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出場,與墨廉的相遇】「唔...?」努力的睜開眼睛,努力地想回想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迴盪的卻是爆炸、尖叫、彷彿還有一個美艷的女人抱著自己,下一幕就是眼前的海灘,自己趴在銀白色的沙子上,尾巴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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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咳、咳!」想爬上沙灘,卻一直被不斷打過來的海水嗆到,水裡的鹽分也不斷的刺激著自己尾巴上的傷口,「呼啊...」總覺得視線逐漸的模糊。
好不容易爬離了海浪會拍打到的地方,累的躺在看似細軟其實刺人的沙子上稍作休息,「不見了...記憶...」傷口疼得自己頭昏眼花,不自覺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
自己還在旅行做了小生意的途中來到了這個海灘,打算想在這裡先稍微休息一下。「呼......休息一下吧。嗯......?」貓瞳微瞇晃了晃貓耳朵看見在海灘上躺著,走了過去近看是人魚而且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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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裡會有人魚?』疑惑蹲下手伸到人的鼻探著鼻息還有呼吸但很微弱。伸手輕拍著對方的臉龐,「喂,醒醒。」
「唔......」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誰?」手輕輕地抓上對方的手腕,『好累...』
「是父親嗎?」睜大了雙眼,愣愣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望著突然被抓住的手腕愣了愣,「父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手指著晃了晃的貓耳朵,「看清楚我跟你不一樣,我當然不可能是你的父親。」
「嗚、」眼眶泛出了淚水,「不見了,好痛,兇兇,全部...怎麼辦?」睜著無辜的大眼望向對方,一股腦而地說完了難以理解的詞。
「咦......?等一下,別哭啊。」眼前的孩子哭了起來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連他再說些什麼都聽不懂。「先不要哭了,我先替你敷藥吧。」伸手先抹去對方的淚水又摸摸他的腦袋。
「藥、會好!」知道敷了藥就不會痛所以開心的點點頭,蹭了蹭對方的手掌,「父親摸,舒服。」似乎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父親,伸出手希望對方可以抱抱自己。
『既然會把我當成父親,難道是跟家人失散了嗎?』海藍色的貓瞳微咪看著蹭自己手掌的小生物思考,「但是我不是你的父親,我是貓。」對方伸出手要自己抱也只好順從將他抱起來,走到自己的行李那摸出了一小罐的藥然後手指沾了些塗在對方受傷的鱗片上。
被抱起以後幸福的瞇起眼睛,開心的蹭了蹭對方的胸膛,「貓...、痛!」藥接觸到鱗片上後傳來了陣陣的刺痛感,偏著頭專心思考什麼是貓,好像有印象...「貓咪!會吃小笑!」害怕的掙扎著想離開,身子顫抖。
替對方上完了藥見對方害怕自己的神情只是嘆了口氣,將小傢伙抱下放沙地上。「我對吃人魚沒有興趣,想回去就快回去。」說完便轉身整理著行李打算要離開這裡前往要賣東西的目的地。
「回去,哪裡?」偏過頭,「忘光光了,全部。」拉住對方的衣角,尾巴突然消逝,剩下的是兩條傷痕累累的腿,慢慢的爬到旁邊去,「小笑冷。」失去尾巴後自己呈現全裸的樣子。
自己的衣角被拉住回頭挑眉望著小傢伙,看對方赤裸著身子又從背包內翻出一件自己的衣服長度夠他遮住整個身體。「穿上。」說完將衣服丟在他面前,「看你這個樣子你難道沒有記憶嗎?」
順著布料上洞的大小順利的把頭跟手臂穿進的對的位置,「不記得了、只記得笑瑿跟人魚。」指著自己,表示說只記得自己叫笑瑿和自己是條人魚,「叫名字?」偏著頭望向對方,好奇對方的名字。
「墨廉。」非常簡短說著之後又忙著收拾的動作,收拾完畢站了起來拍拍褲子上的沙提起行李。「你跟著我,我帶你去找戶人家收留你。」黑色的貓尾晃了晃。
「墨廉...跟著墨廉,不行?」不習慣雙腳似的搖晃站起身,望著對方的尾巴,「姆...」好奇的握住,放進嘴巴裡含著。
「哇啊!!??」感覺到自己的尾巴有濕濕黏黏的感覺炸毛,往後看是小傢伙含著自己的尾巴。「喂,這可不是玩具啊!」伸手將尾巴從對方嘴裡抽了出來無奈臉看著沾滿口水的尾巴。
「尾巴,小笑沒有。」指著對方的尾巴,「小笑跟墨廉走,好不?」搖晃的走向對方,抱住對方的腰,「別人,小笑不喜歡...」露出了無辜的眼神,撅起了小嘴。
腰被眼前這小傢伙抱住望著他無辜的眼睛內心有些不忍,「為什麼呢?你剛才不是怕我嗎,不怕我真的吃了你?」挑眉,伸出手輕觸對方的白色髮絲。
「因為墨廉擦藥藥,所以不會吃小笑、對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雖然有點怕怕對方真的會吃了自己,「唔...小笑不好吃,苦苦,真的!」用力的點頭以示自己真的不好吃。
「你真得要思考清楚喔,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有些危險。你真的要跟著我嗎?」就算是替他敷藥但也沒必要他跟著自己走,又走到海水那清洗著自己的尾巴。
「...姆、要!」雖然害怕不過還是想去,想要跟著走去海水邊,走到一半就因為不穩而跌在沙子上,索性趴在沙子上,「小笑只記得有好多碰碰的聲音、好多尖叫的聲音還有水變得好紅,一個很漂亮的阿姨抱著小笑,後來就看到墨廉了...」第一次一口氣地說了這麼多話。
「欸!還好嗎?」看見笑瑿跌倒趴在沙地上,伸手將小身體抱起來站好拍拍他身上的沙。『碰碰的聲音及尖叫聲,水變成紅色,難道人魚的族群發生了什麼事了嗎?』在內心默默想著,「好吧,要跟可以,但是之後要訓練自己至少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墨廉人好好喔...」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好、小笑會保護自己跟墨廉喔!」鼓起臉頰露出了自信的表情,「墨廉知道,其他人,跑去哪裡了嗎?」問出了心中深處的疑惑,「是討厭小笑所以都不見了嗎?」
「保護你自己就好了,我自己能搞定。」失笑揉了揉小傢伙的頭髮貓尾晃了晃,「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呢。去到處問問看吧?」牽著小傢伙的小手拿起了行李。
握緊了對方的手不敢放開,深怕一放開墨廉就會跟其他人一樣不見,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般不太熟練地走著,「小笑,幫忙。」空著的手指向了行李。
望著握緊自己手的笑瑿淡笑,聽著對方的話搖搖頭。「不用幫,你的腳還有傷我抱著你吧。」說完,行李背在肩上伸手將小小的身體抱起,還蠻輕鬆的。
「噫、高!」突然被抱起有點嚇到,不過隨即而來的是興奮,「不會重嗎?」勾著對方的脖子,好奇的問道。
「還好,不會很重。」笑著伸手捏了捏對方柔軟的臉頰,又繼續走著。走了一段時間有房子便往那方向走。「先去問問他們吧。」
「好。」望著不遠處的房子,心中有點害怕,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走到一棟房子前吸一口氣,「不好意思,請問有人在嗎?」感覺到懷內的小身子顫抖著只是輕拍對方的背表示安撫。過了許久一位老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但是卻全身破爛這樣子連自己有點嚇到。「有什麼事嗎?」沙啞的聲音從老人那發出來,「請問您知道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
把小小的臉龐埋進了對方的肩膀中,聞到了一股自己同類血液的味道,「血、血的味道...」小聲地告訴墨廉,聲音和身體都顫抖著,眼眶泛出了淚讓對方肩膀的衣服溼了一小塊。
「血?」疑惑望著如此害怕的模樣稍微嗅了嗅,的確跟笑瑿的血液帶有些相同的味道。「您是不是就是人魚族的人呢?」貓瞳望著眼前的老人微瞇起雙瞳。
「耳朵,後面會有裂痕,鰓。」偷偷的告訴墨廉人魚的耳朵後面都會有鰓,手伸去拉了拉衣擺,想把腳上的傷給遮起來,「唔?」又聽到墨廉詢問老人是否也是人魚族,好奇心勝過了害怕,轉過頭去想看看老人的樣子。
「是啊......」老人一臉嘆息摸了摸下巴的白鬍鬚,「最近有許多的妖怪或是靈都想吃我們人魚族的肉好得長生不老,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長生不老。妖怪們不聽勸就開始毀了村莊,並且吃了同族我只是幸運死裡逃生啊......」老人的聲音充滿了悲哀。
「咦?」腦袋對於這些事情消化不過來,只好愣愣地望著墨廉,「被吃掉了?」偏著頭,絞盡腦汁想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只是徒勞。
「是像墨廉要吃笑瑿一樣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答案。
「果然是這樣嗎......?」貓瞳微瞇了起來只是伸出手摸摸笑瑿的腦袋,人魚族已經都滅絕了而且只剩下這老人跟笑瑿這孩子。「笑瑿,這個人跟你一樣是同類,你......還是跟他一起住,好嗎?」畢竟旅程對這懵懵懂懂的孩子來說是危險的。
聽到墨廉要讓自己跟那位老爺爺住,「不要!」眼眶泛出淚水,「不是說,一起,騙我!」咬緊下唇,害怕自己會被墨廉丟掉,抓緊了對方的衣服,「笑瑿、老爺爺討厭!」閉起眼睛大喊。
「呵呵呵......這孩子非常的喜歡你啊,貓先生。」老人咯咯笑著又摸著下巴的白鬍鬚,「不過我也沒想到還有這麼小的生還者,請好好照顧這孩子。」愣愣望著懷中的孩子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而且大哭著,「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不會讓你跟他住的。」失笑輕摸著小腦袋。
「嗚...」一抽一抽的吸了吸鼻子,「騙,不可以...老爺爺、謝謝。」拉拉墨廉的手臂希望站到地上,笨拙地走向了老爺爺的身邊掂起腳尖,在彎下腰來的老爺爺的臉頰上印了一吻,又趕緊跑回墨廉身邊。
「不客氣啊。」老人笑著,「我們也該離開了。」說完便和老人道別抱著笑瑿往著自己的住所及生意的地方-冥市。
「現在要去哪裡?」好奇的問道,興奮地望著沿路的風景,每樣東西都是第一次看到,用手接住了一片落葉後就直接塞到嘴巴裡頭。
「喂,這不是吃的東西啊!」望著小傢伙把落葉塞進嘴裡有些驚慌把小傢伙嘴裡的東西都挖了出來。「現在要去我住的地方及工作的地方。」
「唔?不能吃?」偏頭,咬手指,「沒看過的都想吃吃看!工作是什麼?」好奇地望著對方的耳朵『好想咬喔...』
「不能吃,現在乖一些。」簡短說著,仍持續前進望冥市的方向。站在城門面前,後面就是妖怪及靈所住的地方。
乖乖地用小手摀住嘴,大眼眨巴眨巴的四處望著。
大門開起稍微寒冷的氣刺激著肌膚,裡面有些陰暗。走進去之後就有聲音叫住自己,「這不是墨廉先生嗎?您回來了嗎?怎麼帶了個小東西回來,真稀奇啊。」幾個有些身上帶有血肉模糊傷口或肢體殘缺的人類靈走了出來笑的扭曲,傷口帶著笑樣子更血腥。「是的,我還有事要辦請容我先告辭。」
因為寒冷的空氣而縮了縮,聽到有人喚了墨廉的名字反射性地轉過去,「噫!」害怕地叫了一聲,縮瑟的身體開始發抖,「怕...」用顫抖的聲音在墨廉耳邊小聲地說著,不敢再朝那個方向望過去,小小的身體直打哆嗦。
望著懷裡緊抓著自己的小傢伙只是向那些人鞠躬後離去走到自己的住處,「別怕了,已經到家了。」伸手撫摸著小腦袋。
「唔...剛才好可怕...」抬起頭,用著無辜的眼神望向對方,「家、好漂亮!」四處張望著。
這是間有些古老風格的房子,還算是蠻大的而且雕刻的紋路搭配著。「你喜歡就好,肚子餓嗎?要不要吃些什麼?」推開家的木製大門走了進去,走在迴廊上。
「都吃!」雖然小小隻的不過其實食量也不小,「好大又好漂亮喔!」開心地望著各處,『這裡以後就是笑瑿的家了呢,要乖乖的不可以給墨廉添麻煩!』如此地在心中告誡著自己。
「嗯,你等等。」只是在迴廊輕拍了幾下手,幾隻貓妖手下們開始處理著食材煮飯陸陸續續忙碌著。「飯菜就送到我房間。」吩咐了下便輕拉著笑瑿的小手往房間走去。
開心地抓著對方的手,「好厲害喔...」不斷地望東望西,「那個可以吃嗎?」指向一個看似昂貴的雕塑品。
「不行,等等就能吃東西了。」走到了房間門前手拉開拉門裡面是非常寬敞的臥房,牽著笑瑿走了進去。這時手下們都端上熱騰騰的飯菜,伸出手臂示意他們將所有的飯菜都端了進去。
跟著走進了房間,「好大、好香!」開心的看著每一道飯菜,嘴角牽出了一道銀絲,「都、都可以吃嗎?」
「嗯,盡量吃吧。」望著小傢伙一直留著口水的模樣只是笑笑揉揉他的頭,將筷子放在他手上。「這個會用嗎?」
「吃太多會被打嗎?」偏頭望向墨廉,腦袋裡有個小小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能吃太多、會被打的』愣愣地接過筷子。
「為什麼要打你呢?這裡不就你跟我?」笑了下拿起自己的筷子動作優雅吃著飯菜,身後的貓尾巴搖晃著。
「姆...也是...」認真的盯著對方用筷子的動作,笨拙的模仿,在掉了好幾次的飯菜以後索性用一隻筷子插東西塞進嘴巴裡,「好好吃喔!」
「看來要教導你該怎麼使用筷子。」望著對方笨拙的動作嘆氣,伸出纖細的手指將筷子雙對放在他手裡握著他教導使用的方式。「筷子要這樣用的。」
「好難用...」皺起眉毛,努力的學習,「你看我夾起來了!」開心的用著奇怪的姿勢夾起了菜。
「嗯,笑瑿真厲害。」笑著又專心吃的飯菜直到全部的菜都被兩人一掃而空,笑瑿則是吃最多的看來他好像很餓。
「呼呀呀...」摸摸自己微微突起來的肚子,「好好吃喔...」用滿足的聲音說著,直接趴在對方的大腿上瞇起眼睛。
「想睡的話去睡床吧。」指了指鋪在地板上的被褥輕摸著小傢伙的腦袋,尾巴也不時搖晃著。
「可以嗎?以前...好像都只能地板...」努力回想、只記得自己只睡地板不能睡床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要是你還這麼想的話,那我也不阻止你睡地板。」聳聳肩將小傢伙抱離自己的腿放在地面。
「唔...」用爬的爬進了被窩裡,探了一顆頭出來畏縮的望著墨廉,「墨廉...在生氣嗎?」
「沒有,我沒有生氣,你先睡吧。」說完起身叫手下們來房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乾淨,轉身要離開房間。
「陪小笑好不好...小笑會怕...」小小的聲音從被褥裡傳出,水汪汪的大眼帶滿了哀求和無辜,頭上彷彿出現了一對狗耳朵在晃著。
伸手揉著太陽穴那一帶總覺得好像撿了不該檢的東西回來一樣,「那要不要一起去洗澡?你現在也該洗澡重新上藥了。」走了過去跪坐了下來伸手輕摸小傢伙的腦袋。
「好!洗澡澡!」開心地爬出被窩裡,學對方跪坐著。
「走吧。」吩咐手下燒熱水牽起對方的小手往洗澡的地方,長長的迴廊只有幾個手下走動著地板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有點興奮,畢竟自己是條人魚,能泡到水裡總是好的,「洗澡的地方也很大嗎?」好奇的問著。
「嗯......你猜呢?」神秘一笑仍帶領著他到浴室,拉開浴室的拉門寬敞的浴池就展現在眼前,熱水冒著白白的蒸氣一旁放著一大一小的白色單衣。
「哇、好大喔!」看到了寬敞的浴池眼睛都閃閃發亮了,迫不及待的連衣服都忘了脫就想跳進浴池,果不然的才走了一步就華麗的滑了一大跤,「啊!」。
「真是的,地板很滑的啊。」望著小傢伙跌倒不禁搖了搖頭走過去扶起他的身體站好,蹲了下來海藍色的貓瞳望著他。「有沒有哪裡撞到或哪裡疼?」
「頭...痛痛...」摔的眼冒金星,搖了搖腦袋,「沒有很痛了、」興奮地看著浴池裡清澈的水。
「你這孩子小心一些啊。」嘆氣將小傢伙輕輕抱起後放入溫暖浴池中,然後又在一旁卸下衣服。
「好舒服喔!」雙腳逐漸的產生了變化,剎那間原本該是雙腳的地方出現的是一條白色帶著淺綠的魚尾巴。
望著小傢伙一碰水腳就變成魚尾的樣子覺得有趣,將衣服都褪下慢慢泡進了浴池裡。「你覺得喜歡就好。」淡笑,身後的貓尾在水面中輕搖。
自在的泡在水裡,「超級喜歡的...可以泡在裡面一整天都不會膩...」半瞇著眼,真的很享受,擺了一下尾巴整個人貼在墨廉旁邊緊緊盯著對方的耳朵。
「嗯?」望著貼過來一直盯著自己的小傢伙疑惑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黑貓耳抖了抖水滴佈滿在上面毛茸茸的細毛上。
「耳朵!」攀著墨廉的肩膀,張開小嘴直接含住了對方左耳的尖端,瞇起眼。
「唔哇?!!!」耳朵突然被含住敏感那一帶嚇了一跳尾巴上的毛豎了起來,猛然起肩上的小傢伙就這樣直接掉進了水裡。
「噫、」突然掉進了水裡,不明就裡的從水中望向水面上的男人,偏著頭啃咬著食指,無辜的大眼眨呀眨的。
「噫、」突然掉進了水裡,不明所以的從水中望向水面上的男人,偏著頭啃咬著食指,無辜的大眼眨呀眨的。
「啊,抱歉,哪裡有撞到嗎?」趕緊蹲下望著小傢伙。
搖搖頭,探出水面,「耳朵好吃!」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耳朵可不好吃啊。」無奈雙手捏了笑瑿的小臉蛋,「別突然去咬我耳朵,好嗎?」
「好...那尾巴呢?」偏頭,露出了失落的神情,「因為...沒有吃過好想吃吃看喔!」
「但是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如果我吃了你的尾巴你會痛嗎?」垂著貓瞳問著他。
「嗚...對不起...」染上哭腔,「小笑不會再這樣了...」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
「沒事的,我沒有在生氣。只是告訴你說這樣的行為會被討厭,知道嗎?」撫摸著他的腦袋,將他的淚水抹去。
「嗚哇、不要討厭小笑!」聽到討厭二字哭了更厲害了,害怕湧上心頭。
「唉......」有些頭疼啊......皺眉揉的太陽穴,又看著哭得比剛才更厲害的笑瑿。「不會,我不會討厭你的,嗯?」仍撫摸著他的頭輕柔說著。
「好、好嗚...」吸了吸紅通通的鼻子,非常無辜的眼神再度射向墨廉,「一起洗澡澡。」拉拉對方的手,完全的依賴。
只是笑了笑任小手牽著自己,跟著他泡在浴池中。
開心的蹭了蹭肩頭,無意間哼起了小調,人魚的歌聲本來就很美了。
趴在浴池的邊緣貓瞳微瞇著望著笑瑿聽他唱著,人魚......他們的歌聲具有令人銷魂失去自我的美妙歌聲,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去迷信吃他們的肉能長生不老呢?這點讓自己總是難以理解無法想通。
不知不覺的哼著,印象中自己好像是族群小孩裡歌聲最好的一個,可是父母好像很討厭自己...為什麼呢、什麼都記不太起來了、不過現在有了墨廉就夠了。喉間傳出來的歌聲染上了一絲絲的哀傷。
「怎麼了?想念家人嗎?」抖了抖貓耳聽的出旋律中帶著悲傷的情緒,疑惑問著他。
「要怎麼去想念...想不起來的人、僅存的印象中都很討厭你的人?」停止歌唱,偏過頭好奇的詢問。
「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也答不出來,畢竟家人這個詞從我出生以來就沒有。」閉上了貓瞳,沒錯,從自己有思考能力時就從來都沒有家人只有孤獨。
「那墨廉跟笑瑿好像對吧!」開心的蹭了蹭,「笑瑿來當墨廉的家人!」
望著蹭著自己的笑瑿笑著伸手揉著他的頭髮,「好了,水涼了,起來把衣服穿上吧。不是要睡覺?」說完便從浴池裡起來拿起乾淨的浴巾擦拭著身體。
「好~」揉了揉眼睛,也從水裡爬了出來,尾巴也隨即變回了帶著傷的雙腳,有樣學樣的拿浴巾擦著,與其說是擦著倒不如說是自己開心的蹭著浴巾,「軟軟的好舒服喔!」
「等等在幫你上一次藥。」將自己的單衣穿好,黑白相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拿起了給笑瑿穿的衣服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來,把手臂打開。」攤開衣服。
乖乖地把手臂打開來,「沒有很痛了。」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墨廉變成黑色跟白色的了呢!」露出甜甜的微笑。
望著孩子的童言童語失笑,將衣服給笑瑿穿上然後腰帶固定好。「即使沒有很痛,但也要再上一次藥才行,不然之後會變得更大更痛喔。」摸摸他的腦袋。
「好~從來沒有人對笑瑿這樣好呢!」露出笑容,蹭蹭對方的手掌,明明是個人魚卻像隻幼犬一樣的愛撒嬌。
「是嗎?」笑了下,摸摸對方的頭牽著他走出。之後吩咐手下拿了藥品並帶著人到房間去,兩人坐了下來。「來,把腿伸出來。」
乖乖的把腿伸了出來,「擦藥藥~可以摸貓咪嗎?」偏頭望著跑來跑去的貓咪。
替對方上藥晃著尾巴,「要玩等你的傷痊癒再說吧。」將藥交給了手下,貓欠了欠身退出房外。
「好喔!」腳微微的在顫抖,「嘶...」刺痛感從傷口傳了上來,咬緊下唇。
「既然受傷就別勉強站起來,傷口會裂開。」將小傢伙抱到床鋪上讓他躺下,替他蓋上棉被。
舒服的瞇起了雙眼,「好溫暖喔...」蹭著柔軟的棉被,「可以...一直跟著墨廉對吧?」
「如果你想待在這裡就待吧。」任他蹭著棉被,「你先睡吧,我還有事。」
「好...」閉起了雙眼,不出三秒被窩裡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
見小傢伙睡著站了起來緩緩拉開拉門又緩緩關上,今晚,就好好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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