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稚嫩的身子印滿了青紫痕跡，有深有淺地密布在白皙皮膚上頭，下半身一片狼藉，混雜著尿水和精液，汗水不斷自腿間滑落。
恍惚陷入情慾中，孩子沙啞地哀求，無力的身軀倚靠身後有力的雙臂支撐，肉體與肉體不斷撞擊著發出碰撞聲，男人低低吼著，在青澀體內又落下了種子。
幼貓般的咿嗚聲自少年喉中湧出，眼前模糊一片的景色終究歸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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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在這邊簽名吧。」
「請、請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他……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壯年的身軀，枯槁的嗓音，帶著濃厚泣音。

孩子窩縮在一旁，睡樣酣甜、體溫略高，不時扭著身子，正入好夢。

一旁，幾個壯碩青年早已不耐煩，看著面容哀愁的男人，眼中滿是不屑。

看著紙張上頭的簽字，身穿衣裝的男子笑了，從口袋中掏出對方該得的報酬，一張寫了數字的有效支票。
男人臉上表情不變，盯著薄薄紙張的眼卻帶著貪妄渴求。

「PAPI？」孩子睜開眼，望向四周的一切，還沒清醒的他不太明白，只是睡個覺起來，為什麼房間就變得不一樣了，PAPI身旁的人是誰呢？
收取支票的手一怔，男人轉頭，對上清澈圓潤的大眼，半响說不出句話。
「PAPI？PA──」

男人還來不及開口安撫，得了指令的青年把孩子扛起，不顧肩上那微小的掙扎，轉身離去。
虛掩的房門，父親疲倦內疚的眼，隱含著更多孩子還看不懂的情緒，一幕轉眼晃過，那是最後一次的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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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睜開眼時能感覺到頭上泌出的薄汗，睡衣黏在身上讓人感到難受，兩手撐起身子，藉著月色勉強看到床頭時鐘的時間，難得早睡、反而憶起那些早該忘卻的一切。
手指縫間似乎也夾著汗水，他難受地皺皺眉，爬出了床鋪，過高的體溫觸上夜間涼風，渾身寒得打了個冷顫，頓時清醒不少。

腳步蹣跚地走入浴室，蹲坐在馬桶邊乾嘔著，混著胃酸的唾液不斷湧出，嗆得淚都被逼出，滴滴答答混著落在白色陶瓷上。
喝了點水沖淡口中的酸澀，望向櫥櫃中、友人贈送的葡萄酒，沒有多想，扭開瓶蓋後大口嚥下。
扔下空空的玻璃罐，逼著自己入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