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傢伙蠢得自己去衝鋒陷陣的時候,」遙望比瑞.士東方,越過列.支.敦.士.登凝視音樂流淌如蜜的國度。「還有吾等只能遵從國王和上司的那些時刻。」
背棄不了、無法就此轉身,卻不得不捨棄。
懊悔的從來就不只吾輩一人,不過卻已經無法再度接近。
「保護不了伙伴的時候。」細數著,循著過去的軌跡緩慢回溯,「因吾輩的錯誤決策葬送人民的時候。」
回到床邊座椅,停駐遠方的綠眼專注深沉,「還有,吾輩無力改變現狀的時候。」
吾輩追查的每一條線索都沒有結果。
小列,妳究竟......
閉上眼倚上靠背,擱置在扶手上的拳緊了緊。
似乎想握住虛無縹緲的落日,挽救從前。
「吾輩、有些累了。」回應的只有心電圖上的微弱鼓動。
聽見低語的護士悄悄退了出去,在標示訪客已離開的欄位劃了勾。
伸手握住妹妹插著蝶形軟針的手腕,平穩托住。
夜色滲進病房,順著窗簾縫隙灑下斑駁星光。
「看來吾輩有了一整晚的時間能夠待在這裡。」聽著門外不時響起的步伐聲,適應黑暗的雙眼銳利望穿暗夜。「吾輩記得還沒有和妳說過...和那傢伙還是盟友時的事。」
瑞.士無人諦聽的深夜裡,吾輩揭開過去審視、述說。
並堅定回握掌心顫抖著的冰涼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