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放下正在切菜的刀子,裝了幾個喝完的牛奶玻璃空瓶,背著包包出門,留了夏子自己在家裡。
一步一步走下階梯,走到空蕩蕩的小透天後面「這裡...就沒人看見了吧。」拿起一個玻璃空瓶。
「渾蛋呀──!!!!!!!!!」嘶吼的狂叫,「趴哩」玻璃瓶被丟到牆上破碎,碎片像子彈般飛散「阿阿阿阿!!!!!!!!」一個,兩個,三個,抓起包包裡的瓶子死命的狂砸,一個碎片飛過劃傷了臉頰。
「去死吧渾蛋該死全部爆炸死光算了!!!!!!」心理的黑色一口氣的擴散全身,視野變成了血紅色,額頭劃傷了「呼...呼....可惡...」
為什麼會這樣子?我不知道,「算了,回去吧..」抹掉臉頰跟額頭上的血,走回2樓。
「沒什麼,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嘛。」笑著走過海原小姐的身旁。
「沒關係的,這點小傷回家藥膏抹一抹貼個OK蹦就好了。」
「這樣啊……」
又撿起一片玻璃。
「很大聲呢,剛才。」
停下腳步「我想也是...畢竟是竭盡喉嚨的嘶吼嘛。」星星好多呀。
「……那就,忘記吧,難過的事。」
與其掛念而放不下,不如遺忘掉。
「如果要用這種事來傷害自己,還不如用忘記來成長。」
用外套按住喵子臉上的傷口。
「……只要不受傷,就不會流血了。」
握住海源小姐按著傷口的手「.......不好意思呢,有些事情是很難忘記的呢,因為我很容易受到...注意的人的情緒影響,不過還是謝謝妳。」用另外一隻手摸著海原小姐的頭。
「嗯。」
點頭。
剛才說的到底是從什麼書上看來的人生大道理呢……?
「……不過,河童們會困擾的喔。」
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
「阿也是呢...如果他們因此受傷了軍醫會找我算帳的。」走上前去,默默的撿起碎片。
「河童呀,是種生活在水裡的傳說中的妖怪,因為是兩棲類的生物所以皮膚很薄沒錯,而且太久沒泡水會乾掉而且會變的很虛弱。」一邊說著,一邊撿起碎片。
「OK差不多了。」把撿起的碎片放入包包裡「不好意思呢,還要妳這樣子幫我。」
「那就謝謝妳了,我先回去了~掰掰~」揮手後,走回二樓。
「晚安。」
揮了揮手,然後往反方向走去。
「買砂糖買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