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指定劇情│弗雷&艾伯】【美術館冒險(Ib-灰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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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灰色房間是在一群並排人頭與許多蛋頭人畫像之後上有三畫框女子下有三無個性大姐後面還有很多畫框女子內有四間房間與一間隱藏房間的地方。
不清楚的大小姐可以選擇:(1)闖一次Ib(2)看實況尋找。
【提示】弗雷特里西的狀態為性轉,艾伯李斯特的狀態為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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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不久前掉下的花束拾起並交給想要吃花的一幅令人看了毛骨悚然的畫,盯著前一刻拿到的花束在短短時間內被吃光,望了手裡拿的黑玫瑰心鬆了口氣。接下來就是跳進去裡面了。抬起右腿跨在畫框上,雙手施力撐起身跳入畫框內。
「嘿咻、」
進到的空間內是個狹小也不太能稱作房間的房間,四處張望一會,再謹慎地踏出第一步。「……沒事呢。」看來不是陷阱的樣子,也讓戰戰兢兢的自己稍微能放心下來,之後再往前幾步等著弗雷特里西也從畫框進入這個空間內。
「嗚哇……好黑喔!」跟著進來後勉強的扶住牆壁往前走,撞到前面的艾伯。「抱歉抱歉,還好嗎?」
站穩腳步並搖搖頭。照著會撞到自己的情況看來弗雷特里西還沒適應一片黑的房間,自己稍微能看到稜角線條的情況也好些,抱著試驗的心情再踏前一步,「這裡好窄…嗯?」
原以為還有路繼續下去,朝前走時卻撞到了物體。伸手碰觸,回想剛才撞到時的聲響。「…是門啊。」抬高手碰觸到略顯冰涼的金屬門把,喃喃著並伸手壓下、把面前的門打開。
「是出口嗎--」硬生生把話吞回去,因為眼前的根本不是什麼出口,是骷髏夾道的小徑,只要伸手就可以碰觸道兩旁蒼白的骷髏頭,在自己前面的小孩沒有動作,握著門把的手顫抖著,「艾伯?還好嗎?」
「嗯、……沒事的。」右手依舊握著門把,略微施力,努力想讓自己能冷靜下來看待面前的房間,但掛在牆上的人頭畫像似乎微微挪動了眼珠往自己的位置看來。深吸口氣無視牆上的畫與十分靠近行走的步道像是不慎就會被踢破的石膏像,快步走向房間盡頭。
「咦?等等啦--!」追上走的異常快的艾伯跟在後頭。房間的底部又是一扇門,「不會打開又是一樣的地方吧……」擔心的說著邊看著對方打開門。
靜謐的房間內傳開平時已經習慣的弗雷特里西的聲音,此時卻認為額外大聲。踏出一步站在走道中央,往左邊的方向看,雖然被面前的牆擋住一些視線,還是能看到那裡掛著一幅身著紅衣女性的半身畫像。
再往右側看,牆邊有隻僵硬的手與紅色裙擺露出。想起似乎是稱為無個性的石像,轉回頭詢問。「你認為該走哪邊?」
「左邊吧……」只是畫中女人應該可以跑的比她快吧?況且懷中還有之前忘了還給對方的槍,只是子彈所剩無幾……應該、可以的啦!
「要是掉下來怎麼辦?……」雖然如此還是採納了弗雷特里西的建議,一前一後往左邊有著畫框女子的路走去,往旁一彎要繼續行走時就聽到背後傳來紅衣女子的吼聲與畫框落地的聲音。「!」伸手把差點被抓去的玫瑰拉遠,拉著對方往右邊沒有掛著畫像的地方逃跑。
「果然嗎!?」拼命的向前跑,到盡頭時雕像都沒有動,靈機一動躲在無個性旁邊,待紅衣女子衝上來便把雕像推到女子身上,「呼……這樣應該還好吧?」
「…原來可以這樣啊。」看著張牙舞爪卻被雕像死壓住無法動彈的紅衣女子,稍微鬆了口氣地靠著牆歇息了會,之後便打算繼續向前行。在路過一間上鎖的房前時卻發覺門邊的窗戶閃過一道影,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哇啊!什麼東西啊……」雖然被嚇到但還是上前端詳,不料他又跑出來敲窗戶,「啊啊啊啊——混蛋——」很沒有面子的被嚇到兩次,惱羞成怒的想要砸破窗戶,卻被一旁的艾伯給阻止。
「請冷靜點,弗雷特里西。」下意識認為砸壞了什麼都會有不好的影響,於是伸出雙手把對方拉遠離窗邊,注意到後面還有兩個小房間,於是走近端詳,「在這個房間裡有幾幅畫像……嗎?」看著解密鎖上的字喃喃道出。剛才似乎看到了三幅,但右邊還有許多幅畫像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
「……走過去看看?」緊握著對方的手緩步走過去時,又有幅女子的畫像掉下來,幾乎是在著地的同時出腳踢向對方,讓畫版與地面貼平,女子只能伸著手朝地板亂抓卻無法再起身前進。吐出一口氣便又牽著對方的手一起數畫像
「唔、」差點以為玫瑰要被畫像給搶去了。看到畫框內的女子無法動彈的情況忍不住笑了出來,恢復冷靜以後好好地數完了剩下的幅數,在其中一面牆上看到了一幅與其他不同的畫。「這幅畫?…」看著畫上倒吊著的男子,好奇地研究起來。
「這什麼怪數字……5629?」仔細看了對方衣服上的數字是這麼寫著,但是又不知道這個數字目前有什麼意義,只得先擱著等等再去想。 回到原本的房間門口成功輸入畫像的數目後順利的打開門,房間內只有一只花瓶跟簡單的一些記事。
走上前去抽起書櫃裡的書大致翻一翻,發覺似乎沒什麼逃離的要點便放回去,而後望入桌面上的花瓶,水分似乎是能用一次的份量,但至今為止並未受到損傷而沒有打算使用。「我到旁邊的房間看看好了。」確定這間房間沒有什麼重要的提示,轉身就走出房間外。
跟著出去發現另一扇門上也寫著某種奇怪的四位數密碼,「這是……啊!是剛才的5629嗎?」興奮的想輸入看看,結果沒有任何反應,「嗯?是哪裡錯了?」
「我想…應該是這樣?」想起剛才的『畫』裡是倒吊著的景象,於是伸手反輸入6295,果然聽見了門鎖打開的聲音,聽見右手邊其中一幅畫框掉落在地的聲音,立即把弗雷特里西拉入房間內並關上門。
完全不想去思考剛剛的聲響是什麼,被拉進房間後查看了下,「這裡……」房間裡僅只有一幅繪畫花瓶的畫、椅子,跟放在板凳上的花瓶。靠近花瓶一看沒有水,輕輕一推板凳竟然就動了,嚇得縮回手。
「嗯?」依稀記得這裡的每一項東西幾乎都是被固定的,除了必須取得眼藥水那時的房間之外。所以看見板凳輕推就動的同時愣了愣,「…看來是要推到某處來啟動的呢。」輕推奔跑時稍微滑落的眼鏡,之後伸手開始嘗試推板凳。
一直奔跑也有些疲倦了便坐在椅子上看對方推板凳。坐在椅子上時才突然發現那個絕妙的位置……「艾伯,往旁邊……對,再那邊一點……」當對方推上某個點時房間某處傳來一個奇妙的開關聲,應該是成功了吧?
剛才數畫像的時候發現在那些畫後面似乎還有間小房間,是不是啟動那裡的開關也不太確定,但總得走過去嘗試才曉得。「接下來………」聽著外面有畫框拖著地的聲音,逐漸遠離這個房間的時候才打開了門,一鼓作氣拉著弗雷特里西往那間房間衝。
躲過那些畫中女人,進到的房間比剛剛更簡單了--只有一面鏡子。關上門後好奇的往前觀察下鏡子,非常普通。可是一回頭,門口卻被一個骷髏頭擋住了。 「咦?」上前想要推動,卻怎樣都移動不了,「怎麼辦?」轉向另外一個人問。
「……咦?」剛才有人頭在那裡嗎…。皺著眉看著讓人感覺不舒服的骷髏頭,「……剛才是看鏡子的時候移動過來的…吧?」想起剛才研究鏡面的時候有聽到些許聲響,拉著弗雷特里西再轉回去看著鏡子——
「嗯?沒有什……啊啊啊啊——!」視線一回到鏡子上,發現人頭竟在自己身後,嚇得往旁邊一跌,坐在地上緩和呼吸。
「果然呢……」看著移動到對方身後的人頭,雖然早已經料到可能是這樣的結果,但還是被突然出現的影子嚇到。同時間也聽到房門外有什麼東西掉下來的悶響,決定不要理會面前的物品太多,拉起弗雷特里西站起身來就打開房門出去。
走出房間沒幾步路,畫中的綠色女人追上前來,張牙舞爪的就要搶走艾伯的玫瑰,「危險——!」推開艾伯,以肉身擋下迎來的女人,玫瑰花瓣被扯掉一些。掙扎著把女人踢開,踉蹌的爬起來牽著艾伯的手往前跑。
「唔…!」正要跑過轉角時發覺原先掛著畫像的位置空無一物,地毯上似乎有著什麼物品,鬆開對方的手彎下腰把鑰匙拾起,一旁的畫框掉了下來就要追上自己與弗雷特里西,拿著手上的鑰匙另手再拉著人快步跑往還未解開鎖的房間迅速解鎖並跑入、用力把門關上將畫框女子隔絕在外。
「呼……」看到房間內有椅子,沒想太多就坐上去休息,「好累喔……」思考到底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地方,還被可笑的藝術品追。輕嘆口氣,望著艾伯。
「…真的很累呢。」一抬眸就瞥到了在弗雷特里西所坐的沙發背後的畫作。畫框裡的兩人栩栩如生,就像是拍攝下來的,卻也像是一面看不到內部的玻璃,而自己則從不會被看見的那一面觀察著兩人般。
「伯恩哈德先生…還有艾依查庫?…不對,只是畫……」發覺畫的細節部分還是有些粗糙,才曉得是自己想多了。
也是。哪可能會有那兩人被變成畫這種荒謬的事情呢。
發覺艾伯的視線集中在後方牆壁上,跟著轉過頭端詳那幅畫。看到時愣住,但……應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嗯!兩個人應該都很好吧! 「嗚……」整個身體縮起來發抖。
「他們不會有事的,不要多想了。」像是安慰自己也安慰縮在沙發上的人般小聲說著。再望了畫作一眼就瞥向旁邊的窗戶,想起方才在紅色房間時替弗雷特里西拿回玫瑰的過程,連忙打算過去推窗旁的大書櫃把窗戶擋住。
「我來幫你吧。」看艾伯那麼小身子要推動那個大書櫃應該很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便起身幫他推櫃子。確定擋住窗戶後,外面的聲音也降低不少。
「…謝謝。」看了看確實擋住窗戶的書櫃,但一直待在這房間不去找下一個地點也不是辦法,自己更不想在這裡死去。感覺外面發出的聲音似乎比起方才減小甚多,於是抬頭望著弗雷特里西。「我們出去吧?總得找路離開這裡。」
「也是呢。」給對方一個淡淡的笑容,跟之前一樣牽起他的手,離開這房間……「打不開……?」
不信邪地嘗試推開門。但總聽見門在連開啟也開不了的狀況下似乎就撞上了什麼物體,好似什麼東西擋住了。
「有點奇怪……」不久後聽見在地毯上些微被吸收的腳步聲與拖行畫框的聲音從門前逐漸轉移到身後,毫無東西遮擋的牆壁忽然被撞出了一個大洞,而紅衣女子就著洞爬了進來。
「小心!」馬上把艾伯護在後方,待女子上前就踹倒她,「這裡怎麼……」話還沒說完,牆上的破洞又衝進一隻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掉自己的玫瑰花瓣,吃痛閃躲的同時又有一隻衝進來。可惡!該怎麼辦才好?
「一直在這裡也不行,先想辦法從那個洞出去!」避開張牙舞爪的雕像的攻擊,拉住弗雷特里西握著玫瑰的那隻手在沒有東西再度從洞內闖入房間中的時刻衝刺出去。
忽然想起到這個房間以前的那個充滿骷髏頭的房間,要是真的沒有門的話,也許只能先躲到那裡去了。
鑽出洞中就正好看到了右側有個雕像快步走來,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扯掉了一瓣玫瑰花,吃痛的發出悶哼更拉緊著人拔腿往出房後轉彎、再繼續轉往左方奔跑。
「艾伯……!」看對方吃痛的表情心緊把他抱在懷裡同時又踢開一幅畫像女子,視線一轉正好看到遠處有扇門是半開的,想也不想衝了過去,旁邊的小道正好衝出無個性,張牙舞爪的要撲上。翻手拿出槍,朝對方的腹部射擊,再踹一腳,無個性便從中間斷成兩截。
毫無預警就被對方給抱起跑,心裡佩服弗雷特里西即使性別變換成女性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已經不覺得那麼痛而想脫離人的懷抱自己跑時就看見了無個性……還有自己的槍?「弗雷特里西…,原來我的槍是在你那邊呀。」語氣平淡地說著。自己可是找了好久,沒想到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落入對方手中。
嘆了口氣,看著斷成兩半沒能再動作的雕像後不久又聽到畫框拖地的聲音,而且距離目前的位置逐漸轉近,跳下人懷裡不再停留地拉著弗雷特里西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眼前的門奔跑進去。
「呼——!終於擺脫了——」也不想管一旁的詭異畫像,走了幾步路便虛軟在地,果然女性的體力有差啊⋯⋯跑一下就累了。回頭看艾伯,發現他累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查看,「艾伯?」
「……嗯。…」經過方才一連串的事件後已經快要累得倒地,勉強地抬頭並發出單音應了弗雷特里西。「……?」眼前的人依舊開著口說著話,但卻完全沒了聲音,怎麼……
似乎體力已經到了目前的身體可以負荷的極限,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正躺在沙發上、而胸前擺著不小心睡著前正看著的書,「……『逃離美術館』…?」盯著書的封面唸出上頭的字,下面的圖畫則是畫著自己所夢見的那些可怕東西與拿著一朵玫瑰的主角。「……是夢?」
還是有點不敢置信。揉了揉眼坐起身來往四處張望了下,沒有人。但聽見廚房有著聲響,抱著手裡頗算厚重的書籍戰戰兢兢地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把終於烤成功的馬卡龍從烤箱拿出,放在一旁放涼。望向廚房門口好像有人走過來……?「艾伯?」小小的艾伯抱著書走過來,眼睛還紅紅的,似乎是剛醒來。
「弗…弗雷特里西……」聽到弗雷特里西的聲音震了震,走入廚房並快步靠近對方,踮高腳尖伸手抱住人。
「嗯?圍裙很髒的啦!」慌亂的脫掉沾滿糖粉的圍裙,重新把對方抱進懷裡輕拍,「怎麼了嗎?」
一會後總算讓心情平復下來,心裡明確曉得那是惡夢,還是害怕著若那不是,自己會害弗雷特里西到多慘的地步,「……很抱歉,我只是做了惡夢。」略帶著尷尬的感覺說出抱向對方的原因,一邊將手鬆開,低下頭雙手緊抓衣服的衣擺。
「惡夢嗎?」真可愛,變小了也會夢到奇怪的東西嗎? 理所當然沒有把這幾句講出來,摸摸對方的頭安撫,「夢到什麼了?」
很多都是書本裡用特殊名詞代入描寫的東西,想了想即使說出無個性,對方也不可能會懂自己的意思,於是簡潔地道出:「被很多奇怪的東西追趕。」有些後悔自己居然在午睡前挑了這種讀物。
「噗、被夢魔嗎?」笑笑抱起艾伯放到乾淨的流理台上,拿了顆剛做好的馬卡龍放入對方口中,「吃吃看吧?甜食可以緩和心情喔。」
「弗雷特里西……我可不是真的變成小孩子了。」雖然剛才魯莽的動作一點也不具有說服力,嘆了口氣但卻沒有制止人抱自己放上流理台的動作,也伸手把對方給來的馬卡龍接住並咬了一口。「……好好吃。」
「哎呀,有什麼關係。好吃就好了對吧?」怕艾伯會覺得太甜膩,遞上剛泡好的紅茶給他。
「我是指抱我的動作……明明都長大了還這樣子,很奇怪。」嘆了口氣,把馬卡龍吃掉後接過紅茶,吹涼啜了一口。
「呃、好吧。」搔搔後腦,「那你要自己下來嗎?」這個高度自己下來不太容易吧?
「這種高度不會有問題。」認真地望著目前是女性的弗雷特里西說道。內心總覺得對方不只性別暫時改變了,連母愛也莫名其妙地…。
把杯裡的液體飲盡後放在一旁,之後跳下流理台。「總之謝謝招待,我沒事了。」
「人變可愛了個性卻沒變可愛一點……」俯身戳戳對方的臉頰,嗯,軟軟的,啊——好像有什麼在腦海中浮現了……海綿蛋糕!好!下次決定做海綿蛋糕!
「……。」內心感到有些不滿,但並沒有想對人抱怨的打算,靜靜盯著不停戳自己臉頰的手,再望回手的主人。
「啊啊、抱歉。」傻笑著從妄想回神,「如果下次又做惡夢的話歡迎找我喔!」摸摸對方的頭,決定等會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謝謝招待。」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不再看著那樣的書睡著,向人鞠躬後轉身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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