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學生宿舍】坐在自己的床上慵懶的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突然有些嘴饞,但又還未到正餐的時間。
『開包零食來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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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在不合時的時後想起那個人……』拿著剪刀要剪開包裝時,動作停了下來。
陷入無法克制思想的漩渦之中。
那一位名叫螭漓歲宿,小名叫四千歲。是紅祖大哥與母親亂倫所生下的孩子…
自己該稱呼為姊姊的人,是個白子…美麗又強悍的存在。
伸手敲了敲房門,確認人究竟在不在房間內「不好意思,青彥同學你在房間嗎?」
不知道此時造訪會不會太過唐突,不過昨天歡愛後,那人又獨自跑回房間內,來不及替對方上藥。
疑惑的抬頭看向門那,皺著眉頭在想是誰。赤著足走去開門。
雖說是開門但自己也只是開了個門縫,只未看清外頭的人。
「有事?」發現是有印象的人,完全打開了門扉。
「你昨晚臀上的傷好了嗎?我有點擔心你的情況所以拿了藥過來。」回答的那人的困惑,笑著欣賞青彥那皺眉的表情。
「喔……」到是沒想到對方是那麼善解人意的人,原先想拿了藥就好了,但還是側了身讓他進房。
「隨意坐吧。」自己的房間東西不多除了散落在地的幾本書籍不然真不像有人居住。
「要吃糖嗎?」打開手中零食包裝,偏著頭問人。
「不用了,謝謝,我不喜歡甜食。」笑著婉拒,伸手從口袋拿出藥來:「要我幫你塗抹嗎?在臀上的傷口似乎有點難自己擦。」
正要伸手接過人手上的藥,聽到對方一說遲疑了下:「我想還是不用了,謝謝你送藥過來。」接受別人的好處,該有的禮貌是不會少的。
「說真的…你人比我預想的還好一些。」沒頭沒尾的就是這一句。
其實很想跟對方說,照顧雌伏者,這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這種話對於許多物種來說似乎是件污辱的事情,很巧妙的把話嚥下去「身體要緊,你還是留著吧。」
對於人欲言又止的神情自己未太過在意。
順手將色彩過分繽紛的水果糖拿了兩顆放入嘴中,含時著。
「你顧慮太多了,我並沒那麼脆弱。」也不是要反諷對方,只是順其自然的道出這句。
「脆弱是留給弱者的,我不過是表達我的關心而已。」笑著對青彥道「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弱小到連別人的關心都無法坦然接受?」
「我從不認為自己弱小。」瞇眼輕笑,停頓著半晌,認真思考該怎麼向人解釋:「若接受的話,就必須要有等價的回報…我可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回報你的。」
「放心吧,不過是瓶小小的藥水,我不會這麼小心眼跟你索討這種回報。」笑著望向青彥,將藥水放在桌上。「時間也差不多了,藥我就放在這。」說完,不等青彥回應,起身準備往外走去,卻在與對方擦身而過時,用力拉過人,在唇上印下一吻。「膽怯是弱小的證明,希望你有天改過來。」語畢,離開房間。
愣著那,唇上還停留有人的熱度…
『我從未感到膽怯,只要不提四千歲…』轉頭看著桌上的藥水,再想方才的那一吻,自言自語的說到:「這樣,就打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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