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秋!」誰在說我壞話?手上的鐵鎚差點飛出去。
「不知道鳩摩羅有沒有好好處理國事?」放下手中東西,小憩片刻,順便想想那個整天只想打仗的國王在做什麼?「一定又跑去打仗!哼哼!戰死沙場最好!」詛咒幾句,繼續做新的發明。
「啊-秋!」該不會是那個笨蛋國師講我壞話不成?「鏘-。」微微的偏過身體,險些的閃過差點砍到自己的劍。
「呼!差點沒命都是文修害的!算了,寄封信給他,叫他給我滾回來!!!」
看著手上的家書,不,正確來說,應該是恐嚇信…信上寫著"快給我滾回來,不然我親自把你踹回來!"看著潦草的字跡,應該是盛怒之下寫的吧?「唉…沒辦法,只好回去了。」
還沒到境內,就看到鳩摩羅在城門上等著「事情有這麼嚴重嗎?」喃喃自語,竟然親自來接我!我離開半個月就有大事發生了? 唉…不能給我時間讓我好好作機器嗎?
「是那輛吧?」從城門一躍而下,用輕功躍進了文修的馬車。
被突然出現在馬車的鳩摩羅嚇到,但還是問起了他那封信「喂!這封信是怎麼回事?」拿起那張恐嚇信又看了一遍。老實說,他想了半天都理不出一些頭緒。
「該死...你可終於回來了!」用著略為憤怒的口氣用力的把文修拉進懷裡。
「鳩摩羅你頭腦燒壞了啊?」用手撫上鳩摩羅的額頭,「也沒有啊。」嗯?到底哪裡出問題了?狐疑打量鳩摩羅全身上下,看來是沒問題。
「你們兩人的感情真好。」在一旁準備購買飾品的雪銘聽到極大的憤怒聲而注意到了他們。
「他這樣已經很正常了,還知道拉的人是誰,不然就糗大了。」輕輕微笑。
「嘛嘛,鳩摩羅你還好嗎?臉色不太好,要不我陪你回家休息。」文修見鳩摩羅臉色不好,擔心的詢問著。
「雪銘還有事吧?不然我們先走了,不好意思。」把鳩摩羅扶上車後,掀開窗簾和雪銘說再見,「我幾天後回去,幫我說一聲,謝謝。」馬車緩緩駛去,揚起陣陣塵灰。
「喂,鳩摩羅你到底是怎麼了?」不但有怪異行為,臉色又有點差,該不會是中毒了吧?把略重的鳩摩羅抬回大床上,「吶,鳩摩羅你中毒了嗎?」問了老半天,鳩摩羅一直不回答我,臉色越來越鐵青,該不會中毒越來越重?
稍微用力的簍著文修纖細的腰翻身將他壓在床下「這麼擔心我的話,那何不你來幫我解毒呢?」大手扣住文修的後腦杓頭一低粗魯的往那脣瓣吻下去。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中了什麼毒啊?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拼命扭動著,希望能脫離鳩摩羅的手,但因為力氣太小宣告失敗!
「毒阿...其實是生病了...這病要由你來醫。」扣住那雙反抗的手將他舉高過頭一手探入衣衫撫摸著那白皙的肌膚。
「你在亂摸哪裡!!!!」該死的鳩摩羅今天一定是病了,但若是真的呢?「等等…我們靜下來好好談談。」該死的手給我拿開,「先停一下好不好?鳩摩羅。」慌張的不知所措。
鳩摩羅毫無停下的意思,感覺越來越可怕,「鳩摩羅!拜託你停下!」這樣的鳩摩羅有些可怕,不禁眼中充滿霧氣。
「吶...別哭嘛好嗎?」溫柔的用唇吻著對方強忍住的淚水眼。
「這樣好奇怪…鳩摩羅你要做什麼?今天的你好可怕。」整個腦子亂哄哄的,叫我回國後,就給我壞臉色看,甚至還對我這樣!「你到底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自己覺得好無辜,眼淚就不爭氣的停不住了。
見鳩摩羅溫柔的舔拭,吃驚地說不出話來,眼淚也止住了。對於鳩摩羅這個舉動,原本緊繃的身體舒緩下來,心情也安穩許多。
「摩羅…?」帶點淚珠眨著眼,輕喚著眼前的人,被肆虐過的嘴唇還紅得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