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家門口傳出門聲音,估計是自己邀請的其中一位「飛,幫我開一下門好不好?我手上不能丟下來!」叫著正在幫己佈置餐桌的友人
幫忙應門
「好。」點點頭,反正這邊也差不多了,放下手邊摺好的桌巾走向玄關、打開門。
「呃,你好……」看著開門的人不是自己料想中的那位,多少有點吃驚。
實在不能想像現在自己的表情,早知道就不要因為很近沒戴口罩了。
在腦內迅速抽出名單比對,然後很快的綻出微笑。「晚安,茴香。」讓開通道,優雅地示意對方請進、別在外面吹風。「主角正在大展身手,希望妳別介意。」
「……飛燕草?晚安。」想了想會出現在隔壁鄰居的家裡、又知道自己的,很快推測出對方次是誰,扯了個應該還算笑容的表情,點頭示意之後進入室內。
輕輕關上門,保持著不遠不盡的距離跟隨在後,指示對方可以在餐廳先等待。「大致上已經差不多了,妳可以先入座。」保持笑容,替人拉開椅子。「女士優先。」
「飛,是哪個?」擦著手上的水滴,一面從廚房走向客廳問著友人。
還來不及回應對方,就被走進來的人打斷。
「是我。」看著不久前才見過面的鄰居,出聲回應。
「歡迎。」笑著看著來赴約的鄰居「我以為你不會想來。」或許是有點意外吧,畢竟自己只是丟了張卡片過去。
「反正也沒其他事,而且待在家裡搞不好還會餓死。」看著對方,嗅著空氣中食物的香味,雖然早知道對方的興趣,但親眼見到還真是……完全不是正常人的等級。
「差不多了。」去除還在冰鎮的甜品不說「想先開動的就先入坐吧。」毫不在意那個說會餓死自己的人說的話。
「那就準備上菜吧,先讓女士入座。」前面對著友人說,後半句則是面對茴香微微一笑,表示不用在意。「請吧。」
依舊維持拉開椅子的手,邀請對方加入聚會。
「都在桌上了,我再等一下........」等那位可能不會出現的人。
「……」看了看眼前的兩人,還是在拉開的椅子上入座,便沒有其他動作。
「要不要先打個電話確認?」自己已經常餓肚子是沒差,但可沒有讓女性餓肚子的道理。「說不定已經在路上。」
「嘛、要是他會來早就回我簡訊了。」乾笑「你們先吃沒關係的,今天可是聖誕節欸!我做的東西可是多到你們吃不完好嗎!」自已也很清楚,根本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依舊發了簡訊給他。
抬起頭看了對方的表情,依舊沒有動作。
哎呀,這樣吃東西可是會消化不良啊……
早在前幾分鐘收到簡訊的邀請,騎著摩托車來到先前調查到地址,看了眼旁邊的溫室忍不住打了寒顫,直接按下電鈴等候裡面的人開門。
「我去開門。」聽到意外之中的電鈴聲「來了!」或許這是所謂聖誕夜的奇蹟。
看著人去應門,這應該是難得一見的奇景,今天或許算是很幸運。
眼前的大門被熟悉的人打開,眼睛瞄到玄關兩雙有點突兀的鞋子,「收到簡訊後,我儘快趕來了,是說有客人?」邊說邊把路上隨便買的紅色圍巾塞進黑薔薇手中,「應景禮物,也當作飯錢。」
尋著香氣的味道直接走進飯廳,看到一位眼熟的組員與……只看過基本資料的組員,揮手向兩位打招呼「兩位好。」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開門見到人說的第一句話,似乎有點....沒良心「你也太隨便了吧!真把這裡當自己家?」雖然這樣說,但也沒怎嚜阻止男人的隨便,當然手中被塞著一條圍巾也不能怎樣。
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知該作何應對。
「你好。」乾脆微微點了點頭,應聲當作打招呼的回應。
「......你好。」看著不算熟識的的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依舊如新。但看在場合上還是點頭打了招呼。
「有什麼招呼等吃了東西再說!」把人堆向飯桌「開動吧,別客氣,絕對讓你們吃到撐!」
「非常感謝,」不知不覺臉上的笑容又僵化回沒有表情的臉。「那我就開動了。」入座開始享用食物。
對於表情本來就不用太在意,其實自己是不喜歡笑的。
「…那麼,恭敬不如從命。」聞言,看著人入座用餐後,便將已擺放好的餐具拿起動作。
「少一付要死不活的樣子吃我做的菜。」狠狠的瞪了友人一眼「雖然我覺得黃楊估計也應該搭訕過飛了。」事實上是猜測,但肯定佔了多部份。
「我用我最快的速度趕來了,忘了回你一下。」被堆著入座後,看了眼散發不太友善氣息的飛燕草,「不要對我這麼有敵意嘛,上次不是故意的。」黃楊厚臉皮地端起擺放好的碗筷,開始享用大餐。
邊吃邊讚嘆著自己真有口福吃到一桌好菜,同時用筷子非常不客氣地指著其中一人,「不好意思,怎麼稱呼?我是黃楊。」內心猜想三人大概都知道彼此的身份,就沒打算隱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個性。」不喜歡笑這點還以為對方早就習以為常,所以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而且吃飯怎麼笑啦!」發出抗議。
「……茴香。」突然被指到便頓了下,其實也不是很在意對方的動作,低下頭繼續進食。
「嘛、過節,別這麼冷嘛。」有點尷尬的看著整桌人的反應,感覺上只有自己對於節日一頭熱。
「好啦......」聳肩,用著輕快的節奏解決眼前的食物。
「你放心,大家肯坐在一起吃飯就是想過節嘛!」拍了拍黑薔薇的肩膀當作安慰,繼續對著從未見面交談的組員攀談,「茴香啊,組織內還習慣嗎?」
「基於你只是想討飯吃這點,我會考慮一下你說的話。」熟知那人基本上只要有飯吃就一定會出現的個性「不過看在今天是聖誕節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順手拉開放在旁邊的香檳「有誰要?」
酒精飲料......基於前科累累,還是不要碰?要不然今天不用回家了。「我不用,我的酒量不好。」
相信不用解釋,這傢伙也知道自己的酒醉底線。
「我也不用,最近身體不適。」看了飛燕草一眼,跟著說了。
「別這麼說,下次你提供食材名單,我去幫你買回來。」毫不在意對方口氣中似乎帶點鄙夷,內心暗自小小難過組員的冷漠,決定日後在找兩人好好相處一下。
在聽到有香檳可以喝後,立刻歡樂地舉手表示要喝,「有酒不喝對不起自己!」眼睛直瞪著香檳瓶,邊吃菜邊咬筷子期待香檳喝入口的味道。
「整罐都是你的了。」既然大多數人都不喝,便接過香檳為人先倒了一杯,就直接將整瓶酒放在他手邊。「請慢慢享用。」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根本是狼吞虎嚥「這次又什麼工作讓你餓成這樣?」也沒有想太多的問,即便對方不打算回答。
興奮地接過整瓶香檳,伸手跟黑薔薇討杯子,「不是工作讓我餓成這樣,是這菜好吃的讓人想多吃幾口!」厚顏無恥地將可以當下酒菜的菜夾到碗裡預備享用。
「是是是。」身為主人只好默默的起身滿足客人的要求「高腳杯喔。」從上層碗櫥找尋不常用的杯子。
「你可以再破壞餐桌禮儀一點。」俐落地將最近的菜餚遞過去,並嘆了一口氣。
「我哪有。」稍微瞪了飛燕草一眼,手上卻沒有停止夾菜的動作,「高腳杯沒關係喔,我會小心不會打破的。」接過杯子後立刻倒入香檳喝了一口,香甜的滋味讓黃楊舔了下嘴唇一口飲盡。
看著對方幼稚的舉動,輕笑。「沒有的話請保持你的優雅,先、生。」語調輕鬆的帶過,斂下眼繼續小口地解決盤中為數不多的食物。
「……我飽了。」嚥下最後一口食物,拿出口袋的衛生紙擦了擦嘴。
不忍說看人吃成這樣,多少會有一點減少食慾的作用,剛好,當減肥好了。
「要甜點嗎?」雖然不意外,不過餐桌上食物的分量,事實上足夠6個人吃都綽綽有餘,或許該說,幸好有找他來?
「何謂優雅?」解決完碗裡的飯菜後,一臉痞樣地毫不在乎剛剛的行為多麼粗魯,將整瓶香檳喝掉只剩三分之一容量後才想起主人根本就沒有喝到,「黑薔薇不喝?」
在聽到還有甜點可以吃,立刻伸手拿了一份甜點,「唷,還有甜點真是週到!謝啦。」
「餓死鬼,你給我客氣點!」毫不猶豫用湯匙敲那準備拿甜點人的手「吃那麼急不怕吐嗎你?」
「嘖。」手稍微頓了一下,又繼續動作,假裝吃痛地摸摸被打的手背,「我會記得回到家才吐,在這裡不會!」開始享用起飯後甜點。
「嘛、你要是吐了會叫你自己清乾淨。」雖然這樣說,不過最後也一定是自己下去清「所以還是請你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是,吃慢點。」放慢進食的速度,感受甜品在舌尖滑順的口感與甜膩的滋味,吃完後放下湯匙,「多謝招待,要幫忙收嗎?」
「诶?」聽到問題有點愣到「是、沒關係啦....」也沒有請客人收餐桌的道理吧。
「至少幫你把餐盤拿到廚房。」不顧主人的意願,將空盤疊起、拿在手上,放在水槽內泡水後回到餐桌,「那麼,吃完後還有節目?」
「诶诶!?」來不及反應,眼看著那人的動作「活動嗎......?」窩在客廳看電影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