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劇情|梅布R18|踩樓獎勵】
『碰。』眼前意識是一片的茫然,在一陣暈眩後便本能性的倒於眼前的木桌。「唔……」頭部原先已有一陣腦人的疼在蔓延,經過猛烈的一撞那種感覺更是強烈了不少。金眸微瞇,想要整理一下思緒上的凌亂,但結果是一片枉然。
latest #50
手緩緩的撐起,「咳、咳──」身體上的不適大於了此刻的煩躁。
右手撐著頰,好讓自己的意識能暫時保持清醒。但很快的,睡意逐漸攀上,將殘存的意識、侵蝕。
陷入沉眠前,特有的聲響證明了來者的存在,但連身影都尚未見著,便先倒於黑暗之下。
巡視過宅邸並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回到了廚房,看見個熟悉的身影趴倒在飯桌上面,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了幾分。
布勞?沒事不工作在這偷懶摸魚是否太過光明正大了些?輕步的走到人的身旁搖搖肩膀想要叫醒,卻發現對方一點動靜也沒有。
哎?昏了過去?唉……竟然昏在這裡也太不會挑地方了點,畢竟這裏也是自己所負責的區域,把人丟在這裡也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將人給抱起,筆直的踏上回房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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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布勞安置上自己的床,俯身看著那沉睡的面容彎了嘴角,這個人啊、常常這樣的毫無防備呢。
……真不曉得是少根筋還是怎樣。惡作劇的擰擰他的鼻尖讓其有些缺乏氧氣的皺皺眉頭後才放開手,挺直腰桿迴身步向衣櫃打算休憩換衣。
房裡淡淡的木香和床單上的肥皂香將思緒整頓了一遍,微微的睜開眼,視界所及已不是方才的桌椅,混入鼻息的味道頓時讓自己明白身處何處。手撐起上半身,想要了解一下──那人、舉動的意義。
「咳、」喉中的塞打斷了語句,爾後又是熟悉的昏沉襲上腦袋,還多添了幾分燥熱。
頓時又是一陣無力感,背後溫軟的床正緩緩拉下身體傾度。
「咳、咳──」蜷縮進棉被裡,只因厭惡腦內中含藏的痛。已不是第一次被病痛擾眠,但一次總比一次還要嚴重。
卸下雙手白色絲綢及掛回身上的西裝外套及內襯,身後不斷頻繁傳來咳嗽聲響,那聽來簡直是要將肺咳出來一般嚴重,到底是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搞垮到什麼地步?思此便緊蹙眉頭回過頭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蜷曲成一球倘若是畏敵的刺蝟不允許人靠近的棉被團。
嘴角緩緩上揚,哎、要知道,自己可是不吃這套的。邁步向前毫不客氣的拉開了棉被讓那隻刺蝟無所遁形的曝露身影。
「我知道你醒了,給我解釋一下現在你是怎麼回事?」
「沒事。」正臉埋進雙腳間,畫上一絲界線的圈。但額頭上正蔓延的熱燙倒是出賣了自己。「咳──」再度猛然的一咳,如果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到咳出血的地步?誰知道,也許自己該慶幸現在的症狀也不過如此。
──但是否會惡化下去就不知道了。
那鴕鳥心態的模樣真是讓人忍無可忍,強硬的拉過布勞的後領迫使對方仰起頭痛苦的低鳴,但這點現下並不在於管轄範圍當中。
那蒼白的面孔完全失去了血色,彷彿下一秒閉上眼停止呼吸也不奇怪──緊皺眉頭轉而將人靠在自己的臂膀,手掌覆上他的額、燒燙得很。
「你這叫沒事?你是把我完全當成笨蛋,是嗎布勞?」
「……」金瞳現在只剩下一抹的黯沉。也許是體力達到極限的停留,亦是不想讓他擔憂的心理作用?選擇沉默的回應已無法思考舉動是否恰當。雙眼瞇起,直到視線只剩下那讓自己有著獨特印象的祖母綠。
宛若是斷線人偶一般了啊,這傢伙。
歎息的將布勞給放置回床鋪並重新的替他蓋上棉被,細心的拿過手帕擦去對方泌出的汗水。
「你好好休息,我晚點幫你帶藥來。」淨是給人添麻煩的笨蛋啊,算了、以後和他加倍討回也不算太遲。
外頭的氣溫已經不是幾周前的陽光,這點自己是清楚的。不顧慮溫差問題持續的奔走,倒下的那天終究是有的。這種滋味總算讓自己嚐到了是否?
只得半睜著的眼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禁有某種情緒再奔騰、啊,也許那叫愧疚。但誰又會像他這樣呢、如此的燦爛卻又細膩。
只好拉起棉被,再度將全身裹進肥皂香的軟,掩飾掉連謝謝都說不出的道歉。
從醫務室拿取些感冒藥,並穿越過大廳到廚房盛了杯清水以及裝袋要替人降溫用的冰塊後才走回房。
那團棉被繭又出現在眼底。
瞇眼靜默不再多言,竟可能放低腳步聲響在房內走動,將手中物品放到床頭櫃後看著那團,反正他一時半刻死不了。
有些懲處意味這樣想著,便離開床邊去整理房內。
頭微微的探出,已適應黑暗的瞳孔在燈光下睜開顯得有些牽強。看著對方在房裡走動,爾後視線又飄到床頭櫃上的種種物品。雙手抵在被褥下的床墊將身體撐起,儘管頭還是很昏熱。
重感冒加上發燒,也許是壓力過大的勞累;又或是溫差?思緒寧願相信後者也不想承認事實。
似乎聽見後方有什麼動靜而回過頭,看見那硬撐著身體坐起身的布勞而深蹙眉頭。
「給我躺回去,別讓我說第二遍。」伸手指了指對方,語氣中帶著濃厚的命令味道。
沒有回話,依舊故我的維持同樣動作。心裡似乎是想說點什麼,但出來的永遠只有不足以構成句子的單音節。「咳──」不意外的咳嗽──沒有想過該怎樣治療,只有想過何時會結束,這種昏沉的夢靨。
真是夠了。那不服從所給予自己的憤怒煩躁大過於該有的禮儀,放下手邊的工作脫去雙手的手套,重重的踏著腳步走到床旁,將那還呆坐在那的少年壓躺上床。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嗯?」揚起笑容,那帶了危險的味道。
原是昏沉的運轉進一步的停機。對方的舉動倒強制扳起了開關。
「等、等──」語末都尚未落下,帶有褐髮的男子已經先壓了上來。到這時才真正的回神過來,眼中盡是驚慌,看著映出自己的祖母綠,像是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等什麼?等你要來告訴我,你是有多麼的欠缺語言能力嗎?」挑起眉尾,臉上的笑容若有似無,更要說的話,那沒有笑意而只有純粹的、怒。
一顆心開始在高處懸掛,這次可真的是、把他給惹惱了啊。
安靜的等待下一波的責備或辱罵,畢竟、還是第一次看見啊,這個樣子,不論是自己的病態或對方的惱怒。雖說思緒因對方的舉動清醒了一些,但頭部的疼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可能、還更嚴重了一些。眼神有些渙散,開始避免和眼前那雙綠瞳對上,此舉總出賣著自己的虛弱、和逃避
對方仍舊是一言不發,甚至還低下眼簾逃避自己的目光。這無疑是個火上加油的舉動,伸手揪過了布勞後髮迫使仰起臉龐,俯首堵上了那微起的唇,憤恨的啃咬柔軟的唇瓣,舌尖侵略著那炙熱的口腔,奪去了對方的空氣。
口腔瞬間散發出一股甜膩的血腥味,帶點澀。氧氣的來源只剩下唇和唇之間的縫隙,但溫熱的舌卻無情的阻擋了殘存。
他、也是有心機的啊。但自己就沒有嗎?思緒並不這麼覺得。
手拂上對方頸上的藍色領結,推開或拉下的選擇在拉扯。但又或許、在抉擇前,手會先被抓住也說不定?心裡嘲諷的笑了。
察覺到對方的小動作,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並搭上了布勞的手,連著一起扯落了自己的靛藍緞帶,沉默的應允對方的要求。
──誰叫,自己心底存有那麼一些私心呢?
絲帶的垂掛向自己暗喻了什麼?是諷刺、還是單純答覆慾望的微笑?頭還是昏沉的。
手指反射性的掙脫溫熱的掌心,爾後抓上了對方那素白的襯衫,俐落的將釦子解開。
只不過──想要一絲還可以得到釋懷的安慰,來自於你。
明白這只不過是心裡想法的美化,但、也是事實。
面對那如此勤快的動作,使得嘴角勾勒出淺淺的笑容,任由對方將自己身上的衣料給卸去,而手邊也沒閒著將人順著壓上床榻,熟練的脫著布勞的衣物,不用多少功夫就讓人赤裸的映在眼前。
「看起來期待很久呢?」低湊餘人的耳邊低語,手指輕彈過那半精神的昂起。
恍惚的神色在金眸中展露,毫無掩飾的帶出了頭部上的不適感,無法思考的大腦有些空蕩。「唔……」勉強的出了點聲音,對於眼前那惡意的舉動無法反駁,卻也讓手本能性的遮上雙眸。
──是否不主動就沒辦法擁有?解答,動作卻比思緒快了一步。
將放置的雙手緩緩向前,拉下那豎立的領。「好熱。」彷彿是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話語,帶點羞怯與無力感。
那是邀請,是甜美的誘惑。
再次的擄獲那被吻到有些紅腫的雙唇,毫不保留紳士禮儀的直接壓倒對方,微涼的手觸上布勞熾熱的欲望,隨著線條撫過,指腹輕磨著泌出不少液體的頂端,像是在勾人胃口。
也許是個意外,更或許、其實是那隱沒心底的情愛被喚醒,徹底吞噬所謂的理性及道德,呵、也許,自己早已背叛了聖女大人的忠誠,竟然會對同為侍僧的同事出手呢。
但早在擁抱對方的那刻起,這就已是擺明的事實了、不是?已回不去的現實,卻也不打算回頭。
──怎麼這麼著急啊。
無奈的嘆息,對象是眼前滿懷笑意的同事、亦或那名為布勞的──心魔?對於那本身意志不再多做評論。
既然無可奈何,那何不去享受一切?
毫無縫隙的觸摸讓身體本能性的喚出聲,道出了更深沉的、慾望。
「對病人也不手下留情嗎?真不愧是梅倫。」短暫強忍住那羞恥的呻吟,出口的卻是那激人的話語。
手攀上那裸露於空氣中的脖頸,微微收緊的環了一圈。彷若在道盡一切奢求,金眸微微閉起,湊上輕如羽毛的吻。
「恢復以往的伶牙俐齒了,是嗎?但你若是能更像個病患,或許我現在會考慮這點。」掌中的熾熱可以得知身下的同事現在是有多麼的興奮,究竟是誰比較急呢?思及此輕笑出聲,緩慢的上下游移,若有似無的給予些許的刺激,表明了就是吊著對方的胃口。
臉頰帶了抹紅嫣,悅耳的呻吟都帶有著那麼致命的誘惑,怎能不多看一些呢?
「真的是、嗯──」末句尚未落下,那吟語已先淹沒本身的思考。眼前那炫目的祖母綠映出了自身難耐──這次又是他贏了啊。奪取人心的技法到底熟練到什麼程度?
惡質。還真諷刺。
在感覺到掌中那不規律的顫動,便曉得對方快抵達高潮,笑著刻意的不再多觸摸,讓其可憐無法解脫。
大大分開對方的雙腿,讓他羞恥到無法遮掩模樣展露於自己的面前,笑著讓濡濕的指尖從性器滑下,潛入了那狹細縫並從中探到了那秘密的禁地,毫不客氣的直接插入兩指。
雙手微顫的環上對方那白皙的細頸,彷若是要將下身的痛楚全數釋放於那頭而緊緊的扣住,「唔──嗯、」淫靡的詞語口中流洩──嘖。
啟唇咬下那寬厚的肩,不單純是心裡的惱人,順道將那羞恥的呻吟含起。
對於那手指的搔弄,給予的回應僅滑落一抹濕潤。
肩頭傳來的痛楚並不能阻止現下所為,反倒是給這場情勢添增了不少情趣。
溫熱的狹道緊緊的纏著自己手指不放,更加變本加厲的填入了第三隻指擴張,「還真熱呢……看來,是真的發燒了?」在人的耳旁低語,輕舔過紅透的耳廓。「需要梅倫幫您退燒嗎?」
「從一開始就沒騙過你。」哽咽。就算嘴上說了謊,身體還是會給予自己最誠實的答案。耳邊溫熱的觸感滑過,帶起了一陣陣酥麻,縮在對方的頸窩。
微微收緊了手,絳緋的春色在那背上顯現紅痕,痛楚竄上全身,但卻無法自止的渴求。
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煩躁,其感覺卻又小於身體上的虛弱。
感覺到那窄道變得溫軟並貪戀的不斷收縮挽留著,惹得自己無法忽視那有著相當程度的渴望。
「是否有欺騙,我自己會判斷的。」揚起嘴角的弧度,那紅如熟果的臉頰,那帶著哭腔的語調……是在誘惑著人將其吃下肚嗎?
我們拋棄了聖女的信任,相擁共同背負著悖德之罪──但若想要,彼此盡情的給予索求也就無所謂了。
──儘管那是滔天之罪,若有你、那也變得無所畏懼
「唔、嗯……」金眸貼著水氣望向對方,是涵藏渴望、或尋求安慰?連大腦本身都無法思考──吶、解答就給你自行創造不錯吧?
明白、什麼都了解。只會越陷越深。──那種溫潤而誘人的漩渦。代價只是崩壞的信任,對雙方都是一種失望。
──你願意嗎?陪我一起背下那名為貪婪的罪。
似是被那水盈的金色給吸引,而貼上自己的唇侵略的親吻,收回了手拉下褲頭的拉鍊,那清脆的金屬聲再房內都顯得明顯,讓已漲到發疼的熾熱抵上那不斷開闔的穴口,一點一滴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不需要言語,只要眼神的交流我就能明白你所有的心事。
早已罪名累累的我們,就這樣攜手的走下去吧──有我、有你,就不需害怕。
「嗚、唔──」帶點哽咽的喃語愈見明顯,而那炙熱的挺進倒是讓眼角的溫熱再度滑下。那吻總帶著波濤、一同襲向心頭,繚繞而連續的纏繞於早已萌芽的情慾。生澀的回應著,卻帶點沁涼的甜膩。揪緊了手心,卻不忍在對方背上劃下痛楚的抒發。
就讓布勞放縱一次吧,就算可能無法回頭。
排除現實、剩下的還有什麼?
或許我們都需要對方來寬恕,包容那無法挽回的審判,但只要手裡還存有你的溫度,那這一切、都可以化為烏有
身為此無光世界之引路人,迎接、送離不少的迷途羔羊,那惆悵迷離的失憶靈魂──總是時時警惕著自己不能相信任何的記憶,終究、只是個令人傷感的傷痕,重生於此也僅不過是在追求那些曾經的悲慟。
但就算如何壓抑,在名為「梅倫」的魂魄卻還是擁有著比一般人還要深層的欲求,比誰都還想要被記憶著。
先是緩緩的抽離,吊足人的胃口後再狠狠的挺進,耳邊捕捉著對方撩人的呻吟,在布勞那鮮少出外而更顯得蒼白的脖頸留下了侵略印記,一聲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這可悲的命運,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既不可能擁有,那麼、請你好好的用身體記下梅倫的存在吧。
每日的庸碌總能讓沉澱過久的記憶緩緩飄浮,眼裡所渴望的不再是允諾的現實,而是那遙不可及的過去。被中斷、甚至一片空白的腦海,卻希望能有個讓自身存在的地方──曾經覺得是否有些那樣的、不切實際。
就只是單純的活,偶爾也勞累疲倦。
「啊嗯、哈啊──」甜膩的呻吟自喉間發出,無法停止也無法自制。
空虛宛如潮浪般的打來,禁忌的言詞在心頭響起,一遍遍的警告卻遭到毫不在意的忽視。
空白的紙被畫上鮮紅一筆,那是個、難以忘記的存在。
一次次的抽送律動,汗水自額沿著頰弧滑落,融入彼此交纏的軀體,關係密切到連自己也分離不清究竟為何。
──別忘了我。」發自內心最底的渴求,不曾奢求過實現的、願望。
最後的呼吸與對方共同的停留了那幾秒,攀上那最後的頂點。
含糊的字句呻吟再釋放間迴盪,而那懇求傾聽的心靈倒是記住了最後四字。同樣身為侍僧的你,被相同身分的人記住、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啊──但,只要能看見你的笑顏就足夠了吧。
急促的吐息落在白皙的肩上,最後停頓於一刻。
心裡也曾如此幻想,然而卻找不到方向,迷失在那邊遠路徑。只不過渴望生命中有個人能在心裡好好的、寫下「布勞」這渺小的字眼,也是種達不成的願。
現在呢?倒多了個值得記住的名字──「梅倫」。
滑落的雙手墜於素色床單,黏膩的空氣環繞了氛圍。當熟悉的那股痛再度攀上頭部,金眸已先倒於黯淡。
──需要休息幾天了啊,希望能早日康復?
那半闔無神的雙眼寫著主人已意識迷糊,哎呀……看來是不小心過了頭,明明是個病患卻被惱怒給沖昏頭。
真是失責。不論是身為侍僧亦或是同事的身分。
先帶人去清洗再好好的照料幾天吧,這幾日宅邸的事務又得自己負擔了呢。
──不過無妨,這本應是梅倫的、職責。
──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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