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靼瞪著少年身旁的身影,那是自己解決不了的類型,高大壯碩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難吃。
該怎麼辦…他不想放棄遲來的食物…
在樂園裡
閑晃看到熟悉的人影,便上前打聲招呼:「万靼。」
過於專心地盯著前方身影,以至於在被呼喚時下意識的將來人壓倒在地,藏於袖口的蝴蝶刀也滑出舉起…「是你。」揮下的瞬間認出來人,刀尖硬生生地停在對方胸口。
「嘿!」原本只是悠閒的打個招呼但沒想到万靼會如此回應,緊繃的神經簡直像在跟蹤獵物的猛獸,「反應幹麻這麼大?先把那東西拿走好嗎?」用視線撇了撇抵在胸口的刀尖,右手繃緊預備奪刀。
輕哼了聲撤走刀,拋下德里克不管,立刻無聲地跟緊獵物。「…你跟來幹嘛?」站定身,壓低聲的詢問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他可不想驚動獵物。
「……我才想問你在幹麻?」跟著万靼放低語調以及動作,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一高一矮的身影,低吟了聲,「你要吃飯了?」目標應該是較為矮小的那名少年。
點點頭「太香了。」香甜的令自己不由自主地跟了出來,但遲遲無法下手的焦躁讓自己憤怒,看了眼旁邊的人,記得他身手很好…「幫我!」也不管別人意願拉著人壓低身影,指指少年旁邊的男人。
「……喔。」愣了下才回應,看了看那抹高大的身影,無論身高還是體型都比自己高上一些,万靼的請求有點困難呢……但要是不幫他恐怕又會吃自己。
低頭想了會便走上前,直接拍了下對方的肩頭,對方轉過來一臉疑惑,自己僅是笑了笑然後握緊拳頭便是一個直拳灌到對方臉上。
十足的挑臖,在這裡只要一個不友善的體接觸便能讓人惱怒甚至追著你跑,對方愣了下隨即也是一拳揮來,自己側身閃躲而過順便退了幾步,勾起嘴角笑道:「欸只是打個招呼,別那麼生氣。」雖然這麼說但語句的結尾卻是朝對方比了個中指作為結束,對方怒吼一聲便追上前。
這樣應該就行了吧?一邊躲避對方的攻擊一邊想著,反正只要引開這人万靼應該有辦法對付那名嬌小的少年。
看著少年因身旁變故而驚呆,拿準時機一口氣壓倒對方蝴蝶刀滑出抵住少年喉口低聲威脅,瞧少年驚恐的臉万靼不禁舔舔唇。他喜歡這種表情,揉合著憤怒與驚慌,現在,是該把食物帶走了,他可沒有在公開場合吃飯的習慣。
拉起少年,万靼粗魯且急不可待的拖著少年走,走了沒幾步又停下朝著在不遠處打鬥的人喊著「心臟我要。」不用太大聲,他知道對方一定聽的到。
「欸?啊--喔!」一邊閃躲一邊聽到万靼的要求,簡短四個字命令語氣,壓根沒有回應溝通的機會,眼角看見他拖著那名少年離開現場,自己只能在這裡和巨漢搏鬥。
分神打架的下場當然是被痛扁,雖然自己先前閃過好幾拳但還是抵擋不了快速攻勢,一個恍神便被右勾拳揮到亂了腳步,對方見機不可失抬起腳又是一踢,自己因此臥躺在地。
「呃。」撐起上半身正想爬起,就看到一個影子跳到自己面前,對方直接跨坐到自己身上,拳頭就朝臉部落下--
還好自己動作快早已裝備好了拳刃指虎,一拳打到對方胸口雖然力道不大但足以讓尖銳的刀刃刺入胸口,腥血順之滴落到自己的衣衫上;對方的拳就麼停在自己臉旁幾公分之處,一臉錯愕地望著自己。
「抱歉了。」邊說邊使力翻轉兩人的姿勢,換自己跨坐在巨漢身上,攪動的手中的拳刃指虎更深入胸膛之中,甚至還能感覺到內臟的鼓動,但對方早已了無掙扎,應該是因疼痛而逐漸失去意識、步向死亡。
「呃……」死了方便,看但著對方血肉糢糊的胸口自己有些苦惱。
將少年拖回了地下室,一把甩進牢裡「我親愛的,等我一下。」不顧少年尖叫,万靼走至鐵桌旁拿出先前取得的白色粉末,仔細的和著水裝進餵食器裡。這不會怎麼樣的,少年會感覺不到痛但是清醒的讓自己慢慢啃蝕。
走進監牢,万靼拉起少年細瘦的手使點力將之折斷,當然期間遭到了反抗而弄傷自己幾處,不過無須在意,有點反抗更能使自己情緒高漲。小心的將少年銬上的牆上的刑具,他盡可能的不讓獵物受傷以免破壞了樂趣「來吧,我先讓你吃點好東西。」
愛憐的抬高少年下顎,万靼兩指使力便卸了對方顎骨,仔細將餵食器裡的液體灌進少年嘴裡並強迫吞嚥。「那麼,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輕吻了吻那雙合不起的雙唇,万靼輕笑著走出鐵牢,在意旁鐵桌上擺弄著刀具。
「万靼--」扛著比自己還高大的人回到餐廳,一路上自己的衣衫早已被他胸前流出的腥血染紅了大半,步下地下室就看到万靼在一旁擺弄刀具,而方才被他帶走的少年已經在鐵牢裡了。
無視於少年的哀求眼神,自己僅是將巨漢扔到地下室地板上,抹抹額上的汗水說道:「我不知道要怎麼拿心臟,還是你自己動手吧。」之前在街頭生活只要置對方於死地就好,不會特意玩弄屍體什麼的,沒有那興趣也不符合辦事效率。
「怎麼把垃圾也帶回來。」抽起尖刃,万靼蹲到男人旁邊端詳著,指尖在屍體臉上輕輕撫弄「真可惜了…不好吃呢…」拉開對方衣服,指尖下滑至肋骨處輕數著最後定在胸口處一刀刺入刺穿骨頭直透背心,既然死了便不會做聲,万靼玩弄了幾下後便沒興趣的直接挖了心。
啜了口上頭的血液,不滿的蹙起眉,撇撇嘴扔給德里克「洗乾淨,難吃死了。」起身甩乾尖刃上的鮮血轉身回鐵桌拎起銳利小刀,瞪了眼從屍體扔進來後就不斷尖叫哭泣的少年「吵死了。」粗暴的甩鐵牢門,万靼捉出了少年的舌,一刀割斷。
「叫屁,你又不會痛。」本來想慢慢來,但對方剛才的哭喊讓自己煩躁不已,掂了掂手裡肉塊的重量,万靼舔舔唇張嘴咬下了一口。
看著拋道手中的心臟,有些沉感覺很微妙,第一次接觸到人類的內臟還帶著腥血就是這種感覺,但還是依照万靼的指示拿去用水沖洗。
一旁鐵牢的少年的悲慘模樣自己就當沒看到了,只是眼角看著万靼將少年舌頭放進嘴裡啃咬的情況還是微皺了眉,問道:「味道如何?」
吞嚥下最後一口吮乾手上殘留的血液「很好。」滿足的瞇起湛眸,万靼貼上少年的軀體,舔食著自斷舌處流出的新鮮血液,刻意在唇上多流連了下才滑至胸口,動作看似輕揉時則租魯,離開的地方印著不少血印。
將清洗好的心臟擱在一旁看著万靼的舉動,剛開始只是出於好奇,但發現進食中万靼的感覺更……更加媚惑?或許是因為即將吞入美食的興奮感令他的動作如此煽情,看著他的手他的唇留連在那名少年身上時,自己竟有些欣羨。
「……你吃飯都這樣?貼在對方身上到處親。」說道,自己的聲音竟默名地乾啞了起來。
「不要浪費不是很好?」舔上少年的頸側,輕輕吮著可以很清楚感受到下頭的血液因緊張而流動的相當快速,指尖在腹部處輕劃,万靼很明白這裡面才是自己最喜愛的部分,但現在不行,他沒準備這麼快就吃完。
拿起小刀,在少年胸膛割出一道血痕,唇馬上便覆了上去,一絲一毫都不想浪費,舌間撥弄著傷口,挑開割痕鑽入以便吸取更多血液。
舔了舔唇,自己因万靼舔嗜的舉動有些興奮,但現在走過去打擾他恐怕只會挨刀子,無聊地把玩起剛清洗好沉澱澱的心臟問道:「你會吃很久?」
咬下一小塊肉珍惜的咀嚼「不會。」他一向吃不多,除了餓瘋的時候。万靼舔舔唇,將肉塊嚥了下去,鮮血跟嫩肉的滋味在喉頭不斷散發,忍不住再度咬下一塊。
少年早已因過度驚恐而昏去,這不奇怪,沒有多少人能承受住有人在你面前生切活吞自己的肉。
「嗯。」看著少年被搞到暈過去了,自己走向前由万靼身後摟住他,將臉埋在他的頸項間輕緩舔咬,緩解一下自己的興奮難耐,「人都給你搞暈了,還要繼續吃嘛?」
沒在意德里克的動作,不捨地在少年身上咬幾口後才滿足「不了,不會掙扎的沒興趣。」微微掙脫開對方的手,万靼走出牢房到鐵桌取了注射劑跟簡單的止血用具替少年打理,食物得來不易,他不希望這麼快就失去了。
「第一次看你對人那麼好。」看著万靼替少年處理傷口的動作有些意外,但他這樣是爲了保全少年的生命力,以便他日後還能嚐到新鮮的血肉,「那這顆呢?」剛才丟給自己清洗的心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拿在手上拋接把玩著。
勾了勾唇,這麼難吃的東西他才不吃。「給他的。」下顎微揚指指少年,處理好傷口後回到屍體身邊看了看「嗯…這些好了。」手起刀落,万靼挖出男人的眼並割下生殖器與若干肉塊「能跟喜愛的人永遠在一起不是很好?」揚起看似天真的微笑,万靼將肉塊隨手割在袋子裡。
「你除了自己吃以外還逼別人吃?」聽著万靼的回應說道,將手上那顆心臟也一並收到袋子裡。
「我會讓他求我。」這是一種樂趣不是嗎?甜美的哀求聲跟心破碎的脆響,多完美的餐前菜?万靼凝視著鐵牢裡的少年,纖細的軀幹稚嫩的臉龐還有那光看就充滿彈性的肌膚…
「惡趣味。」輕笑了聲,看著万靼視線直盯著鐵牢裡那名昏迷的少年,有些不是滋味,昏倒的人還看他幹麻?明明眼前就有個能夠和他呼應的人。
賭氣似的,伸手掰過万靼的下顎吻了上去、有些霸道。
「你幹嘛?!」一把推開人,自己不討厭接吻也不抗拒,但是他不喜歡有人打斷他的時間。
「屍體扛一扛走了。」拿起袋子,万靼轉頭就往樓上走去,過度迅速的動作是為了掩飾那一吻所引起的怪異感受,跟以往只為了發洩不同。
喔--」不情願地硬了聲,扛起屍體跟著万靼的腳步往樓上走,「屍體丟哪?該不會要煮給犯人吃吧?」有點擔心自己之前吃的肉是否就是死人肉烹煮而成的。
比平常稍微重的踩著階梯像是這樣就能踩去異樣感受。「丟廚房外就好,有人會收。」將手中的肉袋丟進冰箱,拿出菸盒想抽菸才發現菸盒已經空了,嘖了聲,拉開抽屜隨意拿了跟自己捲好的菸點起便深深吸了一口。
將屍體拋在餐廳外,轉頭看見万靼又抽起菸,靠了過去,之前他給自己的那盒放在囚房沒拿出來,只好又吸著他吐出來的二手菸解解悶。
「吃那麼少,難怪長沒幾兩肉。」看著他單薄的身軀,手撫上他的腰側捏了下,「都骨頭。」
瞧著又靠過來的人,微退的同時拉開抽屜「自己拿。」他現在不想靠德里克太近,那種像是過度興奮而心跳失序的感覺太明顯,他不習慣也不喜歡再除了床上之外有這種感受。「一直都吃不多。」
吐出一口菸,讓菸霧瀰漫在兩人之間。
「那我不客氣了。」伸手拿過菸點燃抽了起來,兩人之間無語陷入沉默,但是線都盯著對方,良久,菸抽到一半自己才開口:「地下室那個人夠你吃多久?」
迷茫的盯著菸霧,万靼隨口達到「兩、三天吧,撐不了多久。」深吸了口帶著櫻桃酒味的菸草,他喜歡這個味道,第一次的菸就是這個氣味,一個很漂亮的男孩子給的,隔天他就看他張著眼吐著舌被人吊死在自己的鐵牢前,活生生的警告。
「嗯,吃完再跟我說,或者要出去獵人也通知我一聲。」說著,看著万靼的視線有些飄邈,雖然看著白菸但感覺心思並不在這,「想什麼?」
收回視線,隨手將菸捻熄「沒甚麼。」抽走對方嘴裡的菸,万靼覆上自己的唇。
面對奉上的唇瓣自己當然是享受,舌探入万靼的口裡吸取方才殘留的菸味,是帶點水果酒味的。
自然而然地,加深這個吻,手又撫上万靼的腰間環抱住,將他拉近自己。
微微啃咬在自己口裡放肆的舌,任由德里克將自己更拉向他,腿卡近對方的雙腿之間輕輕磨蹭著。
万靼決定把怪異的感覺當作是太久沒做的性衝動,做愛已經變成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只要超過一天沒錯他就很難冷靜。
感覺自己的性器万靼被用大腿擠壓著,原本壓制下來的興奮又被點燃、有些過火,自己一反常態的輕緩舉動,將他狠狠推到餐桌上,近乎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唇。
唇齒相接處因對方過於粗魯的動作泛出血絲,万靼粗喘著眼裡也逐漸染上慾望,伸手扯下對方的褲子,握住半硬的慾望搓揉起。
一手急切的扯著對方上衣想將之脫掉。
「等、等等!」興致正高昂的同被外頭經過的犯人談話聲給驚醒,瞬間理智拉了回來,「到地下室。」說著就將人由餐桌上拉起,步下樓梯,急躁的將人推上昨天才剛過來的床鋪上。
「繼續。」抓過万靼的手貼上半昂立的慾望,自己則是脫去他的上衣啃咬著乳尖。
「嗯…」受到刺激將胸膛挺起,低啞的喘息著「再來、再來…」無法克制地將對方的頭壓向自己,另一手壓住對方後要摩擦著彼此的性器。
好難受,好想快點發洩。万靼有些暈呼的想著,德里克不同平常的粗暴動作快速的點起自己的性慾,索求也比以往強烈。
底下的身軀比以往都要強力的給予回應,自己僅能用更加粗暴的方式來對待他,齒用力的咬手則是毫不留情地捏著細瘦但精實的臂膀,坐起身將万靼扯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解開對方的褲頭翻出已然勃發的性器,彼此磨搓著。
有些沉輪,總算知道万靼爲何會喜歡痛覺以及粗暴的對待,這樣有些癲狂的做愛方式確會令人著迷。
痛覺混著細微快感,万靼喘息的更加魅惑,長久的經驗讓身體本能的去討好對方並做出令人無法自制的妖媚動作。纖細的腰敢配合對方搓揉的速度起伏著,手探到自己身後迫不及待的刺入穴內,粗暴的擴張著。
雖然慾望急躁但仍注意到万靼的動作,扯過他擴張的那手,「我來。」邊說邊將他的褲子退去,手指毫不留情一次插入兩根繳弄著內璧,感覺到万靼瞬間顫動了身軀,笑了下,口咬著胸前已然嫣紅的乳尖。
「呃!」因後穴刺激而抖顫,一次被進入兩指對自己不是太困難的事不久也就習慣了,主動調整姿勢讓手指能更快碰觸到前列腺。
「快進來,快…唔嗯…」貼緊了德里克的身體,興奮高挺的性器不斷摩擦著對方腹部。
很想直接將万靼壓下去,就像那晚他將自己往下壓一樣,但視線掃過四周自己肯咬了他的唇瓣一下,便將人扯下床鋪。
「趴好。」將人押到牆邊的全身鏡前,讓万靼的兩手貼著鏡面,上半身壓下提高他的臀辦,性器底在穴口,扯起他的髮抬起頭,讓万靼盯著鏡子裡自己放蕩的樣貌,「看看你自己的模樣。」邊說邊撞入他的體內,被內壁包覆的舒適感令自己加快了撞擊速度。
因慾望而火熱的身軀貼上了冰冷的鏡面引起一陣刺激「好冰…」頭被扯高清楚的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在被進入的瞬間表情多麼的淫魅,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万靼更加沉溺在這場性愛中。
將上身更加貼近鏡面隨著後方進入的擺動摩擦著乳尖「哈阿…在深一點,幹深一點」伸手向後掰開臀瓣讓人能進入的更深。
「呵……看你放蕩的樣子。」扯住髮的那手愈發用力,微抬起万靼的身軀與全身鏡貼合,讓他的性器與映照起來的影像相互磨擦,自己在他身後以站立的姿勢進入他的體內,鏡面被汗水黏液弄得濕滑。
「喜歡這樣嗎?」抓住万靼的腰部衝撞,將他的性器往鏡面擠壓,壓抑制頭部的手狠狠地將万靼的臉抵在鏡面上頭。
「喜歡…阿阿…在粗暴點,操壞我!操壞我阿…哈阿…」看著鏡裡自己淫蕩的模樣,湛眸盛滿快感並盈著淚水、身軀也泛著鮮豔的粉色,万靼忍不住伸舌舔著冰冷鏡面。
主動扭起腰讓性器頂端摩擦著鏡子「好棒…在更深的操我,操死我吧…嗚阿阿…。」一手耐不住的下探握住自己的慾望粗暴的揉弄,「好爽好爽阿阿…不行、要不行了…」
「忍住……」嘴上這麼說但手沒卻沒伸向前緊握住万靼的性器,單純以口頭上約制他;自己則是由衝動粗暴中回過神來,逐漸放緩抽差的速度,但撞擊的力道依舊強力。
忽然地抽出性器,万靼愣了下後直瞪著自己,瞬間將他翻過身面對自己,抬起他的一腳說道:「環住我的腰。」手扶住他的臀辦就往提。
長腿勾住對方腰身往自己的方向拉讓人能撞進更深處,絞緊了肉壁万靼重重喘息著,強烈的射精趕在折磨著自己,雖然對方只是口頭制約但自己還是下意識的忍住射精慾望。
雙手勾上德里克頸背,側頭輕撕咬著耳殼也將熾熱吐息除達給對方「你就只有…哈…只有這樣?」
低啞著嗓音,吐出挑釁字句。
「比你喊出不行好一點。」輕笑道,見他張嘴還想反駁什麼直接以唇豐住他的嘴,雙手緊抱住万靼的臀瓣讓他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將人抵上鏡面衝撞著。
勃發的性器因万靼的重量進入的更深,每一下都感覺到內壁收縮吞含著,受到刺激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將彼此身軀更加貼近,放開的唇舌頭輕舔臉頰來到耳旁,含咬著耳垂說道:「可以了,射、吧。」後面兩字放慢速度配合著重重撞擊。
「你、去死!」腸子感覺上都要被對方粗暴的頂破了,恐懼混雜著疼痛快感讓陰莖頂端受不住的泌出白汁,收緊了後穴,自己不想比他更早射,為了這理由万靼伸手緊緊握住了自己性器底端。
「你才要射…唔呃…!」被最後的撞擊弄得幾乎失神,但仍沒忘記壓抑射精感,像是較勁一般德里克一旦插進,自己便會狠狠縮緊。
自己的喘息也變了調,因為他不斷收緊的後穴絞得自己也想射出;看了眼万靼逞強的抵抗,再度輕吻上他的唇瓣說道:「別虐待自己。」邊說邊撫上他緊握的那隻手搓揉,刺激著腫漲性器。
「你乖、可以射了。」安撫似地誘哄著,落在万靼唇上的吻沒停過,難得來這種蜻蜓點水式的吻也挺不錯的。
「我不…阿阿!!別揉、放開…阿阿…!!」腰線狠狠上挺,對方的慾望因而更加深入重重的撞上了前列腺,快感完全超越了能承受的範圍,使得陰莖即使是被箍住也不斷噴出濃稠漿液。
「呃…哈阿…」身體抽蓄顫抖著,連唾液躺下也無暇顧及。後穴也跟著顫抖吮絞著體內巨大肉棒,像是死過的快感另万靼沉醉在高潮餘韻中,刺激強烈到精液像是失禁般不斷淌出。
看到万靼解放了,完全沉浸於射出的瞬間快感裡,在他體內的性器也感覺到頓時緊縮的包覆,差點忍不住也射了出來;舔過他嘴角流溢出的唾液,讚許道:「這樣不是很好嗎?乖。」自己在万靼體內攪動了一會,也跟著射出。
在他體內停留著等待全數的慾望射出,低下頭抵在万靼的頸項間,猶豫了會最後緊咬了一小塊肉吸吮,唇瓣離開後一個接近瘀青的淺紫印子停留在頸部。
閉著眼喘息,他需要一點時間調息過來「你幹嘛?」感覺到脖子有被吸吮的異樣,微睜眼盯著德里克。
「學你的。」笑道,喘息過後就這麼頂著万靼回到床鋪,抽出性器將人放到床鋪上頭,「我可不像你給我咬了那麼多口,我只咬一口。」直接趴在万靼身上歇息,感覺到那副比自己消瘦的身軀似乎因此喘不過氣,但仍沒離開的打算,靠在上頭感受著他每一下重重的喘息。
在德里克抽出慾望時輕喘下「學個屁,不要壓著我。」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他可沒那麼年經倒在射完精後還能承受另一個精壯的身體重量。
「那換你壓我吧。」說道就抱著人翻身,將彼此的上下位置對調,胸口緊貼著可以感覺到万靼劇烈的心跳正逐漸恢復平常。
就這麼緊抱著那副身軀,身上雖然因流汗和體液而黏膩,但自己此時卻挺享受這感覺。
因兩人身上的黏膩感而微微蹙起眉「你…算了。」不想再繼續爭論,万靼清楚自己需要好好恢復方才過於激烈的性愛所消耗掉的體力。性愛後的倦怠讓自己感官開始懶散,安分的躺在德里克身上。
「想睡了?」意外的沒有料想中的強烈抵抗,連口頭上的反擊也沒有,輕搖了一下身上的万靼還清醒著,坐起身將人拉入浴室,「洗個澡舒服。」邊說邊調整水溫,拿起蓮蓬頭往那個因疲憊而沒什麼攻擊性的人身上沖去。
在被水淋上的瞬間瞪了人一眼「你幫我洗。」絲毫不覺的命令他人為自己服務哪裡不對,万靼微靠在牆壁邊溝著笑看著德里克。
「悉聽尊便。」將人拉了過來,拿了肥皂就往身上抹,由肩頸至胸口、下滑到腹部留意縫合傷、鼠蹊部恥毛性器,這時自己頓了一下,將肥皂擱到一旁,「雖然之前都沒做,但現在想到了……」邊說邊將手指探入万靼的後穴翻攪,掏出自己方才射進去的精液
以後得記得才行,在心底這麼想著。
「這麼好幫我清?」手跨過對方肩膀支撐自己,腰沉下讓臀部翹起「嗯…在深點。」瞇起眸子,任由對方掏挖著後穴,隨著德里克的動作白濁也跟著自穴中流出滴落地板。
看著万靼自然卻流露出一點靡淫的動作,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手指繼續在他穴內掏弄著,有點享受著手指被柔軟內壁包覆的感覺。
「你……無論何時都這樣子嗎?這麼迷亂。」瞇起眸子盯著眼前的人,舌輕舔上帶著魅惑眼神的眸子,手指更加深入地掏弄著,碰觸到某個點搔弄著。
迷亂嗎?万靼低低笑開「你覺得呢?」在對方觸碰到敏感時呻吟了聲,臀也自動的更向外挺出「要就快點,不要慢吞吞的。」不習慣溫柔的性愛過程,低聲催促。
聽著万靼的抱怨自己卻停下了手,轉身拿起蓮蓬頭掛好,讓熱水淋到兩人身上,「嫌我慢的話你何不自己來?」嘴上這麼說,卻拉著人坐到浴室地板上,讓万靼跨坐在自己腿上,手一樣溫和地在他穴內掏弄,精液早已清空,現在只是單純地玩弄那柔軟的內壁。
面對德里克的挑釁万靼勾起了笑,一手扶住對方肩頭一手握住了對方性器「小鬼口氣很大哦?」俯身咬住對方唇瓣吸吮,穴口頂著性器頂端收縮模仿吸吮的模樣。
「嗯……」享受著万靼特意頂在龜頭上的肉穴,雖然舒服但不夠爽快,很想將他狠狠壓下貫穿他的體內,但方才說出口的話可不容許自己這樣做,只能回應著他的吻,手指稱開後穴深入刺激著前列腺點。
「我只是怕你身體受不了,才剛做完一次、慢點。」說著,手指卻有加快的趨勢抽插著後穴,每一下都更為深入。
「哈阿…!」因受到刺激而挺高腰,指甲陷入對方肩肉。「就不要是你體力不支。」瞇起湛眸,万靼將腰身微微下壓讓對方的龜頭微微進入抽插著,配合著對方手指律動。
「別刺激小鬼頭。」比起按耐不住的小鬼頭,體力不支這話更能激起自己的情緒,手指抽出肉穴撫上万靼的腰間,狠狠往下壓,同時挺起自己的腰部,「你就是喜歡別人粗暴的對待你是吧。」兩手掰住臀瓣讓穴口更加擴張,使力地抬起万靼的腰臀再放下。
忽然被貫穿產生的疼痛讓自己不由自主收緊了腸壁,連帶也絞緊了體內的粗壯。很痛,但是也帶來了劇烈了快感,令万靼差點忍不住射了精。「小鬼,有本事你就操壞我…」靠近對方耳邊,桑音低啞且誘惑。
「操壞你?」挑了眉,依然粗暴地貫穿著對方,但會注意力道以及手指不時抹過收縮的穴口,確定是否有撕裂,「比起一次性的粗暴享樂,我個人偏好長久一點,操壞你目前不在考慮範圍內。」語畢隨即吻上万靼的唇,不讓他有機會說出任何挑臖或反駁的話語。
喘息著承受對方看似粗魯卻溫柔的貫穿,不太滿意的蹙眉。不習慣這樣過於溫柔的性愛,他的身體已經習慣從疼痛中找尋滿足,想說點甚麼逼德里克瘋狂起來卻被吻住址能發生呻吟。
「哼唔…嗯…」擺動著腰企圖掌控抽動速度,故意讓每次撞擊都能重撞到前列腺,享受著帶來過度快感所引起的疼痛。
「你乖一點。」吻到近乎缺氧才緩緩放開對方,壓制住他媚惑擺動的身軀,一個翻身將万靼壓在浴室地板上抬起他的右腳放在肩上,勃發的性器依然在他體內進出著,手壓上硬挺的搓揉,「乖,現在開始別出聲。」吐出奇怪的要求,見到万靼的眉頭深鎖了起來。
別出聲?万靼疑惑的看著德里克,不懂這要求。「為…唔!」疑惑尚未問出口隨即被對方一陣猛烈抽動弄到失神,種種喘息著,習慣在性愛中被支配的身體下意識遵從對方的命令僅僅忍住呻吟壓抑著。
「就是這樣,很好。」讚許地親吻著万靼的臉頰,在用力抽動幾回後突然抽出,將人拉了起來讓万靼跪趴在浴室地板上背對著自己,性器抵在穴口磨戳,聽著他壓抑著難耐的呻吟聲,有種類似動物哭泣低鳴的感覺。
「要我進去嘛?」由身後壓上去,靠在万靼的耳邊輕聲問道,見到他張口想要回應又立即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難耐的瞪向德里克,伸手向後掰開臀瓣並向後高高翹起,上身因而緊貼的冰冷地板「嗯…」冰冷的地板刺激到敏感乳尖讓万靼忍不住低吟了聲。類似屈服的姿態引起自己更強烈的興奮,微微晃動上身讓乳尖能摩擦著地面舒緩高漲的情緒。
看著身下的人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願,貼上他的臀瓣將性器緩緩推入溫熱的肉穴裡,彎身伸長手搓揉著万靼的髮,另一手則是抓起他的左手反折到背後,將他由地上拉起身,就這麼讓上半身懸空著進出著他的體內。
「這樣感覺不錯吧?」詢問道,將性器全埋入他的體內然後扭動著自己的腰身攪動著。
懸空的體位讓自己產生體內的肉棒像是要捅破腸子穿破腹腔的強烈錯覺「呃啊!要幹穿了…嗚阿阿,快被肉棒幹穿了…阿阿…」強烈的刺激另万靼陷入瘋狂的境界,雙手向前抵住了牆面,在對方插入時配合的後挺使肉棒能更深入體內。
微皺起眉,忽然停止強力的動作轉而輕緩地進入万靼體內,伸手扯著他的髮將他拉向自己,在耳邊輕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出聲嘛?」邊說邊輕輕地撞擊了幾下,最後甚至停在万靼的體內不再有動作,僅是低下頭啃咬著他的耳垂和頸項。
快感被阻斷伴隨著男人不悅的語氣讓万靼腦袋混亂起來。不要停…不要!!「對不起…阿呃…對不起…」頸子因頭髮被拉扯而揚起誘人的弧度,眼睛無神散亂的瀰漫著水氣,口裡喃喃念著道歉,下身更是討好的向後擺動。
第一次聽到万靼說出屈於人下的話語,有些新鮮,自己便保持現狀享受著他主動擺動的身軀。
「第一次看你反應成這樣。」舔著他的頸側,偶爾配合著他的擺動輕戳幾下。
咬唇喘息著,深怕再發出任何一點呻吟便無法再享受被貫穿的刺激,雖然現在也完全無法滿足自己,但總比男人完全不動好。
難耐的看向德里克,喉裡滾動著哀求的低鳴。万靼早已看不清壓在身上恣意衝刺的男人是誰,意識渾沌只知道若無法滿足身上人的條件便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万靼的視線雖然望著自己,但總覺得有些渙散,感覺看著自己卻想著別人,不喜歡這種作愛當下卻不被當一回事的感覺,想要万靼記住自己,伸出舌舔上他的眼角說著:「叫我的名字,除了我的名字外不准說其他話。」下達指令,動了動腰部挺進他體內的力道稍稍加大。
看著眼前的人,名字和影像卻遲遲無法重疊,無法被滿足的慾望和喊出不人的焦急讓万靼瀕臨崩潰「我不知道…嗯…不知道阿阿…」想要更強烈快感的念頭讓自己伸手握住了自己勃發的陰莖用力的摩擦著。
伸手抓住万靼摸搓陰莖的那手,阻斷他給予自己刺激,並由他體內抽出性器將一切快感全抽離,將万靼的臉正向自己,那雙湛藍眼眸中究竟看著什麼根本無法明瞭,自己只能盯著他眼眸說著:「看著我!」直到万靼飄邈的視線似乎有了些焦距,才緩緩吐出自己的名字。
「德里克,我是德里克。」
快感完全被抽離,原本被塞滿的腸道現在空虛的可怕。万靼緊緊扯住對方袖口「德里克、德里克…繼續操我,不要拔掉出去…操我!用你的陰莖操破我!!!」
嘴裡討好的喃念著覺得對方會愛聽的話,甚麼驕傲自尊在失去理智的性愛中完全不存在。万靼憑藉著過去的本能,轉過身低頭就含住沾滿自己腸液的陰莖口交。
雖然的確聽到万靼叫喚自己的名字,但臉色卻沉了下來,掐住他的下顎停止他的口交扯起他的頭,眼眸裡看到的是他一貫的癲狂和迷亂,但在此時覺得他更加沉醉於其中,醉到早已失去意識僅憑藉著快感動作著。
雖然前幾次和万靼做愛也曾出現這情況,但沒這次這麼激烈過,心裡頓時覺得一股氣,是氣自己也是氣著万靼;看著眼前的他只是緊抓著自己哀求著進入他的體內,伸手將他放到在地,如他所願將性器埋了進去,但自己卻閉起眼不想去看他此時的模樣,僅憑著感覺進出肉穴。
趴低了身體向母狗一般被人操幹著,伴隨著進出淫迷水聲,万靼向後拉住德里克扶住自己腰際的手要求更猛烈地進入抽動。
「阿阿…嗚!!」記憶翻騰交錯著,在万靼腦中現在就是還未進樂園之前用身體換取生活的日子,要叫出最下流骯髒的呻吟、要擺出最能滿足他人的姿態。
耳裡是万靼越發放蕩的淫叫,自己加快了撞擊速度只想趕快結束這場性愛,彎身手撫摸上他硬挺的陰莖套弄搓揉,齒啃咬著他的背脊,隨著他不停擺動的腰臀自己的快感也逐漸達到邊緣,在幾次衝刺後便深深挺進將精液射在最深處。
伏在他的背脊上喘息著,手依然沒停下,緊揉著陰莖根部刺激著,感覺到万靼的身軀突然緊繃然後陰莖一陣顫動,便隨著淫迷的高聲呻吟,他也發洩了。
射出精液後趴伏在地上喘息著,半闔著眼失神的看著前方。「還要…」爬起身將伏在身上的人推翻過去,趴伏在德里克跨下伸舌舔著陰莖上頭殘留的精液跟自己體內的腸液。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万靼推翻在地,看著他像狗一樣爬了過來舔試著自己有些疲軟的陰莖,伸手抓過他的髮扯起,另一手則是拉過他的手臂將人拉到自己面前。
「你這傢伙……」有些不捨地望著眼前迷亂的人,啃咬上万靼的唇,雙臂懷抱住他。
「再來…還可以…」任由對方啃咬著自己的唇,雖然嘴裡嚷著還要但實際上身體卻早已支撐不住,疲軟的癱伏在對方身上,過度的歡愉讓身體承受不住地顫抖著。
「身體都抖成這樣了……」感覺到雙臂中的身軀細微的顫抖,縱然自己休息過後體力還能支撐住但也沒心情再搞第三回,「夠了,我不想做。」直接拒絕。
「不不不,我還可以…還可以…」低語著,撐不住體重的身體倒靠在對方身軀上,從男人身上傳來熟悉的味道刺激著混亂思緒規整,心跳聲、肌膚接觸處傳來的溫暖。「…德里克?」
「可以你個頭。」輕撫著万靼的背協助他緩過呼吸,聽見他叫喚自己,「幹麻突然叫我名字?」不能分辨万靼現在究竟是還在癲狂狀態還是回過神了,只能等待著他一會的回應來判斷。
肌膚相貼的黏膩令自己想離開卻發現四肢無力,又搞混了。万靼輕輕吐出一口氣「小鬼還算及格。」勾了勾唇,湛眸恢復以往的冷靜,像是方才歡愛過的並不是自己。
「這樣才及格而已?」有些不滿地埋怨著,手撫弄著他的髮絲,躊躇了會才開口說著:「以後別讓我以外的人看到你剛才的模樣。」太過危險,那沉浸在性愛裡的飢渴身軀瘋狂起來,恐怕真會將自己搞到壞掉。
就算要壞,也得壞在自己手上。
聽到德里克的話好笑的低笑出聲「這是命令?」指尖抬起對方下顎,万靼看著對方帶點專橫的眼,瞳裡閃過一絲疑惑。他不懂對方那種非要自己答應的霸道算甚麼,自己又為了甚麼會答應。「才及格而已,不要太過分。」收了手,万靼轉移視線不再去看對方令自己腦袋發熱的眼。
「……是命令也是懇求。」想了會自己還是退了半步,看著万靼突然轉移視線有些不滿地抓著他的下顎轉向,逼他望著自己,「看著我,別老是忽視我。」這話出口竟有些撒嬌的感覺,自己愣了下。
「記住我,以後趕再忘記我的名字你就知道--」立即轉移到另一個話題上,沒忘記方才做愛間万靼的行為。
讓德里克強硬轉回時蹙起了眉「別真的像個小鬼。」拍開對方的手,万靼發現這問題再繼續會很危險,會讓自己害怕的感覺「幫我清理,…德里克。」刻意喊了對方名字,證明自己沒忘記。
聽見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心裡隨之震動,親吻万靼的額頭將他圈入自己的懷中,手指再度身近因做愛而鬆軟的後穴裡,挖出自己方才射進的黏稠精液。
「別呻吟,我沒心情再來一次。」特意閉上眼只憑指尖感覺清理著的後穴,不想再因他的挑逗姿態而再度撩起慾火。
配合對方的動作抬起腰好讓德里克能清理到深處「嗯…也太難…」因持續貫穿而敏感的後穴在被掏挖時產生快感,要忍住真的不容易。
深深呼吸壓過性慾,就算德里克要求在一次,自己也沒那個體力了。
按耐住慾望,感覺再也沒液體由自己的手指上滑溜而過,便抽出手指結束清理動作,繼續拿起肥皂蹲下身為万靼的雙腳抹上肥皂,然後沖洗掉。
「這應該就行了。」拿下蓮蓬頭幫他沖洗身軀,確定肥皂泡沫沖乾淨後邊將人往浴室門口推,「好了,你先出去擦身體吧。」自己轉身拿起肥皂準備清洗身軀。
「不需要幫你?」問歸問,但根本沒有要幫人洗的意思,赤身跨出浴室就倒往床上,完全不顧渾身水氣弄得床鋪也跟著濕掉。
自己在浴室裡清洗完畢後披了條毛巾邊擦邊踏出浴室,在浴室門口旁找到幾件万靼隨意扔在櫃上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衣物便直接穿上,轉頭看了眼直接倒在床鋪上的那人不禁皺了眉,拿了乾淨毛巾和幾件衣物走了過去。
「那麼想去醫護室找醫生報到?」邊說邊將毛巾和衣物往万靼身上扔,自己在他身旁坐下,「起來擦身。」扯起他的纖瘦手臂。
睨了眼浴巾跟衣服,伸手拿過往身上一蓋「反正每天都要找他,沒差。」瞇了瞇湛眸,一點也不想承認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所以身體虛軟。
「過來。」坐起身,不由分說就將人扯進懷中,拿起毛巾便擦起那瘦薄,一摸都還能感覺到骨頭的身軀,擦乾身體後便將毛巾蓋在万靼的銀髮上,拿過衣服硬是套上。
「你某些方面比我更像小孩。」邊說邊擦起他濕漉的銀髮。
瞪起眼「老子那叫隨興,你才是小鬼。」不安分的掙開德里克幫自己穿到一半的動作,伸手摸向一旁褲子掏出菸點上。
「隨你吧。」既然万靼都這麼表態了自己也不再多煩,轉身倒上床舖,「床都濕了,睡起來冷。」感覺到背後傳來濕冷的感覺。
睨了眼背對自己的德里克,真像是鬧彆扭的死小孩隨後為了忽然冒出的這想法而低笑了聲,用腳踢踢裝睡的某人,「還是去你那睡?」
「不要,懶了。」邊說邊伸手將万靼拉到自己胸膛上環抱而住,感覺到他的掙扎而抱得更緊,「感覺有些冷只好抱著你取暖了。」語畢便闔眼打算睡了。
被抓進對方胸懷,掙扎幾下發現睜不開後就隨人,溫暖的懷抱和平穩的心跳弄得自己昏昏欲睡。屁股痛得要死,廚房還一堆東西沒整理,明天就抓這人幫自己吧,反正是他害的。
完全不覺得自己瘋狂的索求也是造成這種情況的元凶之一,理所當然把過錯通通推到德里克頭上。
逐漸緩和甚至同步的心跳律拍令自己逐漸放鬆下來陷入沉睡當中,莫名的安心感使得自己逐漸喜歡這樣的和平相處,身旁有個能夠對話的人果然還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