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佳節時仍處在工作中,而今日不時打開抽屜確認裡頭的禮物,以防自己弄丟或忘記。這時、突然外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小、小的在。」急忙的關上抽屜,有點慌忙得走到門前,將門打開。
對於門突然地打開,緊張的路德一不小就鬆手讓禮物落下--「啪。」盒內物以及盒子和地板撞擊的聲音。
門一開,映入眼簾的是男子微愣的表情,傳入耳裡的是物品掉落於地的聲響。「路德?」正打算繞到對方身後去查看落下的究竟是什麼,卻被對方給一把抓住。反而一臉疑惑的盯著,像是在懷疑對方是不是藏了什麼。
「呃……」一緊張就讓禮物給掉了。現在這樣抓住布勞是否會讓他誤會些什麼……如此的想法讓自己趕緊放開緊抓著布勞的手。「盒裡的東西,待會再告訴你。」接著蹲下身撿起禮物。
是聖誕節禮物?而且是送給小的…?
驚訝及好奇各參半的睜圓了金色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盯著男子手上的禮物瞧著看。「先進來吧?暗房比較溫暖些。」立刻打開倉庫往暗房的門,示意對方先進來裡頭,等會兒在慢慢談天。
進到暗房後一屁股的坐到布勞專屬的位置上。「就算你現在知道那可能是什麼,也請裝做不知道,好嗎?」提出橫蠻無禮的要求後,「現在閉上眼睛。」站起身來。
「唔?好……」對於他有時霸道的個性早已習慣,所以並沒有因此特別注意或因此露出不悅的表情。像平常一樣的乖巧聽話,順著對方的要求闔上雙眼。到現在都還沒認真去猜想禮物是什麼,畢竟送什麼都有可能?
將包裝紫紅和酒紅相間的禮物塞到布勞手裡、在他耳邊輕聲說到,「聖誕快樂。」並在額頭輕吻。送他的是枚戒指,戒環外側有朵摟空的玫瑰、內側則在一處刻上了『Blau』。
透過聲音的大小,能夠清楚感覺到對方離自己很近。那磁性且略為低沉的聲音以及說話時所吐露的熱氣,使雙頰不自覺的微紅。眼簾微開時,對方剛好吻上額、使臉頰更加地發紅。
「謝、謝謝…」視線飄向放置要送出的禮物的抽屜,心臟跳動的速度增快,對於送對方禮物這件事情還是會感到緊張。
「請等小的一下。」動身走向擺放禮物的抽屜並伸手拉開,把禮物送至對方手裡,是以深紅為底且以金色緞帶包裝而成的,是最簡單樸素的包裝外表。
裡頭裝著的是當季較實用的圍巾而且是親手做的,由於沒有時間出去採買毛線、只好以手邊擁有與自己身上大衣相同顏色的織成。雖然稱不上特別,但還是希望他能知道其中的心意。
原本以為對方會忙的沒時間可以送禮物的、現在收到了反而有種受驚若寵的感覺?「謝謝。」單摸包裝無法得知裡頭是什麼,也罷,待會有的是時間
伸手抓住對方的肩膀並努力地墊起腳尖,在對方的臉頰落下輕輕一吻。隨後裝作沒事的看向他送的禮物,問道:「可以拆禮物嗎?」雖然故作鎮定,但臉上的紅暈卻是能夠反駁的證據。
看著故作鎮定的他、嘴角微微地上揚,「隨便你吧。」而他給自己的那份,打算回房裡再拆。
小心翼翼地拆開禮物包裝並掀開盒蓋,裡頭的禮物讓自己像獲得驚喜的孩子一樣,金色的眸子變得明亮清澈。小小的飾品盒裡裝著戒指,雖說對方或許不是所想的那個意思,但臉上紅暈卻還是變得更加明顯。
對自己而言,收到這種禮物讓內心喜悅不已。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羞紅著雙頰,而空出的一手則遮掩著臉頰。
待心情平穩一些後,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那我的禮物…你什麼時候拆?」手輕輕地拉住他身上的大衣,內心既是緊張又是擔心的。對於他知道禮物後的心情會如何、會不會不喜歡這份禮物之類的。都使心臟還是快速的跳動著。
「等回到房間後再拆。」看了看布勞的表情後,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麼了。「只要是你送的、我都會很喜歡呦。」
回房的時候才拆嘛…。
雖然後面那一句話使自己放心了許多,但內心還是有那麼點擔心殘存。另一隻手裡握著對方送的戒指,內心十分猶豫到底要平日都把它戴在手上還是只要帶在身上就好了。
「怎麼了?」看他似乎還在顧忌些什麼、這回可真的猜不出來了。
「戒指…平常該戴在手指上還是帶在身上就好了?」視線略微飄移不定,對於這種事情十分猶豫,但又有幾分羞怯殘餘。戴在手上的話,他人看見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可是只帶在身上的話,又好像違背對方的心意。
竟然在擔心這種事。「嗯……其實你戴不戴我都不介意。」要是怕別人看見的話戴在手套下應該可以?從未認真想過這問題的自己,把此對戒的另一枚藏在大衣的內袋裡。
戴在手套下的話,應該可以的吧…?
輕輕地點頭,接著忽然地抱住對方、雙頰則羞紅著,嘴裡緩慢的吐出話語:「謝謝……我很喜歡。」用這些舉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這應該算是第一次正式的收到對方的禮物,故內心除了喜悅以外已無其他心情混雜。
「喜歡就好……放鬆點啦。」可能是興奮的情緒使布勞沒有注意到他抱的有點緊,「要不能呼…吸…了…。」
「啊、」聽到對方的話後,才發現自己的力道有些過重,並趕緊鬆掉一些力道。抬起頭,滿是歉意的看著對方。「對不起……」還是第一次因為喜悅而控制不住自己,既愧疚又害羞的紅起雙頰至耳畔。
再次摸摸頭,「聖誕快樂……布勞。」希望來年還可以像今年如此、明年也要這樣下去。
「你也是。聖誕快樂,路德。」微微一笑,但裡頭卻參雜著許多甜蜜,使人看了心動。兩人之間的情感,默默地將空間內的溫度提高了些,也使這次所留下的記憶深刻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