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洗冷水就洗了三次。苦笑了下,要冷靜自己的身體比想像中困難得多了。
就跟養了隻忠犬一樣,想起了那隻保護閣主的白狐,不經冷笑了起來,但笑沒維持很久就又馬上收回。輕探口氣。
躺回床上,閉上眼,但躍入眼前的是閣主的容貌,那位被自己稱之為主人的男人。對方臉上的表情慌亂,長髮披散,甚至還有些衣衫不整。原本冷靜的身體又躁動了起來。
手跟隨著身體的慾望向下探尋到跨間。能做的就只剩下想像,畢竟不曾擁有。從來沒有感受過其他人的體溫,或是任人於自己身上隨意碰觸。一切都只能幻想。
手重握住自身性器,從頂端向下稍套滑。喉間溢出輕喘,一陣子沒做這種事了,讓感覺似乎變得十分強烈。而閉上的眼,讓自己更有助於所謂的想像。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由他來幫自己這麼做會是怎樣的感覺?手掌擠壓撫弄著柱身,上下以粗糙的掌心磨過表面,包覆與摩擦讓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分泌出的液體沾濕了手,讓動作變得更順暢,也讓套弄速度加快了些。耳邊自己的喘息也同時變得更加刺耳。腦袋裡的畫面,偶爾駐足在那人的表情,或是快露出的身體,甚至乾脆想像對方裸體。
對於在自已挑弄下展現出脆弱的這個人,想要欺負、想要疼愛、更想要的是全部佔有。將這份滿溢的情緒發洩出來,因而將性器挺入對方身體,他應該會哭叫,求饒,但那只讓自己想要更加粗暴。
配合的腦袋裡的畫面想像,身體不由自主的挺動,主動進出握成中空拳頭的手,拇指與食指還不時輕捏起前端的小頭。而隨著動作,快感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無法承受。
無法控制那猶如電流鞭過神經的感覺,伴隨著陣陣的痙攣,性器射出了燙熱的白濁液體,沾染了自己的腹部與手,留下一片黏膩。
腦袋的畫面迅速淡去。全身力氣也隨著射精也跟著耗光,癱在床上毫無力氣再做任何事。爽過之後的無力跟著空虛襲擊逐漸清明的理智。就跟每次自己這麼做時,一樣。
平緩下呼吸,隨手取過毛巾擦拭弄髒的身體,再隨手拋去一邊。反正,明天會有人負責萊房間收拾內務。縮回床上,消耗掉過多的體力,卻毫無入眠的跡象,重嘆了口氣,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