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前置劇情】筆尖舞動,在記事板上寫下數個程式,隨即筆尾輕敲桌面,忽爾勾起愉快的笑靨。「好,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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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仰躺在旋轉椅背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重新檢視自己的成果。視線隨著一行行的筆記下掠,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微蹙起眉。
思考了好幾天,沒有想破頭都差點為了潛入而摔破頭,結論仍然是不親自找羅索一次,恐怕那天喝下的藥沒個消除方式。
這次大概也不需要客氣什麼,碰碰碰的用力敲著實驗室的門,朝裡頭喊著:「喂、羅索在不在?」
思考到一半就被猛烈的敲門聲打斷。不耐的起身,高跟鞋帶著怒氣踱向門口,猛然拉開大門,「吵死了!哪個雜......是你。」
「要說雜碎就說完啊,沒有新詞的傢伙。」嘟嚷幾聲,這才切入重點,「上次的藥,到底是什麼鬼?為什麼我才剛摸到艾伯他就起水泡還會有發燙的痛楚?」
摸到別人就算了,偏偏對象是艾伯。
「因為我不想浪費腦力去想新的稱呼。」懶懶的反駁,眼神隨即專注起來,「只有那個眼鏡男嗎?還是碰到別人也會?」
挑眉,這傢伙還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嗎?雖然自己的確是比較擅長動手,但是也並非全無腦袋──那種人早就從戰場上退場了。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對方手腕,惡劣微笑,「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
沒預料到對方的動作,一掙之下沒有掙開,鞋跟已對準對方的脛骨踩下,「放手,雜碎!」
「你才移開鞋跟,痛死了。」不過還是依言放開,皺緊眉頭,「只有艾伯會有這種反應,還有問題嗎?」
望著對方扭曲的臉龐微微一笑,還是依言放開鞋跟,往後坐倒在旋轉椅上,拿起筆迅速記錄下藥效以及腦中推測的結果,「火燒、水泡、特定人物反應......對了,」手下不停,一邊開口,「最近有空嗎?」
彎腰柔捏疼痛之處,不過全副心神都還是放在對方身上,警戒盯著,「沒有。」
管你要幹嘛,通通說沒有。
二話不說拿過另一張白紙振筆疾書,隨即直接塞入對方手裡,不容拒絕的氣勢,「去幫我找這些材料。」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挑眉,雖然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性,但是這傢伙並不是上司、主人之流。「給我個好一點的理由,」揚起手裡的紙,「這些東西難度不低。」
「解藥。」簡潔的回覆。無須多說,看對方微變的臉色就知道自己戳中了要點。
「藥啊藥的,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別的威脅手段。」碎念幾聲,但自己也清楚對方的殺傷力有多大,僅僅只是口頭上的不服氣,「找回來就是了吧?期限?」
「逞口舌之快不是甚麼好事啊。」嘴角勾起,眼中卻不見半分笑意。「三天之內,不難吧?對一隻走狗來說。」
......好短。
「當然不難,我可是艾伯李斯特的最忠心的盟友,相應的能力你以為有多差嗎?別小看我了。」抓著單子擺手,一秒都不想多待,「等著吧你,讓你沒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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