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啥鬼?喂?喂!不在嗎?」皺起眉頭。今天那傢伙不知怎的,竟然一早就睡了,現在又給本大爺鬧失蹤。難不成真想讓本大爺再罵一次?
「嘖,煩死了。既然不在,醒了就別怪本大爺自己拆了。」說著,乾脆地直接用手將信封黏著處撕開,抽出信紙。
頓了下,音調變得低沉危險。「故意在本大爺叫完人才出現,耍人很好玩嘛。」
「這信哪來的。」翻開來粗略一掃,字跡......真眼熟?
「你認為本大爺會去看?嗤!」翻了個白眼,冷哼了聲。「你還沒回答本大爺的話,信哪來的。」
『你小弟他們寄的吧,寄件人是雅山 龐。是說,原來阿龐姓雅山啊?』
「誰知道。」沒理會一副不敢置信的傢伙,開始細看信件內容。
『給老大:嘿!老大,你在那邊還好嗎?昨天阿翔說他表哥開了間溜冰場結果太冷了沒人去,問大夥要不要去。一人兩千我覺得我們被坑了。』
『好玩嘛,這是雅山吧?沒署名。嗯?後面還有幾張?』
「嗯,大概合寄吧。」抽出第二張,字跡看來和第一張明顯不同。
『致守哥:我邀了大夥到表哥開的冰場溜冰。跟阿龐討了兩千,其他兄弟免費。阿龐那個蠢貨半小時摔了二十幾次,賢治十二次,三橋九次,其他人大概摔個五次就會了。我一次都沒摔。』
『噗、守哥?好新鮮的叫法......』語調促狹。看那內容,一整個有和上張爭風吃醋的感覺,沒想到他會那麼受人...歡迎?敬愛?
「野村翔那傢伙......」有些無奈。騙個兩千也好?跟個小學生似的,丟人。
『第三張!給大哥:大哥好!!!!您在和尚高校過得如何?眾兄弟都十分想念您呢!!!!龐哥和翔哥還是一直不對頭。您哪時才能回來?雖說有龐哥和翔哥,不過還是有大哥在大夥最自在!!!!』
『呃......』我感覺錯誤了?那句話有笑意吧?淡淡的笑意...『第四張。給伊吹大哥:大、大哥,你在那過得如何...?雅山哥說要寫信給大哥,結果野村哥也絕定寫,後來大家就一起記比較省....
理夫說寫信就是把收信人捧得高高的,要寫給收信人的稱讚。我就開始想大哥的英資......大哥......』
「三橋哲也。早叫理夫盯他的語文,要是他向人寫了挑戰書本大爺不就沒臉見人了......!」嘖!短短一封信錯字那麼多!!
『啊...別氣別氣,還有一張。伊吹哥:您在新校過得可好?久未見面,大夥都十分想念您。我們現在在翔表哥開的溜冰場旁加蓋的小木屋借宿。哲也似乎寫信寫得睡了,似乎是在想您的...英資,想到睡了。您一離開,隔街的傢伙開始不安分, 咱們這卻沒個主頭人。雖說兄弟們被您訓練得非常好,但長久下來也不是個對策。
您可要回來?』
「怎麼?知道對自己白癡樣的舉動竟干擾到本大爺的生活感到愧疚了?」挑眉,冷聲道。
『嗯......抱歉,十分對不起,我錯了。』竟然忘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還有個他得和自己承擔。
「知道錯就好。」把本大爺拉來這種鬼地方,連個架也要申請才能打。
頓了頓,見腦內的那傢伙沒出聲,一股沮喪自省氛圍蔓延,於是又補了句。「安啦!你把本大爺當做什麼人,本大爺帶出來的傢伙離了本大爺連個一年半載都撐不了的話...」
咧開有些嗜血的興奮笑容。「...本大爺會親自回去把他們的骨頭一根根全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