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指腹摩娑著覆上右眼的金屬製眼罩,茫然地盯著浴室裡滿身鮮血的自己,錯愕、困擾、疑問、焦慮多種情緒夾雜在一塊,幾乎要把自己的腦袋給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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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記憶都已經在重生時受到剝奪,身為死者也沒有得到應有的安寧,也許不過被當成棋子耍玩,縱使是這樣子…——
閉上獨眼,黑暗一片之中只剩下那抹自己所想保護的身影。
關於右眼的傷勢與挖除原因,經過幾日揣測想法後,再怎麼思考也認為與艾伯本身脫離不了關係,再加上自己本就是為了保護對方可以連命也不需要了,多少也能想到究竟是如何失去。
喉頭滾動發出低笑。摘下眼罩後那簡直沒曝曬過陽光的皮膚一片死白,無支撐力而自然塌下的眼皮連接著些許稀疏的睫毛,上面略深的傷疤代表了是受過傷,也許是受傷卻無法醫治又不能久延而自己挖出的吧,這下連偶時破碎記憶中唯一有著的右眼陣痛都有了解釋。
自己是為了什麼?自己的命嗎?也許如此,但更多原因是艾伯。
全身赤裸地站在花灑下,扳開開關吝由冷水往頭頂噴灑、繼而滑落到地板又從排水孔排出,混雜著身上淡淡的血腥,腹上傷口感到刺痛是水溫轉得漸溫的時候。
會阻礙自己跟隨艾伯、保護艾伯,身為艾伯影子的自己絕對不會饒恕也不會寬待。
縱使目前的記憶還不多,但在之後一定能夠得到其他記憶,這之中最令自己好奇的是死亡的原因,每每想起則心裡總感覺不安定。
瞇起眼嘆了口氣,隨意沖洗完身體後便著著長褲,上身赤裸地走出浴室包紮傷口。
那份不安定的原因是什麼,無論要在這世界待過多久才能理解,自己也想知道——縱使會付出很多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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