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有些自暴自棄的甩上房門,輕喘著靠上身後的門同時上鎖。「那個酒保被買通了嗎?」帶著些許肯定的疑問句,午夜時分為了蒐集情報來到情報販子聚集的酒店——任務需要,更何況多掌握一些情報對大局更有利。
相隔一段時間就會到那邊露個臉,本以為是熟悉的場所所以剛開始沒有留意,沒想到這是中了如此低級的招,「Bastardo!酒裡面到底加了什麼?!」有些惱怒的脫下襯衫扔至一旁。
試圖抽菸冷靜被怒意及自我厭惡感佔據的思緒,但卻越發覺得渾沌,「煩死了!」在菸灰缸用力的捻熄手中的菸,胡亂地搔弄銀髮,從剛才開始就覺得一股燥熱湧了上來,酒裡加了什麼心理也大致上有了底。
「嘖、」不耐的咋舌,這次的狀況要是沒有及時發現,不是傳出醜聞那麼好辦的,被用強的也不是沒可能,誰知道那些骯髒的傢伙會做些什麼,嘲諷地笑著沒用的自己,如果因為一時的大意讓首領或是彭哥列遭遇不測就是罪該萬死!
剛才大致上解決了埋伏的人,但身體的狀況讓自己做出了在彭哥列管轄地區附近的飯店稍作冷靜的決定,「絕對要逮到買通那些傢伙的混蛋……」咬唇咒罵著,燥熱感讓自己思緒一片混亂,最終起身到浴室想藉著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將身上的衣褲都脫下,赤裸的身體更加能感受到慾望的湧現,扭開水龍頭,相較體溫不斷升高的自己,顯得十分冰冷的水從頂端的花灑落下,拍打在身上的液體帶走了部分的熱度。
「不夠……還…不夠…」側靠在牆上,此時已無力去思考了,腦裡感受到的只是無處宣洩的慾望,瞥了眼下身已經翹的老高的分身,「啊啊、果然不發洩是不行的啊……」轉身讓身體的重心交給牆壁,指間撫上微微擺動的柱身。
手指收攏將分身圈起,開始緩緩地擺動著,「嗚、」咬唇不讓聲音漏出,不知是生理性的淚液還是上頭不斷灑下的水讓視線模糊了,瞇起因情慾而失去焦點的銀眸,皺眉撇頭靠向身後的牆,有些難耐的加快手中的速度,「……嗯…好熱…」低語著舔了舔薄唇。
拇指指腹在頂端磨蹭著,刻意用指甲刮弄著小口,「哈嗯、」咬唇更加用力套弄脹熱的陰莖,不時撥弄膨大的前端,用力的搓弄即將到達高潮的慾望。
「啊…哈啊……嗯!!」緊繃身體著,最終忍不住地哼出聲,分身顫抖著射出了濁白,同時有些無力地套弄幾下後從牆上滑下身子,靠坐在濕涼的牆角喘著粗氣,「…老子到底在幹麻啊……」望著手中的慾液漸漸被沖散的情景,不禁抱起雙膝無力的嘲笑自己。
待身體從高潮的餘韻反應過來,撐起有些搖晃的身體,做了點簡單的清洗後換上浴袍,回到房裡讓自己躺倒在床上,「晚點回去還要處理……」語句被呵欠給中斷,瞇眸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