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奈翻閱,望著手中那本厚重的書籍,內頁中,出現了這問題給予了自己,是如此的讓人困擾。
「嘖......」
因為它沒有答案,也沒有確實的道理存在。
指挪動輕翻閱了下一篇,想說是不是書中暫時性的給了自己小小的考問。
也許答案下一頁就有了
如此這樣想著,但翻閱後卻沒有任何確實的答案,純屬只是個無形的理論呈現著。
無奈又帶著困擾,問題就這麼的盤旋在腦中,不知不覺...又想起了那件事情。
另人厭惡的問題,也是從一來到這世界就開始有的問題。
自己為何會在這,這裡讓自己重生的目地又是什麼?...
不懂、不解、沒有頭緒。
也許有人會跟自己一樣有這問題的存在,或者是隨意淡定,擺置在一旁渡過自己新人生的環境也說不定。
疑點擾亂了平靜的情緒,心都會如此的加快速度。
每次一這樣,身體的痛就會再次氾濫。
它像是隱藏在體內的傷口,無法痊癒,緩慢撕裂,一直承受著疼痛的折磨。
自己也有點畏懼了隨時會帶在身邊的機械手,不知為何,看到它那痛卻會比平常還要來的嚴重。
「討厭...死了」
無奈的吶喊,總覺得自己像是籠中之鳥,不能展翅飛翔的前往世界之外。
就只能困在看不見的牢籠內,持續承受疼痛。
只想無視這感覺,該是來找些事情做來轉移這注意力才行。
「......」眉頭緊皺,將手中的書籍反放在桌角一旁,起身離開沙發。
外出散散心好了,反正也沒事做...
當下這觀念一想,就動身走向了房門,開啟走了出去。
但意料不到的是,就當開門途中,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另一頭迎面而來的人物。
『咚───!』
痛!...是哪個野蠻人這麼不小心的?
揉揉腦袋略為不悅的抬頭將視線盼望過去,看看究竟是何人走路這麼的不小心。
沒想到在自家宅邸也可以出意外,抬頭門內的男人,思考了一會「薩爾卡多先生,下次請看路好嗎?走路低頭很容易出事情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順便將衣服拉直。
是誰走路沒在看人出來房間的?...
「......」冷眼盼望,對於那人突然的撞向自己,心裡有種不悅的感覺,現在根本不想理會那人的念頭,只是那人的面孔,莫名的熟悉感。
「最好是我,誰沒看路自己最清楚。」撇開了面容,不滿說道。
「似乎是您呢,就我所知道的,薩爾卡多先生方才走出門的時候,低著頭不知道思考什麼呢。」依照自己知道的情況,將事情的事實說給對方聽,似乎換來對方更不悅的態度。
「......」
真是個討人厭的傢伙,繼續爭執也沒任何意義「我沒必要繼續跟你糾紛下去。」臉色級差,閉起眼直接與對方擦肩而過。
今天心情根本沒好到哪裡去,莫名的煩躁。
拉住男人的手腕「那麼撞到人,不需要說抱歉嗎?」一瞬間,在梅倫的腦海中,總覺得曾經做過同樣的事情,要求一個人像他道歉。
可是這樣子的印象,會不會是自己的假想呢?
煩死人了,這傢伙是怎麼搞的?
「放開...野蠻人。」
為何他要執著這道歉,對他有什麼好處?
可是、這句話為什麼會如此有印象,好熟悉。
像是有人...曾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不行,要是您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會,梅倫我就要思考,是不是教您禮儀了呢?」男人越是掙扎,手腕的力道越是大力,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這樣子的互動?感覺不像是第一次....
義手輕挪動了下,內處鋼線順勢佈下了密網纏繞在那男子的身上,眼神盡只是冷默黯淡,情緒貌似低落到了極點「放開。」口氣更重了...
有可能下一秒攻擊的部分就會是他人的頸窩也說不定。
鋼線組成的網包圍的自身,收在袖裡的牌將他上丟灑上,紙牌包圍著自己,隨後將鋼網撐開,下一秒,雙手壓住男人的手腕高舉,壓至牆邊「請問一下,薩爾卡多先生,怎麼突然發動攻擊了呢?」語氣與平常一樣,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只是略為一笑那酒紅的眼眸繼續保持著冷淡,回應對方「我只是做出防衛的抗拒罷了。」但梅倫卻是越來越靠近自己,這股奇妙的壓迫也隨距離逐漸提升,總覺得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曾被人這樣壓制過。
無法否認是同一個人......也難以肯定。
「野蠻人,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面?」
這樣的問起,也讓他頓時多出了自己的困擾。
畢竟,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一個都再也無法想起。
「見過面?我是第一次看見您呢,薩爾卡多先生。」空白的記憶,讓答案更加肯定,但是這種是曾相似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真是令人困惑
「也是。」只有這句話讓自己也承認,手輕推開他人意味要離開的念頭「你要在這到什麼時候?野蠻人。」
話沒半點好感,畢竟是第一次見面,自己也不怎想跟任何人有交集關係。
視線一直沉默的注意他,但每看一次都不禁會覺得...
很熟悉,也如此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