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要不然就叫Succubus把你的精液吸的一點都不剩!」
帶著近乎尖叫的聲音對人咆哮希望能夠有點嚇阻趁這一瞬間逃開,但卻反而帶來反作用,握著尾巴的力道漸漸變大,強烈的酥麻感再次竄上腦門。
「是嗎?要叫Succubus把我吸光,在那之前必須要好好疼愛您一次,是不是神父大人。」毫不在意對方的恐嚇,瞇起雙眼望著手中的尾巴。
「嗯…拜託...放、放開!」半瞇著眼抓著床單粗喘著,看來是不吃硬的這一套,只能先從最基本的開始了。
轉過頭望著被人握住顫抖的長尾,想要看準時機甩開手裡。
「還真是抱歉神父大人,我可是軟硬都不吃。」用力握住手中的尾巴,靠近嘴裡輕舔一下。
「我還想多看看您擁有什麼表情。」接近是病態的妄想說出來。
「不要叫我...哼…」露出利牙原先想給人一點教訓,沒想到居然又再一次的被舔著敏感末端,只能無力的陷入被舖裡顫抖,途中試圖想掙扎爬下床卻被用力的扯著尾,不得已痛呼了聲埋回枕中。
「你這個荒唐、無恥下三濫的人類快點放 開我!」
「既然您已經知道我是這種人就沒有好擔憂。」毫不介意對方對著自己說出那些話,因為那些話根本是不痛又不養的攻擊。
「嘖。」皺著眉踹向對方, 就算一瞬間也好,只要他沒有握著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我很痛呢,那可不可以先將你的手移開呢,梅倫先生。」勉強擠出微笑望著人說道。
「神父大人,您是不是顏面神經失調,那種笑容根本沒有說服力。」愉悅玩著手上的尾巴。
瞇起雙眼,像是看透對方的小動作「建議您別小動作,後果可是會很嚴重。」
瞬間興致跌落谷底,好言相勸也沒有用嗎?真是難纏的人類。
尾部末端一直被挑逗著身體顯得有些興奮,直接拉起棉被只剩一條尾巴露在外頭將自己包裹起來。
「現在好像在欺負您似的。」帶點無奈的眼神看著包緊緊的神父。
用一手托住臉頰望著,並且說出話來「立刻出來要不然會做出比這個還興奮的事情。」
「誰要聽你這愚蠢人類的話。」
在棉被裡發出悶聲沒有動作,出去也有可能會被當傻子,還不如不要浪費體力繼續待著。
「是嗎.......好話就說到這裡了。」先把尾巴上的結拆開,看了四周一下,決定把尾巴綁在床頭。
「!」驚呼了聲將棉被掀開,發現自己的尾部像被當成玩物般綁在床頭。刺痛麻癢的感覺竄上全身,伸手緩慢的用著最後點力撈向被束縛的地方。
看到對方從棉被出來之後,以一秒的速度抓住對方的手「抓到了。」
以最燦爛的的笑容看著對方,接下來要好好欣賞對方的表情。
「你要做什麼?」被抓著的手拼命想甩開對方,嘗試數次之後發現一點用也沒有也就放棄掙扎了。這個人類到底要做些什麼,如此固執甚至將自己身體一部分拘束在這裡。
「說想要您該怎麼辦。」愉悅的問對方,眼神告訴對方要是有一絲絲反對,後果自行責。
「我、才、不要。」就算對自己處於劣勢又何妨,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人得逞。要不是弱點在這個時候太大意顯露出來的話,也不可能讓眼前的傢伙佔盡所有便宜。
又或者是,在人開始放下戒心的時候,一並全部吞掉。
「那就.....廢話不在多說了。」扣住對方的後腦,先是唇碰唇,再緩緩開啟吻辦,一點一滴攻略對方,要讓對方記住自己。
「呼...嗯?」故意從喉間滾出舒服而且模糊曖昧的聲音讓人以為自己已經享受沉醉在裡面,微微抖動尾巴末端正策劃著件事情,送到嘴邊的肉怎麼能不吃呢?
勾起笑容環上頸子順從的蹭了蹭,貼在對方胸前。「你說想要?何不來試試我的第一次呢?」
「您的第一次。」輕聲笑出來,帶著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不想去戳破這句謊言,一戳破下去就沒有好戲可玩,這樣就白白失去一位會反抗自己的玩具。
「不來玩的話我可要繼續睡覺嗯?」放開雙手將外套褪下扔到地板, 作勢拿起棉被準備再次蓋上身體,刻意誇張的打了個大呵欠。
看到對方沒有興致,也跟著興致缺缺「來說說您的來歷。」
隨意拿張椅子,翹著腳看著準備塞進被子裡面的人。
「人類,沒什麼好知道的。 」在瞬間露出了冷漠且充滿鄙視的視線望向人,不過那也只是瞬間。
既然人已經缺失了對自己的興趣,趁著棉被的掩蓋悄悄的將尾部的結鬆綁並抖動著,窗口大開的,已經萬事準備齊全。
將尾巴藏匿起來恢復正常的外貌,異常燦爛的笑容在起身離開被舖後現形。
「為自己的行為贖罪吧。」
「要離開前說出名字。」急忙拉住對方的手問著,就算對方不說還是會利用各種管道得知。
「......Riesz.」沒有看著人道出身為人類的名字,等到人將手鬆開後 便躍上窗口,用著輕盈的步伐離去。
就算知道名字又何仿,那也只不過是一個虛偽的字詞,拖延太久讓自己損失了飽餐一頓的機會,得在天亮前找到食物了。
「Riesz......」輕笑一下,會讓您知道惹到自己是一件錯誤的行為。
回頭一看,看到有一件對方忘記或著是故意留下來的外套,緩緩拿起來收進衣櫃裡面。
「The anticipation meets once again with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