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星湖】或許是在房內悶久了,墮難得出現在校園內,雖這樣說,但墮對於校園內擁有一段歷史的星湖感到特別有興趣,也對那裏特別的氣場感到興趣,所以常常在一些沒什麼人的時間會出沒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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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下來撈了一掌的湖水,湖水在墮的手中閃著星茫「真美,但果然還是少了些甚麼。」
墮將手探入胸中的口袋,拿出一瓶亮著草綠色的液體,將掌中的液體順著指尖倒入瓶中,看著瓶中的變化…
無所事事在空中飛翔著,經過星湖時,見到個陌生的人,但是對方身上的味道和自己一樣,是惡魔,難得在這學院遇到自己的同族,好奇心驅使下便靠近然後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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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離對方不遠處,並不想靠近湖水,只是好奇的看著對方正聚精會神的望著手中瓶子的液體。
「那是什麼?」脫口而出。
轉過頭「好奇嗎?」微笑地望著…同族?或者也可以說是自己的學生,因為只要有新進的學生,都會從理事長那邊傳來訊息,只是自己的確是對教學有些厭倦了,相較於其他兩位主科老師也很少在授課了,對方就算不知道自己也不意外「那麼你覺得這是什麼呢?」提起小藥瓶到自己眼前,視線透過藥瓶看著煊,那笑容,依舊邪魅。
「我怎麼知道呢?」稍微靠近了些,看著對方手裡的瓶子,「吶...你該不會是老師吧?」印象中,雖然沒看過自己科系的老師,但忘了從誰的口中知道自己的老師是個惡魔,所以看到自己的同族時,還沒想到這點,直到剛剛。
「老師啊,好久沒聽到有學生這樣叫我了呢…名義上我在這裡的職位的確是老師呢。」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顏色從嫩草綠色轉變為冰藍色,墮的笑意更深了「我也不知道這瓶子會變得如何…會不會誕生其他物種呢?用這清澈的湖水,誕生出醜陋的怪物的話,感覺也挺美好的。」陶醉般地說出這些話,絲毫不在意會對學園的傷害。
「身為一個老師卻做這種不知是否危險的勾當,果然是個惡魔呢。」笑道,自己也並不會懼怕任何奇怪的物種,反正到時候應付不來逃走就可以了。
「那麼要怎樣才會知道變成什麼啊?」似乎是引起了自己的興趣,望著人的藥瓶。
「這只是一個實驗性質的東西…快了吧,顏色越來越淡了,仔細看裡面還有小生命要誕生了喔。」嫩草綠色的像是植物般的東西在裏頭隱隱抽動著「看樣子我帶著的是帶有植物種族基因的卵培養液呢。」眼見植物的芽快要冒出頭,從藥瓶的開口冒出頭來,墮的笑意越來越深「感到興趣嗎?」墮問了一遍。
「確實很有興趣呢...」瞇起眼看,「從來沒看過成長那麼快的植物...」
尤其是自己生長的地方,更加不可能會有植物的存在。
對於對方沒看過其他物種感到有些意外,想著魔界的環境這個想法變打散了,墮只是輕輕的將藥瓶輕放在地上後,輕輕一跳便飛上的半空,亮著紅光的眼眸直視著瓶子那小小的一點,不久後瓶子長出了數個細枝芽,成長的速度十分驚人「真無趣阿,居然生出如此完整的生物,這湖水真是清純阿…但是…」手勢像是命令般的操縱著,令他們去纏繞住煊「這孩子渴求的東西,身為我的學生應該有辦法給予吧?」
邪魅的盯著緩緩被捆住四肢的煊,溫柔的說著「你的精力,應該足以滿足他吧?」
「哈啊?」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樣被捆綁著,掙扎著看著已經跳上半空中的人,「你這混蛋老師...這也太誇張了吧?快叫它放開我啊!!!」
「嘛…這個卵誕生的生物印象中沒有吃飽就不會變溫柔呢…雖然是個短命的物種,但後果還蠻甘美的,真的不想試試看嗎?」說著,纏繞住煊的植物正溶解著煊的衣物,毫不保留的,細長的枝枒毫不留情地從煊尿道口鑽入煊的分身,墮看到這些景象到時沒有任何動搖,只是注視著自己學生被"獵食"的過程。
「等...哈啊....唔!...」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聲音溢出,狠狠瞪著半空中的惡魔。
真是惡趣味...
不甘願被侵犯,在掌中生出火焰,打算將這顆植物焚燒,心想只要是植物應該都會怕火吧...
「嘛…打算直接燒毀它嗎?真是狠心阿,真的不會對於結果感到好奇嗎?」墮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不過你以為培養情趣生物有一段時日的我會培養出如此脆弱的東西嗎?」墮回復了以往戲謔的表情「那株植物會將那火焰的灼熱程度回敬給你喔,有沒有感覺你的小傢伙內部越來越灼熱了呢?」
「或許…還可能讓它有它本身很興奮的錯覺喔…會更貪婪呢。」說完,植物的枝芽爬上了煊的屁股,濕潤的外表皮像是舌頭般地舔著股瓣。
「什...?!...啊...哼嗯...」隱忍著刺痛和熾熱的感覺,雖說自己是屬於火屬性,但是直接從最脆弱的部分感受到火燙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放開...放開我...唔嗯...」奮力的掙扎著,但是最終卻換來這植物更緊緊的纏繞著自己。
「感受那種痛覺,並且享受它,…最後沉淪,身為同族的我們應該都很明白這樣的道理吧?」依舊邪魅的笑著,飛到了煊的身邊,臉靠了過去,在他的耳邊低語「享受它,感受它,最後就忘記了痛苦的感覺,那是種甜蜜的痛。」像是催眠般的低語著,手不安分地摸上煊的背脊「讓我聽聽你的叫聲…?嗯?」樹根細小的枝芽纏繞在一塊,變的粗大,像是要鑽入煊的後庭。
「你的小傢伙似乎不足以滿足它呢…,它好像想要更多喔,明明這麼燙了。」用指尖輕輕地碰觸著,用指甲搔摳著。
「唔啊...啊...」不想接受對方的催眠,不斷的搖頭,即使身為同族,但是自己卻又執著自己的尊嚴,但是身體並沒有受理智控制,後庭貪婪的張合著,身體正誠實的處於興奮的狀態不斷顫抖著。
「真是頑強阿,如此堅定,真可愛…但是身體是誠實的。」原本碰觸著對方的手繞到對方身後,硬生生地抓住那聚集而成的碩大,毫不猶豫地直接將那植物插入對方的後庭「可愛的孩子,多吃一點喔。」前方插進尿道口的小枝芽有抽插著,在裏頭排放著像是發情因子的液體,催生著它所渴望的"精液"「真是積極呢。」看著尿道口緩緩流出的透明液體,墮的笑意更深了。
「不...不要......啊啊...拿出來!...」腰身緊繃著,後庭傳來的疼痛讓自己不小心喊出聲,感受得到從後庭流下了鮮紅熾熱的液體,畢竟幾乎沒用過後面進行性事。
而尿道口的腫脹感也讓自己不舒服的扭動著身體,想擺脫那摧殘著自己的植物。
「第一次用這裡做嗎?」將握住植物的指尖沾染到鮮紅液體送入口中「真甘美,你的血味道真好吃…看來你的身分並不普通,所以你也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卻不留給對方思考的餘地,直接將還有血液的指尖送入煊的口中「反抗的話,會更激烈喔,甘美的血…你應該也懂得享受吧?經過那植物的體液,你的血也轉化成很棒的東西喔。」像是惡作劇般,原先碰觸著對方背脊的手開始握住煊的分身開始搓揉著。
「唔...嗯唔...」原本想推拒對方,但是被墮強硬的深入手指,只能閉上眼,舔著自己的血,但是閉上眼後卻反而更敏感。
「別...碰...哼恩...啊...」下身緊繃著強烈顫抖,快感不斷的襲上腦海。
「吶,其實你很享受對吧,好孩子…,感覺好像快出來了對吧?」墮看著蠢蠢欲動的枝芽「他們也很享受呢,很享受你的氣味,你的味道…」戲謔的表情說著溫柔話,但語氣總帶點嘲諷味道。
「才不是...嗯啊...孩子...」
臉上和身上佈滿潮紅,身體不斷跟著植物的律動而擺動著,根本就不受自己的理智控制。
揚起頭,皺眉喘著氣,不時還發出誘人的呻吟,但大部分還是隱忍下來。
「只要是可愛的生物,都可以被稱作孩子。」輕撫著對方的臉龐,微笑著,握著對方分身的手依舊戳揉著「感覺快射了吧?忍住慾望不是我族的風格喔…」
「啊嗯...那...那是因為...」白了老師一眼,忍住罵出髒話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哈啊...很好機會...是當被插...哼啊...混...蛋...」
前後不斷感受到的刺激,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好好的說話,理智漸漸的被快感沖散。
「這孩子很餓喔,你最好快點滿足他喔...」說完用幫著煊分身的手去揪緊那植物的某個點,植物像是女性高潮般在煊的分身內排出更多的催情因子,剁也不忘要蒐集一點那個植物排出的催產液體。
「哈啊...嗯...啊...拿出來!....啊啊...」揚起頭叫喊著,身體忍不住的款擺扭動,卻無法揮去越發強烈的快感,以及植物在自己體內盡情釋放的液體。
「只要你肯射出來,它自然就會放妳走喔…放心吧,在被攻略的前提下射出來並不是甚麼丟臉的事情喔…」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墮的表情一黯,但瞬間又恢復了戲謔的表情「因為,你只不過是在順從自己的慾望罷了。」笑臉迎人,但卻感受不到半點溫柔,只能感受到滿滿的惡意。
「住...住口...啊...哈啊...」雖這麼說著,但是身體明顯的承受不了而高潮,前端鈴口不斷的噴濺出熱燙的白濁液體,沾染了不斷的侵犯著自己的植物部分。
植物像是滿足了一樣從煊的分身拔出,像是很開心地顫抖著,植物開始散發出醉人的香氣,但瞬間,墮舊終極了那植物的生命,煊也因此得以鬆綁,墮將植物身上因為被煊的精液灌溉而綻放的鮮花收集起來「這種植物,就跟處女一樣,第一次開的花,最有效果,也最豔麗,之後所開的花,都比第一次的品質差上許多。」自言自語地介紹著這株植物,墮的慾望也達成了,滿意的露出了微笑。
墮靠近了煊,輕撫著對方的臉龐「辛苦了,我可愛的學生。」在他耳邊輕語著。
「去你的...」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可以放開了吧...」喘著氣說道,全身力氣似乎被掏空般,虛軟無力。
「還是有束縛感嗎?不久後就會消退了喔。」墮說著「可能是因為副作用吧,呵呵。」說玩便從懷中拿出像泉水般透明無瑕的藥瓶,將他放在煊的身旁「這是減低束縛感的藥…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語氣帶點戲謔性,這是墮也喜歡玩的惡意遊戲,但瓶中的確就是減輕痛苦的藥物,也些人因為不想相信他反而將藥物丟棄的例子也有。
「才不需要你的施捨...」瞇起眼,「好歹我也是惡魔,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處理...」但是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只是在人離開之前,絕對不能讓自己倒下,這是唯一自己堅持的自尊。
「哦?真是堅強的意志力阿,那麼我就看著你,就當作我關心著學生吧?」說著違心之言,墮露出了令人討厭的笑容。
「不需要你這老師關心!給我滾!」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那假惺惺的笑容讓自己真想一巴打爛對方。
「真可愛。」像是享受對方憤怒的語氣般,笑著,身體漸漸化為黑影消失,獨留煊一個人留在原地,以及解藥,和那些被採收完畢的植物殘渣。
「嘖...」只留下自己一人,軟倒在草地上,眯著眼看著那解藥,心裡想著才不想去碰。
良久,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進入黑暗,最後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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