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認識以前的她的人,例如她的兩個弟弟,也許會說她不過是個擅長戰鬥的暴力廚師罷了。
但是,只見過現在那個穿著大紅色高衩旗袍、緊身短褲、耳際別著一朵半綻紅色牡丹,昂首闊步走在蜘蛛公主身邊的淺的那些人,都會認為淺是個少有人能夠匹敵的戰士,縱使她是個瞎了一眼的女人。
淺與生俱來的氣勢甚至壓過了母親,俏麗的臉孔一板起來便沒有人敢違抗蜘蛛公主的意志,一番街不少人在竊竊私語那個蜘蛛公主最強的保鏢阿彌已經被這個下一任的蜘蛛做為糧食吃掉了。
阿彌作為被強行下了腦部指令的淺的「復健」對象,差點沒連另一條胳臂都賠上,身上的刀子已經有一半都當作賭注輸給淺了,包括淺的薙刀芒草跟威廉的西洋劍,現在正在街上到處用左手搶刀子補回被淺奪走的那些。
「我看不懂。」淺直接把財務報表砸到桌上,蜘蛛公主坐在她對面,表情平靜無波。
說著這些話的淺,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像以往那樣多變而生動,似乎只剩下憤怒與平靜兩種模式。
「利米特家的當家怎麼能依賴男人?男人是不可信的。」
「隨妳怎麼說,反正等我吃了妳就不關妳的事了。」淺瞪著蜘蛛公主,就連明明失去視力的右眼都像是看的見似的,若被瞪的只是個普通人估計都腳軟了吧。
「真拿妳這孩子沒辦法。」蜘蛛公主翻起被淺亂扔的報表,語氣中卻帶著一點欣喜「退下吧。」
「我也沒興趣留著,但我說過不准再對我用命令句!」提起芒草,淺摔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