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啊......」大口的喘氣,少年柔軟的肢體上下起伏,努力取悅眼前的男人。
收緊跟放鬆對他來說都很容易,少年扭動著身驅,緩慢而有節奏的吞吐著男人的欲望。
「野狗,你這樣慢慢玩我會來不及去花圃的。」輕輕的嘆息,原本趟在床上的男人,忽然一手扶住少年的腰,開始劇烈的撞擊。
「泥巴......你......嗯啊......慢......慢一點......嗚嗯......」快速的挺動其實沒有讓野狗太難受,但總結之前的經驗,大家總喜歡聽他求饒,反正哎兩聲也不會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身上的人心口不一,被稱為泥巴的男人並沒有緩下動作,繼續維持劇烈的撞擊,還空出一隻手揉捏眼前的粉色分身。
「哈啊......嗯......」早在遇到泥巴之前就很習慣快感的身體十分忠誠,前後夾攻的刺激讓野狗很快就噴出乳白色的精液。
隨手抽過衛生紙擦擦手跟腹部,泥巴拍了拍野狗富有彈性的臀部,示意他從身上下來。
順從的起身卻沒有離開,只是低頭蹭了蹭泥巴厚實的胸膛,野狗認為這種撒嬌的動作就算自己以後三五十歲了也能做得出來,只要能活著並讓自己有飯吃,做什麼都無所謂。
「你別裝乖,這樣我不太習慣。」泥巴笑著摸了摸胸前那頭短髮,感受那有些扎手卻又柔軟的微妙觸感。「我知道你養不住,但在把你賣掉之前都會讓你有得吃,放心好了。」
「那就好。」聳聳肩,野狗翻了身,下床洗澡去了。得寸進尺、欺善怕惡,野狗這名字,本來就是泥巴給他的,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本質,那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看著那隻現實的野狗,泥巴放聲大笑,收回還懸在空中的手,隨便撈過一條短褲,打著赤膊就去照顧他的寶貝花園了。
泥巴是個人口販子,根據他本人的說法,人口販子可以第一手拿到最好的「貨」,所以他才會當個人口販子。
洗好澡的野狗站在屋簷下,看著那個努力打理花園的男人,正將滴血的新鮮屍塊埋進花圃。
泥巴老是說因為他有最好的花肥,所以這片花園才會這麼美麗,但野狗總認為單純是泥巴很會照顧植物,跟花肥的好壞無關。
「泥巴,你為什麼沒有殺我。」走到花園一步外的距離停下,野狗可不想因為踩到泥巴跟雜草沒兩樣的寶貝而被他斃掉。
小心的蓋土移栽,泥巴的神情比做愛還專注,直到手上工作告一個段落才回答野狗。「你跟我,都是糟糕至極的花肥。」
沒有很想知道好的花肥的定義,反正只要泥巴不會殺掉他就好,野狗丟下正在跟花草們訴說情話的泥巴,決定自己先去廚房找東西吃。
一直以來就這樣,只要有人能讓自己活下去,野狗都不在乎他身邊的是誰,就算對一個人眷戀,也沒有比活下去更重要。
跟泥巴做愛感覺挺不錯的,他家東西也很好吃,但野狗沒有忠誠,所以就算泥巴喜歡他,也不會把他留下來。
每天就是吃飯、做愛、睡覺、跟泥巴的保鑣們練拳,事後野狗想想,自己現在能活的比一般人都強,確實要好好感謝泥巴,在那麼重要的成長期,給自己重要的資源。
不能當寵物,也不能當花肥,你唯一的用處就是讓我賣掉賺錢。泥巴把野狗賣掉那天,這麼跟他說。
野狗沒有反駁,甚至沒有回頭看泥巴一眼,毫不留戀的上了貨車,雖然他完全不知道買家是個什麼樣的人。
正如泥巴所說,這就是天性,野狗不在乎離開任何人,就如同泥巴永遠不會愛上花園以外的人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