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請無視時間點】踢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像粉色珊瑚的植物。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賞金如此高卻沒人敢接了,有這種奇異的妖物,手無寸鐵的一般人怎麼敢來?從採集箱拿出一個圓筒狀像煤燈的採集罐,趁它還沒死透時截了一段分枝放進去。
然後給它最後一擊。
latest #84
採集工作過了三四天,除了任務指定的東西也得到了許多頗有研究價值的樣本,手上提著的小型採集箱比前幾天沉了些,讓他本就有點沉悶的心情變了好些。
在蜿蜒山路小徑隨意的走走找找,過了半晌,一處懸崖死路就在自己眼前。「?」
放下採集箱,走到懸崖邊扶著長在崖邊的古樹,往遠處望了望。這裡視野是不錯,風景也挺好。
金棕的視線往下,雖說這懸崖的高度挺高不過因為下面還有一處不大的平台,到平台的高度不高,所以其實也不怎麼覺得危險。
收回視線隨意的左瞧右望,忽然腳下傳來似乎是什麼鳥類在嗶嗶亂叫的聲音。
鳥類?在腳下?低頭一瞧,墨色羽翼剛豐的雛鳥,一邊嗶嗶亂叫,用盡全力低頭就向他的鞋跟衝撞過來。
撞到他的腳跟往後一彈就也罷,還滾了一圈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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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滾的身材甚至看不出頭形,還這麼小的雛鳥應該會有他的父母跟著,怎麼這隻會在這?
無語問蒼天的看著好不容易自己爬起來還在對著他亂叫的雛鳥,抬起頭往上找看看這小傢伙的巢在哪邊。
附近幾棵樹都沒有,往崖邊那棵古樹的枝葉、樹幹的另一邊找去,果不其然在長到懸崖外的枝椏找到了一個挺大的鳥窩。
成鳥似乎不在,但裡面還有幾隻似乎是地上這隻的兄弟姊妹。
.......這小鬼是怎麼從那邊的窩跑來這邊不掉下懸崖的?有點訝異的想著。
像在拎小貓似的把雛鳥抓起,不知怎麼的,小雛鳥居然就這樣安份不叫了。
「......你就知道我會把你帶回你家?」瞇眼看著雛鳥,不知道它是聽得懂還是天性使然,只是對著他,黑呼呼的眼睛眨了兩下。
「.....算你識相。」嘆了口氣,把雛鳥抓在手心,走到懸崖邊觀察要怎麼把小傢伙放回巢裡。
古樹是往懸崖外有點傾斜著生長,另外一側已經長到懸崖外肯定是碰不到的,只剩他現在站的位置是可以稍微碰到那個鳥巢,但是站過去後腳邊就是懸崖,有一定的風險就是。
.....一手抓著樹幹,踩穩這長到外露出來的根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只能試試了。估量好腳邊所能站的位置,盡力伸手過去,碰是快碰到了,只是這樣變成他有半個身子已經伸出懸崖。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手緊抓著那任務單都已皺掉,當自己等了他好幾天都沒見到那人影,按耐不住進了房發現羅索不在,而桌上擺置著那張單子自己都快被他嚇死。
已經不曉得嘆了多少口氣,就是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只能希望他的傷口不會造成他在這荒郊野外有任何一絲的危險就好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到底去哪了……」
一路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妖物屍體,還沒完全的消逝代表死去的時間並沒有很久,就表示有人經過這裡,而八成就是他。想要尋覓到那人的心似箭,加快了腳步前進。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腳下的道路從狹窄變得較為寬闊,微瞇起眼望著不遠處是個懸崖峭壁。「……!」倒吸了口氣,那崖邊的不正是自己這趟要尋找的人──羅索麼?
正想起步去阻止他這瘋狂的行徑,但他專注的望著某處似乎有什麼意圖……先靜觀其變吧,停下動作看著他下一步的行動。
伸平並讓手掌稍為傾斜,讓手上的雛鳥自己滑落回窩裡跟它的同胞團聚後,鬆了口氣收回手。
但他沒注意到腳下古樹的樹根表面似乎沒辦法再承受他鞋子根部的著力點,鞋跟突得往外一滑,整個人就要跌落下去---「?!」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眼看羅索就要跌落,幸好現在自己待的位置離他並不遠,大步的衝過去伸手將人一把拉過進懷,讓他免於落崖之難稍鬆了口氣,帶著對方離開了危險的邊緣站穩於地,擔心的看著他。「沒事吧?」
突被人拉過緊抱在懷,本來不知所措的想掙脫推開,可衣服上熟悉的味道讓他整個愣住。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傷都還沒痊癒就出來亂跑,別讓我再擔心了你會有什麼不測了……好麼?」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輕摸著他的頭髮,語氣中沒有責怪而是載著滿滿的擔憂。
「..........這麼大一個人不會不見,你可以不用費那些花花心思還追過來。」面無表情的伸手抵著對方胸口,把自己反推開路德的懷抱,扭了扭帶傷的右腳舒緩了些疼痛後,走到他放在一旁的採集箱。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後腳跟上了對方的步伐,走到了他的身旁,看見那採集箱便能知曉先前看到的任務單上頭的目標物就是那箱吧。
光看就覺得頗沉的,想了想還是決定早他一步提起了箱子。
「回去吧?」
金棕眼瞳默看著路德的動作,被瀏海遮蓋的眉間不著痕跡的皺了皺,下一秒硬是從對方手中拿回採集箱後,就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在對方前頭。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立刻提步跟上羅索的腳步,和那背影距離約三步,不遠不近,只是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身影,欲言又止。
該和他說什麼才好?如此思考著,遲遲無法開口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卻又是覺得這樣的沉默太折騰人,還是出了聲:「……對不起。」
有點意外對方忽然與他說話,而且一開口就是道歉,停下腳步,但依舊沒有回頭。「......你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再說,你做錯了也不是由我來原諒。」意思就是與他無關。
淡漠的回著對方,「而且.....」垂下眼簾。
聲音比剛剛細小了些。「你不是也很恨我?」恨他的陰晴不定、恨他的任性、甚至恨他那時的無心冷情.....
即使知道那時路德是被那唱片的意識所操控,可如果對方沒有對他隱含了恨,那個鬼唱片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得手?
他自己是從沒有想過要這麼做---但他知道挽回什麼的對他們兩個來說根本不可能。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了羅索對自己所言而怔住也停下了腳步,他是說了什麼?自己恨他?……這是多麼大的誤會。
愛都來不及了,哪能恨?出乎意料這份情感的分量,早已超乎自己想像的沉重了。
「你在說什麼?」不禁扯了扯嘴角讓其上揚,「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咬了咬下唇,想說的還是說不出口而還是沉默不語,畢竟,那時癲狂的模樣其實還烙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雖然說是他的臆測,但那唱片既然能窺探人的記憶,應該也能得知對方的內心是想些什麼.....既然這樣,那時唱片在控制布朗寧時拿那些話來刺激他就說得過去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呼了口氣,沒等到羅索說出後續的話語忍不住的將人擁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
「……我愛你。」輕聲的在他的耳邊低語,音量雖不大、卻清楚。「也許就是太過愛你,而這份感情、顯得太過火……對不起,讓你傷害那麼的深。」
沒想到身後的人會突然抱過來,本來想掙開,但聽著對方在耳邊的言語,愣愣的想回頭過去卻硬生生止住。
他.....不恨.....嗎?「不恨我騙你?不恨我那時怎麼狠心下得了手?」低聲的問著,一臉的不敢置信。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他的問句立刻輕輕的搖頭,否定了他的臆測。「我相信你所做一切都有其原因,那唱片也真的消失匿跡了……你說,我怎麼有理由恨你?」露出了微笑,輕蹭過人的頸窩。
深吸了口氣後只是嘆息,拉開路德抱來的手轉過身,面無表情......或者說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給你一分鐘解釋怎麼回事。」他指的是導致他們現在這種關係的那時。
好吧,那時他太過激動導致於根本沒給對方解釋的機會,現在.....也正好。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自己並不是不明白他所言的是何事,嘆了口氣將事情娓娓道來:「我被聖女大人抹殺了過去,無論是身份亦或者是名字、那是趨近於死亡的對待──來的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急促無法多做什麼交代……」眼神染上了些許的黯淡。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或許是給我的懲罰,也或許是給我的考驗……成為了戰士,與你們擁有相同流動的時間,這樣就有理由與你有相同的立場在一起了?但那前提是,也要能夠拿回本應洗去的記憶……」眼瞼下垂低望地面良久,重新的抬眼對上他的。「後來我確實想起來了,但卻傷害你如此深刻──真的、對不起。」
聽了對方的解釋,未鬆開的眉頭越發緊皺,默默移開視線:「這麼輕易的就被抹殺記憶.....原來我就這麼不值.....」低喃過後就提著箱子打算轉身。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有些慌忙的再次將人抱回了懷中,「理論上是應該全部將你給忘卻的……但心裡卻恍若缺了一大塊,一直都是、空的。」稍稍收緊了雙手的力量,不讓人有逃開的機會。「只有你才能填滿它,只有你、羅索。」
那時把他當陌生人,一臉莫名的臉又浮現。倘若那時路德真忘了一切,各方面來說吃虧的都是他,畢竟他會是唯一記得彼此過往的....這樣到底是懲罰到誰?
「說愛的人是你、忘記我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樣?」不知為何胸口一陣熱擁上,低下頭去,試圖掩蓋眼底隨著胸口湧上的熱度:「戲弄人很好玩嗎?」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實在也想不出還有哪些字句能夠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意,畢竟、傷他那麼重的人、是自己。可以感覺到手臂傳來輕微的顫抖,心口不禁揪痛了下,俯首輕吻過髮絲。「不會再有下次的,我向你保證。」
保證?誰能保證他哪天不會再被那個隨意擺布他們的聖女又玩弄於股掌間?可現下好不容易說開了,雖然不是路德的問題,但.....他真的可以原諒了嗎?
沉默了好一陣,抬起頭,有點微紅的眼瞳瞇起:「......保證?」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是的,我向你保證、不會再容許類似的事情發生──哪怕是要與炎之聖女為敵。」手輕抬摸上了對方的頰面,眼神堅定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算與那大人對立是多麼愚蠢的事情,但已經下了決定不會再讓眼前這人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就算是奉上這條命也無妨。
只要他毫髮無傷,就足矣。
聽著對方猶如誓言的詞句,忍不住失笑:「混帳東西.....唔?」似乎感覺到前些時間吃的止痛似乎在逐漸減退,腹部上創口傳來的原本只是些刺痛還能忍忍,但現在一湧而上的痛楚令他差點軟倒。
槍傷是最需要靜養才能完好痊癒,這些日子在外亂跑沒什麼休息,但還有顧著些應該是沒發炎什麼的,可能在斷崖被路德拉回來時沒注意到傷口扯開,原本吞了止痛是沒什麼,可藥效退了的現在,連腳上的傷都在無聲叫囂。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注意到他那細微的表情扭曲,稍微思考一下便能得到想必是先前受的傷又復發了吧?真是的,一如往常的亂來呢……不用花多久便下了決定將人打橫抱起,稍蹲身將採集箱提起。「回家吧?」
「欸?!」被對方突得抱起嚇了一跳,下意識緊緊攀住路德的脖子:「我、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來!」窘迫的連忙想掙扎著下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這兒也沒人看見,有什麼關係?況且別忘了,你的傷可不是普通的嚴重啊……」認真望著羅索的臉龐,沒有一絲想讓步的想法,抱穩了懷中的人不容分說的邁開了步伐。
不是有沒有人看見的問題,明明就沒事為何要被這樣抱著走?「我很好,只是痛了點.....嘶!」翻了個白眼揮手想推拒對方的肩膀,不小心碰著臉上那不知何時有的卻也還沒消下去的瘀青而倒吸了口氣。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那微弱的抽氣聲無奈的微笑,「就別逞強了,好麼?」重新抱穩了羅索,朝著宅邸的方向走去,有加快了些腳步想要快些到達目的地,才好再次的檢查他的傷勢。
抹了抹不知道是痛出來的還是因為天氣悶熱而冒出的汗。「放我下來。」速度快是快,但離宅邸還有些距離,抱著他還拿著那箱有些沉重的樣本,照這樣的速度走下去這人的體力絕對吃不消。
「用背的總行吧?採集箱給我拿。」退讓了一步,至少他們都能輕鬆些。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這樣的提議是還能接受而輕將人放下,快步的走到了他面前蹲下,「那麼,上來吧。」
提起放在一邊的採集箱,依言趴上對方寬闊的背部。
「......你以為我要自殺的那時,你似乎有話要說。」那時對方被唱片控制的時候,他看出路德像是在掙扎什麼。垂下眼瞼,接下來的話語卻異常細聲:「如果死的真的是我呢......?」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我慶幸死去的是我。」淡淡的說道,站起身繼續回程。「如果是你死去,我想連我現在都無法預料,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也許是不需要那玩意的操控,理智徹底的崩潰也不一定吧?但能夠保證的是,那鬼唱片一定會被自己親手摧毀的,理由光是害死羅索這項就夠了。
把臉埋在對方背上,聲音悶悶的。「.....笨蛋。」無可救藥的笨蛋。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了那詞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否認。「等你傷好一點,再做點心給你嚐嚐吧。」
聽到有甜點可吃他哪管身上的傷了,騰空的腳晃了晃:「我現在就要。」營養劑用完了,有東西吃再好不過,最好是甜食。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不顧身上重傷而亂跑亂跳的病患不能要求太多。」沒有轉頭過去讓對方發現自己臉上的笑意,刻意的用了較為嚴厲的語氣說道,重新背穩了後方的人兒繼續前行。
不滿的瞇眼磨牙。傷也沒重到哪去這傢伙是在囉唆什麼?轉了轉眼瞳,將下顎靠在對方的後頸然後蹭近耳後。
「真的不能?」靠著對方的頸項,這人的體溫意外比自己還低,下意識又蹭了上去。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蹭過來就算了那低語吐出的氣息惹著自己頸間發癢而下意識的縮了下,真是……這傢伙竟然也學會撒嬌這回事了麼?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如果你回去後表現好的話,考慮……嗯?」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那蹭來的溫度竟高了許多?該不會是傷口發炎引起發燒了……?
越想越不對勁,也越來越不安,腳步加快近乎用奔跑的速度前進,嘖、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一般,那可就不妙了。
「欸......喂?!」被對方突然加快的步伐嚇到,發生了什麼事?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抓穩了,我們得、快點回去才行。」拐過小徑,跑了一段後終於能看見宅邸就在不遠處,跑到了門前推開了大門,稍稍順了下有些紊亂的氣息後帶著人上了樓梯,爬上五樓進到自己的房內。
「先待著等我一下。」將人輕放到了床上,起身去尋找房內的醫護用具。
到底怎麼了?絲毫不明白對方這麼急著回來是為了什麼,背著他這樣跑回來還要忙,還是先離開好了?聳了聳肩拿好採集箱,站起身:「我回房間,不吵你休息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手上抱著不少的器材回頭望著站起身的羅索,「我還得替你檢查傷勢,坐下吧。」走近了人騰出支手將人壓坐回床舖後,再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的桌面。
「……我怕我的猜想是準確的。」
硬是被壓坐回去,一臉莫名的看著路德搗鼓桌上那堆剛剛拿來的器材。「我真的沒事。」應該只是因為稍早被扯回來而痛了點,怎麼這麼大驚小怪?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總算是將桌上那堆整理個大概,拿過了溫度計遞到了人的嘴邊。「張口,我要量個體溫。」
「嗄?」他又沒發燒甚至沒咳嗽沒流鼻水沒肚子痛......好吧傷口很痛,但這跟體溫又有什麼關係?「量體溫做什.....唔?!」講到一半就被支體溫計塞進口中而打斷,含著體溫計一臉莫名的看著路德。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望了眼懷錶的時間後才將羅索口中的溫度計取出,望著上頭的溫度蹙起了眉頭……雖然沒有到四十度這種誇張的數字,但也已經是趨於高燒的溫度。
「大衣脫下來,讓我看看傷口。」難不成是哪裡的傷口感染了麼?得一一確認才行啊。
「欸啊、我真的沒事.....!」是在擔心什麼.....拗不過對方一臉擔憂還邊拉邊扯,只好自己將大衣跟裡面的圓領衫脫下來,脫到一半還因為稍微扯到惹得自己還得咬緊牙根忍下翻騰的痛楚。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解開了繃帶重新的處理那已化膿的患部,皺緊的眉頭沒有紓解過,默默的消毒、不發一語。
總是這麼亂來呢……羅索。
重新換完藥後,想到之前幫他治療的部份似乎不只腹部?伸手解去了褲頭小心翼翼不碰到傷口脫下了長褲。
「……還好這裡沒有腹部嚴重。」鬆了口氣,著手處理換藥。
半推半就的讓對方解去褲子,彆扭拉來一旁的棉被包住自己,抱著棉被看著路德替自己換藥。
好吧沒注意到傷口發炎也是他始料未及.....但也沒那麼嚴重,這麼緊張做什麼?伸手戳了戳對方的額頭。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總算是將那些傷口處理完畢沒有大礙,感覺到額頭被點的觸感而抬起頭望著對方雙眼。「你啊、總是讓我放心不下呢。」露出了苦笑,輕捉住了那伸來的手指。
把包紮完畢的腳收回棉被裡,任憑對方握著他的手,笑得一臉巧詐:「我就說那時如果早點分一分你就用不著操那些心。」
想起只是去找找伊方順便辭職結果莫名被求婚,那時他當真是不知所措,不過後來又發生那麼多事情,其實他早就把那些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緩緩的眨了眨眼瞼,沒有回應羅索的話語但也沒有放開手,從一旁拿過已預備好的針筒推出了空氣,俐落的對準了靜脈注射進人的體內,這樣那高燒應該不用多久就能退了……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放回針筒而空出的手從大衣的暗袋中取過了一個小環,上頭有著因室內的燈光而閃爍的鑽石,依舊是如此的耀眼,猶如往昔。
再次的看向了羅索,聲音很輕很輕。「我怎麼可能放的下你?」
壓著剛剛注射完壓上的止血棉花,瞄了眼對方手上那熟悉的飾物。「所以?」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重新的深呼了口氣,像是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將手上的戒指滑入對方的無名指。「我想,它還是應該物歸原主。」
「原主不是你嗎?我都還給你了。」依舊是那一臉笑意,沒阻止路德將戒指套上手指,但嘴上還是跟對方唱反調。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覆上了對方的手,單腳跪地而蹲下身,稍稍的抬首望著羅索的臉認真的說:「請容許我再與你重新的許下承諾,從此刻起,我以路德之名向你起誓,無論是生是死我將不會再次的背棄你,不會再讓你因我而承受任何的傷害……我愛你,羅索、嫁給我好麼?」
沉默看著路德單膝跪下,承諾這種東西是最說不準的,可他一直很想相信.....比如說眼前這個人?垂下眼簾,稍微反握了那隻被握緊的手。
明明方才路德說自己發燒了都沒什麼感覺,但現在臉上溫度卻一哄而上,連耳根都感受到熱度:「......你最好說到做到。」瞥過臉,還把棉被拉起來遮。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了應允的話語臉上的再次洋溢燦爛的笑容,看著羅索可愛的神情忍不住伸手將其抱入懷,臉靠在髮際輕輕蹭了幾下。
沒什麼可以比這還要更加令人欣喜的事了。
「一定。」
突然想到什麼,翻開蓋在臉上的棉被看向不知何時坐上床的路德:「.....你再去幫我定購新的補給品?」從上次他們決裂到現在的這段時間,他幾乎沒什麼吃,只靠那些東西維持身體機能,現下那些庫存被自己用到沒半瓶了。「我要覆盆子、柳丁、芒果還有蘋果。」將自己要的口味一一點名。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見了對方的要求愣了下,暗自的將羅索指名的口味熟記於腦海,輕撫過那艷紅的髮絲,想了想緩緩說道:「好,我會替你定的,還有其他的麼?」
「做點甜的給我?」轉了轉眼睛後黏上去:「我好久沒吃東西了......呃!」知道自己透露了個應該會讓對方變臉的秘密,摀住嘴,Oops.....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聽著那已脫口的話語輕挑過眉頭,沒有多說什麼僅是微微一笑,那笑帶了允諾、帶了疼惜,當中也參了不少寵溺的成分,手依然沒有離開那柔軟的髮來回撫著。「甜點當然沒問題,而你的正餐我也會好好準備的。」可不能讓他繼續這樣瘦下去了。
對方似乎沒聽出來語中之意令他安下心。「知道我餓了還不快去?」笑著移動傷腳踢踢路德,不過沒踢幾下就因為扯到傷口而立馬收回腳。
路德($∀$)Rood
12 years ago
「遵命,老婆大人。」親吻過對方的頰邊,便收手起身下床,離房前還望了對方一眼丟了個微笑才走出了門外,移動去廚房替人張羅食物。
見人走了之後才把棉被丟開穿上褲子,脫下的圓領衫上面已經沾到發炎而滲出的膿水跟組織液,把衣服拎到垃圾桶丟棄,拎著自己的墨綠大衣便想偷偷溜回自己房間。
----------。劇情後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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