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雖然跟大家一起烤肉過節是值得高興的事,只是搶肉這種奇怪習俗下次不要再做了。那是非常危險的舉動。」
讓烤架與網子分離的部分主因是眼前拉著自己走的人偶,青年並沒有任何責怪意思,只是擔心架子倒塌的話爐火有可能會傷到對方。
「……」自知理虧的人偶不發一語的拉著對方的手直往薩爾卡多房間。
一開始的確是因為好玩,但後來發生的事情對人偶而言的確變得有些恐怖──對於自己之於火源是否真如此脆弱還有待商榷,但操偶師受傷是他造成這一點是無可抹滅的。
將對方帶入房後往櫃子取出急救箱,地出字條要求對方躺平在床。
人偶知道他必須道歉,所以現在也用行動在證明。
望著散發愧疚氣息的人偶,青年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後躺平在床上。
「並不是責備你,只是擔心被燒到的人是馬庫斯,而披風因燒紅的網子著火的話...我的心臟可是承受不了刺激啊!」
其實只要把燃燒的那塊布或部分扯下來就沒事了。將字條遞予對方,而後人偶打開醫藥箱,但發現裡頭的消毒水似乎已經用盡。沉默思考一會,人偶決定照著人類最原始的方式來消毒──用唾液。
雖然說他不知道自己早已經失去人類機能的唾液,能不能對薩爾卡多起作用,姑且一試應該無妨。
如此想著,人偶揭開面具後,對著對方的腰間伸出舌頭舔舐著傷口。
「馬、馬庫斯?」
按捺因對方不顧自身安全想要敲人偶的頭的衝動,青年此刻更加擔心自己的心臟會否因眼前畫面刺激過度承受不了。當然是另一層意義上的刺激。
腰間混雜刺痛與癢感,人偶單純為了替傷口消毒的行為明顯勾起青年某種不妙反應。
在演化成更加糟情況前,操偶師迅速爬起來抬起馬庫斯下頜阻止對方。
「......我、我怕癢。」望著眼前一臉疑問的人偶,青年只好胡亂瞎編理由。
『不構成不替你消毒的理由。』偏頭等候解釋後只得到一個怕癢的答案,人偶不予接受。並以不算小的力氣將對方壓回床上。
如果傷口感染就糟糕了。只想著以行動表示歉意的自動人偶忽略人類的生理反應,繼續自以為是的消毒動作。
這是最原始的消毒方法沒錯,只是躺在床上被親愛的馬庫斯埋首舔舐...嗯咳,舔舐傷口這種事情,叫他要怎麼壓下某種糟糕的欲望來保持冷靜?
「...沒有消毒水可以改用清水,所以馬庫斯已經可以了...」拼命維持理智的青年聲音明顯有點沙啞變調,看來是被挑起了...嗯。
趴在對方身上的人偶自然沒有漏掉對方的生理反應。雖說無法理解為何正常的消毒程序能讓薩爾卡多被挑起情慾,但人偶依舊停下動作,而後抬首望向對方僅露出一邊的赭眸詢問:『雖然只是消毒,但這麼做你還是起反應了嗎?』
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即便是消毒傷口但面對所愛之人埋首在腰間並將舌尖滑動於上,沒有反應的話就得懷疑身體機能某部份是否壞掉了。
嘆了口氣,操偶師顧不得腹部傷口撐起半身拉過對方抱進懷裡。「馬庫斯一心一意想要治療我的傷,可是我卻想要趁機將如此可愛的你拆腹入肚...這該怎麼辦呢?」
青年完全臉不紅氣不喘的振振有詞說出有如下三流小說裡,某壞男人想要拐騙良家婦女台詞。
『……你可以自己解決。』很冷靜的回應,聽聞那種三流小說台詞,人偶還是全然沒有尷尬的續道:『我可以等你自行結束後再繼續治療作業,雖然不曉得精液碰上傷口感染的機率有多少就是。』
「...現在我肚子受傷了,自行解決的話有點困難。」緊摟著人偶的青年仍不死心的拆解對方身上護甲進而撩起深綠上衣的下襬,以指腹撫過背部享受觸感。
「……!」因操偶師的撫觸而顫了下,盯著對方的人偶將手撫上對方的腰腹傷處……
──然後狠狠的戳了下去。
「嗚啊!」沒想到人偶會有如此反應,青年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得不放過對方捂住腹部傷口痛得滿床亂滾。
差點飆淚的操偶師在痛楚稍微緩和後,一臉可憐兮兮伸手抓住馬庫斯的手。「親愛的,對不起嘛!」
「……」只是默盯著對方因自己的突襲而痛得滿床亂滾,待至薩爾卡多安靜下來後,人偶才開口,無聲的:『你真想要的話,等傷好再說。』
看著對方因自己的話語表情從可憐兮兮變得難掩喜色,人偶只是垂眼避開視線:『……到那個時候,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馬庫斯都那麼說,只好等傷口痊癒後吧。」仍緊握著對方的手不放,拉近似乎帶著羞赧神色避開自己的人偶。
「那,可以幫我包紮嗎?有了馬庫斯的唾液消毒加持,應該會很快好起來吧!」
人偶聞言,雖有遲疑,但還是點頭進行包紮動作;只是,雙方似乎都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人偶的唾液成分似乎和人類不一樣?
於是某操偶師隔日傷口感染發燒躺在床上很久的這件事情,則又是後話了。
薩爾今天真是賺到了!!!
哇阿-好棒的處理方是呀-
不過小薩還是請多保重
....
可惡我腐笑室友都關愛我了,馬庫斯做得好!!!
(顯示為萌死
你們這兩個實在是喔
。薩爾開心過頭就悲劇了啦,快養好身體吧,還是在叫馬馬照顧你wwwww
馬馬不能這樣處理傷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