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再度從惡夢中驚醒,這是第幾天了?
早已數不清,對於自己而言,夢是最令人喜歡也是厭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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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夢裡並不會聽到別人的想法,不過也因此讓自己更加慌張。
無法分別實與虛,能夠聽見他人心聲的能力,久而久之,其實也習慣依賴了。
這樣的依賴讓自己,一但無法聽見他人心聲,就像個迷路的孩子,徬徨的走著不知道何時才會到盡頭的路。
所以縱使並不喜歡那樣的能力,卻不常把其關閉,明明只要好好控制也是可以不要聽到的。
是抱著何等矛盾的心情在看待自己的能力,不只是讀心術而已,能夠催眠他人的能力也是一樣。
既依賴又害怕著,自己所擁有的兩種能力都是沒有攻擊力卻也是最有攻擊力的,只要我願意,可以輕易的讓他人愛自己、寵自己、甚至於殺了對方,而自己連動手都不需要。
是最清醒也是最愚昧的人,明明用催眠術就可以得到一切,年幼的自己卻堅持著不願意使用,因為那些只是虛假的,還記得當初自己是這麼說的。
卻換來了一陣毆打,來自於母親。
因為明明可以去催眠該稱為父親的人來扶正母親或是疼愛自己。
那樣是不對的,不可以那樣。
理智這麼說著,但無法否認的,自己的確曾經有那樣的想法。
「對不起...」我很自私對吧?用接近於病態的方式道歉,明知道這種想法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會因此來責怪自己,但、像是深深烙印在心中的罪惡感在發作一般。
其實名為片桐柳的少女病了吧?名為斯德哥爾摩症的病,他無法去厭惡任何人,彷彿有什麼想法都是自己的錯,不停不停的、把全部的錯誤都推給自己。
似乎連生存都是個錯誤。
吶、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生存。
如果我消失了,是不是一切會好上許多?
這種想法若是讓送來兔子娃娃的人明白,恐怕會很難過吧?
可惜現在,連你也不在我身邊了。
「...我在想些什麼啊。」過了許久,又恢復成平日的模樣,像是被催眠一般,剛方才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點事情也沒有不是嗎?總是這樣催眠自己的少女,其實不自覺的、真的催眠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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