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遊戲 Round 2】
視屏 消失後,直到被轉移到另一個戰鬥場地的一刻,腦海也只有那幾個字在浮現,對方也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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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和他碰面前都不能輸。
精神一放鬆,剛剛打鬥留下的割傷便劇痛起來,汗水加上血液的乾涸更令傷口被衣物黏著,稍稍移動的磨擦便帶來無止境的痛感,灼燒似的疼痛讓自己一下子站不穩,只能靠著牆邊忍耐,等待痛楚舒緩過來。
低頭望向胸前的黑色玫瑰,花瓣的邊緣已經開始枯竭、破裂,難怪自己會喘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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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擦掉額角的薄汗,從外套的口袋拿出遊戲給予的水瓶,扭開瓶蓋,把水小心的澆到玫瑰上,玫瑰頓時回復了生氣,泛黃的地方也稍為減少了點。
傷口的劇痛也因為玫瑰的恢復而減弱,但本來量已經很小的水瓶現在只剩下一半都不到的水份,看樣子不快點結束掉第二回合的話,身體大概撐不了多久--
放慢呼吸的頻率緩和繃緊的神經,同時藉觀察起周遭的環境轉移注意力,希望暫時忘掉傷口的灼痛。
看樣子自己被傳送到一間破舊的倉庫,身邊擺放了許多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木箱,還有酒桶,也有被撬開的木箱倒在一旁,破碎的木板散落各處。
然後他再一次看到不遠處的地上躺著自己剛才的武器。刀身上的血跡此時已消失得了無蹤影,但那銀白的刀刃在艾伯李斯特的眼裏還是變成了鮮紅--被前輩的血染成的鮮紅色。
咬牙撿起小太刀,努力思索著下一步,邊把那不想回想的畫面驅趕出腦海。
--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還是讓重要的人活下去吧。』那時候沒能說出的話,自己不能輸的理由。其實一直以來有很多東西他都是知道的,只是自己不想承認罷了。
走在老舊的木地板上,發出了喀啦的聲響,而且也感覺不到有其他人的氣息。『看來我的對手還沒到……』
走到一隻木箱旁,輕輕敲了下,從迴響看來木板的厚度很薄,拿起小太刀用力的砸下去,果然箱子就破了。
掃走碎掉的木塊,發現箱內裝著的是菸草,頓時想起菸草有能止血的功用,看了下左手仍在流血不止的傷口。
雖然一般礙於受感染的機會較大所以自己不曾使用過這種應急措施,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抓起一把菸草敷到傷口處,強忍著刺痛把領帶解下當作繃帶紮緊左手,算是完成了臨時的治療。
繼續探索著倉庫,藉由天花板破洞透入的光線瞥見了一旁的樓梯,看來是間還有閣樓的倉庫。
『還是…先待在一邊觀察好了。』環視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然後決定先待在樓梯底下的陰暗位,但似乎不太能完全隱藏身影。
【布勞】〃
12 years ago
緩緩的向著陰影中的人影靠近了幾步,『喀啦、喀啦…』老舊的木製地板發出了幾聲聲響。這豈不是是在透露出了自己的位置?靠著木箱及酒桶的遮蔽,一步一步的靠近眼前的人影。總覺得這一回合會…相當棘手呢,不管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實力問題或者是擔心自己會不會心靈上的崩潰。
看清了正朝自己方向靠近的人影,慢慢抽出了小太刀。「想不到會遇上 侍僧
呢……」
既然被看到了也沒必要再藏下去了,掛著一抹淺笑從容地走到布勞面前,儘管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沒那麼多時間可耗,同時看到了對方手上的武士刀。
同類型但不同長度的武器……看來是一場近身戰了。
【布勞】〃
12 years ago
對手的面容清楚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眉頭間頓時多了幾道皺摺,但嘴角依舊勾著職業性的笑容。
【布勞】〃
12 years ago
「這次是艾伯先生啊,沒想到能有機會與您交手呢。」更加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如果真的要跟對方比較劍術的話,自己是處於較弱勢的那一方。
仔細觀察著對方,身上似乎沒有什麼損傷,而且能通過第一回合也應該有一定實力。「看來你上一回合還羸得挺輕鬆的。」
一邊盡量不被對方察覺的拉遠到適合的距離,一邊思考著有沒有能夠在不刺死對方的同時箝制對方的行動,然後再把玫瑰摘下結束回合的方法。
【布勞】〃
12 years ago
雖然上回合的事情,對身體機能上沒有任何的損害,但大概已經對自己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傷害了吧。而對方的話語,在自己的耳中聽來,又是那麼的刺耳、諷刺。
【布勞】〃
12 years ago
「輕鬆嘛?小的到不這麼覺得呢。」怎麼可能輕鬆呢?自己的心早就開始受到折磨了。痛苦、絕望、困惑……種種的負面情緒幾乎都累積在心底,自己也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要是崩潰了,大概自己只會走向自我滅亡吧。
【布勞】〃
12 years ago
稍稍恍神了一會兒後,一回神就發現對方正打算要拉遠距離而行動著。「嘖。」先是不悅的出了一聲,接著向腳底施力向前一越,以日本刀的刀鋒朝對方的右肩砍去。明明自己沒有理由爭取勝利啊,但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如此的不聽使喚呢?難道是自己的潛意識中……有想要許下的願望嘛?
「!!!!!」側身避開突如其來的砍擊,退向另一邊遠離對方的刀刃。「洞察力滿強的嘛。」本來想要輕鬆結束的看來不行了…所以的輕鬆其實只是藉口,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自己已經不想再把利刃刺進同伴的身體了。
「不過抱歉,我不能在這裏倒下。」…在親眼看到沒事之前。苦笑了一下,然後猛地突刺,用小太刀瞄準了布勞胸口的玫瑰--
不能輕鬆解決的話,至少不要讓對方受到太多痛苦。
【布勞】〃
12 years ago
對方躲過自己的攻擊的那瞬間,便馬上把刀刃拉回到自己的身邊,絕對不能讓武器離開自己太遠…不然武器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手上的小太刀彈開。
【布勞】〃
12 years ago
自己的每一個舉動都小心謹慎,就怕自己一時出了差錯,導致自己總向死亡。剛把武器拉回自己身邊沒幾秒,對方的小太刀就朝著自己胸口的玫瑰突刺而來。
【布勞】〃
12 years ago
「…嘖。」又一聲不悅落下,向後翻了一圈跳至後方的木箱上。接著將木箱當做支撐點,再次向前一越,將刀鋒刺向對方的胸。
【布勞】〃
12 years ago
從眼神中透露出了些殺意,但又帶著一絲的哀慟…。
看到對方毫不遲疑的攻擊一瞬間把小太刀擋在身前,抵住迎面而來的刀鋒,激烈的碰撞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刀刃分開後只見對方跳回到木箱上。
「有兩下子呢。」下一秒將自己的身體壓低,把小太刀奮力向對方腳下的木箱堆砍下去,以破壞堆疊的結構讓對方失去平衡。
【布勞】〃
12 years ago
如果打持久戰的話…自己會佔上風些,畢竟對方現在有些負傷。反之,如果速戰速決的話,對自己來講是相當不利的。
【布勞】〃
12 years ago
不管是戰鬥的經驗或劍術,都跟對方有一段的差距。剎時,腳下的支撐點失去平衡。「呃。」自己也就馬上整頓慌忙的心情,從木箱上越下站至木製地板上。
【布勞】〃
12 years ago
接著將日本刀舉起,刀鋒頂端指向對方的胸口,仿彿在宣示著什麼的。然後,向前躍了幾步,朝對方刺去。
【布勞】〃
12 years ago
見對方要舉起防禦時,便低下身子朝對方的雙腳踢去,打算讓對方失去中心跌至地上。
看出了對方的假動作並想要絆倒自己的意圖後往後一跳,瞥見右邊被繩子牢牢綁定的酒桶,把心一橫把繩索割斷,一堆酒桶就這樣滾下,擋在了自己和布勞中間,成功揚起一陣灰塵,阻礙對方的視線。
然後自己趁這時候向後方的樓梯跑去,打算在閣樓等待攻擊的時機,但在關上閣樓門板的同時身上的傷口傳來一陣撕裂的抽痛,讓他不得不蹲下來,看來是剛才的打鬥令傷口裂開了。
--拜託多撐一會兒就好。
【布勞】〃
12 years ago
又被對方給看破自己的動作了嘛,真不愧是帝國騎士啊?正想要抬起身子,把刀刃往對方的破綻處刺去時,對方就馬上行動實施著他自己的戰略,而對方也成功的實施戰略。
【布勞】〃
12 years ago
「咳、咳咳……」口鼻被強烈的灰塵入侵,一瞬間無法正常的呼吸著,對方也趁這段時間逃開。等待那一陣灰塵散去之後,才開始行動尋找著對方的身影。讓對方逃走了…有點不甘心。
【布勞】〃
12 years ago
抬頭望向閣樓,腦袋中推測著對方的位置。在那裡嘛……不管怎樣一定得去看看。隨後踏上往閣樓的樓梯,一踏上閣樓的地板,就發現對方的身影,但發現的時候早已為時以晚了。
一直在等待著對方鬆懈的一刻,在對方上樓後四處觀察時便悄悄的從後方靠近,移動到自己策略中的目標位置,而且也恰好看到對方在轉頭發現自己時露出的一絲慌亂,不過已經太遲了。
『這是最後了。』在內心默念的同時迅速的從對方的右側衝出,把對方狠狠撞到牆上,並讓武士刀從其手中脫離,再把刀從其腳邊踢開。
接著用左手把對方的慣用手緊緊箝制住,使其無法反擊,而自己的右手握著小太刀,打算就這樣結束這個回合。
【布勞】〃
12 years ago
--還是、沒辦法存活到最後嘛。對方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這是腦海中第一句浮現的話,隨後自己就被對方撞到牆邊,後腦勺也直直撞上木牆。
【布勞】〃
12 years ago
「唔。」吃痛的從嘴裡發出一聲,接著掙開剛剛自主性閉上的雙瞳,一張開雙瞳時,眼前的畫面有些模糊,是因為剛剛撞擊的關係嗎?之後眼前的畫面才漸漸的清晰。
【布勞】〃
12 years ago
眼簾微微低垂了下來,嘴角勾起好一段時間沒露出的溫和笑容。「吶、艾伯先生…」輕輕地喚著對方的名字,語氣不像先前一樣那麼的冷淡,而是回到了生存遊戲開始前的溫柔。
【布勞】〃
12 years ago
「請您直接撕爛小的胸前的玫瑰花吧。」道出這句話的時候,抬起頭看著對方的臉龐。相信…如果是對方,應該能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布勞】〃
12 years ago
人真正的要臨終之前,才會意識到自己還有許多話想跟大家說吧。雖然自己平時就會說很多多餘的話,但都來不及了啊、畢竟自己這次真的會死吧?
【布勞】〃
12 years ago
「如果您將來有遇到任何問題的話、」眼眶不自覺地泛紅。自己真像個笨蛋,前一秒想殺了對方,後一秒又要請對方殺了自己。
【布勞】〃
12 years ago
眼角的淚珠滑下之時,自己緊接著道出下一句話。「歡迎您再次來到暗房來找小的,小的會相當歡迎您的。」……當然、如果自己還能存在於影之世界的話。自己真是個膽小鬼啊,逐漸接近死亡時居然會變得如此懦弱…。
握著小太刀的手忽地停住,看著對方無比認真和堅定的眼神。不同於作為戰士的自己,到底對方是抱著什麼心態戰鬥下去,又因為什麼原因而選擇放棄,自己真的不能理解。閉眼,再度看向已經放棄掙扎、默默哭泣的少年。
「…我明白了。」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摘下胸前的花兒,紫色的玫瑰一離開胸口,布勞就像睡著的人偶一樣倒下,及時接下那小小的身軀,輕輕讓對方躺到地上。
……這樣總比被刀刃刺穿好吧?
【布勞】〃
12 years ago
「另外、預祝您能夠勝利到…」…最後。話語還未完全道出,就這樣硬生生地倒下,毫無疼痛的死亡,在那臉上剩下的仍舊是那溫和的笑容。如果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死者,不再存於影之世界…那也不錯呢。
【布勞】〃
12 years ago
像這樣毫無疼痛的死去,感覺一點都不夠真實呢,就彷彿像是一場夢境一般。而如果就真的這樣消失,總感覺會有那麼點……孤單呢。
把對方身上的水瓶取走,然後撿起落在一旁的武士刀,耳邊彷彿聽到了昔日的聲音。
『你不能在這邊結束的不是嗎?!』
想到某人的話語,勾起了一抹淺笑靠牆坐下,隔著破爛的玻璃窗凝視外面的陽光,靜靜等待下一次的宣判來臨。
--對啊…在見到你之前。
---Round2結束,開放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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