顫,「說我身體稚嫩的話...陛下會後悔的喔--」
感受到人越發緊緻的內壁,故意緩下了動作,想要讓快感平復一些,替等會兒的刺激做準備「嘖嘖,我明明是稱讚女王陛下柔軟的小嘴這麼緊,比公主還要更加稚嫩吶。怎麼要我後悔了?嗯?」彎起唇,大掌遶過人,扣著人的大腿內側,讓人的臀翹得更高,更方便自己動作。
「但在我聽起來、倒像是說我的身體沒經驗吶--」察覺人的侵略緩下,瞇眸調整著呼吸吞下本要滅頂似的愉悅感受,肢體讓人操控著,順勢更岔開腿挺臀,交合處完全暴露於空氣中情色到極致。「但看來是我誤會了吶--陛下果然沒那麼壞心眼。」微啞的嗓音低笑,等待的神情。
彎起唇,抽撤的動作再次加快,卻會在要到達頂點前又緩下,享受著人在幾乎高潮時的難耐揪緊「女王陛下的小嘴會收縮的咬著我,怎麼可能像沒有經驗呢?嗯?」指尖抵著人輕芽前端的小口緩緩按揉著,讓有些粗糙的指腹括搔著人最敏感的部位「女王陛下認為我有這麼壞?嗯?」
「如果沒有的話、恩…那是最好的、」瞇起眸子細細喘息,不斷被拋上雲端又下墜的感覺讓人難受,卻又刺激,累積著讓身體敏感度一再上升,淺麥色的肌膚透出艷麗的色澤。
分身也已腫脹著,在對方惡意的挑撥下微微跳動,敏感的尖端濕漉,手握上缸緣忍耐刺激。
輕笑,唇不斷的在人光裸的迷人背部啃吻著「吶,女王陛下還不想出來?嗯?還想要我給更多?」看著人扳著缸緣的模樣,知道人並不如聲音這麼的淡然。帶著些許嘻笑,唇貼上人的耳輕呼氣「還以為女王陛下沒感覺吶,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嗯?」
「恩、不一起麼?陛下…」隱忍情慾的嗓音微啞,不斷收縮著熱燙內壁擠壓體內灼熱,讓敏感一再被磨蹭而過,舒爽喘息與顫抖。聽見對方調侃似的語句,只是側首讓唇貼上人唇角游移,淡薄酒氣繚繞,「如果沒感覺的話…傷心的是您吶、男人最怕的不就是雄風不振嗎…?吶?」
聽見了人用帶著些許沙啞的性感嗓音調侃著自己,下身卻更為脹大「嘖嘖,女王陛下用這麼迷人的聲音說話,根本是犯罪行為吶……就算是這麼惡劣的話,聽起來也像是撒嬌呢……」彎唇一笑,終於再次加快腰身的擺動,這次不再像之前一般釣人胃口,而是不斷的給予快感,直到人無法忍耐。
「啊啊...」龐大的快慰再度湧向四肢,麻痺意識,舒爽的瞇起眼睛,下身傳來熟悉的脹痛,自已伸手往下觸碰上,軟嫩一次又一次緊縮著也要將對方逼上巔峰,「名字、陛下...給我、您的名字。」斷續夾雜著呻吟,視線跟著快感而朦朧,卻開口做了奇怪的要求。
勾起薄唇,低頭再人耳邊開口「黎、巖……我的名字是黎巖……」一字一字像是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人的腦中,手指依舊抵著人即將爆發的前端,惡劣的摩娑按壓「那女王陛下呢?嗯?我也想知道您的名字吶……」被人不斷收縮的內壁擠壓,灑在人耳邊的氣息越發灼熱,甚至帶著輕喘。
「唔、」悶哼了聲,反捲回身上的快感帶上甜美的疼痛,全身繃緊到先前無法比擬的程度,視線迷濛的喘息著,即便是到了被人逼迫到這樣的境地,卻還是笑了,沙啞的嗓音輕細開口,「黎巖殿...您、確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嗎?會後悔的喔...」
舌舔上人帶著汗水並散發著濃濃情慾香氣的頸子,輕笑得火熱鼻息掃過人的頸項「為什麼會後悔呢?嗯?女王陛下會因此殺人滅口?」快速的抽撤著,強硬的給予人快慰,握著青芽的手卻絲毫不肯放鬆,就是不願意人搶在自己之前就到達高潮。
「也許也說不定喔?唔、」側首讓人的唇舌更容易觸碰到大片面積,低笑了聲,後頭不斷傳來的電流感,前方被人桎梏的壓迫,尖端還是緩緩汨出濕意,沾上人的指尖,悶哼。
「吶……雖然女王陛下吃軟不吃硬,可是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去了吶……」強硬的內容,卻故意用情色的喘息在人身邊訴說。握著人青芽的手指抽動的越發加速,與分身的快速抽撤,不同的快感正迅速疊加。
「如果真的要反抗,也不是不行的吶--恩、摔倒水裡不會疼的…」低笑出聲,額際滑下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水花,臉上的神色如同在享受這種強硬狂烈的性愛,依舊噙著慵懶妖魅的笑,輕聲嘆息,「為了您好還要被如此對待、呵…我一定是最不幸的女王陛下了--罷了、」側首看向人,寶藍色的雙瞳望進人眼底。
「相憶…莫相憶、黎巖…你所要求的名字。」微啞的聲線如此訴說,輕柔如同戀人耳語。
「相憶……浪漫的好名字……」唇貼上人的耳輕呵氣,用盛滿了情慾的聲嗓喊出了人的名字,如青澀的少年念著傾慕的人自瀆時純粹的欲求。舌纏上了人柔軟的耳垂啾啾吸吮,分身的抽撤沒有緩下,套弄著人青芽的指頭不再收緊,而是適度的按壓著,沒有阻止人到達高峰的可能,讓人純粹享受快感。
「…恩哈、錯、錯了…」強烈的快感不斷湧上,微蹙起眉頭,耳邊太過溫柔的呢喃很容易讓人深深陷進,泥淖似的深淵,「單是相憶…也許浪漫、加上姓氏就不相同了,黎巖殿下……」喘息著,分身在人手中顫抖,「莫、相憶。」
像是要跟人唱反調似的拿掉了人的姓氏,卻用著溫柔的嗓音呢喃「相、憶。」唇貼上人的耳,順著到達人的頰側,細長眼眸盈滿情慾,卻十分晶亮,直勾勾的望著人的臉龐,就像是要望穿人的心「莫相憶……是因為女王陛下太讓人眷戀才用這個名字吧?嗯?怎麼可能忘的了女王陛下呢?」
「所以我說…會後悔的、」寶藍色的雙瞳盈滿魅態,秀雅深邃的五官全讓情慾染上誘人色澤,微啞的開口,伴著細細喘息,「不要記得,卻不得不記得…一吋一吋侵蝕、墮落、掏空…」瞇起眼瞳,上挑的眼尾貓科似的慵懶,「黎巖…您、不會的吧?吶、不要記得我--那是太過沉重的一件事。」
勾起人的下巴,第一次不經過人同意就吻上人的唇瓣,薄唇輾壓著柔軟的唇,雙唇貼合卻開口「這不公平吶……女王陛下把我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還不斷的呼喚我,卻不准我記得……真殘忍吶……」在人青芽上的指頭撫摸著對方柔軟的雙囊,以及早就腫脹的芽,再次撩撥起稍稍沉寂的慾火。
因為唇上的觸感真的皺了眉,手搭上對方肩頭微微推拒,咬上薄唇,「只是不想讓人記得、怎麼會不公平…唔!」又是陣悶哼,腫脹到發疼的慾望在人手中不斷流洩出體液,內壁再度縮起吸咬著體內灼熱,「別隨便侵犯人的心靈啊…真粗魯。」神色已經回復原本的慵懶,瞇眸。
看著人再次築起防備,這才揚起唇,撫過人的唇瓣「我是任性又霸道的殿下吶,女王陛下不知道嗎?嗯?」大掌貼著人的花芽套弄,結實的腰部擺動,再次堆疊快感。帶著些許惡意的笑容,用著近乎犯罪的情色低沉嗓音開口「嘖嘖,女王陛下咬得這麼緊,真有這麼餓嗎?嗯?」
「那明明就是我專屬的權利…」舔了舔唇,看著對方唇瓣上細小的傷口,愉悅的笑起,「確實很餓…所以、快點餵飽我吶、黎巖…」又是一次性感沙啞的低吟,壓下人後勺深切回吻上人,將所有的呻吟封進雙唇之間,內壁與分身一同震顫著,渾身也跟著輕輕顫抖。
聽見人甜膩的要求以及下一秒唇上的溫潤,只是忍不住驕傲的彎起唇。太過纏人的唇舌,霸道占領了人的唇,舌尖也勾住了人的舌葉不斷吸吮。下身快速抽動,直到人因為攀向頂端而不規律抽搐內壁,埋在人體內的分身才難以忍耐的跟著人一同解放。得到滿足的同時,鼻腔發出了輕嘆「嗯……」
釋放的瞬間帶來令人墮落的強烈愉悅,跟著沒多久滿盈於體內的熱液撞上敏感點,餘韻讓腦門一陣暈眩。
軟舌纏繞著對方舌尖吸吮,毫不客氣的回應,指腹摩娑過人的頸側、臉頰、最後滑上眼簾遮蓋住對方視線,繼續深吻著。
感受到眼前的黑暗,也任由人隔絕了自己的視覺,拉起人的腰部,讓人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合,也讓人就著進入的姿勢直接坐上了自己的分身。
人激烈的回應,也同樣得到報酬,除了舌與唇的交流,似乎已經不能滿足,到最後動用了齒,變成近乎野獸般互相啃咬的粗暴。
細微的喘息從激烈的纏吻洩出,挪動頭顱讓吻更為深入,手上按得力道更緊了,才高潮的身體敏感打顫,毫無阻礙接受對方再次侵入。
「就這樣子、遺忘吧…只要記得黑暗…黎巖、黎巖…」雙唇被人舔咬到發麻的程度,依舊無懼的回應,藉由換氣的空檔斷斷續續說著,輕柔呼喚對方名字。
環住人腰部的手一緊,讓人與自己的身體更加密合,隨著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吻也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最後緊緊貼上人的,讓人無法再發出更多的聲音。
不反駁人所說的字句,卻用動作直接阻斷了人不斷呢喃的話語,在人腰間的手越收越緊,像是要將人勒斃,直到人痛苦的蹙眉,這才放鬆手的力道,也退開唇。
盈著波光的魔魅雙瞳對著人,紅腫的唇瓣跟人的薄唇間拉扯出淫糜銀絲,自然的伸舌舔去,側首露出似乎是困惑的神情,手滑上人方才可算是暴力舉動的雙手撫觸,如同無聲的詢問。
看著人疑惑的神情,只是給予人一個微笑,卻什麼也不肯說。大掌遮住了人魅惑的眼眸,讓人仰頭靠著自己的頸間,唇則貼上人的耳,用帶著情慾餘韻的略啞聲嗓低喃著「我很喜歡吶……這次女王陛下的堡壘之旅……」
「喜歡卻這麼暴力?我差點以為要被腰折了吶…」與人相差無幾的沙啞嗓音,靠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之上,紅唇吻上人鎖骨,任憑視線黑暗,「…您要第二次的、不是嗎?黎巖殿下…」蠱惑的嗓音,軟嫩又是次緊縮狠狠擠壓人灼熱。
放開阻絕人視線的手掌,直接貼上人的胸口,在挺起的紅果上捏了下「因為女王陛下痛苦的表情也很迷人吶,我想看更多。」彎唇,將人的雙腿大張,讓人的私處隔著被汙濁覆蓋的水面,若隱若現的裸露「嘖嘖,女王陛下還真是有活、力吶。裡面咬得這麼兇,拒絕就會直接被咬殺吧?嗯?」
「黎巖殿下果然變、態呢--」慵懶的拉長字句,胸前挺立紅腫微顫,順著對方動作敞開自身,懶懶的往後靠上缸壁,穴口又夾了一下,隨後挪動著讓人的灼熱滑出,彎唇,「當然是不能拒絕的呦、只不過水都髒了、涼了...出來做?吶~?」
拉掉浴池的塞子,將汙濁的水排掉,起身跨出浴池,轉身就將人抱起。看著被兩人的體液攪的汙濁的水流緩緩排出,只是彎起了薄唇「沖涼……反而越沖越熱了?嗯?」讓人的雙腿岔開,環上自己的腰部,唇貼上人的耳,輕喝氣「吶,女王陛下準備弄髒您的床單了?嗯?」
「浴室之旅要到這裡結束、我也是無所謂的--」看著人又再度將自己輕鬆抱起,嘖嘖了幾聲,單手勾著人頸子,另一手抓來蓮蓬頭,直接讓冰涼的水花當頭沖灑上兩人,身體本能顫了一下,但露出舒服的神色,讓水注沖去兩人身上殘留的汗水跟濁液。
一直維持著抱住人的姿態,全靠腿力跟腰力撐著,緊緊夾住人。
看著人還有力氣掛在自己身上,只是分開了人的臀,將人往牆上一壓,挺起的分身再次進入人溫暖的體內,方才自己在人體內灑入的種子還沒清洗,反而變成潤滑,讓自己沒有太多阻礙就進入了人體內「嘖嘖,親愛的女王陛下看來一點都不累吶,休息什麼的應該不需要了吧?嗯?」
「唔、」背脊貼上冰涼的磁磚,低哼了聲,彎起唇看著對方,將蓮蓬頭掛回原處,清冷的水花不斷灑上兩人交纏著身軀,「陛下說對了呢、再把您榨乾之前我怎麼能休息呢--?對吧?」雙手摟抱著人頸項,妖魅的笑容,湊緊舔咬上人耳朵。
冰冷的水無法澆息兩人身體磨擦而燃起的慾火,反而因為冷熱的衝突感,讓身體更加敏銳。分身進入了人的體內,是與冰冷的水完全相反的灼熱,對方因為冷水而更加緊縮的內壁,令自己更為興奮,分身也在人的體內勃發脹大「冷水……女王陛下的情趣?嗯?」
「只是預防陛下流鼻血吶...呵、」愉悅的低笑了聲,「不過看來您很喜歡--意外的效果。」手搭著人頸項,在後頸來回撫滑著,內壁不斷一次又一次有節奏的收縮擠壓人再度脹大的灼熱,充盈感讓自己溢出輕淺嘆息。
湊近,啃咬著人的喉結,將人的頸子啃咬出數抹紅痕,最後則是停留在人的鎖骨留連不去「嘖嘖,女王陛下甜的讓我好想要一口吞進肚子裡吶……」手將人的雙腿撐起,讓人能夠支撐的部位僅剩下兩人的連接處,使得自己的分身完全進入了柔軟的內部,連結、密合。
「如果您吃的下的話、請便。」將頰側濕髮抹到耳後,抬手跟著撥開人也濕漉貼在額上的劉海,指尖描繪過俊逸的五官,藉著觸感進行記憶的動作。
「唔嗯、陛下...有個好腰呢、」重心轉移下墜,整個人被侵入深處的快感令人顫慄,似乎隨時會落地的刺激感讓自己的感官更加敏銳,雙腿緊夾著人腰際。
聽見人的話,只是笑出聲,精實的腹部也同時震顫了起來,帶動了人在自己腹部的青芽,給予人輕微卻難以忽視的刺激。
噙著笑,更加猛烈的掏空著人得內壁,讓人難以反應,無法再進行規律收縮「女王陛下……有個好臀呢。」與人相同的語句,半隨著抽撤的動作,越發有說服力。
「呼、啊...謝謝陛下稱讚、吶?」細微跟龐大的快慰從不同的地方襲來,蹙眉舒爽輕吟,手指的描繪動作偶爾顫抖,卻不曾停下,仔細的滑過人五官,寶藍色雙瞳中的慵懶與魅態逐漸轉成另一股專注的異樣風情,體內似乎也跟著緊縮著描摹出人灼熱的形狀,緊緻、濕熱。
人方才還帶著笑意的眼眸,逐漸轉換,從沒有看過人這樣的表情,只是好奇的湊近,在人的鼻尖吻了口「女王陛下在看些什麼?嗯?表情認真的好迷人吶。」雖然因為問話而有些許耽擱,在人體內的分身還是持續撞擊著,享受人像是描繪著自己分身的貼合與緊縮「女王陛下想用小嘴把我記住?嗯?真可愛吶……」
「素材、」指尖停上人的薄唇,微啞的聲音輕聲回應,闔上雙瞳,在腦中重組與建構,消化掉獲得的資訊。
就著人的節奏迎合,貼著牆壓下腳背,讓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帶著些許窒息,穴口像回應似的又是次緊揪,「不好嗎?吶?」
聽見人的答案,頗有興味的勾起薄唇,張口輕咬人在自己唇上的指尖「素材?女王陛下要拿我做些什麼呢?嗯?」
隨著人的動作,讓自己更為貼近人,更加靠近人,讓兩人的氣息縈繞在彼此之間,隨著下身的抽動磨擦,呼吸也漸漸濃重「很好吶,能讓女王陛下這麼掛念,我很驕傲呢。」
「不、告、訴、你--」揚起勾人的壞笑,張開眼睛,收回指尖摟抱上人頸項,呼吸跟人相同的逐漸不穩,笑意卻未曾退去,「很少遇到陛下這樣人高馬大、卻又長相俊俏的男兒郎吶--當然要好好掛念著。」像是調戲般的話語,情慾的呻吟穿插在語句之間,平整的指甲微刺進人背部肌理。
人的話只是令自己不由得想笑,誘人的臉龐卻說著帶古調的話語,不協調卻依然迷人,甜膩的呻吟伴隨著破碎的語句只是讓自己得下身越發腫脹。低頭吻上人胸前的紅果,啾啾吸吮吻咬,粗糙的舌葉掃弄挺起的紅果,不停蹂躪「嘖嘖,女王陛下很懂得如何榨乾我吶……」
「不然怎麼當女王呢?黎巖陛下、」仰頭靠上冰涼的磁磚壁,喉結順著喘息上下滑動,指尖抓握的力道又大了些,為奔竄的慾火再加溫,「我討厭做賠本生意…只有一晚、當然要盡我的力量完全掏空呢,不是嗎?」
大掌貼上人的臀部,將人的軟嫩撐開,使自己更方便進出。彎起唇,如嬰孩似的吸吮著早已挺立紅腫的甜美果實,直到咬出紅色圓形血痕才放過人的胸口「嘖嘖,這麼棒的地方,女王陛下卻只肯讓我占有一個晚上,好可惜吶……」
「呼、」更為深入狂野的侵略,微張口喘息著,壓在胸口的重量帶來如同魚離水似的錯覺,細癢、悶痛、顫慄...不同的感受交織成麻庳交感神經的甜美毒藥,眨了眨略為模糊的視線,聽著人的話,唇邊是完美的弧線,「您想要有下次的話,隨時歡迎來訊問候...您知道的,我沒有別的答案、國王陛下」
看著人微張的唇吐出的熱氣,胸前不斷起伏希望獲得更多氧氣,再度迷亂的失去了平時的神情,難以掩蓋的興奮感也再一次擄獲了自己的身心,無法抑制的衝動,讓自己的分身狂妄的在人體內馳騁。隨著人帶著些許喘息的回應,薄唇也挑起了驕傲的笑「遵命……我親愛的女王陛下……」
人方才還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稍稍有些變換,緊盯著對方表情的自己沒有忽略,卻也沒有過問。
強烈的似乎要將自己貫穿的力道、浪蕩的肉體交合聲、兩個人的紊亂喘息...胸口的細微疼痛感跟著快感疊加,闔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給情欲掌控,未曾克制的呻吟更加浪蕩,手腕上的雙環不斷敲擊出清脆的聲響,另外一種伴奏。
蜷曲起腳指,大腿內側微微抽動顫抖,分身在腰腹間硬挺,身體誠實反應著歡愉。
細小的水珠從頰側滑下,過於快速,像是汗水、也像淚水的錯覺。
舌舔上人柔軟的頰側,微微的鹹澀感,反而變成情慾的催化劑。僅有無盡的抽撤與占有,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的飢餓,唇再次貼上人的,就算知道那對人而言是一種冒犯,卻也無法阻止自己衝動。伴隨著下身的動作,舌也探入了人的口中,強硬的擄掠著。毫不留情的行動,比沙漠中遇見水源的旅人要更加飢渴。
「唔、」閉著眼睛而沒發覺對方靠近的臉龐,帶著酒氣跟狂亂的氣息已經朝自己襲捲而來,悶哼了聲,咬了對方粗暴入侵的舌尖一口做為抱怨,隨後帶著不相上下的氣勢與人交纏,來不及嚥下的涎從唇盼滑落混進水花之中。
修長柔軟的四肢不時顫抖著,渾身遍佈水痕與豔紅色澤、還有對方留下的痕跡。
醉人、也許
人因為高潮的餘韻而迅速堆疊著快感,內壁的收縮讓自己更難以抗拒,只是回應似的不斷的撞擊著人的敏感處,扣著人的腰部讓人的青芽不斷的磨擦著自己的腹肌,貼合的身子,使人被凌虐的紅腫地莓果直接貼住自己的胸口擠壓。比野獸還要更加粗暴的交纏,讓兩人的吻幾乎成了撕咬。
「哈、嗯...」連深刻的纏吻都擋不住要攀上頂峰前的惑人呻吟,窒息與疼痛感比先前都要強烈,秀雅深邃的臉孔微微扭曲,像是舒服與痛苦同時刻寫下痕跡。
雙唇傳來麻痺感,雙腿緊夾住對方腰肢一次又一次擺臀迎合,摟抱人頸項的手也跟著施力,讓身軀前傾交換體溫,主動、不再只是貼在牆上接受。
感受到人的靠近與主動,使自己更方便動作。人不斷緊縮抽搐,只是令自己更逼近高峰,為了使人與自己能夠同時達到高潮,對著人的敏感處猛攻,一次又一次掃過擠壓,直到人難以忍耐的射出精華,內壁緊揪,這才逼出了自己白濁,再次沾污了對方柔軟的內壁。一結束,只是緩緩抽出分身,讓人坐上浴缸邊緣歇息。
幾乎是對方一離開,手就立刻抓握上身下的缸緣穩住差點下墜的身體,垂頭利用濕漉的頭髮擋住神情,胸膛快速起伏著,調整呼吸的動作,卻比一般狀況劇烈的多。
沒有理會身前與身後的狼籍,盡量穩著手轉開熱水,讓原本當頭淋下的冰涼水花添上溫度,揉按上用力過猛而發麻的大腿內側。
「呼、…」過了幾秒開口還是喘息,微皺眉頭,舔去唇上的水珠,繼續做著調整動作。
看著人的動作,只是彎下身子,大掌貼上人的腿部按壓著,替人舒緩不適。人的腿部除了些許僵硬還伴隨著抽搐,可見得的確用力過度了。「女王陛下沒事吧?嗯?」撥開人沾濕的髮絲,看著人喘息不已,顯得有些狼狽,卻因為身上還帶著紅痕與情慾香氣,反而有種墮落的迷人風情。
「…還成、」用力吞了口空氣與唾液,強硬順暢凝滯的呼吸,張開妖艷的上勾雙瞳,出口的嗓音沙啞,唇畔彎起慵懶的笑,扯下蓮蓬頭讓溫熱水花灑上正幫自己舒緩之人,順手擠了沐浴乳就往對方身上抹,與其說是替人清洗,不如說還帶了玩樂的意味在其中。
輕咳了聲,單手拍按了下自己的胸膛,另一手繼續游移。
看著人咳了下,只是輕拍了拍人的背,替人順順氣息。看著人稍微舒服了些,這才低頭看向人在自己胸前的動作「嘖嘖,女王陛下很調皮吶。」唇勾起,取了沐浴乳往對方身上抹,模仿著人的動作在對方身上做出了同樣的撫觸「真令人著迷吶,女王陛下各式各樣的風情……」
「再次謝謝稱讚?」窒息感退去了不少,雖然還不如平常順暢,至少能順利呼吸換氣,聽見對方的話,雙瞳微彎盈滿笑意。
手上的沐浴乳碰水起泡,輪流抹上人胸前紅點,視線往下,搓揉出更多泡沫放上人腿間灼熱遮擋,看著對方重要部位全讓白色泡沫遮掩,總覺得有種像在拍沐浴乳廣告的感覺,忍不住笑出聲。
看著自己身上的泡沫,只是忍不住跟人一起笑出聲「怎麼?幫我找到新副業了?」將人拉起,手帶著泡沫抹上了人的腰背以及臀部「女王陛下比我更適合吶,麥色的美背、翹臀還有迷人的腰線,嘖嘖……絕品。」語畢,一笑,拉起人的長腿,開始拓開人的後穴,替人清除自己的白濁。
「掙錢是陛下的工作--」懶洋洋的聲線,放鬆著後穴讓人替自己清理,白濁順著腿根留下。讓水花將指尖上的泡沫沖掉,摩娑上對方的紫色髮絲,「況且、這種顏色的頭髮,對比上白皙的身體...畫面才漂亮、有衝突性,呵。」
手探入人已經磨擦的有些紅腫的軟穴清理,確定已經清洗乾淨,這才抽出手指「女王陛下這麼說,會讓我懷疑自己皮膚太白了,需要曬點太陽吶。」勾起薄唇,將手中沾染的白液與泡沫沖洗掉,摟過人的身體,讓水沖去人身上的泡沫,露出了人淺麥色的身體「看起來好像可口的麵包吶……」
「唔、」依舊敏感的身體,即使只有細微的感覺,還是微顫了下,瞇眸,「別曬壞了吶、會有很多人心疼的呦--」裸露的身軀相貼合,輕笑出聲,抬手摟抱住人頸項,看著對方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身高,「您剛剛不是已經吃過了~?話又說回來、到底是吃些什麼才會長到這麼雄偉高大啊?陛下。」
輕笑,攬著人的腰部,讓人貼上自己的身體,替人減輕身子的負擔。唇吻上人的鼻尖,帶著一點惡作劇的輕咬了下圓潤的鼻頭「心疼的人之中,也包含親愛的女王陛下?嗯?」
聽見人的話,只是彎唇一笑「女王陛下的可口麵包吃是吃過,可沒這麼容易吃膩吶……況且要努力吃才能長的高大對吧?嗯?」
「搞不好我會沾鹽抹上去~?」低笑,看著人的俊臉就在自己眼前,說話的吐息繚繞著,伸出兩指在人面前晃動,「也是、陛下現在才吃了兩次...您要來挑戰看看麼?看您可以吃的多飽、長的多高大~?吶?」修長的腿輕輕磨蹭上人的髖骨側,挑釁的神態。
「嘖嘖,女王陛下對我還真殘忍吶,就算我讓您迷人的小屁屁疼,也用不著這麼虐待我吧?嗯?」彎起唇,在人的臀上輕拍了下「嘖嘖,女王陛下嬌貴的身子這樣折騰不好吧?嗯?就算要把我養的高大,也用不著捨己為我阿。」大掌順著挺翹的臀瓣撫下,接著貼上磨蹭著自己腰側的大腿。
「哪有這回事呢?我只是想看陛下的各種表情吶--這是我疼愛人的方式喔、」低笑了聲,指尖搭上人的臉再度揉捏出怪異表情,「更何況、我並不覺得疼啊,呵。」十分愉悅的音調,挪動長腿輕蹭過對方掌心後優雅交疊,用腳心輕抵上人腿間欲望,「我從來不走嬌貴路線吶,只是要物盡其用、你好我好。」彎唇。
看著人的動作,單膝下跪,扣著人的腳踝放置唇邊,在人的腳背一吻「我可是十分珍、惜女王陛下的吶,方才看您喘成那樣,我擔心你真的隨著高潮死去吶。」勾起薄唇,吻順著腳背往上移動,經過小腿、膝蓋、大腿、腹部、胸口,最後停留在人的面前,就離對方的唇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陛下這是要向我宣示?」看著人跪下的動作,輕笑調侃,直到對方來到自己面前,言語。
「那樣...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嗎?」彎唇輕語,溫熱的鼻息相互拂面,細細癢癢的旖旎。湊近讓唇瓣貼上人五官游移,羽毛似的碰觸掃拂著來到耳側,「我說了,那樣子死去是最棒的吶。」
輕笑,大掌貼上人的大腿撫摸「女王陛下怎麼解讀,我就不便多說了?嗯?」語畢,對人輕眨眼,沒有給予答案。
臉上是一個個落下的吻,耳邊傳來對方迷人的嗓音,大掌環上人的腰,將人一把摟入懷中「嘖嘖,如果真讓您死去了,我該怎麼跟警察解釋?嗯?真要把您放進玻璃棺?」
「陛下這樣的說法、當心把自己賣掉了都不知道吶--」愉悅的音調,順著讓對方摟抱進懷中,臉頰貼著人胸膛,熱燙、濕潤、還有沉穩的心臟悶響,唇畔笑意更深,「那就不在我關心的範圍了吶--」任性猖狂至極的語言,指尖抹去人身上水珠,「不然就...休息一下再戰~?您肚子餓嗎?」低笑出聲。
「況且、還得把褲子弄乾才行。」視線掃向一旁地上的濕漉衣物。
拉過人的手指放到唇邊一咬,彷彿真要吞下去似的嚼著「餓了吶,我都把您當成麵包了,還不餓?嗯?」放開了人的指尖,將人抱出浴缸,拿過蓮蓬頭將彼此身上殘餘的泡沫沖洗乾淨,這才拎起地板上因為泡水而變得沉重的衣物「吶,女王陛下要怎麼處理這些?」
「當然是交給洗衣機跟烘乾機、」瞄了人一眼,像是在問不然還有其他方法?
從矮櫃中抽來大浴巾,將自己身上按乾後直接爽快的圍繞在腰際之上,沒有拿替換衣物進來的替代方案。同時將另外一條遞給人,拿出吹風機吹上自己濕漉的髮絲,從鏡子中看人,「陛下有不吃的食物麼?」
接過人手中的浴巾,直接圍上了腰部,上身與髮絲還是由著水滴。將衣服稍稍擰乾,往洗臉盆擱。走向浴缸,用蓮蓬頭洗過手,轉身一把摟上人的腰,笑容帶著些許揶揄「說不定女王陛下賢慧的很,想用手洗吶。」接過人手中的吹風機,替人吹整髮絲「我還挺挑食的,得要看女王陛下想做些什麼美食了。」
「陛下想太多了,有聽過女王自己做這種體力活的麼?」挑眉看著對方接去自己手中的工作,也不多加推拒,瞇眸如同貓科似的享受熱風的吹拂跟手指在髮間摩縮的舒服感受,「挑食還長得這麼大隻、真是不公平吶...那我只好做自己想吃的東西了,您不吃、也得吃。」彎起壞心的笑容,強勢命令句。
聽見人高傲的話語,禁不住笑出聲「說的也是吶……畢竟是我尊貴的女王陛下……」將人的髮根吹乾,這才開始梳順人的髮絲,順著髮流吹「嘖嘖,那女王陛下方才只是逗我玩的?嗯?該不會是我回答什麼,您就故意煮什麼吧?」
深棕色的髮絲柔軟的在人指尖梳理下平順,與性格相異的髮質,微昂首讓對方更方便打理,「才--沒有那回事呢,本來真的不想動用到陛下討厭的食材吶、不過既然您說您很挑食,那就麻煩了、只好照我自己的意思來囉。」懶洋洋的拖長聲調,反駁對方的調侃。
輕笑,在人的鼻尖上輕捏了下「吶,女王陛下討厭的食物能夠輕易算清?嗯?」順了順人的髮,確定了人的髮絲已經吹乾,這才拿開手,開始吹乾自己又長又重的髮絲「況且以女王陛下如此疼、愛我的情況想來,也許會為了看我挑食的樣子而特地做我討厭的食物?嗯?」
「確實可以喔,我非常不挑食--」拿起一旁髮夾隨意簡單的盤起粽髮,散熱,也露出頸項線條。
靠上一旁牆壁看著人吹整髮絲的動作,似乎欣賞的意願大過於幫忙,「陛下這個主意好誘人吶~那您要說說幾項討厭的食物麼?」寶藍色的雙瞳濺出嘻笑跟頑皮,很是期待的語氣。
吹乾頭皮,這才順著長髮吹拂。薄唇勾起,被吹風機吹熱的手掌貼上人的臉頰「嘖嘖,女王陛下這麼說,讓我很傷心吶。您不挑食,卻挑了我,總覺得我沒什麼價值呢。」收回手,繼續梳整著自己的髮絲,多次染燙的髮絲顯得有些粗硬,卻因為保養得宜沒有毛躁感。
「那國王陛下可得好好證明自己的價值囉~?」反而彎唇笑起,湊近跟著輕把玩起對方厚長的異色髮絲,「整理起來不累嗎?」
淺笑,將髮絲吹八分乾,髮尾還帶著些許濕潤就停止「挺累的,但是設計師不讓我換髮型,我也沒辦法吶。」將吹風機收好,轉身摟過人的腰部「親愛的女王陛下要親自下廚?嗯?」
「任性的陛下會受制於他人?」挑眉看向對方,收回手,不太相信的神色,「我不想吃外賣、陛下如果想裸身出去餐廳吃飯也是可以的。」輕笑,指了指人在洗臉盆的濕漉衣物。
摟著人的腰,帶人離開有些悶熱的浴室「我可是親民的好國王吶……」坐上沙發,將人拉到腿上落坐「那我就等女王陛下大展廚藝,做個滿漢全席了?嗯?」
「您這樣抱著我、我該如何大展身手呢?難不成是把您給料理成滿漢全席嗎--?」側坐在人腿上,雙手摟著對方頸項,打趣的神色,「更何況...您不打算留點胃吃飯後甜點麼?吶?」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瞇眼笑起。
雙手一攤,放開了人「女王陛下說的有道理,只是您這麼可口的在我面前走動,害我忍不住就偷吃了點豆腐。」看見人摟著自己的頸子,彼此十分靠近,彎唇一笑,湊近舔上人的唇瓣「您說我在這裡等好,還是陪您進廚房好?嗯?雖然我有讓廚房爆炸的前科。」
唇側又傳來對方的碰觸,瞇眼咬了口頰,手按著人肩頭落地站起,拉好腰間略鬆的浴巾,「陛下真是無時無刻不偷吃吶、不管是心靈還是肉體,果然是餓了--」慵懶的聲調,食指點著頰側很認真思考似的,「沒想到陛下的破壞力這麼強...但如果您願意陪我個廚房,讓您進去也不是不可以的、呼呵--」
身子往後一躺,撐著臉望人,一臉我很乖的神情,彎著眼眸笑看人「女王陛下無時無刻不想坑我?嗯?我覺得賠個沙發跟電視,比賠一整個廚房省的多,為了我的人民著想,我會在這兒等你回來。」語畢,長腿也翹上人的布沙發,整個身體直接覆蓋住所有的坐位。
「嘖嘖、我有這麼壞心?」聽見對方的話語而挑眉,好像很難過的語調,寶藍色的雙瞳裡卻全是笑,「在別人的堡壘裡居然如此囂張吶、混蛋陛下。」抬腿踩了一下對方霸佔座位的長腿,也不在乎腰間的浴巾是否會掉落,玩笑似的罵語,轉身朝廚房走,「可別餓到啃了我的沙發--到時候可就要坑您一間房子了。」
「女王陛下可是任性的很吶,說不準突然想壞心就壞心了。」瞇起眸子笑看著人的背影,直到人走進廚房才轉過臉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卻也不是認真想看,反而對著廚房方向開口「吶,親愛的女王陛下可別讓我餓太久,否則我到時候賠您一間房子,我破產亡國就跑來賴著您吶。」
「既然陛下都如此開口了,我不壞心一下好像說不過去吶--」才打開冰箱,對方的話語正好飄來,彎唇,懶洋洋的回應,伸手拿出食材,「您跑來賴在我這裡是無所謂吶、但是還是會被我推出去掙錢就是了--」愉悅的聲調,拿著食材到流理台處理,刻意仔細而緩慢。
有些懶散的趴在人的沙發上,熱烘的頭髮使得自己有些許睏倦,用帶著些許疲憊的眼眸,瞧著廚房的方向一笑「吶,女王陛下,我如果跟剛才一樣用身、體服侍您,這樣我能賴在這裡了?嗯?」拿起遙控器,將沒開多久的電視關閉,跟人隔著一段距離鬥嘴。
「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是--」將蛤蠣泡水,洗淨蝦子,一邊俐落撥殼,「我是很容易喜新厭舊的吶、所以陛下得時常變換花樣才能住得長久喔--」輕笑出聲,將晶透的生蝦用細刀劃開,挑出蝦泥線後再放到一旁的碗裡,重複著動作。
聽見人的話,只是忍不住笑出聲「嘖嘖,女王陛下好殘忍吶,先是把我這個國王的國家吞掉,再把我這個國王吃乾抹淨之後扔出去,真是恐怖吶。」翻過身,仰躺在人的沙發上,雙手置於頸後,聲音因為這個動作而顯得有些壓抑。
「這不就是併吞的手段--?不過,該享受的您可一點都沒少吶、」聽著人帶笑的語句,邊悠哉說的邊把處理好的生蝦放到一側,開始將花枝切段,「更何況、陛下可是首席大人,對自己那麼沒信心~?我記得您擅長不少花樣的,不是嗎?」生鮮食材都處理好之後,裝水入鍋,放上瓦斯爐點火煮沸。
彎唇,雙腿交疊,調整能讓自己更舒服的位置,這才開口「嘖嘖,女王陛下就這麼大剌剌的說要併吞我的國家?不覺得聯姻好一些?嗯?」些許睏倦的眸子只覺得光線刺眼,手臂抬起壓在眼上,遮去了燈光,帶著笑意開口「女王陛下想把我的招式全部騙光,然後再讓我流落街頭嗎?嗯?」
「跟一個只剩空殼的國家聯姻?我說過我討厭做賠本生意的吶--」將所有的生鮮食材快速汆燙而過,放進裝滿冰塊的冷水中冰鎮,想了想後從抽屜拿出把料理用剪刀走出廚房,就看到對方躺在沙發上的睏倦模樣,嘴角彎起,無息來到人身旁蹲下,握住尖端用刀身貼上人的臉,金屬的冰涼感能提振精神,也許是驚嚇。
「看來我在陛下心中真的是個惡女王吶、流落街頭...您覺得我捨、得、嗎?」撐頰,慵懶的語調一字一句,剪刀身跟著輕輕拍打人臉頰。
感受到臉上的冰涼,瞬間醒神,拿開手,只見到人拿著剪刀拍打著自己的頰側,大掌握住了屬於金屬的冰涼,坐起身,對著人彎起唇「女王陛下會捨不得我?嗯?」拿開剪刀,放在桌上,大掌環住人的腰部,由人的胸口抬頭看著人「女王陛下比起做賠本生意,應該會更捨得我流浪街頭吧?嗯?」
「誰知道呢--?陛下可以自行揣摩我的心思吶、」讓對方抱著自己,肌膚與肌膚的溫度互相交換,手指纏繞上人的長髮把玩著,「把陛下這樣難得對我胃口的男人放去流浪街頭,怎麼想好像有吃虧呢...也許把您監禁起來,馴服在我的皮裙之下會更有看頭~?」無良的笑容配上惡劣的話語,怎麼看都像惡女王。
彎起唇,鼻尖蹭過人胸前的敏感,大掌由人的腰部滑下,貼上人的臀部輕捏了下「原來我在女王陛下的心中還算有價值呢?嗯?」掌心又順著人的臀朝下到了大腿撫摸,眉頭輕挑起,有些惡意的來回碰觸,幾乎要撩起了對方的浴巾「如果女王陛下要穿皮裙來馴服我,我一點也不介意在您的裙下欣賞外洩春光。」
「『女王陛下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了?』今天碰見的時候陛下才這樣說的吶、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您--國王陛下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了?」挑眉笑的促狹,手捏上對方做亂的手背肌膚,「在我穿皮裙來馴服您之前,我倒怕您把浴巾先給扯下來了吶--想看春光也別用這麼迂迴的方式暗示,陛下。」
「吶,既然親愛的女王陛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對自己太有自信的話,女王陛下也不會反對吧?嗯?」才剛勾起惡質笑,就感受到手背上的一疼,聽見人的話只是忍不住失笑「不用迂迴的方式暗示,那要怎麼做?嗯?直接將您的浴巾扯下來看個夠本?」大掌貼上人的腰部,像是真要如話所說扯下。
「凡事要剛剛好才行吶--自信太過的話就變傲慢了。」彎唇,看見對方一瞬間感到疼痛的表情,笑容愉悅,「如果您真的想要餓到啃了我的沙發、並且陪我一棟房子導致破產的話--歡迎您來扯啊。」促狹的笑容,反而鬆開了手,張開雙臂歡迎光臨的模樣,拐個彎子提醒對方肚子還沒填飽的事實。
輕笑,在人的臀上拍了一把,起身摟住人的腰部「為了不讓女王陛下的用心白費,不如我們先好好的品嘗您的手藝如何?嗯?」攬著人走入廚房,有些好奇的盯著被泡在冰水中的食材「女王陛下為了消暑,特地做了冷食?嗯?」
「才、不、是--」挑眉,順著被人摟回廚房後拉開對方的手,捏上人的鼻子,「我剛剛拿剪刀出去是有用處的啊,陛下傻了--呵。」咯咯笑了幾聲,也不等人反應就再度轉身離開廚房。拿起被人放置在桌上的料理用剪刀,推開一旁大片落地玻璃來到陽台,一整排的香草植物整齊排放著,走到其中一盆前,動手剪葉
看著人的行動,只是好奇的跟著人的腳步,來到陽台前「女王陛下自己栽種了這麼多的香草?嗯?您自己有做菜的習慣?」瞧了瞧,能認出來的不算多數,卻都在自家的廚房見過「我家的廚師也種了很多種,他說新鮮的香草最好。」想到圓滾滾的廚師一臉認真的畫面,忍不住失笑。
「說對了喔、我不喜歡虧待自己嗎--」剪下了幾片完好的香葉,湊到鼻前嗅了嗅,唇畔彎起滿意的弧度。
轉身面對人,輕踢了踢對方腳踝示意人讓路好進屋子,「這是當然了--新鮮的東西才能夠展現出最棒的美味跟鮮度吶。」邊說邊轉著手的呈現橢圓唇形的葉片。
側過身,讓人走入屋中,有些報復的掐了下人的軟臀「嘖嘖,女王陛下對我很不客氣吶,對我又踢又打的,好兇惡。」唇邊的笑意,一點也不像有在生人的氣,貼上人臀的手按揉了數下,卻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瞇起眼眸笑的奸詐「我跟女王陛下有志一同,我也不喜歡虧待自己呢。」
「可是我看陛下挺喜歡的吶--」挑眉回望,視線挪向對方在自己臀上大吃豆腐的手,滿是調侃的語調,再度反握上手中剪刀尖端,用柄的部分拍上人的手背,「陛下確定您真的沒有虧待自己--?不斷的阻擾我填飽您肚子的動作吶...這是在享受飢腸轆轆的感覺~?」彎唇,壞心眼的嘲笑神情。
輕笑收回手,放到唇邊舔過被人輕拍的手背「吶,心靈的飽足感跟身體的飽足感都要吶,既然身體還餓,只好先補點心靈層面的?嗯?」勾起唇,跟著人走入廚房,盯著食材開始思考「女王陛下準備做什麼山珍海味?嗯?我還看不出個所以然呢。」平常只會看到完成上桌的食物,第一次看著人做菜。
「什麼理由都說的出口、」低笑出聲,將手中的剪刀放回原處,簡單將香葉沖洗了下放到一旁晾乾,彎身從櫥櫃裡拿出電動攪拌器,插上電源放在旁邊備用。「如果做山珍海味,怕是陛下真的得陪我一棟房子呢吶--」邊說邊又從抽屜拿出蒜瓣,切碎,再將香葉也隨意切了幾刀,一起放在盤子中,望向人。
「曲線、還是直線?陛下。」噙著慵懶的笑容,突然的怪異問句。
聽見人突如其來的問題,只是愣了下回答「曲線。」靠著流理臺,看著人用流利的動作處理食材,只是更加好奇湊上「好香……女王陛下想要賣關子?嗯?不肯先告訴我名稱?」香草切過後散發出的味道越加迷人,令早已經空下的腹部開始飢餓感作祟「嘖嘖,不該走進來的吶,越聞越餓了。」
「所以說香料果然是最人勾起人味蕾的吶--」笑笑看著對方,抬手打開上方的櫥櫃,拿出一包螺旋狀的義大利麵放在旁邊,又將一開始汆燙生鮮食材的鍋子注滿水,點火。
「看到這個的話、陛下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吧~?」指了指一旁的麵條包,把切碎的香葉、蒜瓣、還有橄欖油一同放進攪拌器中,按下開關。
看著螺旋狀的義大利麵,這才了解方才人的問話「原來是問我要吃螺旋麵還是長條麵?」看著食物,嘴角緩緩彎起「女王陛下不僅煮義大利麵,還想烤大蒜麵包?嗯?」打碎的蒜瓣就算隔著攪拌器還是擋不住撲鼻的香氣,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飢腸轆轆「嘖嘖,犯罪吶,這種香味……」
「猜、錯、了。」毫不客氣的笑出聲,將攪拌器從中速轉到慢速,添了點水跟大量的乳酪粉,逐漸攪打成美麗翠色的濃稠醬汁。
沾了香草氣息的手指湊到人鼻前,「陛下不認得這種味道嗎~?青醬的靈魂--羅勒、九層塔的直系血親吶。」彎唇笑的愉悅,單手把適量的麵條倒進滾沸的水中,轉成中火。
看著人,露出了些許無辜的神情「我怎麼認得……我只看過完成品……」香氣飄入鼻中,雖然熟悉,卻因為香草的用處廣泛,自己分不清楚到底該用在何處。看著被攪拌器打成碧綠色的醬汁,沒料到人會丟入了這麼大量的香草「而且……我通常都吃肉醬麵……」
「哎呀哎呀、果然是陛下呢--」揶揄的語氣,對於送到眼前都是完成品這一句的反應。
等待麵條煮熟的同時,從櫥櫃中拿出兩個耐高溫的白瓷橢圓器皿,放在一旁備用,關掉攪拌器的開關,用小湯匙嚐了口醬汁的味道,滿意的舔了舔唇,「那麼、今天就讓陛下試試看別種口味了吶--免得出去被別人笑。」調侃。
聽見人的話,只是彎起唇一笑,沒規矩的拉過人的手,將湯匙朝自己,也嚐了口,細長的眼眸瞇起,滿足的舔過唇「看來女王陛下會讓我喜歡上青醬吶……」稍微退開身,讓人有活動空間。口中還帶著方才醬汁的香氣,被喚醒的味蕾加速了飢餓感「香氣犯罪……吃了之後更犯罪吶……」
「那是當然的--吾為王啊。」也不在意對方偷嚐的舉動,聽著人的評語,只是彎起高傲的笑容,秀雅的五官沾染著自信神采,亮麗而惑人。
「再忍會吶、壁下的定力有待培養喔--」低笑了聲,將煮好的麵條撈起,放到冷水下沖刷冰鎮使其Q彈,平分放進器皿中,擺上處理好的生鮮食材,淋上大量的醬汁,又從櫥櫃中拿出色彩繽紛的起司條毫不吝嗇的灑上,覆滿整個表面後放進一旁烤箱中,設定好時間,洗手。
看著人已經完成動作,還以為能開動了,卻沒料到人會將麵放入烤箱烤。隨著時間,起司的味道已經難以掩飾,由烤箱中竄了出來,直接竄入鼻腔,喚醒了腦海中對於食物的滋味、口感的記憶「嘖嘖,女王陛下居然做焗烤吶,也未免太費功夫了?嗯?」
看著人閒下了雙手,只是將人一把環入懷中,頭擱在人的肩膀,像是孩子般喃喃抱怨「嘖嘖……明知道我餓了,還做這麼多步驟的料理……果然想害我吃沙發?嗯?」
「因、為、我、想、吃。」自我中心到極點的話語,笑容無良又任性,反而呈現出另外一種風情。聽著人抱怨的語句跟加諸到自己身上的重量,這下連同寶藍色的雙瞳都盈滿笑意,「只是覺得陛下忍耐飢餓的表情一定也很有看頭--況且,可以順便清洗衣物。」就著被摟抱的姿勢,拖著人往浴室的方向移動。
聽到人的話語,只是忍不住在人的耳邊發出低笑聲「嘖嘖,任性的女王陛下……」語畢,帶著些許處罰意味的在人的肩膀上一咬「女王陛下的疼、愛真是扭曲呢。」隨著人的前進,環著人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朝浴室走,就像是連體嬰似的艱難的動作著。
「這樣才特別、不是麼~?」愉悅笑出聲,也不在意前行的困難和肩膀上的細微疼痛,繼續拖著人來到浴室,捧出兩人的濕衣再以相同糾纏的肢體相連走到後陽台,拉開玻璃門,將衣物丟進洗衣機,啟動洗程與風乾時間。
「陛下的耐力真驚人--」蓋上洗衣蓋,輕拍人手背不知道是稱讚還是調侃,挑眉看著對方,行進途中有幾次因為身高差距,造成身上人步伐微微的踉蹌,對方卻不曾放手,光裸的上身不斷互相貼合磨蹭著。
彎唇,手一緊,讓人貼上自己的身體,也讓人無法動作。唇貼上人的耳,像是處罰似的咬了口「嘖嘖,女王陛下不是才嫌我定力差?嗯?我現在可是努力的表現給您看吶。」語畢,手稍稍鬆開,讓人能夠動作,這才又摟著人搖搖擺擺的走回廚房。嗅著廚房中瀰漫的香氣,將頭靠近人得耳邊「吶……我餓了……」
「陛下果然很好強吶--真可愛。」對於耳上的嚙咬只是覺得十分有趣,揶揄了句,等到對方還自己行動自由才帶著人回廚房。
感受到重量跟耳邊的熱氣與語言,失笑,反手拍了一下對方腦袋,「得了--這不就快好了嗎?難不成您是貪食國的陛下嗎?」調侃著離開人懷抱,走到烤箱前,等待僅剩兩分鐘的時間。
電器發出輕脆的『叮』響,邊戴上隔熱手套邊又笑笑瞄了人一眼,『這下滿意了吧?』似的問句傳遞。打開烤箱,原本僅是由旁邊細縫流洩出的誘人香氣立刻變得濃郁,充盈整間廚房,更挑起食慾的致命食物香。
將器皿捧出,放上一旁餐桌,金黃色的表面微微起伏,小小的氣泡出現又消失,十分美味的模樣。
「女王陛下對於軟弱的生物應該起不了興趣?嗯?」彎起唇,在人的臀上理所當然的吃豆腐「我什麼都貪呢,不只是食物,我連女王陛下的身體都貪呢。」跟著人走到烤箱邊,等待著食物煮熟。因為餓肚子而萎靡的精神,在電器發出了聲響時又再次激昂。
當人拿出了食物,空氣中瞬間佈滿了起司的香氣,讓口涎失去控制的奔流「好香……終於可以開飯了。」放開了纏人的手,開始替人跟自己準備餐具「女王陛下習慣用叉子還是用筷子?嗯?」
「陛下又說對了--」輕笑,對於人在臀上作惡的手也只是瞥了眼,又將微鬆的腰間浴巾拉緊,「果然是貪食國的陛下吶、希望我可以把您餵飽...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彎唇愉悅說著,滿是自信神采。
「叉子。」邊回答對方的問題,邊從一旁矮櫃中又拿出兩個高腳的玻璃杯放上餐桌,再從冰箱的底層拿出白酒,一併擺放上晚餐旁,慵懶坐上椅子,「陛下應該還能喝吧?吶~?」
「心理是暫時飽了,可是生理還餓呢。」輕笑將叉子放在食器旁,這才在人對面的位置落坐「當然還能喝,況且好的食物就該搭配好酒可不是?嗯?」有些不顧禮儀的支著頰側看人,盯著人替白酒開封,在杯中倒入了酒液「女王陛下的堡壘存放了不少酒吶,看來您非常的享受生活。」
「我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替兩人都倒好酒,放下酒瓶坐回原位,端起酒杯朝人微微傾斜,「乾杯?」彎起慵懶的笑容,輕輕晃動杯中的淡金色酒液。
看著人的動作,也拿起了酒杯對人致敬,唇貼上杯緣,香檳色的酒液滑入唇中「不愧是女王陛下吶,連白酒都不含糊呢。」
「那是當然的、我不虧待自己啊~」也抿了口酒液,彎起愉悅的笑容,「開動。」拿起叉子,直接戳破金黃色的表皮,刺上幾個沾滿醬汁的麵條,吹了幾口就送入口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放下酒杯,拿起叉子沿著食器的邊緣,將烤至金黃帶著微焦的起司
一點一點的撬起,蒸騰的水氣伴隨著香氣由邊緣冒出「好香吶……」拿過叉子,插起了散發著熱氣的麵條,張口咬下,嘴角揚起「真好吃吶……女王陛下有好手藝。」
「謝謝陛下稱讚,我今天說幾次了呢?」輕笑,插上透白的花枝輕輕左右晃動,「畢竟我一個人吶、閒著沒事就鍛鍊廚藝囉...滿足自己又不用求他人,多好。」唇畔噙著慵懶的弧度,張口咬下叉子上的食物。
「嘖嘖,誰讓女王陛下這麼優秀呢。」彎起唇,將上方金黃的起司切了小塊放入口中,扮隨著麵條與青醬更是令人著迷「真是獨立而堅強的女王陛下吶,這樣的您也未免太性感了。」輕舔唇,讓人分不清是舐去唇邊的醬汁,或是在調戲人。
「堅強獨立怎麼跟性感搭上關係吶--?陛下真是大色魔。」低笑出聲,起身伸手越過桌面,指腹沾上人唇邊的醬汁又收回,色氣十足的放回自己唇中舔去。
「堅強會引起人的征服欲,這樣不是顯得很性感嗎?嗯?」舌尖探出,舔過人方才碰過的唇角,唇微揚「女王陛下這樣不是更色嗎?嗯?完全是在勾引人吶。」叉子拿起,將蛤蠣的肉挑出,放入口中。
「那是陛下自己的侵略性太、強、了,別把正常人跟您相提並論--」立刻毫不留情的吐槽,聽著人的話只是眨了眨眼一臉好似無辜裝傻的神色,繼續進食,「才--沒有那回事呢,一定是陛下自己想太多了呦。」
彎起薄笑,不再與人鬥嘴,肚子的空虛感提醒自己需要進食,拿起叉子安靜的消滅著盤中的食物,避免熱騰騰的食物冷掉,直到盤中的食物全被掃入自己的胃中,這才滿足的放下叉子,啜了口酒「吃飽了……」
比對方晚了幾分解決掉盤中的食物,慵懶往後靠上椅背,拿起酒杯輕輕搖晃,露出滿足的神色,「一份夠嗎?陛下、真的飽了~?」笑笑揶揄人。
「怎麼?女王陛下還想要大展身手?嗯?」拿過面紙擦了擦嘴,將唇邊的醬汁抹去,又拿起酒杯啜了口,看著高腳杯見底。
「在我的領域內沒讓陛下滿足,很丟我的臉--再一杯?」輕笑出聲,看著人杯底已空,跟著也將自己杯中的酒液喝盡。
拿過酒瓶,替人與自己各斟了一杯,拿起高腳杯,對著人致意「既然女王陛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以請問一下您的拿手菜是什麼?嗯?」
「拿手菜啊、」將酒杯湊到鼻旁,嗅著清雅的香氣,思考了幾秒,「果然還是各種義大利麵吧,我喜歡吃。」彎唇笑起,抿酒。
聽到人的話,只是忍不住笑出聲「真巧吶,我也很愛義大利麵呢,或者該說義大利料理……」將酒杯拿至唇邊,讓酒液流入口中「義大利料理就跟義大利的藝術一樣精彩吶。」
「可以華麗、可以清淡,但都帶有強烈的自我特色、」微微一笑,往後倚靠椅背的舒服姿勢,麥色的肌膚讓燈光映照出光影。寶藍色的眼睛望向人,帶著促狹,「我們是同一種人麼?陛下。」
往後一靠,雙手肘部抵著扶手,十指交叉在胸口前拱成弧狀,食指指尖緩緩的點弄著「就跟女王陛下一樣,非常的有個人風格。」薄唇緩緩上揚成月彎「女王陛下所說得同一種人,是什麼意思呢?嗯?不說明,我不懂吶。」
「嗯哼、個人風格指的是什麼意思吶?不說明,我不懂。」秀雅的五官全是矯黠,用問句回應,一手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一手抵著扶手撐頰,「喜歡的東西相似、形容的動物相似、又是國王跟女王...這樣不是同一種人麼?嗯?」
「自然是說屬於您個人的魅力吶,您的個人風格就是性感迷人呢。」輕笑,放下了交疊的手,手指在帶著水分的杯身輕撫著「女王陛下願意跟我成為同一種人?嗯?我還以為女王陛下的興趣就是讓我低您一等呢。」
「陛下對我的評價真高--小心別墜入陷阱變成豹子的口裡糧食喔。」對於人的稱讚也不扭捏,大方接受順便又調侃了句,酒杯湊進唇邊又淺啜了口,「同種人裡頭也是有分高下的吶、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勉為其難的達成您的願望,踩在您上頭囉~?」唇畔的弧度十分奸詐,語氣卻十二萬分無辜。
彎起唇辦,拿起了桌上酒杯的杯角,緩緩打轉著,顯得十分悠閒「女王陛下才是吶,誤把獵食者看成獵物,這要付出的代價可大著呢。」瞇起眼眸,笑容是讓人生氣的餘裕,揚起頭,一口將殘餘的酒飲盡,接著緩緩放下杯子「女王陛下聽錯了吶,我說那是女王陛下的興趣,可不是我的願望呢。」
「陛下覺得我會犯這種錯誤嗎?」手指托著酒杯站起身,慵懶走到人身側,空著的手輕佻挑起對方下顎,「怎麼會聽錯?陛下腦袋中既然轉著這種想法--我當然認為您的祈願囉。」完全是歪理,臉上的神色卻在理所當然不過,仰頭飲盡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液。
「很難說吶,因為女王陛下太有自信,也許會有小小疏失?嗯?」一把攬過人,讓人跌落在自己身上,淨空的酒杯讓人免於再洗一次澡的悲劇「女王陛下的自我中心跟任性,還真不是蓋的吶,完全無視我的意志呢。」隔著浴巾在人的大腿上輕捏了下,彷彿在懲罰對方。
「如果真的有疏失、那也沒甚麼吶--」落進人懷裡,揚起酒杯免得碰撞,另一手從人的下顎游移到鎖骨打轉,「這樣有甚麼不好嗎~?反正是個人特色跟風采吶,是陛下自己說的。」眨了眨寶藍色的雙瞳,三言兩語把責任撇個乾淨,感覺到腿上的捏擰,也跟著揉了下人的胸膛。
「這樣說似乎也沒錯呢,女王陛下的個人特色就是任性,風采就是自我中心?嗯?」彎起薄唇,手拿下人的酒杯,隨手放在餐桌上,帶著些許涼意的手掌貼上了人的膝蓋,竄入了浴巾中,在人的大腿外側吃著豆腐,調笑著道「女王陛下對我的胸肌情有獨鍾?嗯?」
「這就看陛下如何定義了吶。」聳了聳肩一副很隨和的模樣,視線挪向對方的蓋在浴巾下的手,挑眉,掌心繼續在人胸口捏了幾下,「挺有彈性的、陛下不也對我的下半身情有獨鍾嗎?」曖昧不清的字詞。
彎起唇,抽出手,摟過人的腰部,不客氣的在人胸前咬了一口「嘖嘖,女王陛下太小看我了吶,我要的可不只那麼一點點呢。」彎起唇瓣,在人腰上的手部輕搔著人光裸的背部「嘖嘖,全身上下都誘人的很,犯規吶,女王陛下。」
因為胸前微微的疼痛而蹙眉,又很快的鬆開,抱怨似的捏上人的臉,「那陛下想要多少?吶?想要我全身的肉--?」將人的雙頰往兩旁拉扯,對於背上的干擾也沒閃躲,「何來的犯規之說?是因為陛下太貪吃好色了,才會這麼覺得。」眨眼調侃。
有些吃疼的皺起眉頭,手爬上人的手掌,將人的手拉離自己的臉皮,隨即又露出了痞的讓人火大的笑容「我有很貪吃嗎?嗯?我只吃了您一晚……一碗麵而已,怎麼說我貪吃了?」故意停頓,語帶雙關,伴著臉上的訕笑,無比賴皮。
「如果陛下想要多吃一點、我也沒那樣小氣的,不是嗎?」側首,對於對方的耍賴也用相同挑釁眼神應了回去,聳了聳肩,「可是陛下自己吃不下了吶--」
輕笑,在人的鎖骨咬了一口「那我這樣還算貪吃嗎?嗯?只是品、嘗而已,又不是囫圇吞棗全部丟進嘴裡,對嗎?」瞇起眼眸,迎向人挑釁的表情。
「嘖嘖,什麼歪理都說得出來,所以我才喜歡聰明人吶。」忍不住笑出聲,淺麥色的胸膛顫動,完全忽視自己也講了不少歪理的事實。
「不跟您鬥嘴了、就仗著嘴皮子欺負我。」指尖點上人的薄唇,垂頭學習人一開始的動作,吻上自己的指尖,遠看如同接吻似的錯覺。
「真過分吶,女王陛下明明說喜歡聰明人的,怎麼我太聰明了又不行?嗯?」彎起唇,看著人的動作,有些惡質的側頭張開口,含住了對方的指尖,也讓人柔軟的唇瓣畫過自己的。等到人退開,這才噙著一抹偷腥的貓笑,舔舔嘴唇意猶未盡的模樣「多謝女王陛下的招待。」
「太過聰明就變狡詐了、這樣偷個吻您也好...真是令人傷腦筋的國王陛下。」瞇起眼,沒有忽略那一瞬間的溫熱觸感,埋怨似的語氣,雙唇卻挪移到人耳邊舔咬上耳骨,微微施力帶著一絲細疼,不知道是報復還是無心。
感覺到耳上細微的疼痛,只是彎起唇,在人的臀上捏了下「狡詐的偷了女王陛下比鑽石更珍貴的吻,哪裡不好呢?嗯?」才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到洗衣機已經運轉完畢,發出了警示聲「吶,女王陛下,衣服好像洗好了吶。」
「哼、算陛下福大命大。」瞇眼退開身體,離開人大腿上伸了個懶腰,順手將搖搖欲墜的浴巾拉好,「不知道風乾的時間夠不夠讓陛下的衣服全部變回乾爽的模樣吶。」打了個呵欠,逕自邁向後陽台,似乎十分篤定後頭的人會自己跟上。
輕笑起身,也扭了扭頸子,放鬆有些緊繃的肌肉,這才跟著人的腳步走到陽台「女王陛下不會為了留住我,所以故意不烘乾吧?嗯?」帶著戲謔笑容,走到人的身邊,與人一同看向洗衣機,確認衣服是否烘乾。
「怪不得陛下要長的如此人高馬大...不然怎麼裝得下如此鉅額的自信心,沒有崩潰或超載。」瞥了人一眼,打開洗衣機拿出風乾完畢的衣物,俐落抖開撫觸上布料,帶著風乾的冷意,但沒有水氣,「看來似乎好了呢。」
拿過自己的衣物,在人的鼻間輕吻了口,嘴角彎起「是女王陛下給了我太多信心吶,幸好我長得高頭大馬,才不至於被您的稱讚給淹沒呢。」像是孩子似的對著人調皮一笑,這才捧著衣服走入浴室更換,一下子又從衣衫不整變回正式衣著。
撥了撥瀏海,對於人慣性的親密接觸跟調侃也只是聳肩,懶懶倚在浴室門口旁,掩唇打了個呵欠,一邊在腦袋中整理今天獲得的各種資料,伸出手指在空中左點右移,瞇眸。
繫上了領帶,確認自身衣物沒有缺漏並且毫無破站,這才踏出浴室。一走出門,就看見倚靠在門邊的半裸尤物正在思考著。彎起唇瓣,將人一把摟入懷中「女王陛下在想些什麼?嗯?表情認真的好可愛吶。」
驀地回神,抬眸望向對方,直接伸手不輕不重的巴了一下人後勺,「陛下您真是...要改改隨時見人就抱的習慣吶、免得哪天意外被人廢了都不知道。」一貫的悠哉聲調,視線上下看了人的衣裝一眼,「都穿好了?可別落在我家裡、我是不會替您外送的。」攻擊的手下滑環抱,這才回答問題,「在想書、還是畫。」
後腦勺被人打了一下,只是無奈的揉揉微疼的部位。聽到人的警告,只是挑起了唇,噙著痞痞的惡笑「應該不會有人捨得這麼對待我吧?嗯?」稍微退過身,像是模特兒似的轉了一圈「怎麼樣?嗯?應該沒有缺漏?」結束了個人秀,這才走向前,一把攬過對方的腰部「書、畫?女王陛下真有閒情逸致吶。」
「陛下想要試試?」彎唇,兩手交握扳了扳手只好像威脅似的,目光跟著對方旋身流轉,「外頭看起來是沒有缺漏了吶、至於下方,我就不知道了。」側首眨了眨眼,促狹的笑意,手指順著人頰側輕劃,「因為那是我的工作--陛下比較喜歡書本呢、還是繪畫?」
聽到人的問話,只是伸手覆蓋對方在自己頰側的手掌,緩緩撫摸搔弄「讓我想想……」拖長的語氣,與手指的動作,與其說是在思考,不如說是在吃對方豆腐。摸了好一陣子,甚至將人摟入懷中,開始騷擾著人的臀,這才開口「都喜歡吶。」
「陛下可別因為自己穿戴整齊了,就想再度拉扯掉我的浴巾吶。」在人懷裡昂首對上視線,話是這麼說,卻借力施力轉了個方向,讓對方後背貼牆,身軀與身軀間的密合距離從正數往負數探,唇角彎起愉悅的弧度。在頰側的手捏了人的臉一下後反向彎指與人交扣,看著自己小半指的手心,「都喜歡啊,這樣難辦呢-」
感受到自己被轉了半圈,背正貼著牆壁。隨著人的逼近,只是緩緩勾起唇「嘖嘖,女王陛下這麼性感,捨不得我走了?嗯?」輕笑,放開與人交纏的手指,只是握住人的手,拉到唇邊落吻「如果硬要選……也許繪畫多一些,因為我可是完全不會畫畫呢。」
「陛下的自信心真的不會超載嗎?我很擔心吶。」挑眉,上挑的眼尾滿是促狹調侃,看著人親吻自己手背只是笑,退了一步離開對方懷抱,整了整自己髮絲,「如果是繪畫的話、好吧,知道了--形象意外的鮮明呢。」再次拉好浴巾,低笑說出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語。
手插入口袋中,身體直接倚在牆上,看來有些懶散「女王陛下再打些什麼主意?嗯?」手指扣上人腰部浴巾,輕使力,就讓浴巾鬆脫,只靠著自己的手指扣住。嘴角淺淺上揚,帶著一點惡質「女王陛下怎麼不停的拉浴巾呢?嗯?對自己的身材沒自信?」
「不告訴您。」悠哉的聲調,看著人捏抓住腰間的遮蔽布料,很乾脆的鬆手,聳了聳肩讓對方捉著,也不怕人放開,「只是不想他掉下來罷了、陛下這不是吃飽喝足又穿戴整齊了麼?如果再掉下來...您要付我額外的費用吶?我說過我討厭做虧本生意。」好正以暇跟人對視著。
彎起唇瓣,輕使力,讓人更靠近自己,這才替人將浴巾圍好「嘖嘖,女王陛下的嘴真是不饒人吶,好兇呢。」輕笑,在人頰側一吻。輕抬起手,看了下手腕上的錶「好晚了吶,跟女王陛下在一起,很容易就忘了時間呢。」彎起唇瓣,將人一把摟入懷中,一旋身,讓人靠上自己方才倚著的牆壁。
「我有嘛~?大概因為職業病吧。」很無辜的聲調,順著對方動作靠上牆,懶洋洋望著人,相同的動作、位置的對調,抬手摟抱上對方頸子,寶藍色的雙瞳帶著壞心,「所以?陛下現在捨不得走了嗎?」無時無刻不用人的話語回調侃對方。
彎起唇瓣,不客氣的摟住投懷送抱的人。大掌順著人的背部曲線,直接覆蓋上柔軟的臀瓣,大掌一張,在人的翹臀上掐了一把,結結實實的吃了一大口豆腐「的確是捨不得走呢,可明天還要工作,不走不行吶。會想我吧?嗯?親愛的女王陛下。」
「嘖嘖、正經八百上班的陛下讓人難以想像呢。」身後傳來明顯到無法忽略的掐揉感,愉悅笑出聲,右腿微往前讓大腿抵上人腿間,略用力磨蹭了幾下,「也許我會想的是這個--?誰知道呢、陛下希望我想念您嘛~?」明明是下流的語句卻說的十分慵懶調情,寶藍色的瞳盈滿一貫的任性猖狂。
勾起了性感的薄唇,湊近,張口在人的鼻尖輕咬了一口「當然希望您想我吶,無論是上面或是……」沒有完結的語句,卻將人的臀往自己的方向壓,讓分身直接磨蹭著人的腿部「畢竟要您想念,他才能再次服務親愛的女王陛下吶。」彎起的眼眸,帶著些許的邪淫,卻因為出眾的外貌,反而變成一種挑逗。
「呼哼、陛下這麼說似乎也有些許道理。」昂首讓臉頰貼上對方頸側輕柔廝磨,細細癢癢、讓人心癢難耐的調情。唇順著來到對方耳側,伸舌輕舔耳垂,慵懶的音調灑落,「好吧、那麼我會想您的,黎嚴陛下。」呼喊名字的音調帶上不可忽視的性感低啞,輕笑出聲,舔咬上人耳骨留下印記。
耳邊傳來些許酥麻,接著是淡淡疼痛,彎起唇瓣,不甚在意,只是在人的臀上輕拍了下,還順道揉了一把「我也會想念您的,迷人的莫相憶女王陛下。」退開身體,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人的唇上偷得一吻。在人反應過來之前,就退離人的攻擊範圍「我就先行離開了,下次再見。」語畢,對人輕眨眼,開門離開。
「真是...任性猖狂的國王。」瞇眸看著關起的大門,手指輕揉撫摸過自己的唇瓣,很淡的溫度、但是,不習慣。
抿了抿唇確定他人的熱度消失,這才伸了個懶腰,折騰了一晚也不見疲累的模樣,揉了揉髮絲後走進畫室。本來是想要書寫的...但既然喜歡畫、又有靈感,何樂而不為?
坐到空白的畫布前,拿起畫筆沾染上灰色顏料,很隨性的朝畫面大筆刷上。
構圖、顏色、畫面平衡自在腦中...並不需要草稿,描繪的動作十分流暢,享受安靜的氛圍與油料特殊的香氣,專注的完成基本輪廓,才打了個呵欠離開,回到房間慵懶的躺床休息。
過了兩天才將所有細部圖畫完成,退開身彎起滿意的笑容,看著色澤全滿、找不到一塊空白的畫布。
深灰色漸層的天空,正中間是閉著眼睛、擁有紫色長髮的男人,雙手交疊做出捧物的動作擱在左胸膛,筆挺的衣裝、獨在胸口空了一塊,心臟的位置幽暗無物。
背後張著一黑一白的翅膀,帶著些許殘破,羽毛飄落。
食指習慣性的點著頰側,拿出手機拍照,接著傳給自家助理,只附註著想辦法傳到那個男人的手裡,盡量、但如果找不到的話也無所謂。
反正有緣、自然就會相見。
率性到根本無謂的態度,又打了個呵欠,離開畫室去替自己張羅食物。
離開了人的房子,請司機過來接自己,還停在酒吧的車子準備第二天再請人開回家。坐在車後座,瞇起細長的眼眸歇息。回到家中,脫掉了拘束的衣服,換上睡袍上床。對方迷人帶著任性的笑容,還是在自己的腦海中盤旋。當人剝下了堅硬的外殼,裸露的是更加醉人的甜膩。
手指拂過耳朵被人咬著做了記號的位置,雖然齒痕已經消退,卻還是能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嘴角一勾,放下了手,雖然沒有特別跟對方作約定,但總覺得還是能夠遇見對方。闔上眼眸,讓濃重的睡意淹沒自己。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沒有留下太多的印象,卻沒料到過了幾天會收到對方送來的畫。
過了約莫一個星期,就看見一個匆匆忙忙的人到了自己的公司指名要找自己,看見對方的臉,認出是那天毛毛躁躁的助理。連忙阻止了保全的動作,將對方請入總裁辦公室。對方還沒有喝過秘書泡來的咖啡,甚至還沒坐下,就急急忙忙的將手機塞到自己手中。自己被對方的動作弄的糊塗了,卻還是低頭看向畫面。
那張畫上的是自己,可形象卻與自己表現出的相差了許多。灰色系的背景,看起來十分有壓迫感,黑色與白色的翅膀雖然破損,卻讓中央的人直接從畫面中跳了出來。手指順過畫中的左胸口位置,嘴角淺淺勾起弧度「我看起來這麼寂寞嗎?」又或許是說自己根本沒有真心。
用了藍芽將圖片傳輸到自己的手機中,讓人送了助理離開,手指在手機畫面上不斷滑動著,最後停留在左胸口,唇邊還是那抹曖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