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床不至於摔下去,那盡可能狹窄,我想像過如同棺材一般
實際是,將沙發床折疊靠牆角,四分之三的棺槨就完成了
那是經驗,我只需要防衛一側,如同駕車於內線道而不是中間道
因此我不懂甚麼叫作寬闊舒適的尺度,如果我每次平面都無法說服人
然後我很彆扭地拿出資料集成,依樣畫畫,心虛的,也幾乎像在唾棄自己的平面,一切的折衷像是在討好誰
如同玻璃瓶觸地那一瞬造就的粉身激起的興奮 在那萬分之一秒的嗜血快感 這是有趣
但我並不知道假設這必須被強迫成一種展演,會落到何方
說來是關於自我防衛吧,好像甚麼都變的很容易消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