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簡便的衣物放到隨身的小皮箱內,來到廣場地點時已過了約定時間一些。
「你還真是一刻都不忘工作,就連度假都要把事情弄得妥當。」笑著對羯道,並沒有帶什麼東西,很隨興地認為只要人去就好了。
「因為我是理事長嘛...」說是度假,事時上也不過是臨時的忙裡偷閒。「不過,只要到了那邊我可什麼也不要做了。要休息的時候盡情休息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來,告訴我人界的位置吧。」
提著皮箱,拉起對方的手,等待指令。
「人界的位置嗎?說實在我還真不知道地名。」拿出藻給的小紙條,默念著上頭的字:「似乎是在...」對著羯說出一個地方的名字,很顯然的並不是人間的地名,不過卻是屬於紫狐族的屬地。
「你這嬌生慣養的少爺啊...接駁交通的費用要你來付喔。」
有點沒好氣地按住右目,讓水術的力量流轉,巨大的水龍瞬間自腳底騰起,將二人盛到空中,飛翔到結界之外,單憑自己的直覺讓水龍降落在人界南方的一個繁盛的島國上。
「用身體付可以嗎?」好以整暇的道,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炎熱的氣候讓自己總算可以脫去大衣,只留下單薄的內襯,看著紙條上的地址,思索著要去找尋那已經荒廢很久的舊宅,卻在走出森林不到幾步就被龍給含住。
是的,是龍。
到達後還沒站穩住腳,竟看見從沒想過會出現的東西。
「等等!!這怎麼...」一下子亂了方寸,水柱憑空出現在龍的四周將之綑住。
一隻手臂伸出龍口拍打「放開我、放開我。」接著探出腦袋,龍張大了嘴巴,一臉無辜的模樣:「沒想到儲備糧食居然長這麼大了。卡比,別緊張,這是寵物唷。」
面對龍的悠哉態度就像是面對一條狗一樣:「這座島也被與人界是隔開的唷,就算景色一樣,可是島上養著我族一脈的守護獸。」燦爛的笑著,對卡比解釋道。
「我可不知道你們紫狐家居然是奢華成這地步...」
重重嘖了一聲,抬手讓水柱放下,看著名字奇怪的龍與二刻耍玩甚歡,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我決定這幾天一點術力也不動用,你給我自生自滅吧。」
「說什麼自生自滅也太嚴重了一點,不過你沒有妖麗真的可以生存嗎?就像個普通人類一樣?」臉上帶著某種打量意味,似乎很不相信對方的話語一樣。
「妖對自己力量的依賴有辦法在幾天之內改過來嗎?真是有趣了。」
「好笑啊,就在不久前我甚至連眼睛也沒有了。區區妖力算什麼。」總之他會有生存的辦法,而且換句話說,不使用任何妖力才是最能讓身心舒緩下來的。
「普通人類我現在要找地方休息一下了,你最好快點把別墅找出來。」
「是的,老婆大人。」故意口頭開卡比玩笑,笑著回嘴道:「親愛的卡比,別墅似乎就在正前方,請問你現在要先洗澡還是要先用餐呢?又或者只是單純想要以普通人類的身分曬曬太陽?」
說完走上前打橫抱起他:「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幫你做到。」
「啊嘖...」已經不知從何吐糟,只好低罵起來。空氣中都是海水的味道,心情都輕快了。「海啊...當然是要盡情游泳!馬上!」
「那你不要怪我唷。」燦爛的微笑之後,身影順移到距離別墅不遠的碧藍海面上,陽光很炙熱、空氣中有著鹹鹹的海味,一放手就將人給扔了下去。
撲通!濺出了水花。
身形一輕隨即墮入清涼的海水中,連忙掙扎出水面,趕快把下身衣物脫了,時間僅夠不讓突變的魚尾掙破褲子。
「幹!」忍不住罵了聲,一手抱著褲子,一手將臉上的水撥下。
跟著進入水中,親吻著羯的唇瓣:「你說我好喜歡聽你罵幹,是不是已經有點被虐的傾向。」甜言蜜語的親吻著對方的唇瓣「你真的漂亮,我的卡比。」
「腦子有病...」沒好氣地在對方額上打了個爆栗,翻身潛入水中。只有這傢伙喜歡自己這接在山羊身下的魚尾巴,喜歡得把生命的力量都給他了。從來生命中只有自己一人,忽然有種感覺,就是即使把自己僅有的生命都還給這人,換來短暫的甘美,也在所不惜。
對於對方的評語到是不怎麼在意,畢竟有病自己也頗有同感,都快要變成被虐狂了,喜歡上一個人不就是要包容他的全部嗎?
「是害羞嗎?真可愛。」伸了個懶腰,在海面上做出一座暫時的水晶小島,好能夠讓自己站在上頭:「別遊太遠。這附近我不知道還養了什麼東西。」
將衣物擱在小島上,畢竟有了生鏡的照護,已經連冰妖也不害怕了,普通的妖物對自己已經作不了什麼傷害。難得在海裡,屬於魚類的半身似乎非常歡快,如果自己是魚的話一定是海水魚...想到這裡不由得輕笑。
「等事情完結後,一定要住在海邊...一定。」
「住海邊天天釣魚的確也挺不錯的。」摸了兩把羯的臉:「要換作是我,天天都看的見一條漂亮的人魚在我面前瞎晃,我一定也想住在海邊,然後再用漂亮的水缸把他裝起來,就可以天天在一塊兒了。」
「把人魚放在水缸裡她可是會死掉的。你這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呀。」沒好氣地歎氣,翻身躍到小島上,讓尾巴晾乾,鱗片漸漸顯露出膚色,變回雙腿。
「就算死也是死在我身邊,不是挺浪漫的嗎?」凝望著羯的金眸,那樣赤紅的魚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美得讓人目不轉睛:「對了,卡比,這兩天一次是我的生日,一次是你的生日,你有特別想要什麼東西嗎?」
「生日...?」
似乎想了很久才記得這是什麼回事。說是生日,1月14日,也不過是自己隨意定的日子。薩堤爾只會在隆冬出生,但自己從不知道確切日子,也不知確實年份,所以數起來他已經過了第16次300歲生日。
不由得笑得有些尷尬:「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倒是二刻想要什麼?你給了我那麼多東西,我好像都沒給過你什麼。」
「我想要的...」思索著自己的想要的願望,似乎自甦醒以後,就很希望實現的:「我很想回冥界去。」
回歸於那個人的身邊,其實是他最深切的願望,但是作為被贈給妖王的禮物,他們的靈魂已經被冥界永遠的拒於門外。
「當然,除了這個心願之外,我也很希望卡比可以...作為我的妻子,永遠留在我身邊。」
「臭小子,你好像還沒看清楚這裡。」站起來,轉向對方大剌剌地張開腿,指向胯間:「我是公的,在外面世界的薩堤爾只有公的!怎可能當你的...咳...」真是難以啟齒的兩個字,難為這小子還面不紅心不跳地說了。說了幾聲髒話,又坐了下來:「冥界...我從沒去過那地方。有什麼辦法能讓你用一些迂迴的辦法回去?」
「冥界與其他世界不同,若是能回去,我也不會遇上你。」靠在羯的肩膀上,笑著道:「卡比,你這是在誘惑我嗎?」翻身直接撲倒對方,愛憐地撫摸著對方的臉蛋,跟微濕的髮梢。
「你到現在還不肯放棄性別之見,真是令我意外,可是這樣的堅持,實在有需要崩毀一下呢。」
被壓著卻沒推開,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頭髮,歎了口氣將對方摟在懷中:「...但我沒說不留在你身邊吧。」
雖然喜歡對方,卻不等於要放棄身為雄性的身份。要他委屈或者成為女性的身份這種事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
「所以才說,最喜歡你了呀,卡比。」輕聲笑著,舔吻著羯的唇,不經意地咬破他的唇瓣,想嚐嚐鮮血的味道:「你不覺得應該好好補償我一下嗎?總是讓我為你擔心,甚至還老不見人影埋首在工作裡邊。」
「因為學園是我的心血,我不得不努力的...」唇上一痛,隨後就敢知到血味了:「嘖、別咬!你給我小心點!」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最好早點滿足他,不然好受的到底還是自己。一邊抱怨一邊把對方的衣物脫下,迎合他的姿勢。
舔吻著羯的唇,伸手撫摸著他的乳首、腰部還有臀部那些敏感的地方:「耶,你真是個工作狂…這樣真傷腦筋呢。」
指尖撫摸著羯的慾望,在鈴口的位置用指尖摩擦著。
「現在的話...暫時可以別說工作了...」在一個偏離世人的國度裡,放心將原型表露出來。巨大的羊角從頭上長出,化為原型後也是更多的獸性。被摸著敏感部位,非常酣暢地發出低鳴。想要更多。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這模樣,你似乎很生氣呢。」模糊的記憶,只記得那時這人似乎氣沖沖地,而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才會與對方訂下婚姻契約,若有所思的道:「人類似乎很喜歡在自己身上打洞穿些東西,增加性快感?」
ˋ「平常的話,只有在妖力失控的時候才會在外人面前變成這樣...」
說起第一次就生氣,都怪這自把自為的小鬼。
「打洞?把自己變得像畜養的牲口那樣啊...起初是主奴間的協約,後來不知為什麼變成時尚了...」
「所以說人類真的很莫名其妙呢,不過感覺挺有意思的?」語氣稍嫌遲疑,頗有深意的笑望著羯,似乎很期待的道:「想不想要試看看呢?」
「你也開始想戴貓頸圈之類的東西了嗎?還穿環了,想穿哪裡?」瞇著眼看對方,一臉饒有興味,一心想著對方是想把環打在他自己身上。
「貓項圈就免了,不過我不介意把那樣東西打在你身上落個記號唷。」舌尖舔過自己唇瓣,輕笑著探頭往下含住對方的欲望,用唾沫染濕那火燙的頂端:「就打在這裡如何?」
「...你瘋了...!」
享受著對方的服務時聽到這樣的說話也不禁有點害怕而冷卻了些許。換了個姿態,有點遲疑地說:「我不能想像你在我的命根上做那種事...」
「真的,不要嗎?就算穿了個洞也很快就會癒合,其實痛楚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而已唷 。」用著溫柔低沉的嗓音在那人耳邊蠱惑著,輕拍了下羯的臀:「當然如果你不要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簡直說得就像那是很舒服的事般。受不了對方在自己耳邊低沉地說話,被惹得一陣心猿意馬的。乾吐著一堆髒話低低地說:
「....如果你真的想....」
不由得幻想起要是在那種地方打洞,幹起人時會是什麼感覺呢...一定,會把對方刮得又愛又恨...
「好卡比,真是乖孩子。」
很滿意著對方的回答,手中出現一只小小的銀環「我把你眼睛遮起來,你可別亂動」多餘的畫面會帶來恐懼,不如就這般耽溺在黑暗中,以影子遮掩住羯的眼眸,衡量著穿洞的位置。「別怕,不會有事情的,很快就好。」
手指繼續愛撫著對方的慾望,輕舔著那人的身軀。
很久以前醫生為自己恢復成成人身體的時候,也因為自己堅持目擊而帶來了很不良好的回憶。現在這樣被掩住眼,某程度上讓他鬆了口氣。
「...快點,在我後悔之前...」
但是,原來什麼都看不見,身體變得更是敏感。光是海風吹在身上也讓人顫抖起來。
「卡比真是信任我。要是哪天被我賣掉的,也會傻傻地為我數錢吧?」確定好了要打洞的位置,讓銀環尖端抵上對方的性器,只在剎那間就穿過對方性器,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挑的地方是穿在對方慾望頂端鈴口的位置,如同所想的,傷處很快的癒合,感覺對方的身軀用力地戰慄了下。
「呃嗚...」
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疼痛的指數也是倍數而上。身體僵硬著一會,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媽的,好、好痛...幹,我為什麼會答應?真是見鬼...」幾乎能想到一碰到海水就會痛得要命,只能碎碎地罵著髒話。
「傷口已經癒合了,不會痛的。不過要是做的時候太激烈,可是會扯開的唷。」笑得有點賊,可惜對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不然肯定飆自己髒話吧:「疼痛與快感總是相互伴隨。」
捏了下卡比的乳首「忍耐會讓快樂倍增。」硬挺的慾望輕抵著羯的後庭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