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地獄犬該有的領域範圍,那熟悉的味道以及懷念的道路跟森林「............」左盼右望不斷的張望,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吼!!!』就當自己尚未反應之時在角落處竄出了兩頭成熟的大型犬『站住!』狠狠壓制在奔馳的莫卡;讓莫卡整人摔跌在地面,被踩住。
「唔痾!.........」傷未復原的身軀又再一次的受創,唇角流露鮮紅血液無力癱了下來「你們....做什麼...」意識漸漸模糊,只能略微看著它們用著大口叼起了自己。
走進地牢內,挑眉看著四肢被固定的孩子,那個自己苦心栽培的孩子,一個動作,驅使人向莫卡撥了一桶冷水,抽起放在腰際上的長鞭,緊握柄桿處,抽了地板一下,傳來響亮的聲音,接著補上一記給莫卡「該起床了───孩子」
「唔啊!!----」疼痛喚醒自己,倒抽口氣候變低頭喘息「痛........」自己何時在這了..?
鞭子再度落下,讓莫卡的傷勢更加嚴重,溼透的衣裳染上血液的鮮紅,將鞭子交給一旁的下人,走到莫卡的面前,抬起莫卡的下顎,怒顏看著。
「唔.......哈....哈.......」身子顫抖感受那些血液不斷的滲出;好疼「父親大人....為何突然這樣...?」緊皺雙眉朦朧看那眼前的人影。
「你,找到他了對吧?」自身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另在場的人明顯感到,氣勢的強大,與威嚴。
「找到.....誰?」難到被發現了嗎..?「莫卡...不曉得父親大人的意思.....」也許從以前到現在面對父親這樣的氣息已算是習以為常,但那壓迫逐漸升高自己還是略微的擔心之後下場。
「少跟我打馬虎眼,我在說誰你會不知道嗎!」一巴掌結實的落在莫卡的臉上,接著將自己的手收回,眼神不在與莫卡相視,冷淡的口語交代身旁的下屬「給我打到他說,不說就打到死──也沒關係。」說完,人走向一旁的椅子前,接著坐下,看著莫卡被疼愛的模樣
「啊嗯!---啊!!--」鞭子每劃過一道痕跡那痛覺就在身上狠狠的留下印記,激動燥熱身軀明顯曝露了汗水,一滴一滴落下「莫卡....死...父親不就....會少了個菁英了?」臉色慘樣,只剩下右眼的視角緩緩盯起那人物。
身體好痛....好痛.....難到真是父親做的事情嗎?薩卡同學說的那件事情...「唔.......」咬緊嘴角滲出血絲,想把所有的痛都通通遺忘只留下嘴角這小小的傷口的知覺。
「那我親愛的兒子,你是要說....還是不說呢?」冰冷的眼神望著詢問自己的人,皮鞭的揮打,讓莫卡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血液滲透布料,染上艷红,站起身子走向前,輕柔的牽起莫卡的手,舔上受傷處,張嘴咬下莫卡手壁上的肉「痛在你身,身為父親的我也很痛你知道嗎?」
「........哼嗯!」緊咬忍痛,痛覺麻痺了神經,現在看到的卻只是模糊的視線,暈眩旋轉的世界「莫卡.....什麼都不知道....」要自己說出哥哥的下落,不可能!死也不會說,即使您是父親。
一聲喝令,從門外走進了兩個長相詭異的生物,必恭必敬的看著地獄犬著長老,也就是莫卡的親生父親「要是你能打贏他們,我這次就不追究,要是你打不赢,父親會風光的把你埋葬的!」說完命令人將束縛住莫卡四肢的鐵鍊解開,走回自己的位子上,好好的端詳這部美妙的生死格鬥。
「嘖.......」又是他最喜歡的改造生物嗎?「要死,莫卡也不會死在這......」雖然胸口慘狀的傷口不斷噴濺血液,但只要是四肢沒斷掉倒不會阻礙所有行動。
其中一個身型巨大,整體看似正常,但卻沒有頭,令一個則是,擁有著鳥類的頭、鱷魚的尾巴,一般正常人的身軀,接過命令後,兩人紛紛往莫卡左右開工,鳥頭的嘴吐出寒冷的氣息,對莫卡的雙腿瞄準著。
另一位則是包抄到莫卡的前面,從後頭將他支架住,強而有利的雙臂,將莫卡緊緊的束縛著,無頭的身軀,胸腔附近,冒出先銳的骨頭困住莫卡的行動。
「唔!.....」噁心的軀體,少用你們那骯髒的肌膚碰到我!「確定要在這麼近的地方抱著莫卡嗎?」淡淡輕笑,雙手上的鐵鍊藉由對方骨頭拉開脫離,形成了鋒刃無比的長爪「別以為這樣,莫卡就會被束縛...」借力使力,身子往後一撞讓那生物重心不穩往後倒去,此時前方鳥類的冰寒困住了他的雙膝;無頭的獸類呈現極度後彎腰身,無法動彈。
「死吧....」趁無頭獸來不及反應之時竄出了胸腔骨頭下方的縫隙,下一秒隨滑落的速度衝進前方鳥獸,一瞬間斬斷了它的頭,安穩落地。
被砍斷頭的鳥獸,身體繼續行動著,動作俐落的將頭撿起接回自己的身體上,瞬間癒合令在場的人啞然驚訝看著,將頭接回去的鳥獸,將覆蓋在無頭獸身上的寒冰收回,雙腿可以行動的無頭獸,立秒對莫卡做出攻擊,雙腿向地用力踩踏,陣陣的震動,以無頭獸為中心,傳出震動,讓站場的人,無法站直。
料到無頭獸這招的鳥獸,向上跳耀展開背後的翅膀,打算從空中襲擊莫卡。
掌開的翅膀,讓鳥獸傾斜身子,雙翅向前羽毛如雨般向下射出,對莫卡攻擊,羽毛有著巨毒,無辜被波及到的人,當場瞬間死亡。
『莫卡,鳥兒生氣了,你該怎麼做呢?』雙腿交疊撐頰看著眼前,上演的好戲,就連觀眾死了,也激不起他的憐憫之心。
「...............」伏貼在地,犬耳意料到空氣中的流動;豎直仰頭「.....呵」冷淡笑了下「鳥的憤怒,不比犬類還要來的深」那靈敏,接受無數次的嚴苛訓練不是雖便說說的;閃躲過每個劇毒的羽毛,接後再以雙手鋒刃的利爪全部返打回去強烈攻擊。
羽毛反彈射回,刺上鳥獸全身;看著它隨毒發作掉到下方的無頭獸身上砸成一塊「..........哼」現場的震波瞬間停止。
爪盡是毒液,將它揮開四處潑濺;那些被波及到的人全都被染毒而死,就只剩下在前方的那位悠閒人士「玩完了嗎?父親大人....」黯淡冷漠,只剩下半點意識撐著身體說著話。
「當然還沒──」人悠哉的用手指頭指著,對方身後的無頭獸。
閃過了爪子噴濺出的毒液,無頭獸也因為鳥獸的死被激怒了,一股腦的向前衝,撲向莫卡,將人壓倒在自己的身下,胸腔尖銳的肋骨,向下刺擊,刺穿莫卡的身體,雙臂緊緊抱著莫卡,讓骨針更是深入在插裡頭。
「唔..............」重擊喚醒自己僅存的意識,疼痛刺激那最後的力氣;身上被開了個洞顯得難受,雙爪用著最後的餘力刺入無頭獸的胸腔,像是切肉般一塊塊的切斷,連著那堅硬的骨頭也一並切碎「只要...哥哥還在...」使力扛起那獸,利爪就像攪動機械般陷入肉塊最深處「莫卡不可能..不可能會死!!」最後分屍了無頭獸讓身體被分段了好幾十塊,掉落在地上。
掌聲從一片寂靜中響起『不愧是我的乖兒子,既然你贏了,就如我們約定的,這次就這麼算了!』站起身子,走向前鄙視著阻擋在自己面前的肉塊,接著用力踩下,手中燃起黑色的火焰,將屍塊燒毀。
『你身上的傷,已經暴露了他...所在的位子──』半瞇眼笑看著,隨後往門口走去。
「...........」跌跌撞撞,所剩的力氣不多「唔.....」緊咬一步一步走離開了房間,看來事情已定;父親這次的目的便是哥哥。
「不能.....讓父親發現...」拖著沉重身軀,緩步走出族群;一路不時的跌倒再次擦傷傷口「唔痾!.....」但還是靠著腦中的意志力再次爬起,繼續走回學校。
但不能待在這裡太久,要是父親一個情緒,很有可能就會再被抓回去「痛......」唇角已被咬的潰爛,手貼住胸前那洞的傷口,為了能離開;只好再次忍咬一切起步奔回去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