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市集街道上,魚販、菜販,各式各樣的攤位在天還未亮紛紛開始準備開店。
巷道後頭有塊打鐵舖聚集的地方,其中一家已經開了店,傳出清脆的打鐵聲。
「艾草,今天還是那麼早呀。」老婆婆拎著包袱站在鐵舖前。
站在窯子前抓著槌子的人兒意外的瘦弱,「婆婆早安。」艾草親切的笑起,停下手邊的工作,「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哎呀,還不是我家那老頭,前幾天說要跟兒子比畫一下,沒想到刀就這樣斷了。」
婆婆嘆了口氣說:「就跟他說了,這條街只有你造的刀劍好,偏不信,說什麼女人家做的不能用…」婆婆看到艾草的表情似乎有些變化,「噯,不過我今個兒就來請妳幫他打一把好刀。」
艾草看向婆婆用微笑淹沒掉難受的表情,「說不定是因為您家公子功力大增呀。」
「哪有這回事。」婆婆揮了揮手,「妳就在幫我打一把吧,價錢就等妳造完,我們來看看。」
「欸,艾草,今天一樣這麼早呀。」一道粗魯的聲音打斷他們的對話,是對面的打鐵匠,身邊還跟了個漂亮女人。
那女人穿著俗氣的衣袍,肩膀露出一邊,看到艾草一身髒亂的模樣,用衣袖遮著嘴邊偷笑邊跟男子竊竊私語,之後兩人笑著走進舖子裡。
「哼,一大早的就花錢找女人,不是啥好東西。」婆婆站起身,「艾草呀。」牽起艾草的手,輕拍了拍,「不用擔心,妳的好手藝會幫助妳的,婆婆相信妳。」
「那個老人家又來了嗎?」下午店舖裡多了個高大的男人,站在火窯前揮汗打著鐵。
男人沒有回話,將燒紅的鐵插入水中,發出滋滋的滾燙聲,冒著水蒸氣的煙霧,男人無奈的看著艾草。
家家戶戶都已經熄燈,大戶人家家裡,長廊的最後一間小房間內,傳來細小的喘吟聲。
在黑暗中拉門緩緩的打開,艾草的大哥走了出來,帶上門離去。
過了幾天,在艾草家的大廳裡,艾草跟家人一同喝茶休息著,「這把刀是誰造的啊?」艾草的父親走出,手上握的是前晚艾草偷偷幫人造的刀。
艾草看到後愣了一下,父親的視線與她對上,全身僵直的不知怎麼回應。
「喔。」父親點了點頭,鑑賞著手上閃著銳利刀光的兵器,「你的手藝有進步了吶,我原先還替你擔心了一下,家業總不能由你妹妹繼承吧,很好,繼續保持下去。」將刀遞給大哥。
之後的日子艾草的大哥瘋狂的鑄刀,製造各式各樣的兵器,面對這樣的大哥,艾草不知該如何是好。
艾草看到一身邋遢的大哥,前些日子父親因為墜馬不幸身亡,家業自然而然的就傳給了大哥。
「我想說有大哥一人就夠了,我去的話會礙事的。」艾草不敢看現在的大哥,感覺對方身上的氣息跟以往不同了,充滿了神經質跟緊繃的氛圍。
「啊?」艾草嚇到般的看他,「可是、可是大嫂不是…」
「有關係嗎?那女人被我趕出門了,晚上沒有人陪,妳要是不來的話,別怪我手腳粗魯。」撂下話後就離去了。
艾草傻愣在原地,看著跟以往不同的大哥,不自覺的落下了淚來。
夜晚,宅院裡,抽泣的聲音伴隨著男人辱罵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宅子裡最大的房內傳出。
這天艾草出門買菜,聽到有人叫喚她,她轉頭過去,看到了婆婆,她微笑起,「婆婆。」
「怎麼那麼久都沒有看到妳了?妳還好嗎?」婆婆擔心的看她,摸了摸她的背。
婆婆感覺情況不對,「艾草,來我這兒住吧,雖然不大,可是還可以多留妳一人。」
「啊?」艾草不解的看著婆婆,「但是,哥哥每天都帶著工具出門…」
婆婆搖了搖頭,「他自己一人關在店舖內,自個兒做自個兒的,沒做生意呀。」抓起艾草的手,看到了手腕上的勒痕,皺著眉心痛的說:「來我這兒吧。」
婆婆嘆了口氣,將一罐小陶瓶塞給她,「有需要再用它,婆婆家是製迷藥的,記住,有任何需要婆婆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艾草裸身的脖子上銬著鐵鍊,雙手吊起蹲坐著,雙腿羞恥的大開著,房內除了大哥還多了一個男人--那位下流的鐵匠。
「這樣真的可以嗎?這不是你妹妹嗎?」邊說邊將自己已挺起的陽具塞進艾草的口中。
「沒關係的。」大哥抓起艾草的腰,插入後不停的挺送著。
艾草流淚掙動著想要擺脫,但只要一有反抗的動作就是一記耳光,或是鞭打。
「妳只要乖乖的聽話就好,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大哥狠狠的揮動著鞭子,不留情的抽頂著艾草。
鐵匠將熱濁的液體射進艾草的口中,「你好了沒呀?換我了吧?」
「急什麼?時間多的是。」把艾草抱起向上挺送著,鐵匠聽後大笑著又再度塞進艾草口中。
鐵匠已在一旁睡死,艾草已被解下,但仍有一頭野獸不放過她的繼續凌虐著。
「憑什麼?妳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女人罷了!妳哪裡能比的上我!」
「哥哥…哥哥…」艾草無力的哭著,不懂為何會這樣,平時照顧自己體貼的大哥,難道都只是假象,事實上是痛恨著她的嗎?
艾草想到著痛哭起來,對方將她的下巴抬起又要給她一記巴掌時,他看到了艾草臉上的充滿憐憫的眼神,嘴角上掛著奇異的笑容,「好可憐啊…大哥真是太可憐了…」
「沒關係的,艾草不管怎樣都會原諒大哥的…」聽到這男人停下動作,看著眼前看似瘋掉的女人,「不管怎樣…」艾草輕撫過大哥的臉,愛憐的說著:「不管怎樣…弱者是需要同情的…太可憐了…」
對方聽到後用力將艾草甩離身邊,艾草跌落一旁,鐵匠聽到聲響身體動了一下,艾草驚恐的看向他,不假思索的抓下掛在牆上的刀,直直的往那人劈去,鐵匠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人頭落地了,瞬間鮮血噴出染紅牆面。
大哥看到這場景,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也抽出另一把牆上的劍,「怎麼了?」艾草望向自家大哥,「大哥…要殺我嗎?是嗎?是這樣嗎?」眼淚不自覺的流個不停,雙手顫抖的握著刀。
「大哥一直都很辛苦吧?」艾草邊哭邊笑,「一直活在比自己妹妹差的陰影下…很辛苦吧?沒關係的…我可以理解,我會幫哥哥的…因為、因為艾草最喜歡大哥了…」艾草將刀刃對上自己的頸子。
男人冷哼笑著,「妳有多少姿色?妳充其量也不過就是洩慾用的備用品罷了,對妳好也只是因為妳的手藝好,可以替我做做事,對於那老頭子來說,如果我出事了,還有個人頂著用先。」
「想死嗎?說實在的,還真捨不得,又可以替我做事,還能上床,真是可惜,不過妳要這樣做我也不反對。」
艾草全身顫抖著,怒吼一聲衝向大哥,對方一個閃身,反手砍了艾草手臂一刀,艾草應聲倒地,看到角落散落被撕爛的衣裙,裡頭有樣東西反著光,這時,男人毫不留情的砍下第二刀,幾乎斷了她的左臂,艾草受不了痛楚的叫起,緊摀著傷口往角落衝去,撿起小陶瓶跟破碎的衣物往外跑去。
男人不管身體還裸著衝出長廊追殺妹妹,艾草打開瓶塞才喝了半瓶藥,小腿即被砍傷,艾草向前滾落重跌在地,轉身便看到像鬼一般的哥哥冷冷的站在她面前舉起手上的劍,艾草眼睛一閉,「奇怪?」艾草沒有感覺到痛楚,張開眼劍雖穿過了身體,卻沒有任何的痛苦,也沒有噴發出的血液,身體逐漸透明。
艾草趕緊丟掉衣物忍著痛跑出大門,大哥回過神來循著血跡追在後頭。
半路,艾草先躲在小巷道內將血暫時止住,同時她發現藥的效用快要過了,心慌時想到了婆婆跟她說的話,連忙跛著腳繼續向前。
過了一會兒,艾草終於到了婆婆家門前,藥效也已經過了,她緊張的敲著婆婆的門,「有沒有看到那女人?」沒想到自家大哥已將她通報,現在更多了官兵在追捕她。
艾草緊張的急拍著門板,有一名似乎官兵注意到了往她這邊走來,艾草臉色慘白的焦急著,就在靠近的同時,門打開了艾草被拉進了門。
「妳怎麼變成這樣了?!」婆婆看到滿身狼狽的艾草,趕緊帶入屋內,正包紮傷口時聽到了有人叫門的聲音,「快開門!搜查犯人!」
「婆婆,怎麼辦?」艾草緊握著婆婆的手,「要不,就把我交出去吧,您會被連累的。」
婆婆看向站在一旁的老伴,「老頭子,先去應付、應付。」轉頭又拿出一瓶小陶瓶,「喝了它吧,效用應該夠妳逃到別處了。」
「可是,婆婆你們怎麼辦?」艾草看著婆婆塞給她的瓶子。
「乖。」溫柔的摸了摸艾草的頭,「好孩子,喝了它,先變成另外一個人,離開這裡重新來過,不要再回來了。」
「傻孩子,妳媽媽在生完妳之後就過世了,我這個做奶奶的也只能為妳做這些事情了。」幫艾草拿掉瓶塞,「來,奶奶餵妳。」
「乖。」婆婆溫和的笑著,將藥一點一點的注入艾草口中,「記住,不要再回來了。」
終於打完了!!!(噴淚)順帶一堤,艾草現在是名猛男在這邊打鐵,婆婆給她的藥效超強的,大概是為了讓她可以真正的重新過生活吧,啊?藥效何時過?經過我的估算,應該……快了吧!(被巴頭
果然...一邊上班一邊打的文章內容會有很多問題(倒
艾草艾草
艾草艾草抱抱
汪汪
(ㄋㄞ人懷)
(抱抱)有喔--不會人形的會人形的,公的母的,爬蟲類的兩棲類的哺乳類的海裡的都有!
我有小的小的
那要叫姊姊還哥哥
(蹭蹭蹭蹭蹭)
你要小松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