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大概是直接躺在床上沒有蓋上被子直接睡著的關係,突然的覺得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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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蜷著身子在床上滾動著,想要拉起被子來蓋,突然摸到個溫暖的東西,便滾過去抱住並蹭著取暖,然後繼續熟睡。
難得的熟睡著,卻在一連串的騷擾下,逐漸清醒。使勁的睜開眼皮,有點迷糊的看著白亮的床單,微哼一聲的打算再繼續休息,卻在下一秒被突襲後,徹底清醒。
想起要某人修理自己的房門,準備起身,卻發現無法動彈。蹙眉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睡的沒形象的人,突然興起報復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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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讓自己的手掙脫後,便狠狠的將壓在自己身上重物推開,期間似乎聽見碰撞聲。
起身,整理了身上軍服皺摺,便掛上眼鏡走回房間,毫不理會後頭的哀號聲。
「嗚嗯...」原本抱著溫暖的抱枕打算繼續睡著的,卻發現這抱枕居然會亂動,正想抱得更緊不要讓抱枕亂動,卻突然感覺到外力把自己推開。
稍微的睜開眼睛,只看到天旋地轉的自己的房間,然後......
「嗚哇!好痛......」看來,是摔到地板上去了。慢慢的爬起來,剛好看到艾伯轉身離開自己的房間,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抱著取暖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艾伯。
「嗚嗚嗚哇!艾伯你幹嘛啦!這樣很痛耶!只是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嘛......」揉了揉發疼的手臂,無意義的哀嚎著,但艾伯只是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只好慢慢站起身,走出房間追上艾伯。
只見艾伯仍站在走廊上,看著他的房門,煞是奇怪。「艾伯?」
看著門扇已經回復成原狀,但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情,伸手推開。
雖然是推開了,但卻感到有些地方不對勁。試著旋轉門扇幾次後,門閂那開始發出噪音,再過一會兒,看著螺絲緩慢的脫出,而門板也開始搖搖欲晃。
「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艾依查庫。」頭也不回地問著身後的人,不用想那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唔?」拖著異常疲憊的身軀站著,還在慢慢思考難道這就是肌肉痠痛嗎、原來死人也會肌肉痠痛之類的問題,才注意到艾伯說了什麼,抬起頭,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哇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記得自己昨天明明就有好好的把螺絲鎖上,就算技術再怎麼不好,也不致於讓門還是維持原來的樣子。
伸手扳了扳歪斜的門板,皺著眉頭看著又再度鬆脫的門閂。
「怪了,明明昨天才把他鎖上的。艾伯你弄壞......」喃喃自語了一陣子,便照著昨天的方法將螺絲鎖上。正想要得意的跟艾伯說自己修好了,卻在轉頭之前被重重的巴了一下頭,使得額頭撞到了門板。
「嗚嗚喔!艾伯你做什麼啦!」揉著額頭,朝身為兇手的艾伯抗議。
「門是這樣修理的?」原本還以為對方會乖巧的把事情處理好,沒想到仍要自己善後。
身體仍處於半疲倦狀態下,卻也不想因此發火,抬手揉了一下額際,直接要人去工具室尋找器具回來維修。
「咦?原來不是這樣......」抓了抓頭,自己印象中明明就是...算了,門沒有修好也是不爭的事實。隨著艾伯的指示,拿了工具正確的把被自己沒有分寸的力道所折彎的金屬片扭回來,並用起子一一將螺絲鎖上。
在動作的過程中,因為施力的關係牽扯到了手臂上許多肌肉。讓原本已經痠痛的肌肉變得更折磨自己。長期疲勞的頭部脹痛好像又一一浮現......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其中有一小塊地方好像特別的疼。
無處不痛的身體讓自己在修繕房門時,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慢慢鎖上最後一顆螺絲釘,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站起身。
無意識的揉了揉頭部特別發疼的那個點,轉過頭來想要跟艾伯炫耀自己也能修理東西,卻看到艾伯挑著眉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說。「怎麼?不滿意?」
看著對方在自己督導下完整的修理好門扇,但動作卻沒有很順,時不時的舉手摸著身體部位,大略的看了一眼,也知曉是外出的疲憊以及昨日被自己修理出來的後果。
不過卻沒有開口詢問或關心,總得讓對方受得教訓......
「沒有,以後少踹門。」淡淡的瞥了一眼對方後,隨即走入房間。
他現在,仍然想要休息,即使剛剛已經休憩過。
不過,身為軍人的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情況,看來得再多一些自我訓練了!
「我平常也沒在踹門啊...」小小聲的抱怨著,見艾伯走入房間並向自己表示他仍須要休息,便也回到自己房間。全身的肌肉還正痠痛著,還是多休息一會。
暗自想著之後再找艾伯一起去廚房吃點東西,並感嘆終於真正結束了這段令人疲憊的「旅程」,便倒回床上,繼續未完的優閒時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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