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劇情】
百般無趣的看著身旁靠著樹幹休息的男子,伸手順了順一頭的長髮。自從 上次
相遇已經過了幾天了,雖然多了一個同伴是方便了許多,但一成不變的日子仍讓人感到乏味。
latest #22
望了望天色,或許該去找晚餐了……出聲道:「羅索?」
昨天有順手做了些簡易的獵阱,不知道有沒有收穫。
前幾天救了自己的男子叫著自己的名字,似是要確認什麼,什麼都沒想的我才抬頭看著對方,「什麼?」即便對方救了我,暫時是同伴的身分,但我跟對方的談話還是沒幾句,也沒有特別多的字。
無奈的看著對方,「不去找晚餐嗎?」照慣例的開口詢問,前些天的相處才發現對方三餐時間非常不正常而不固定,如果自己不說,或許他會餓上一整天也還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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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啊……好像自己一直都不擔心的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自己都在使用營養劑,方便又比任何食物有效,又好像有什麼自己忘掉的東西。但身上沒有攜帶營養劑,也沒有實驗室可以配置,進食還是必要的,只是自己永遠都不記得什麼時候吃過了,也許是不在意。
「……我來找吧。」雖然覺得很麻煩,但總是麻煩人也不好,打算起身去尋找晚餐,很久沒活動筋骨,動動也無妨。
「一起去吧,我上次有放個陷阱……」不知道有沒有中就是了。「去看看也好?」
一整天幾乎沒動過,最近魔物出現的次數也少了,沒有活動的身子很僵,都快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是不是活著了……
活著?
蹙起眉,對自己意外的念頭感到疑惑而陌生,但隨即將之拋開。
沒有看漏對方一瞬間的疑惑,也只有一瞬間,自己也沒有多在意。陷阱嗎?要是有收穫的話,也不必出手,確實是挺方便的,但設置陷阱也需要花一番心力,也許自己會選擇直接抓吧。「嗯。」輕應了聲,作為應答。
「那走吧。」沒再多說些什麼,便起身朝先前佈下獵阱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的景色都頗為相似,免為其難在許多猛獸留下的爪痕中辨別出自己刻上的記號。
半晌,才在一個小溪旁的樹叢中找到陷阱。柔軟的草叢被踩的凌亂,一隻被刺藤纏住的野兔緊緊的盯著自己。
幸好有抓到,但……遲疑望著兔頭上的不明物。
跟著布列依斯停在一處,挑眉望著疑似對方設下的陷阱上的獵物,看起來是野兔沒錯,「這什麼啊?新品種嗎?」試著伸手,想拔下兔頭上的不明物體,看起來像蕈類?嘖,真想拿來研究。兔子掙扎起來,沒有繼續扯兔頭上的不明物體。「好像拔不下來。」
「……還是別拔了吧?等等被咬。」看的對方的舉動莫名的覺得有些可愛,像小孩子似的。
嗯……「會不會有毒?」就像某些動物或昆蟲身上會有的保衛部位一樣……
前幾天不是抓到蝙蝠就是到湖裡抓魚,這還是頭一遭看到這奇怪的野兔。
沉思著對方的話,也許會有毒呢,真想來試驗看看,「需要試驗後才知道。」飢餓本來對自己就沒什麼大不了,看到這麼有趣的東西,想要研究的欲望倒是大於飢餓,但手邊也沒有研究用的物品……也許可以自己吃吃看?自己一向不喜歡做這種危險舉動,但必要時還是會做,畢竟探索的樂趣總是勝過任何。
「你……」看著對方突然變得興致的雙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不會想吃吧?」
對於來路不明的食物自己一向是敬而遠之,能夠延續生命就好,不求美味但是至少不要吃了會死。
「切掉吧?」有些於心不忍的望著不斷掙扎的野兔,不論誰看到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著自己都會感到惡寒吧。
一看到沒見過的東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似乎想找尋個出口。也許是自己無意識表現得想要吃的樣子,不過真的不是個好主意且對方應該會阻止自己的樣子,恢復平時的冷靜,「沒什麼,還是切掉吧。」偷存下來,日後有機會來研究就行了。看著掙扎更劇烈的小動物,也沒覺得什麼。
「……」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對方,但既然對方說了那便也罷,抽出腰間的小刀遞了過去,便去一旁準備材火。
並不打算將野兔帶回原來的地方,為了避免血腥招引來其他食肉猛獸,還是離遠點解決的好。
接過小刀,看著布列依斯走遠,在一邊撿起樹枝之類的材料,看來是想直接在此處生火。盯著眼前的小生物看,「嘖……還是有點想吃。」看了看手中的小刀,也許不太需要這個。
伸出手掌,偏了偏頭,黃色不規則地包圍自己的手,自己還是比較習慣用這個啊!
斬下兔頭上的不明物體,小生物不甘似地掙扎起來,「不會流血呢,果然類似蕈類。」看了看收藏進自己的大衣裡頭,又繼續盯著扭動的生物。
從頸部是最快的辦法,且自己有把握一刀就能拿下生物的頭,手就這麼斬了過去。提著原在掙扎的生物的頭,生物失去了生命跡象,一動也不動。
升好了火後走回對方身旁,兔子的頭已然被斬下,而頭頂上像似菇類的部位也被切下,不翼而飛。望了望四周,卻看見自己給對方的匕首被放在一旁,乾淨的不像被使用過。
……是用什麼辦法將兔頭斬下的呢?裂邊平滑的不像是扯開的。好奇地想著。
「把皮剝下來吧?」彎下身拿起小刀,同時向對方伸手。
看著對方伸出的手,將生物下半身遞給對方。抓著兔頭坐到一邊打量著,明明是兔子啊……應該是吧?還是奇怪的是那蕈類?會寄生在動物身上嗎?還是……自己的好奇心不斷地擴大,盯著兔子仍滴下血的頭顱,『有機會再來抓一隻研究吧。』將兔頭放到一邊,開始觀察布列依斯的動作。
脫下手套後輕巧的將刀尖沒入了兔子頸部與頭的銜接處,而後直直劃開至尾根,伸手拉開皮層,不一會兒便剝下完整的一張兔皮。
需要把皮留下來製革嗎?思索著的同時也將野兔切成若干等份。
看著對方俐落的動作,思緒有點遠了,似乎也有人曾這樣弄著食物……誰呢?繼續思索,頭便開始隱隱作痛,只有作罷。
果然是忘了不少事,但好像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不該遺忘,卻根本連是什麼都不知道。好在還記得自己是什麼人,以及那些重於種種的實驗。
想這些似乎無意義,跟著把肉串起,將肉串以可以烤熟的方式固定著。火堆傳來的聲響,是寂靜中剩下的聲音。
FIN——。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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