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艾伯兩人回到了宅邸後,僅只形式上打了聲招呼,便各自回到房間休息。沉悶、不語,實在不像自己的作風。卸下裝備後,便躺臥在久違的床鋪上,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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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的注意力完全在隔壁房間上,這才抓了抓頭。清楚明白自己非常的在意。
但又如何?
提不起勇氣去說開,更別說是道歉。更何況,向艾伯道歉該說什麼,自己也沒個譜。將臉深埋在枕頭裡,兜著圈子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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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爬下床鋪,拿起專用的布料,靠著床緣滑坐在地板上。一面擦拭著因長途奔波已磨損不少的軍靴,一面讓思緒沉澱。
明明就決定回來宅邸要說開的,原來只是逃避的藉口......」
無意識的碎念,停下手邊擦拭軍靴的動作,凝望著手中的軍靴。腦中閃過的句子。
不打不相識
沒有勇氣去向艾伯口頭上道歉,那行為上的道歉呢?不打不相識,那麼打了就能相知,不用靠言語上的溝通?
萬頭思緒在腦中亂竄,卻理不出個結果。煩悶的丟下了手中的擦拭布,並將軍靴穿上。
思考複雜的事,一向都是由艾伯包辦,這事可不是自己做得來的。既然如此,僅能憑著直覺行動了。
如今才發現,一向聽艾伯命令行事的自己,缺少了艾伯什麼事都不成。
這樣,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解決了。在這時,打場架也不錯。
提起劍,走出房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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