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i...瑞先生....』虛弱低喚讓自己回神，驚覺掌中的劍貫穿的人影竟是提諾。鬆手卻察覺指節不聽使喚，彷彿承載了方才最後一擊的意志一般繼續深入，令溫暖白淨的面龐多出痛楚難當的表情。

怎麼回事...芬、
扯出被刺穿的左手捉住自己持劍的右腕，沾滿血的掌心濕滑得無法施力。耳邊響起瀕死的抽氣聲，來自最熟悉的那個嗓音....應當守護的那個聲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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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坐起身，環視朦朧的周遭推斷約略仍是深夜。
放棄摸索眼鏡倒回床鋪，扶上額前窺看夜幕。
夢嗎....
靜默吐出氣息，緩緩再次深呼吸。逐漸冷靜下來。

「就只是夢...、」
堅定重覆，閉上於黑暗裡眼聆聽那句話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