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目完後,就知道我的本意了吧?」聳了聳肩,一臉毫不在乎的模樣,歪了頭挑眉看著對方。
「....唔,等我一下下喔,讓我看一下...」收拾一堆報表,喃喃自語地盯著內容「颱風...受創,損失率...也太高了吧?真是....」
「真想把那群傢伙碎屍萬段…還有那些看戲的傢伙,不是顧客還對本公司有意見。」不快的操著打火機,再從菸盒裏拿起一根完好的菸,手有些抖,眼前的景象暈眩了些,最後視線又回到對方身上。「剛剛開會之後還被屬下的員工抓去喝酒,這種時候還喝什麼酒…酒勁一來就有種不舒適感…真令人厭惡…」
「該死的東西,只會讓我們頭疼,簡直是一群廢物...」不滿的收起報表,沉痛的揉著太陽穴,接著拿起菸盒裡的煙也點著「誰抓你去喝酒?叫他給我出來,我殺了他,能灌灣兄酒的只能是我。」
「你在說甚麼阿…發情期到了嗎…?」把菸頭點火後拿著煙嘴吸了一口後吐著菸圈,有氣無力的半闔著眼靠坐在辦公桌上,輕鬆的翹著腳,覺得領帶勒的太緊而抬起另一手將之解開抽掉放置在桌上的一角。
「這樣說我真是過分呢...對於灣兄,我永遠都處在發情期啊,對吧?」把玩著手上的菸,抽了一口後將之按熄「累了啊?」無奈地走向人身後替人按摩起太陽穴
「我這麼說並沒有錯阿…」一個放鬆就靠在對方的身上了。「精蟲充腦的笨蛋…」
「你怎麼可以把我的獨佔慾說得這麼糟糕呢?」不滿的低吼,手裡仍是溫和地替人放鬆「你自己不是也很享受嗎?」
「或許有吧…」後勁一來讓腦袋無法正常思考,接下來的舉動不是出於本我意志,但還是做了。轉過身去,雙手撫摸對方俊俏的臉龐,輕聲的說著「好冰…」
「社長,請不要這樣,這裡是辦公室好嗎?」忍著想壓人的衝動,沙啞著嗓音凝重警告人別玩火「你想我在這裡吃掉你啊?」
「吃掉甚麼阿,你要把我剁了嗎…?沒想到你連心裏都很變態…」手指搔過對方的西裝外套,在外套上畫圈圈,臉靠在對方的胸膛部位上,根本就是在發酒瘋。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種人--」一個使力跟放鬆,完全壓在對方身上,哈哈似的狂妄大笑著「我也喜歡--看到別人噴血的樣子--」
「跟我再一起這麼久了,還不了解我卑劣的本性嗎?」隨便人在自己身上亂壓亂蹭,嗜血的低笑著「比起我自己流血--我更喜歡看你流血啊」
「這還不簡單?」拿起小刀朝自己西裝外套下露出襯衫的地方割了一刀,血染襯衫以及身上的肌膚「哈哈哈,就這麼簡單的事情,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你以為社長除了處理公文之外都半不到嗎?蠢子。」
「....」無語的將刀子拿下,推了推眼鏡,冷冷地道「社長你這樣我會困擾,要這樣也是由我動手」
「困擾?有甚麼好困擾的?」將外套跟襯衫扒個精光,因上半身全裸的關係,剛剛化開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冷氣中,惹的正在酒醉之中的自己感受到些許的麻痺感。
「那甚麼,社長你再繼續發酒瘋下去,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甚麼事。」繼續推眼睛,將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完美掩飾,嘴緩緩勾起嗜血角度
「蛤?酒瘋?你在說甚麼阿?!我現在正在露出我那帥氣的傷口呢!」一副涼●春日的霸道模樣,指著對方的鼻尖,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向著對方宣示著。「不過…好麻阿…」低下頭看著自己胸膛前的傷口,手指從頂上開始輕觸到達底端,輕呼了一口氣「呼…」
「這傢伙真的醉了....」沉痛下了定論,決定無視疑似抄襲人家涼●春日模樣的傢伙,掠過他開始整理起滿桌子的文件,試圖壓下想狠狠撕裂對方的慾望
「幹甚麼無視我,我可是你的上司…!!」從背後撲過去,不料直接把對方合身的西裝褲扯了下來。「哈哈哈哈哈!扯下來了!!」
「上司就了不起嗎....?」感到一陣涼意自下身竄起,握緊拳頭忍耐著,轉身露出親切微笑「啊啦,啊啦,你真的很想在辦公室被我上嗎?」
「有膽就來阿,我怕你阿!?」搖了搖手指,命令對方趕快下手,擺出了格鬥技的招式。
「...我給你一點顏色,你就給我開啟染坊啊」感覺到理智被自己上司給一巴掌打斷,直接將自己上司壓制在地「你這騷貨就這麼想被我吃掉嗎?」將自己的眼鏡扯下,狠狠的瞪視對方
「現在在對我咆哮,就像是個獅子一樣阿,好乖好乖--」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臉,歡樂的笑了笑,把對方當貓科動物中最會吼的動物看待。
「...」頭疼的看著眼前喝了酒退化成5歲小孩的人,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好低下頭狠狠咬住對方喉結『就讓你痛醒好了』
「阿!好痛!笨蛋!」因為瞬間的疼痛用手指上修長的指夾抓過對方的頸邊,指夾陷進對方的肉裡去了,只差還沒刺破。
「...你醒了嗎?」鬆開緊咬的力道,承受著被虐的痛感「你再不醒,我就咬你其他地方喔」
「好可怕的獅子、」死命掙扎著,伸起膝蓋正想使力推開的時候不料磨到對方的(消音)部位。
tawian_b: 「知道我是獅子,你還敢這麼大膽啊」用力扯下自己的領帶,將自己上司的手綁緊舉至頭頂,燦笑到「你這死兔子在掙扎啊」
「呵…你應該先咬掉我的腳才對…好笨…」雙手無法動作還逞強不安的說著,毫無邪氣的乾笑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怪我」脫下人的鞋子,接著緩緩啃咬著人的腳掌,印出一道道自己的齒痕,愉悅至極的輕笑出聲
「----」被拉著的腳沒辦法使力而緊繃著,但是酒精帶來些許的遲鈍,像是被麻醉了一般。
越啃越上面,緩緩移動到人被刺激而膨脹突起的慾望,隔著褲子含住,挑逗的以舌舔弄
「唔--阿--」感覺到下半身的褲子被對方的口水浸濕,深呼吸一個抽動,做甚麼都徒勞無功般,只能任由對方肆意侵略。
「...」無語地加重力道,以時重時輕的方式挑逗著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