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靠在牆邊,拿下手上的菸斗輕吐煙霧,室內瀰漫著一股讓人摸不清的淡香味道。
「恩....」起身皺眉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你.....」怎麼跟自己一模一樣?,站起來想確定對方是否存在卻軟倒在地上。
「呵...不用掙扎了,"軟弱"的我,在這你是沒有力量的。」走上前用菸斗挑起對方的下巴,臉上雖然是笑著,但眼底卻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混帳!!!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誰?」咬牙切齒的怒瞪對方。
「我? ...看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還是你不願意正視?」冷冷的輕哼了一聲「你說,我是誰?」手掐住對方的脖頸,慢慢收緊。
「...嗚阿...」被緊抓的難以呼吸,窒息的感覺慢慢湧上,雙手無力的拍打的對方的手臂。
捉住對方的脖頸到自己嘴邊輕道「我、就是你啊...」放開手讓對方跌回地板。
「咳咳咳....怎麼可能....」望著對方不敢相信。
「吶...殺了弟弟的感覺如何?」裂開嘴笑著,摘下自己的眼罩,那失去右眼的空洞正緩緩的滴下黑色的血液。
恐懼的望著對方「什...」弟弟...?我....?他到底....,閉上眼睛不想望著對方。
「怎麼不直接殺了母親? 她讓你痛苦了好久吧? 為什麼還要幫她辯護? 她...明明就想殺了你!」帶著黑血的臉逐漸逼近且猙獰的笑著,輕訴的語氣字字句句的戳著心底那最不願意回想的記憶。
「不....我....母親....」眼淚不斷流下「不可以....」
「Why...殺了母親最愛的弟弟時,你心裡頭很快樂吧,要不是那該死的毒藥...母親也很好殺掉的不是? 更何況,弟弟...是被母親拿來當擋箭牌啊!」狠狠的說出那最不為人知的祕密。
「我沒有.....沒有...」雙手遮著自己的臉,畏懼的縮著「我...不快樂阿....」
單手揪住對方的衣領「你有,但之後你被恐懼淹沒了...第一次殺人的快感,很美味的啊。」抓下對方的眼罩,舌在上面輕舔「你、太懦弱了。」將另一個自己的衣服完全扯開。
「沒有...沒...」完全無法抵抗的任由對方動作。
「試著回想吧...那觸摸到血的感覺,臉上被噴濺的溫熱血液...」手掌輕撫上對方的胸口,不像動作那樣溫柔,嘴裡一直吐出讓心不停淌血的話語。
尖叫「你!!!!走開!!!!!!!!!不要碰我阿啊!!!!!!!!!!!!!!!!!!!」用力的推著對方。
「You...are losers.」將手上的菸斗的灰燼傾倒在對方胸口然後丟開,一陣焦糊味傳開,嘴上的笑顯得殘忍、且不帶絲毫同情,看著。
「嘶阿阿阿!!!!!!!!」痛苦的捲曲起身子「你混帳....」帶著憤怒的眼神凝視著對方「我...才不可能屈服於你....」
「你...殺不了我的,殺了我,等於殺了你自己。」輕笑著說出事實,掌下移到對方的後穴,也不管有沒有濕潤,直接就一隻手指刺了進去。
臉痛苦的扭曲著「住手....」伸出手打了對方臉頰一拳「你....離我遠一點....我跟你不一樣...」
被打偏的臉默默的轉回,不屑的俯視身下的人「Oh...恢復一點力氣了嗎? 不過這對我來說連威脅都算不上。」血紅的舌舔了舔唇「...父親,被你殺了呢,那麼喜歡你的父親...也是你最敬愛的人。」空洞的眼留出了更多的黑血,另隻眼有著淡淡的哀傷。
「父親.......我沒有......沒有阿......」崩潰的躺在地上說不出任何的話語,眼神失焦宛如死人。
手指毫不留情的繼續突入「這就是軟弱的你啊...我可還沒說完呀。」一根、兩根、三根手指,另隻手抹掉臉上的血「停不下來呢,如果是我,就能完全止住,但只因為你還存在。」
「我....?還存在....」我還活著麼.....,一隻手摸著對方的左眼,總覺得...自己少掉了甚麼。
「Yes, 雖然不想這麼說...所以,你就在這個小房間墮落,永遠的陷入泥沼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抽出手指,下身重重的挺進。
「阿!!!」撕裂的痛楚讓自己用力的抓著對方手臂,一口咬上對方的脖子。
絲毫不在意那咬在自己脖子的力道「你讓小十郎吃了多少苦? 還有那些為你而死的伊達弟兄們...」除了他們身邊的地板,其他地方變成模糊的溶泥狀,一具具屍體掙扎的爬了出來,哭嚎。
顫抖著閉上眼睛,對於目前發生的事情完全拒絕去想,只覺得很疼,很想跑開。
狠狠的抽叉揉爛對方的後穴,輕輕的在對方耳邊耳語「這是你沉在最心底的聲音,你沒辦法忽略的...」死去的伊達兵們的哭嚎越來越大聲,已經到達刺耳的地步。
「我....不.....」總覺得心靈某個地方也在哀嚎,不斷的淌著血「不.....」
看著逐漸失去焦距的人的眼「不用再掙扎了...」那耳語漸漸變的呢喃模糊不清,迴盪在對方內心。抽出自己的下身後整整衣服,看著連最後的的地版也變成泥濘。
在對方抽出時,意識開始模糊,被泥濘的地板以及死去的伊達兵們往下拖。
「恩....阿....噩夢麼...」想起身動手腳卻發現自己被綁住了「甚麼?!」身體傳來著痠痛感讓自己皺眉。
「小十郎...我想要。」拉門的另一端,自己雙臂環上小十郎的脖子,在對方耳邊輕吐自己的慾望。
蹙起眉頭「政宗大人,您還有很多公文還沒...唔!」在話還沒說完時對方就已經吻了上來,在心裡嘆口氣,雖然不知為何心中有股不安感。
口舌交纏的水聲在一陣子後終於停止「哈...Take it easy...又不是第一次了。」整個人靠在對方身上脫著他的衣物,在小十郎看不見的角度透過那拉門的縫隙,望著似乎是已經看到這邊的情況的"政宗",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容。
「小十郎....」眨了眨眼睛不讓眼淚滑下來,為什麼小十郎...會跟那傢伙在一起...還準備...,緊咬下唇。
「政、政宗大人...」這感覺和平常真的相差極大,但眼前的人不論是外表、聲音或是氣息都相差無二,那為何...
「Hum...只是難得主動了點,有必要嚇成這樣嗎?」下體磨蹭著對方的,嘴巴也咬上小十郎的耳廓,故意輕輕的在對方耳邊喘息。
恨不得立克己身衝過去打對方一頓,可是被綁著,就算出的了聲音也只於啞音「該死...」望著小十郎似乎沒有拒絕的樣子,心中被掏空的感覺逐漸擴散。
「唔...」被對方恣意的挑逗讓自己的呼吸逐漸粗重,但完全沒有下步動作,在心中的警鈴還沒撤除前,他絕對不敢妄動。
「呿...」見小十郎居然忍住,龍眸微瞇,乾脆離開對方身上並彎下身握住對方下體開始舔弄,滿意的感覺那主人的身體劇震。
咬著嘴唇,絲毫沒有感覺自己把嘴唇咬破,死命的瞪著對方,眼神充滿著恨意。
「!!!」倏然將眼前的"政宗大人"推開「你,到底是誰?」起身退開幾步將自己的衣物穿好「雖然不知道你是怎冒充的,但你絕對不是政宗大人!」
「Hum...我就是啊,右眼可是你幫我割下的,所以小十郎...你就是我的右眼,不是嗎?」站起身輕笑的慢慢走近,只要搞定他,那麼"他"也會隨之崩潰。
望著小十郎的反應,眼神稍微柔和了些,手邊也不斷的想把束縛掙脫,想快點把另一個自己給推開。
「雖然不明顯...但是氣息一點也不相同。」眉頭完全緊皺怒瞪眼前的人,心裡開始著急起來,政宗大人到底是何時掉換的?
「Hey, 小十郎,每秒的遲疑都會成為致命傷啊,難道你就這麼喜歡那老是猶豫不決的傢伙?」龍眸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對另一個自己的輕視。
好不容易掙脫了繩子,卻打不開門,雙手用力敲著門卻絲毫沒有聲音,不斷的捶打著,門染上的胭紅的血,無力的把頭靠在門上,似乎再也沒有力氣的跪下,原來自己贏不了自己麼...。
似乎感覺到什麼緊蹙眉四處望,但依舊警戒眼前的人「政宗大人!.....政宗大人你在附近嗎!」扯開喉嚨大聲呼喊著。
「小十郎...」虛弱的喊著,剛剛聽不到...那麼...現在他會聽到麼....。
「就說了...政宗就是我。」被無視感到強烈的不滿,身旁閃著陣陣雷光,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刀子「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把原本的給Kill吧。」走向拉門一把拉開。
震驚的看見另一個政宗大人從門後跌了出來「政宗大人!!!」驚呼後接續的是強烈的憤怒「你這傢伙...給我離開政宗大人身旁!」咬牙切齒的慢慢吐出話語。
伏在地上微喘著,耗盡力氣無法動彈的狀況下,依舊瞪著另一個自己,似乎不畏懼死亡的到來。
「Oh...這個瑕疵品有那麼好嗎?」抓起地上人,將刀刃輕劃過另一個自己的脖子,一條不算深的血痕就這樣出現,舌頭舔拭那緩緩流出的血液輕聲說道。
「你!!!」心裡的痛楚讓表情越發猙獰,但現在政宗大人在他手上,根本難何不了對方,要是、自己早點發現就好了,憤怒的連牙齒將嘴角咬破都沒發覺。
「亨...你這變態...」嘶啞的聲音雖說不甚清楚,卻是可以讓身邊人聽得到。
「Ha...你是在說自己嗎?」毫不在意的看著連掙扎都辦不到的人「...小十郎,你說這傢伙是哪邊好啊?」龍眸望著那已經憤怒不堪的人輕笑。
「我唯一效忠的只有政宗大人,不論你是否和他有同樣面容,不相同就是不相同!」邊盯著眼前的兩人邊思考有什麼方法能救出政宗大人。
「Oh...小十郎,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你這位政宗大人的,黑暗面? 人的一體兩面啊,我可是你家的政宗大人長期壓抑下所產生出來的呢。」輕笑用手掌摩娑"政宗"的臉頰。
「......」緊蹙眉思考這話的可能性,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但就算黑龍在自己手上,砍不砍的下那和政宗大人完全一樣的面孔都有些懷疑。
撇過頭不願對方觸碰自己「我可...不承認你是我...」
「...我也不覺得你是我。」將刀猝不及防的刺入"自己"的心窩,面無表情的盯著「所以,我要取代你。」
錯愕的望著"自己"「Are you crazy...?」隨著體內血液的流失,眼前漸漸模糊不清「小...十郎...」
「!!!」一臉震驚,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政、政宗大人...政宗大人啊啊啊----!!!」眼睛整個染上赤色,不顧任何情況直衝上前「我要殺了你!!!」
「殺了自己的感覺是這樣嗎?...吃掉你的話,我就能成為真正的"伊達政宗"了,不用再躲藏心靈的一角...」完全不管失去理智的小十郎,刀子沒抽出反而更深的劃開,將還在抽蓄的心臟拔出。
望見那自言自語的人居然做出更讓自己崩潰的事,衝到"伊達政宗"面前將刀奪下,卻無意料中的反抗,但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將刀揮砍下去。
「咕嗚...小十...郎...你也討厭...我了嗎?」眼中有著不解和哀傷,那神情就像是沒有被摘下腐敗的右眼時的樣子。
「......梵天丸...大人?」對上那眼神,腦海湧現許多和小時的政宗大人相處時的記憶,所以是自己雖覺得不對勁卻一直忽略的事情? 但看到刀上流淌而下的鮮血,自己的腦袋呈現完全的空白。
「沒有...小十郎你...的話...」坐倒在地,手上握著的心臟滑落,但卻在還沒落到地上前就化成點點光輝「沒有...你的話...」眼神空洞低語,身軀逐漸透明。
感覺房間好似扭曲了下,暈眩感一過,看到原本應該有兩位大人的地方只剩一位,衝上前將人抱在懷裡,那明明被刀劃開的地方一點傷痕都沒有,顫抖的將手放在那胸口,感受到跳動時眼淚狂湧而出「太好了...太好了...您還活著...」
「政宗大人...很抱歉,小十郎...沒能保護好您...」緊抱住以為會永遠失去的人,聲音充滿著顫抖和自責。
「...小十郎...」聲音充滿著疑惑,眼神緩慢的聚焦「怎麼了...?」
「您...還記得剛剛的...事情嗎?」微皺眉,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詢問。
「...不、沒發生什麼事,您累了吧,要不要睡一會兒?」輕撫對方的髮絲緩聲問道。
「恩嗚...」理所當然的躺在對方身上輕蹭了一會,閉上眼睛緩緩入眠。
────終於拉線了 HAPPY END版本之一────
「時間拖的好久~」把劇本丟一邊接著小聲的說「早知道再去玩一會的...」
「..............等我有空...」揉頭。
「I am very busy...去睡吧。」輕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