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冒出
「........做什麼?」
察覺突然冒出的人偶,但仍毫不在乎的拿起沉甸甸的酒瓶往自己的酒杯裡倒著。
夜深睡不著所以想去弄點牛奶喝,下樓下到一半的時候一陣最不喜歡的味道撲鼻而來,不禁直皺眉頭。「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為什麼喜歡喝這種東西。」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淡然的古魯瓦爾多,便走去廚房找牛奶。
「.......睡不著時.....其實喝點酒是有幫助的。」聽到耳熟的嗓音所發出的嫌惡聲而淡淡的回應了對方,搖了搖杯子讓威士忌和冰塊融合得更快。
回頭看所謂可以幫助睡眠的東西。「...........真的?」其實是很想睡的,但是就是躺在床上怎樣都進不了夢鄉,所以整個人很疲憊的感覺。「但是那不好喝。」想了想還是不喜歡那東西,拿出了牛奶。
「你拿出的是冰牛奶....應該是要用熱牛奶才有用吧?」向男人提出了十分良心的建議,從桌上的冰桶抓了幾塊放進杯中。
「都一樣啦。」把牛奶倒到杯子裡「倒是你的酒瓶一直開著,我鼻子聞的好痛。」拿著杯子坐到了對面沙發上,喝了幾口。
「是嗎?」再次將杯中的液體飲盡,拿起酒瓶倒了半杯滿後拿起瓶塞把瓶口塞住。「這樣你沒意見了吧。」冰牛奶真的有用嗎.......?懷疑的盯著對方手上的牛奶,一邊狐疑的想著。
「嗯。」再喝了幾口牛奶,發現對方一直盯著。「?怎麼,想喝牛奶?」不是在享受酒嗎。
「.......只是很懷疑....你的冰牛奶到底有沒有實際的作用而已。」是說這傢伙不是軍人嗎....難道都不用應酬的?
「是還好。」雖然是越喝越清醒沒錯。「但是我喜歡冰牛奶。」再喝一口時發現見底了,可是已經沒牛奶了呢。
「..........要不要試試這個?」看著對方手中一滴不剩的牛奶杯,晃了晃自己的酒杯後遞了過去。
「啊?不我.....」還沒來的及推回去,對方就把酒遞到面前,味道再次撲面而來。「嗯.............我不能喝。」
「......你不是軍人嗎?」感到驚訝而微微張大了雙眼。不會吧......難道真的沒有應酬過嗎?
「我當然是軍人啊問這什、.....喔。」過幾秒才知道對方的意思。「都是拒絕掉,艾伯的命令。」而且自己也不喜歡那種充滿酒味的聚餐。
「但總會有無法拒絕的時候吧。」將酒杯放在男人的面前,拿起百在一旁還沒用過的杯子為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像現在這時候嗎。」拿起酒杯,嗚噁不行味道讓人無法習慣。一臉嫌惡的盯著色澤意外好看的酒。
「.......算是吧。」用手指從冰桶裡夾起幾顆快要融化的冰塊放進自己新倒的酒杯裡,看到對方一臉厭惡的表情,感到有趣一般的勾起一抹微笑
如果真的能讓自己睡著的話,那幾口應該沒問題?抱著這樣的想法淺嘗一小口。「嗚呃。」好苦!
「......不喜歡?」看著對方才嘗了第一口就受不了的模樣,輕鬆的將自己杯內的液體一口喝盡。
而且有點辣......還是不能理解怎麼好喝法。「你喜歡這東西?」果真是怪人,決定喝完這杯就不喝了,慢慢舔。
「沒有很喜歡。」將酒瓶內剩餘的液體全部倒進杯中。隨手加了幾顆冰塊後慢慢的喝起最後一杯威士忌。
(縮在意旁吃餅感然後戳戳古魯和艾依(?
吸氣、吐氣.....。好!拿起杯子,一口氣喝掉剩半杯的酒。「咕嗚....。」臉都皺在一起了。
「.......別戳我。」淡淡的掃了啃著餅乾的人偶一眼。「我看下次.....你還是乖乖喝熱牛奶好了。」看到金髮軍人的臉因為忍耐而扭曲,微微的皺起眉頭。
「等一下喔大小姐,那個、我有點...嗯。」感覺舌頭快燒掉了!因為一口氣喝掉的緣故臉頰快速脹紅外,還被辣到逼出眼淚來。「這根本對睡覺沒幫助吧!」嗚住嘴。
「.......是嗎?」為什麼我就有用? 將只剩下冰塊的杯子放到桌上,看到對方顯得有些痛苦的表情而無辜的搔著頭髮。
「啊謝謝...........。」伸手想接住杯子卻發現怎麼都接不住。「那個、大小姐...不要動.......。」等等,怎麼出現殘影了?莫非是我在動?「.........咦?」揉眼睛。
...(埋怨般看著古魯之後主動抓住艾依的手握住水杯
「........喂......你該不會是......」該不會是醉了吧??無視人偶對自己做出的奇怪動作,一臉不可思議的走到對方旁邊坐下,伸出手背貼上男人的臉頰。..........好燙。看這樣子,百分之百是醉了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水拿來。」掃向人偶的紅色的雙眼透露著極度的不耐煩,轉過頭後伸手輕輕的搖著眼前整張臉越來越紅的男人。
被跟自己現在溫度差很大的手碰到臉,不禁瞇起眼。「等等、等等我沒事。」對方搖晃著自己,頭有點暈,還有點想....「嘔.......。」
「......喂....」不妙啊......隨手抓過擺在桌上的冰桶放到對方面前,「你.....你還好嗎?」才一杯酒就這麼誇張,也不難理解為什麼那眼鏡男會禁止他參加聚餐和應酬了。
乾嘔了幾次,趕緊抬頭。「沒事、我沒事。」揉起自己的太陽穴好清醒點。
「......我送你回房間吧....」早知道就不要給他喝那杯酒了......有些後悔的想著。從沙發上站起,伸出雙手試圖將人拉起。
搖頭。「我在這等酒醒就好....。」不想弄到自己房間也是酒的味道。
「.........好吧。」也罷,反正沙發也是能躺下的。放開雙手,轉過身走向回房間的走廊。「我去拿毛巾,別動。」還是給他降點溫比較好....
捲在沙發上模糊的思考著,離上次碰酒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不記得了。「....嗯。」越想越覺得腦袋不好使,只好坐起身四處環看。「......人...呢?」好像是拿什麼東西去了。
快速的走到房間從浴室裡抓了條毛巾後拿起裝滿水的水盆回到大廳。「躺下。」看著癱在沙發上,頭昏腦脹的金髮軍人簡潔的說道。說真的....這傢伙還真是個另類的軍人。
「啊.....?」盯著對方許久,「不要。」隨之撇過頭。
「............躺下。」捏緊毛巾,嘴角開始抽搐。現在是怎樣,難不成是發酒瘋了!!
搖頭。「只有艾伯可以命令我。」一臉兇狠的瞪著對方。
「..........拜託你,躺下。」.......我該說真不愧是擁有軍犬名號的男人嗎?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惦記著自家主子!!!
「嗯.................不要。」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搖頭著。
「............喀嘰...」忍無可忍的咬著牙齒,將毛巾甩上桌子後對撲上眼前醉到蠻不講理的男人。「你........給我躺下!!!」用力的壓制著對方強力抵抗的手。
「.....阿。」轉開大廳的門把,悄然的打開了門,卻發現在這深夜下居然還有人在,而且很吵......不過......「古魯瓦爾多,你在對我家的狗做什麼。」空氣中還瀰漫著些微酒味,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聲音沒有太多的高低起伏。
「!痛!」突然被遮住燈光而嚇到,就這樣被硬壓在沙發上。「放、開!」掙扎著。
「......艾伯李斯特....快把你家的狗帶回去!!!!」仍然不放棄的試圖壓制掙扎的男人。
「艾依查庫,分開。」不喜歡,不喜歡看見兩人重疊的身影,於是開口。「誰能跟我大致上說一下現在的情形?」邁開腳步,毫不客氣的伸出手分開兩人,眼神瞥了下艾依查庫,抓著對方的手腕,有些大力卻不想放手。
「艾、伯.....啊.........。」才想說是誰,回頭一看發現是他。糟了要是發現我喝什麼...。「沒事.....。」趕緊低頭看地板。
「嗚.......!」手腕被牙齒用力一咬,立刻鮮血直流。「........只是單純的......給他一杯酒讓他好睡覺,誰知道......!!」用另一隻手壓住血洞,因為疼痛而用力皺著眉頭。
「嘖......笨狗,做好不准動。」將對方安置在沙發的另一端,隨後起身往宅邸的抽屜旁走去,像是在找尋些什麼,隨後回到古魯的身旁「把手伸出來。」難得的向他人蹲下,手上正拿著急救藥品。
「嗚嗯....。」乖乖坐在位置上,瞇著眼看著兩人。「是古魯、他....」看到傷口好像很深的樣子,就不繼續講下去了,轉身窩在沙發上。
「.........不必了。」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將扔在桌上的毛巾綁上被咬的部分,「......反正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對吧。」揚了揚綁著毛巾的手腕,輕描淡寫的說著。
「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想擦上藥會好得快些。」見對方沒有意願,也就不大強求,起身後淡淡的說著「今天,家犬勞煩你了......你也,盡早休息吧。」眼眸為垂,眼神卻清亮的可怕。
背後一陣惡寒,感覺酒醉都醒一半了。不行、要逃!「那、我先回去睡了,晚、晚安!」連忙爬起來,卻不慎因為還有點昏沉沉而跌到地上。「痛.....。」
「........哼,居然直接說家犬.....」感到有趣的揶揄一笑,紅色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畏懼。「啊啊.....明明是要助睡的.....沒想到最後卻是這種下場。」搔了搔灰髮,慵懶的打著呵欠。
「......恩,抱歉呢。那我們就先回房了。」一手拉起跌倒在地上的笨狗,眉頭微皺的看著對方,最後熟練的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對方「......。」悄悄的嘆了口氣,見到我就只想跑阿......。
嘖,真是的.....大半夜的放什麼閃光彈啊。「.......累死人了。」癱上沙發,放鬆的閉上雙眼。感受著傷口癒合時的麻癢感,一股睡意襲來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於是在大廳沙發上沉沉睡去。
... ...(憑空變出一件薄被胡亂蓋上古魯身上隨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