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看到培倫似乎很難過、不舒服的樣子,自己心情並沒有好到哪裡去,拿著兩杯溫水來到培倫的房間前,自己只知道生病要多喝水、吃藥就好了,其他的就完全不知道了,輕敲門「培倫在嗎?」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對方。
「…門沒鎖。」並沒有多大的力氣可以下床開門,對著門略為虛弱地出聲,正在閱讀的書也被扔至一旁,從撐起趴著的身體,墊了一個枕頭後靠著床板坐著。
「打擾了。」打開門走進去後,把門關上「.....你還好嗎?」把手中的一杯溫水給對方,伸出手摸向對方的額頭,不過自己的手總是冰的,不管摸什麼都差不多吧,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收回。
「嗯…親一、呃。」不知道是腦袋燒壞了還是哪根筋不對,見到是阿樹奇怪的要求便脫口而出,再還沒把話完整說完前自己摀住了嘴,一口氣吞回肚裡。
「嗯?」疑惑的望著對方「你說要清理什麼嗎?」望著四周,除了有一堆糖果以外,培倫的房間是很乾淨的,不太懂需要清理什麼。
「親、親親…?」嘴唇又不太聽腦袋使喚地胡說八道,但這次來不及遮了。…培倫你這笨蛋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阿!?
「啊?」突然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或著出現幻聽了「抱歉,可否再說一次?」一臉認真的看著對方,這次應該是不會聽錯才對。
「…」挪動身體,目光有些迷濛地望著對方認真的臉,嘴唇輕壓了上去。
「?!」這次真的不是幻聽的問題了,對方的臉慢慢靠近,柔軟的唇與唇碰在一起,身體頓時僵硬起來,滿臉通紅的睜大眼睛看著對方,這次不會是幻覺吧?
一個動作,抓住手腕往後一拖。將人直接壓到了床上,自己壓在上方,除了下身有黑色布料的遮蔽,整個身體都因熱到染上淡淡的紅,手直接就探上了青年的褲檔,緩慢地前後撫摸。
「培...倫?」不管跟培倫多好,這樣親密的動作還是不太習慣,不能對病人動粗,不過我相信我的力氣應該也沒辦法造成太大的傷害「?!」驚慌的望下看對方的手「培倫....?」說出的話都因為羞澀而微微的顫抖著「手...」合起雙腳,抓住對方的手,培倫怎麼突然變成這樣?難道他燒壞腦袋了?導致腦子無法控制身體嗎?
「…呵。」青年的力氣對自己而言實在是微弱,輕而易舉地掙脫手的箝制,另一手也跟著用上,抓住褲檔後直接往後一扯,純黑的四角褲檔部略微隆起,稍微撫弄後便看到分身的型明顯的挺起緊貼著布料呼之欲出,彎下頭,隔著遮蔽含了下頭部,輕輕舔弄、啃咬。
真的應該要來鍛鍊點肌肉才對,被脫下褲子那瞬間,倒吸了一口氣,好丟臉、好丟臉,羞澀撇開頭「哈啊....別....」完全不敢相信對方有如此的動作「髒...」原本半抬起的玉莖漸漸的抬起身子。
「…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吧?」不知道是怎麼了,或許自己已經瘋狂了吧?揪住褲頭輕扯了下來,透明的液體在閃著水光的頭部與布料間牽起幾道銀絲。並未將內褲全部拉下,褪至大腿後便沿著白皙分身的脈往頂端舔去,然後故意吸吮了幾下。
「....?」上次我們有做什麼事情嗎?有什麼東西沒做完嗎,一臉就是全部忘光光了「唔......?!」濕滑柔軟的舌,靈巧的舔著挺立的分身,差一點就忍不住釋放了出來,捂住嘴,忍耐著,眼睛微濕潤的望著對方,帶著一點疑惑。
「呼…」身體輕微的顫抖出賣了分身主人瀕臨發洩的事實,一口氣將熱柱含進喉中,眼角因悶嗆感而濕潤,賣力地吞吐著。
「唔嗯....」細碎的呻吟從指縫中跑出,對方不時的用舌尖在自己的鈴口處打轉,溫潤的口腔包覆著自己的分身,不行...快忍不住了,腦中瞬間一片空白,自己的濁液全數射進了對方的嘴裡。
「唔…」被熱液填滿口中,味道跟上次一樣淡…肯定又沒好好吃東西了。雖然腦中是這樣想著,手卻是扯下自己唯一的遮蔽,將含著的液體全數吐至手上,探向自己的會陰,一瞬間感受到黏膩的熱感,然後將食指伸到入口,艱難地推進。整個人趴在青年的胸前,只有臀部朝後翹起,奇怪的水漬聲不絕於耳。
「培..培倫?!」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動作,不時聽到奇怪的水聲,從奇怪的地方傳來的,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奇怪、實在太奇怪了,看著胸前的人兒臉上染上了比剛剛更加紅潤的顏色和小聲的喘息聲。
過了一會,食指總算能勉強進出,大概是太過著急一次增加了兩指,才進入第一個指節便痛得雙腿打軟,整個人趴到了青年的身上輕重不一地喘息。「嗯唔…痛…」睫毛眨著淚看著對方,自己的腰部則感覺到了有什麼蠢蠢欲動。
沾著些許淚水的羽睫微微搧動著,帶著微微情慾的眼神望向自己,這樣犯規吧!撇開頭,下身也開始硬起,這是正常的嗎?對一個跟自己一樣性別的男子有著慾望,有點難耐的動動身子。
「阿樹…不幫我?」看著青年撇過頭的舉動,耳上似乎有隱形的耳朵垂了下來,索性撐起身體轉過,讓人能清楚地看到粉穴開闔,還略微黏稠的白液沾在洞口,自己又伸進兩指緩緩進出。「嗯…嗚…」下沉的啜泣聲和著強烈痛感在眼眶打轉,似乎不是很舒服。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當自己轉過頭看向對方的時候,看到對方的動作整個楞住,吞了一口口水「很...不舒服嗎?」鼓起勇氣望向對方「要、要...幫忙嗎?」
「…嗯。」有些艱難地回望著手足無措的青年,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
「只要伸進去就好了?」自己先試伸一根手指,溫熱的腸壁包覆著手指,可以清楚的感受後庭的縮放,接著伸入兩指,不過就有點困難了,怕弄痛對方,溫柔的動著手指,不時觀察對方的表情。
「唔…阿嗯……」感受對方的手指在自己體內進出,比起自己來的異物感更重,腰跟大腿幾乎快使不上力,黏膩的喘息從緊咬的齒縫中洩出。
看見對方似乎並沒有不舒服的表情出現,手指學著性器出入,看著對方似乎適應後,接著伸入第三指,有些許的困難,不過用一點力還是可以塞入,不過怕對方痛到,伸入第三指後,並沒有任何動作「還可以嘛?」
「嗚嗯!」在對方問的幾分鐘後,似乎能夠習慣三隻手指的侵入,拉住對方的手退出,完全離開時的緊繃感讓自己又不禁叫出聲,將身體轉正後手撐著青年的腰,一手捉著白皙的分身抵在穴口磨蹭,等待對方下一步動作。
手指上的緊實感消失,看著對方轉過來後, 撐著自己的腰,疑惑的表情瞬間呆楞住,不會真的要進去吧?吞了口口水,雙手扶住對方的腰「可以....進去嘛?」聲音因羞澀而顫抖著,抬頭望著對方。
「…嗯。」點點頭,放輕了支撐的力道,頭部順著引力稍微進擠進了一些,換來的是不規則而厚重的喘息聲,睫上眨著的淚水似乎出賣了翠眼青年相當吃力的事實。
「很痛嘛?」望著對方泛著淚的雙眼,伸出手,用指腹輕擦去「不行的話就停下來吧。」語氣變得很溫柔,自己也沒有發覺到,只是單純希望對方不要痛苦而已。
「阿樹…不想進來我的裡面嗎?」眷戀地蹭了蹭替自己擦去淚滴的手,同樣以溫柔的語氣詢問對方,單純希望他可以感到舒服。
「我.....你不要痛到一切都好。」很認真的看著對方,說不出想,但也不想要說不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乾脆說出自己心裡所想的,比較妥當些。
「嗯…唔!」一個沒注意,右腿打軟整個人坐了下去。熱楔頓時充滿體內,些許的腥鹹混入周遭糖果的甜香裡,瞬間的痛轉為發熱的鈍疼。「阿…嗚哼…」過度的神經刺激讓嘴巴不受控制的大開…些許唾液和著淚水流下,眼神害怕地僵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
對方的腸壁緊緊的吸附著炙熱,差一點就射了出來,溫熱、緊實卻柔軟,第一次感覺到這一種感覺,不過聽到對方的痛苦的聲音,不知道該怎麼辦,反射性的吻上對方的唇,輕握住身上人兒的玉莖套弄著。
「…阿、別摸,嗯!」身後莫名的飽滿感連帶刺激前方,本來就已經興奮過度的熱燙受到套弄,沒多久便在對方及自己身上噴濺著濁液,但即使經過發洩,分身依舊維持著勃起的硬度。內部麻癢點被頭部緊緊壓著,不安地扭動著腰。
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射了出來,望著手上黏稠的白濁,舔了一口,好難吃....微微皺起眉頭「....不痛了?」感覺到對方扭動著腰,用後穴磨擦著自己的炙熱,不過目前的姿勢是需要對方自己動著「可以動了?」
「…嗯,不過這姿勢…我腰軟了很難使力,嗯嗚!」一不小心又擦到敏感點,眼神無助且帶著情慾看向對方,似乎希望青年能自己動。
「那、那我應該怎麼做?」疑惑的望著對方「像這樣嘛?」把對方壓在下身後,開始緩慢的動著下身,被溫潤緊實的腸壁包覆著,這一種感覺令人欲罷不能。
「唔…再快、一點…」不滿地舔過唇,扭動有些肌肉線條的腰枝,輕舔過對方粉色的乳首,而後細細啃吻著下鎖骨。感覺體內的分身又脹了些。
「唔....」輕顫,微微鼓起雙頰,一臉似乎被欺負一般,開始加快速度,小小的惡趣味被拉出,故意時快時慢,自己可不能被白白欺負。
「嗯…呼…」跟著對方不規律的進入發出粗重不一的喘息,刺激感導致的生理淚液鎖在眼眶流轉,腰也不自覺的跟著律動,時不時舔過對方的臉,彷彿求歡的禽獸一般豪無矜持。
第一次看到培倫如此性感的樣子,有種想要看到更多對方不同表情的感覺,低下頭輕舔著對方早早站立起胸前的紅纓,吸吮、輕咬,手也不忘握住對方的慾望,輕摳著鈴口,看著對方的反應,露出了平常不會有的笑容。
唔…好滿。鼓脹的充實感持續輾壓神經,感覺清楚地彷彿能在腦中刻出阿樹的形狀。「嗯哈…樹、好棒…」好像是在褒獎對方一樣,習慣性地摸了摸青年柔順的髮。
「培倫....」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如此誘人,每一個人都有引人犯罪的那一面啊「如果我讓你舒服,有獎勵嗎?」望著對方,像小孩子一樣,考一百分有東西吃一樣「但我可不要吃糖。」語畢,在對方體內撞擊了幾下。
「嗯唔、哈…阿樹…」本來想回答青年的問題,卻被突然重重的撞擊打斷。下身的頭部腫脹,卻因鈴口被堵著而無法射精。「…讓我、射…」持續巔峰的快感逼下打轉的淚珠,微張的唇泛著水光動了幾下。
「唔?要給我什麼獎勵呢?」不好好的欺負一下培倫,感覺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可是我還沒想要射呢,怎、麼、辦、呢?」一臉苦惱的望著對方,一手制止著對方射出,一手玩弄著對方的紅纓,下身不時的衝撞著對方。
「唔…讓你、也跟著舒服?」急於發洩的慾望受到壓迫,不僅頭部,整個身體像被蒸氣熏過一樣泛著粉紅,細密薄汗流過表面。天真地說出獎勵,只希望青年讓讓自己趕快解放,脊背好似有許多螞蟻在咬,不協調感讓腦袋跟著混沌,連唾液都無法自制地滴至胸前。
沒想到對方會回答如此可愛的話語,淺笑放開壓制著對方慾望的手「看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輕輕的吻上對方的唇,不過只是單純的唇貼唇而已,眼前的人兒如同佳餚般美味。
「嗯、嗯哈!」終於獲得解放的分身迫不及待地往身上噴濺白液,些微的空虛感被青年的輕吻填滿。眼神變得渙散混濁,身體又開始迎合抽送的動作,希望對方能早點達到頂點。
「舒服嘛?」微笑伸手把身上屬於對方的白濁,輕塗到人兒的嘴邊,淡粉色的肌膚,襯托了嘴角上的白濁,顯得更加色情,看到對方配著著自己抽插的律動,勾起嘴角,頓時用力的往某一點頂上,對方的反應大了一些。
「嗚…好滿、阿樹的精液……滿滿的…」神智已經被快感支配到不清楚自己說的話有多麼情色,白液從還被填滿的後穴一陣一陣的流出,青年的體溫就算已經發洩完還是留在體內,遲遲沒有拔出。
抽插了幾下,最後終於衝頂了,淫穢的詞彙頓時從對方的口中說出,讓自己有些許發楞,情慾慢慢退去後,才有害羞這個感覺存在,溫熱的液體順著自己慢慢拔出的分身而流出。
「嗯…呼…」緩緩地喘著氣,感覺有些溫熱從後穴留出,緩緩閉上迷濛的眼精,似乎是累了。
看著對方似乎有點疲憊,也沒有想要動的感覺「....不洗澡嘛?」至少要把身體沖一沖吧?這樣睡覺似乎有點不好。
「…」除了呼吸聲外沒有任何回應,一上一下規律起浮的胸膛似乎說明了人兒已經睡去。
叫了對方幾次「真的睡著了....」口氣有著淡淡的無奈,只能先拿毛巾幫對方擦一擦了,任命的去拿了個小盆子裝著溫水幫對方暫時性的用用身體「先這樣吧...」幫對方蓋上被子後,自己就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