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門口翻找著配發下來被自己丟在旁邊的那堆山,努力尋找著不知道塞到哪個天涯海角的衣服。
突然緊閉的鐵門發出不尋常的聲音,緩緩轉過身看過去,卻發現一個人站在那邊不懷好意的撬著自己的門。
離開廚房後,想到那夜可愛的孩子,腳尖一轉,往對方的囚室走去,「小兔兒乖乖,把門開開。」一邊哼一邊轉動對方的門,鎖了?挑起眉,拿出鋼琴線對準鎖開始撬「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小兔兒乖乖把門開開~」一邊撬一邊哼著歌。
看著門前的人哼著奇怪的歌撬著鎖。
『……等等,現在是什麼回事?』
傻楞著看著對方撬門,也忘了要上前阻止,就看著房門被撬開,對方正大光明的踏進屬於自己的空間。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跟大開的門,『哥哥教的沒生疏,真好。』抬頭看到對方一臉傻楞的站在那,溢出笑,「早安。」正打算叫對方名字時,忽然想到,兩人似乎不曾自我介紹過,真糟糕『我居然忘了跟人自我介紹。』「唔、你好,遲來的介紹一下,我叫芮紈素。你呢?有趣的孩子」眸溢着笑,直視著對方。
雙眼直盯著對方看,過了許久才發現在跟自己打招呼,左顧右盼了一會兒。
「……聶歽。」
輕輕的用只有兩人聽的到的聲音說出快被人們遺忘的名字。
湊近,輕笑「聶歽嗎?」倏地又皺起眉,對空氣中的異味嗅了嗅,發現是從對方身上傳出,「你有洗澡嗎?」看了看對方因自己的問話而低下了頭,嘆口氣,看了看四周,動手幫人尋找衣物,但卻發現對方的衣物上積滿了灰塵『這、穿了也還是髒。』嫌棄的看著眼前那堆衣服。
「你在這等我一下。」轉身走回自己的囚室,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思考了一下『我想他自己應該也找不到肥皂吧?』想起那堆衣服再度皺眉,把肥皂也拎上,再度來到對方的囚室,把東西塞給對方,「先穿我的,你的衣服不洗不行,不然身體洗乾淨穿了還是髒。」
看著對方的表情,只好乖乖窩在房間等人回來,等待的時間順便把那堆山整理,生活用具放一邊衣服放一邊,等整理差不多時身上又多了更多的灰塵。
聽見腳步聲後抬頭看見人回來,站起身將手上的灰塵往身上抹,盯著眼前的衣物,思考是否應該要接過來。
『找東西裝好了……』
從剛剛整理的東西中拿出算乾淨的臉盆,讓人把衣物放入臉盆。
抱好臉盆,乖乖等著對方帶自己去洗澡。
看了看對方,彎腰將對方的髒衣服丟進自己帶來的臉盆,一手抱好,伸出另一手牽起對方,將他帶到浴室,「記好,這是去浴室的路。」叮嚀對方要把路記好,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像老媽子,看了看手上的臉盆,不自覺得又嘆口氣,將人推到蓮蓬頭下,自己則走到水龍頭下,把衣服泡上肥皂水。
偷偷看著旁邊幫自己洗衣服的人,心中有點愧疚,用著蚊子聲開口說話。
「……其實、不必……」
不知所措的左右張望,手一不小心揮到冷水開關,水柱般的冷水就從頭頂灑下,整個人傻愣在那邊、連身上的衣物也全被水噴濕。
「阿、笨蛋!」轉過身就看到某個呆頭鵝把自己淋成落湯雞,要急著洗澡也不是這樣吧?連衣服都不脫,快步上前將開關關起來,雖然動作算快但自己還是被淋個半濕,低頭本想念一念這呆頭鵝,但卻看見對方因冷水和空氣的作用下,正顫抖著,無奈的再度打開開關調起水溫,「把濕衣服脫掉,然後過來洗澡」
望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乖乖站在一旁把身上的濕衣物脫下與一旁的髒衣服放在一起。
許久未接觸太陽的死人白皮膚在冷水與冷空氣的圍攻之下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雙手環胸搓搓手臂,走至與對方之間有一個人的距離站定。
看到對方到這時候還要和自己保持距離,不油的感到煩躁「站那麼遠你是想冷死是嗎?」說不出來的煩躁感,讓自己的口氣變差,爬了爬頭髮,『煩死了、像個女人似的。』把對方拉到蓮蓬頭下,拎起一旁得髒衣轉身走回水龍頭開始大力搓揉髒衣服,這種反常感,讓自己厭惡。
聞言,原本習慣低垂的頭此時低的更低了。
熱水的沖洗之下全身溫度才有點回溫,偷偷看著旁邊的人。
『濕了……』
「那……個……」
輕聲呼喚,見對方沒回應,稍微提高了音量。
聽見身後比蚊子叫略大的聲音,回過頭,挑起眉看著對方
「嗯?」
手則一邊繼續刷洗的動作。
看到對方轉過頭來,想說的話又瞬間不知道怎說出口,吱吱嗚嗚了許久。
「……濕了……一起……」
低著頭害怕說錯話又被對方罵。
挑起眉,看著對方難得會說出邀請的話,綻開了笑,
「好阿,一起洗。」
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放入那盆肥皂水中,拎著肥皂走向對方,
利用身高上的優勢將對方拉向自己,勾起笑,將肥皂在對方頭上抹了抹
一邊哼歌一邊搓洗對方的髮絲。
「你這是多久沒洗了,泡泡都是黑的,髒死了你。」
嘴上雖然叼唸著,但動作卻不輕不重的搓洗。
記得以前自己也是這樣,站在板凳上,兄弟倆互相幫對方洗頭。
不過自己倒是不指望這傢伙會幫自己搓背就是了。
不敢反抗的任由對方幫自己洗頭,聽對方這樣問,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
「來這……前……吧?」
自己整天就是在睡覺,根本不知道日子到底過得怎樣了,來這裡幾天了也不清楚,最後一次洗澡好像也很久之前的樣子。
聽到對方的回話,瞪大了眼。
「髒死了你!居然都不洗澡的,這樣誰敢跟你說話。」
加重了力到搓揉對方的髮絲,搓乾淨了頭髮還不夠,
拿著肥皂開始往下抹,搓洗對方的背,但對方縮起脖子的姿勢令自己不好動作,
「手舉起來,這樣不好洗。」
一邊命令對方,一邊戳著對方彎起的駝背。
聽到對方這樣說,自己很想直接告訴對方就你跟我說話啊……不過目前頭在對方手裡還是不要亂說好了。
背部一直被戳著好怕等等就被戳出一個洞,乖乖聽話將雙手抬高放在前方的牆上。
『……這樣,好像臨檢……』
看著對方趴在牆上的動作,實在好笑,輕笑出聲
眼神打量著對方,這姿勢令對方微微將臀部向後挺起,瞇起了眸
「這姿勢是告訴我可以欺犯你嗎?」
將身子貼上對方,低頭在對方耳邊輕喃,沾著肥皂的手在對方身上遊走,
輕捏對方胸前的突起,看著對方向受驚嚇的小貓拱起了背,不由得失笑
「真敏感。」
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自己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轉過身想詢問對方源由、轉身的同時手又亂揮揮到了蓮蓬頭的開關,水柱就從兩人頭上沖灑下來。
水流將身上的泡泡全沖乾淨,少了泡泡的遮掩,自己的面孔與軀體就赤裸裸的被對方看光。
腦筋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轉過身還是離開這邊。
在水流將泡沫洗淨後,映入眼得是對方勉強稱得上清秀的臉旁,
收出手扣住對方下顎,令他直視自己的雙眼,咧開嘴,惡質的問道,
「這麼敏感?該不會是小處男?」
見對方慌張的動作,騰出一手壓制住對方的肩膀,低頭啃咬對方的耳垂,舌頭沿著耳廓由上而下來回舔舐。
面對對方的詢問,嘴張合了許多次,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雙手抵在對方胸膛上,不知道該不該推開。
「啊……唔……」
嘴裡吐出斷斷續續的言語,腦子亂七八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事情。
看著對方的反應笑了開來,原本扣住對方下顎的手,順著頸項往下,玩弄著對方胸前的突起,
唇也轉移陣地,沿著臉頰往對方的喉結啃咬,
「不錯的聲音,多叫幾聲?」
紈素笑得像是剛拿到一個有趣的新玩具似的。
「唔嗯…」
想搖頭但是脖子被咬住讓自己不敢輕舉妄動。
蒼白的皮膚底下透露緋紅,不知是因為水溫讓體溫深高亦或是眼前人的舉動讓體溫深高。
「……癢……」
「呵呵…」
舔吻著喉結,不輕不重的啃咬,在對方蒼白的肌膚上印上一個一個紅印。
看著對方緋紅的臉龐,手慢慢放鬆對對方的牽制順著胸膛的肌理,滑過腰際,
「只有癢嗎…?」
一手扣住腰讓對方更緊密的貼住自己,一手再腰側來回摩娑,尋找讓對方有感覺的位置。
不習慣與人太過接近,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背部貼上冰冷的牆面才驚覺後面沒有路。
「唔嗯……怪……」
『這感覺……跟以前的感覺不同,恐怖卻又讓人嚮往……』
察覺對方一再後退,自己就更向前逼近,直到對方退到無可再退後,將身軀覆蓋上對方,不留一絲逃脫的機會,
「嗯?哪裡怪?」
擱在腰際的手向下探,握住對方略微抬頭的性器,滿意的聽到對方的精喘,拇指在頂端輕輕按壓。
「有感覺囉…看,」手握著性器,上下微微的撸動著,「已經濕了喔…」
弱點被握住,刺激讓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原本想推開對方的手反而將對方緊緊抱住,頭靠個對方肩膀。
「……唔、那……那邊……」
理性上應該要將對方推開、畢竟兩人只見過兩次面,但是生理上卻想緊緊抱住對方,想從對方身上得到些什麼。
「不……唔……」
「哪邊…?」食指輕摳著尿道口,「是這邊?還是…」另一手則下探握住陰囊,把玩著「這邊?」
看著對方顫抖的身子,勾起了笑,俯身彎腰,「又或者是這樣…?」張嘴含住對方的性器,舌沿著血管來回舔弄,察覺對方的腰再抽蓄,似乎有些受不了刺激,隨即吐出口中物體,握緊根部,
「吶、喜歡哪個?」
眼眶開始泛淚,全身難受的像螞蟻爬滿全身似的奇癢無比。
「不、不要……放……開……」
像個無助的小孩請求大人原諒般,不斷重複同個單字希望眼前的人不要欺負自己。
面對人的問話,根本不知道該回答哪個,或許說、無論哪個都想要吧。
「呵、想要到都流口水了?」輕彈了下頂端,不意外的看到對方顫抖著打哆嗦,帶著笑,再度將唇覆上,吸吮著對方沁出的前列腺液,不知為何對方生澀的反應令自己開心,這大概就是調教的樂趣吧。
「不過定力有點差喔?」口中吐著含糊不清的話,一手試探性的輕觸對方後穴,從那瑟縮的皺摺可以感覺得出對方的緊繃『強行的話,會受傷的,玩壞了就不好了。』眼四處張望尋找可以潤滑的物品。
初次嘗到這種感覺,徬徨且無助,明知道應該停止、不要再繼續下去,卻又不希望對方停下。
「紈……唔嗯……」
雙手撐著牆面,想讓冰冷喚回理智,但慾望如猛獸般將自己意志吞噬。
緊張的繃緊全身,麻癢、難受、緊咬下唇,很想將對方推開但卻力不從心,想提醒對方但晚了一步,累積許久的濃稠精液在對方嘴中釋放。
開始感覺手、腰部、腳開始漸漸使不上力氣,當對方分心在尋找東西時,自己早已撐不住身子跌坐在磁磚上,努力想睜開雙眼看著對方。
『……這樣下去……可以嗎……』
嗯?」聽見對方叫換自己的名字,開心的綻開笑,那感覺像是等待了許久的某件事物終於有點成果那樣,嚐到對方在口中釋放的濃郁,笑瞇了眼,嚥下「很久沒做了…?很濃喔,吶、你自己也嚐嚐。」傾身輕啃對方的唇,將殘餘的白濁用舌渡給對方,手一邊搓揉著肥皂,利用肥皂的潤滑,將一指試探性的插入。
見對方略帶痛楚的表情,一邊曲起手指輕刮著內璧,一邊探詢著對方的敏感點。
另一方面,舌頭俐落的捲上對方的舌,與之糾纏,交換著唾沫,一手則再度撫上對方性器,試圖讓對方放鬆。
『真可愛的反應,好想再多看一點。』
恍神間雙唇感覺到溫熱感、接著是精液那特殊的腥味,輕皺起眉頭。
想說應該就這樣而已,突然後庭被細長的異物侵入,眉頭皺得更深、彷彿可以夾死蚊子。
「唔、唔--」
無力的扭動著腰,卻沒有因此將對方趕走、反而讓對方侵入的更深處。
此時此刻經歷的都是自己未曾經歷過的,就算有、也跟現在的情況不能相比。
舌不斷被人輕扯、吸吮、交纏,對於接吻、自己只能說是智障,就在空氣快要消耗殆盡時,突然一陣酥麻感從後庭傳遍全身,倏地收緊牙關、雖然對方退的快但還是不小心被咬破了舌尖。
裂開了笑,舌尖的鐵鏽味令紈素血液中的狂樂因子躁動了起來,輕挑了眉,『本來還想做足擴張,我看應該可以免了?』將對方的腿拉大抱起,昂揚的性器對準了洞口,向前一個挺腰,將自己埋入對方溫暖的體內,那絞緊的快感讓自己輕溢出低喘
。
「唔嗯…真緊。」
扣緊對方的腰,讓他無力的雙腳掛在自己腰側,開始挺動著腰部,來回進出對方體內。
看著對方頸項間自己烙印下的緋紅記號,再度低頭啃咬,『記號多印幾個好了,這樣、他就是我的東西了。』
「聶、這是我的喔…可別讓別人玩壞你喔…」嘴角勾起了噬人的笑容,這事我可愛的玩具。
後庭被強迫進入的撕裂感讓一直在眼眶打轉的淚水流了下來,與水融合在一起,讓人看不出是否有哭。
合不起的雙唇不斷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但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太清楚,雙手下意識想找東西抓著、不小心揮掉了蓮蓬頭,一直開著的蓮蓬頭掉到地上亂跳動著,水柱將兩人噴得更濕了。
唯一可以抓的東西掉了,自己只好傾身抱住前方的人、將整身重量交給對方。
「不……慢……」
未經歷過的節奏讓自己快招架不住,雙眼所見之處以模模糊糊,全身的感官彷彿只放在兩人交合之處,其餘的甚麼都感覺不到。
一面抽插,一面變換著角度繼續方才未完成的探索對方的敏感點,直到前端觸及一處突起時,內璧猛烈的絞緊感令笑容綻的更大。
「這裡嗎…?」對準了那點,加快速度、深入淺出的來回抽插,側過頭,舔咬對方耳廓,甚至將舌在對方耳道上模擬跨間的動作,感覺內璧越絞越緊。
「不行了…?﹞自己也感到脊髓竄上的戰慄感,「吶…我也快了、唔…」話才剛完,一股灼熱射出打在對方體內,同時聶歽輕哼了聲,在兩人間的性器也再次噴發了白濁液體。
一整天的疲憊加上性愛,虛弱的身體經不起這樣的疲勞攻擊,在第二次射精之後原本已不清不楚的意識、如今已陷入昏迷。
整個人癱軟在對方身上任君宰割,似乎拿冷水潑也潑不醒。
「呵…體力真差。」輕笑,不過看在對方滿足了自己的性慾,心情不錯的將兩人身上的液體清理乾淨,替對方穿上乾淨的衣服,看著自己的衣服套在對方身上顯得很不合身「噗嗤。」不由得笑出聲。
打理好對方後,隨手拿起自己帶來的褲子套上,將堆積在水龍頭下的衣物刷洗乾淨,放入臉盆,塞近人懷裡,一把將那明顯營養不良的人打橫抱起,思考了下是否該帶回對方房間,
但一想到那房間,眉頭就皺得可以夾死蒼蠅,最後決定丟回自己房間,至少乾淨多了。
『接下來,去廚房覓個食,順便幫新玩具拿點吃的回來好了,我真是個好主人。』愉快的哼著歌,往廚房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