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盈身軀飄落在房門前,原本想說直接強行而入,但腦袋轉了下思考,還是禮貌點好了『叩叩---』輕敲擊了那木直的門扉,等內處兩人的反應。
迎門。
對於眼前清秀俊美的男子,微挑眉。
不是出於在淺色藍髮上出現的長角,只是對方來打擾的時間,是自己要正倒床的時候。
「找店長?還在睡覺,要叫醒嗎?」撓了把脖子,來到店裡面的時間用短來形容可能還太超過了,自然不認為對方是來找自己的。
「吶?~店長?」輕笑一翻,魅惑的雙眼眨了下,不禁對眼前這傢伙充滿了好奇感「吾倒是好奇,汝怎麼會在吾愛寵的房間吶?」撐著面頰貼於門邊,金色的眼頓時出現了銳利,接後說到「這裡是吾的房子,吶....以前來講算是。」現在這副身軀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了,真傷腦筋。
當初卿予回答這間店的經營者是亂,而在跟亂的談話中多次提到店長這個職稱,對方也沒開口更正,自己這種稱呼便決定下了。
聽著拖長的尾音,或許自己忘記了經營者跟店長並非同等號的可能。
不過,隨便吧,只是一個職稱。
「愛寵,你說亂嗎?嗯,目前算是與他共同居住的狀況,這應該不會造成甚麼太大的問題才是?」一貫沒形象地呵欠,又抓幾下自己下巴。
「所以,我要讓出房間嗎?主人與愛寵,聽起來應該要識相的別打擾才對。」
「吶?何必讓出?」瞇眼燦笑,話如此直接繼續的說道「既然是小木偶帶來的客人,怎麼能限制客人的寢室選擇呢,嘻嘻。」走入房內,不帶半點聲響,仔細打涼著眼前這人的味道以及氣息。
「汝的大名?呵呵呵───」瞇眼詢問,眨眼注視著對方雙眼。
讓吾瞧瞧,汝是個什麼樣的生物吶~
關上門,寬厚的肩膀直接朝後傾靠門,由口袋掏出菸盒,掏出一根,用牙齒嵌咬濾嘴,點燃菸頭,才抬眼瞧著臉上有著黑色鱗片的傢伙,不明顯,尤其又在昏黃燈光下,但自己還是注意到了。
「你呢?這棟房子曾經的持有者,現在是這裡的常客?還是這裡的員工?」只用牙齒固定的菸身隨著提問上下晃擺。
「吶~都有呢。」不完全是解答,但確實自己目前是訪客,又是屋主的事實,但常客這點就...目前不是了吶「呵呵,吾是癸御,來路不明的神秘氣體,嘻嘻──」不想誠實敘述真正的自己,因為那樣的身分以沒必要繼續讓更多人知道下去,然而過去的那木偶師身份也無法回來,自己貌似失去了挺多東西呢。
「汝呢?吾都親自報名囉~」露著笑臉,打算無視腦袋突然回想的爛過去時光。
「神秘氣體?挺有趣的,能像空氣一樣被我吸進去又吐出來嗎?」自己同時呼出一口嗆辣濃煙,戲笑。
帶有這種特質的種族還沒有遇過。
遊魂?不,遊魂是意識體並非實體,氣體卻是實際存在的,雖然能量充足的遊魂也有具現化的可能,但對方看起來不像,尤其是異色的雙瞳,不管是先天或者是後天造成都能確定來者不平凡。
如果古馮在這裡,一定會想抓住仔細研究,在眾多實驗體之內,能有異色雙瞳佔據極少數,就算成功,也都有先天眼盲的缺陷,對此古馮一直感到可惜。
「哦,讓我吃點豆腐我可以告訴你名字,不然就叫亂醒來,他知道。」很沒公德心地隨地彈菸灰。
對方的意思透露了其含意,雙眼默淡眨了一下「呵呵呵,汝的口味真重,連吾都想食用吶?」竊面笑容,一輕身瞬間在他人面前,半瞇起了雙眼「汝覺得有可能嗎?呵呵呵───吾的身體可是很珍貴的呢。」
「真可惜,看來我的魅力值還有待進修,是吧,癸御。」新一口含進肺部的菸霧朝對方吐出。
眼前是放大版的面容,那雙眼睛果然占有極大的吸引力,自己突然懷疑起古馮,想要研發出具有異瞳的初始想法,單純只是為了拿來欣賞?
「嘻嘻,要不汝有什麼東西~可讓吾覺得好奇有興趣吶?」不禁開始談起條件,僅只是換取他人的名稱,因為生命的一切姓氏,都含在自己的記憶中,被冥王強迫灌入記憶倒是有能用的一天了「說不定,吾可通融。」但對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可不是那種金銀財寶,或是全世界唯一才有的那種呢。
「嗯?我不曉得。」不認為自己是個太有趣的人,更遑論甚麼有趣的東西了,但又隨即想起這間店家的性質。
伸手拉住癸御的手腕,很適切的力氣,因為剛才對方說他自身的身體非常珍貴,自己沉厚的嗓線接著說,「來這裡我甚麼都沒帶,我只記得帶上了自己。」
將對方掌心捺往自己下體,由於這動作彼此距離不禁又縮短幾分,「乖,放輕鬆點,現在是你在吃我豆腐,不知道這裡對你來說夠不夠覺得有興趣?」
就算尚是疲軟狀態,那也是如同自己身形結實壯碩的尺寸,「如果硬了,會更好玩。」領動著對方搓撫,「會像狗一樣,緊緊地卡在裡面,除非射了,不然拔不出來。」
「吶~這麼的主動,吾挺高興的。」燦爛點露出魅惑,觸摸那碩大的直感,自然而然手也順應的給予對方催慾疼愛,湊耳壓低了自己語氣,隱約透露著自己真正的樂趣「可是吾呀,最喜歡的東西......是在汝身體裡的東西。」腥濃的,溫熱的,不斷活蹦亂跳的物體,呵呵呵───從何開始,自己就突然愛上這種東西了呢?
「是在跟我索討一個火辣的接吻嗎?喜歡舌頭與舌頭之間濕熱交纏……癸御,沒有想到你挺被動的、也挺容易滿足的,但我覺得很可愛。」順勢湊往對方另外一耳低聲,一手環往對方臀側,膨脹的慾望在褲檔內叫囂。
不是聽不出來對方話裡別有暗示,興奮,甚至夾雜嗜血的氣息,不過,裝糊塗一向也是自己的強項,這時候可以討多少甜頭就討多少甜頭。
「吾可是超級被動,嘻嘻!」瞇起雙眼給予了燦爛回笑,但那答案卻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不禁想玩弄看看,這人慾望的反應呢「吶吶~汝這貌似被吾玩到~起床了呀?呵呵呵--」自己的唇角更是上仰,意思越是更加的邪惡,想怎樣的玩弄對方,點子全都暗藏在腦中。
輕捏按揉,能體驗感覺得到褲口緊繃難耐,布料被撐開的跡象,果然軀體年紀上的差別就是不樣吶,真是個不錯的身體。
「哦?我以為是你實在很想要看到我起床,所以才會搓的那麼賣力啊,自然得要捧場一下,難道誤解了?不,我曉得你只是口是心非。」舌尖猥褻地舔過嘴角,語氣裡面有著幾分無辜。
環住臀的手移到前側,由浴衣縫隙探進再回到臀部,這種款式千萬年不變的設計特點,大概就是任何地點都方便侵犯了吧。
指頭目標明確地朝向被雙臀掩藏的穴口,就算那處乾澀難行,也強硬地沒入一個指頭搔動。
唯一身體感覺得到的部分就是在於那處,雖然意料的到對方會如此其手,但也說過了「汝既然這麼渴望,那汝就得貢獻出那小小的交易,知道了嗎,呵呵呵---」忽略對方話題馬上例行公事。
雙手漸漸的淡化往對方的胸膛深陷進入,那詭異的感覺以及胸口的不適而讓他人造成小小的呼吸不順。
轉縱即逝地微皺眉,紫色眼楮閃過一絲陰沉,不掩藏這一瞬會讓對方發覺不悅的可能。
胸膛正插有一隻沒入的手,十分淺淡,印證對方所言中的氣體之說,滑觸過自己重要臟器的溫度簡直是寒,尤其對於一個體溫向來偏高的人來講。
哪怕,此時生命被執掌在他人手裡,自己嘴裡仍是輕鬆調笑,嵌入對方身體內的手指又向更裏頭揉壓,「呵呵,我好像體會到傳說中……戀愛的感覺?」
臟器輕鬆被掏出的設想場景不是沒有,但對方動作算的上溫和,若是為了取得,那麼現在就容不得自己還有放肆的機會。
當然,是的,還有可能,某些人本身就具有惡質趣味,特別喜歡緩慢折磨他人的性格……
自己笑地越加深意。
會就這樣死去嗎?呵。
「感受到了嗎?我對你強烈的愛意,正在你的手中跳動喔。」
戀愛,不解這意思的用途,自己也只純屬想感覺生物體內的溫熱器官罷了,的確是感受到那心不斷的跳動,但卻是比印象中其它生物還要來的緩慢「吶,吾可不之戀愛是什麼東西呢。」眨眼淡然笑起,兩手已深陷進他人體內,雙掌包覆起跳動的心,頗覺得溫暖。
「汝有曾想過,自己的命在別人手上時,該如何去奪回?」眼謀略望,視線中卻是帶著無比的沉靜,因為這就像現在的自己,命在別人手裡,狠狠被束縛著。
掙脫什麼的....難說了*。
兩個人談話的聲音,將睡夢中人吵醒,手揉的揉雙眼,眼簾映入的畫面「主人、禕奴先生,你們不睡覺嗎?」
將棉被拉開,下床走到兩個人的旁邊,望著兩人的互動淺笑著。
望向走來的亂,苦笑,「我也挺想睡的,但現在似乎在跟亂的主人談些人生道理,明明深夜時分談談成人話題會比較合切的?」
亂是醒了,但依然對生物臟器的執著依然沒削減「吶,小木偶,這生物是汝帶回來的?」開始詢問起,眼眸飄望過去。
「還有汝,確定要一直讓這東西在吾的體內吶?」挑眉不悅,緊密處痛的心情像是都快沒了樣,略為低下語氣咬著牙。
「禕奴先生,是自己來的。」說完視線飄到癸御所指的地方右胸膛口「您再說什麼?亂不懂主人所說的話──」
「如果可以,其實我想要進去的東西會更大一些。」微瞇著眼笑道。
「倒是癸御,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臟還有當暖爐的作用,但希望你知道,它目前還沒有多加上行動式這一條功能。」說著,又抽動了幾下手指。
想要我收手,那就請你有默契一點吧。
「汝......」緊咬牙根,目前這狀況小木偶貌似還無法理解,也許是浴袍遮住主要的部分也說不定「亨呵呵...會怕吶?如果吾玩弄著它,汝會不舒服嗎?」保持笑容,雙手則是略為掐起了軟質的臟肉。
「吶,小木偶,汝餓了沒?」眨眼回望去看那孩子,言語上很明顯的表示, 好好服侍一下這位客人 讓對方能夠理解自己接後該要做的部分,是什麼。
望著男人眼神中的暗示,得知對方的要求「我知道呢,禕奴先生恕我失禮了──」站在兩人的中間後蹲下身子,人面對著禕奴的褲襠,雙手解開男人繫在褲間的皮帶,連同內褲向下脫去。
眼中盯著那未甦醒的性器,單手握住探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前端,隨後一口含入深處,用口腔的包覆呼吸的律動,吸允刺激的男人敏感的地方。
又再一次皺了眉,「是的,很不舒服,換做任何一個有痛覺的生物,都會覺得不舒服。」
如此回應的同時,食指剝擠開些許縫隙一同竄入,裏頭很緊,不過才容納兩指而已,自己搔刮著,隨著心臟被掐捏的動作,會彎曲起指節再展開指縫,惡意拓撐。
「哦,原來這就是食物的意味嗎?」低頭瞧了眼亂,這種進食方式之於自己反而是伺候,互利共惠,自然沒有甚麼需要拒絕的理由,環著腰側的一手,覆蓋上亂的後腦勺輕撫,似是褒獎,看著對方的嘴逐漸無法簡單容納,而遺落下不少津液。
「那回答吾,汝為何想要碰吾的身體~?純屬也只想發洩慾望對吧?」瞇眼燦笑,話非常直接明瞭,生物所思考的部分大都這樣,這是自己長期看下來的微妙認知,一部分是從冥王那抽取出來的知識,雖然也挺無奈真是這樣嗎?...
臉面湊近,在那人胸膛上給予了淡柔的點吻,隨後手便抽出恢復有型有體的樣貌,伸展指截。
「嘻嘻---」
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一切都是秘密「吶,特別服務。」輕摸身下亂的額頭,看著他「小木偶,汝今晚,想怎做就隨意吧。」非命令,只是今天的心情好,不會有什麼命令拘束。
至於獻身這回事,倒是要看禕奴接下來有何要求或答案囉,雖然還是會回想到那冥王對自己殘忍的記憶。
完全不理會兩個人的談話內容,畢竟與自己無相關,但對亂來說主人所下的命令,是絕對要遵守的。
在嘴中不斷脹大的物體,大小的程度已經用嘴巴難以吞入了,雖然頂進喉嚨的深處,讓人難受的白了眼,還是努力的伺候著。
在嘴中與唾液磨蹭造成的聲音,不斷的傳出著,無法嚥下吞入的液體,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更精確來講,我只是無聊。」也許這是比發洩慾望更讓人覺得吐血的答案,但自己表情很顯然地露出這就是事實。
在人界遊蕩無聊的自己會玩膩了遊走花叢的遊戲,改當流浪漢,還是拿身體當沙包去償還酒錢的流浪漢,雖然某人佔據改變的一些因素,但不能算是全部。
所以無聊的出言調戲似乎算不上甚麼了,但是,既然對方沒有拒絕,中間的插曲也被自己當成欲擒故縱,那麼就只好順水推舟下去,簡單來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對方死活不願自己也沒辦法。
「想從我口中聽見甚麼特別的答案是不可能的,或者該說,你我第一次打照面,除了肉慾,我無法從方才片面的接觸跟交談中發現到你對於我還會起其他作用?」毫無責任感地聳肩,倒是把吐血答案原因推的乾淨俐落,再收回非禮對方的手,轉而摸摸自己胸口,沒有甚麼異樣。
「亂,很餓?你到底是上面嘴巴呃,還是下面嘴巴餓?」戲謔笑著,對方款擺腰線難耐的模樣,無疑在說著不是很滿足。
性器盤纏著青筋,高昂地抬頭,血液隨著舌頭細小味蕾的刺激不停向跨下集中,但這還不是它最完美的姿態,它只肯在窄緊的肉體內完全展放。
一抹微笑,拍了拍浴衣皺摺「誠實的回答,呵呵呵---」勾眼出的笑容讓人不解,有著讀不出的想法以及隱約發出的氣勢「但是吶,缺少了某部分,連慾望是什麼,都快淡忘了呢~」飄身挪動到門處,雙眼再次的瞇上擺出笑臉「請好好跟小木偶玩玩吶,新客人。」
含住物體的嘴鬆開原本含允的物體「都很餓....是的主人。」用舌尖繪畫著昂頭脹紅的物體,從頂端的圓柱形狀像下允繪。
白皙的指頭玩弄著下方的囊袋,視線向上盯著另一邊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主人癸御,伸手摸了摸對方下體的私密處,用掌心覆蓋摩蹭著。
那是一股陰寒的氣勢,出自不悅,之於禕奴來說卻是很理想的反應。
由於他就算性情再隨便,也是建立在不被玩弄心臟之前。
「癸御,你現在是要當個學生來複習一下,甚麼叫做慾望嗎?」
身下持續傳來黏稠的水聲,熟練的程度不愧是專業,該照顧到的地方都細心顧及,勃發的性器沾惹透明唾液,模樣又猙獰不少。
說著,輕扣住亂顎處制止討好的行徑,彎身而下,健壯體型與臂力輕而易舉將亂扛上肩膀,最後壓制到床上。
如同第一次給自己的感覺,還是這般白皙又纖瘦,一頭炫燦金髮如泉洩灑在床單上,精緻五官透著淫蕩的神情,當美麗與齷齪融成相近色調,對自己無疑是一道佳餚。
在風中搖擺的花朵,是否支撐的住自己攀折?
印上紅潤的唇,舌尖抵撬開齒貝,霸道侵入嘴腔中掠奪,不時移遊到舌根底下,舔劃相異味蕾粗糙的敏感黏膜,還能嚐到羶腥,是濃郁的雄性氣息,強烈地不禁令人想屏息,那來自於他本身在剛才所遺留。
熟練的口技技巧,讓亂感到十分興奮,舌與舌交纏糾結著,互相分享的口中的味道與一切。
雙手攬住這人的頸脖,當成一個支撐點,向上弓起身子讓身子與身子之間互相磨蹭著。
「吶,下次吧。」瞇眼微笑,對於禕奴所說的慾望打從很早以前,就有所疑問。
生物們往往都是會有性愛上的樂趣,但樂趣之中,就還有存在著另外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什麼,即是甘醇,又帶著苦辣火熱的氣息。
這些...從淡生於這世界的那一開始,就不曾瞭解過,每天面對的就只有那討人厭的冥王。
「吾先行離開了吶,兩位慢玩。」眨眼唇默默勾笑,轉身後便自行的穿透房門,離開了現場。
餘光瞥見癸御離去,眼形變得狹長。
心思轉而完全落到懷裡的亂身上,當對方攀環而上自己順勢摟過腰背,替人分擔點重量。
撤出舌,雙唇離開移往耳畔,舌頭順著輪廓緩慢勾勒,齒緣輕嚙耳珠,「剛剛是你主人,嗯?」
「唔...恩,那是我的主人癸御先生。」濕潤的觸感從臉的輪廓從餌至頸,被舌根描繪著。
今日的癸御先生比以往不同,很冷淡,而他的話讓身體如傀儡般的聽命,好奇怪──
心中似乎有東西缺少了,但卻說不出口是什麼,身體的摩蹭感受到禕奴那話兒的雄偉,伸手握住兩人的性器官,上下磨蹭套弄著。
視線落在男人的胸膛,粉嫩的舌根輕舔允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禕奴,來做吧──」
低沉笑了一聲,現下已經是星火燎原的狀況了。
被兩手圈扣彼此摩擦,雙方前端溢出腥澀液體,刺激鼻腔亦撩撥本能,脹硬程度彰顯高昂性致,滑過精壯胸口的舌如貓順理著毛,既輕又緩。
「亂希望我做些甚麼呢?」沙啞嗓音蠱惑,雙掌撥開富有彈性的臀,指腹捏揉入口偶爾微微壓捺,再用左右食指分別扯拉開窄密的皺褶,生冷空氣隨之灌入。
外力的幫助下,穴口被硬生打開,乾澀帶點刺激的疼,讓人輕柔的喊著「禕奴先生,那裡想要被疼愛,響要禕奴先生熱熱的棒子進入───」
口無羞恥的,袒露出想要的慾望,細柔的聲音,讓人無法分辨是男還是女,不斷重複訴說著。
「像這樣子?」雙手托高臀部,對方膝腿盤環在自己兩側,指尖壓陷肌膚的朝外施力的力道,令蕾心輕易徹底暴露,黏滿不少稠液的前端上頂上,不知是否顧及不夠完善的前戲,粗圓的端頂刻意以折磨人的速度戳進,但窄緊入口每次顫動卻都像難耐,迫不及待一口完全吞食。
順應著男人的姿勢,環住男人的頸脖,刻意緩慢的速度,讓人難耐的主動扭腰擺動著,碩大的物體還沒完全頂入,就讓人為之瘋狂,下面的嘴不斷張口縮緊,一點一點的吞入著,一個頂擊讓人腰桿發軟。
「禕奴──好大──」舌頭舔了舔男人的唇瓣輕咬著,向是在撒嬌般懇求,更多的刺激。
「喜歡嗎?」緩緩退出,莫約剩下一半根狀物在外時猛力朝上頂進,聽見耳裡傳來對方的咽唔,隨之是急遽的喘息。
張口順勢咬住因仰高而展露的脖頸,就像是獸狼狩獵獵物率先鎖定的部位,喉結伴著吞嚥與呼吸在自己口中滾動,白皙皮膚下極其脆弱,彷彿齒牙只要再深入一點,就能撕扯開動脈。
鍾愛完全掌控的性愛,其中不僅僅是肉體與慾望上的支配,還囊括生命。
「啊──好喜歡──禕奴先生!」全數沒入到自己的頂內,巨大陰莖狠狠的頂進體內的深處,疼痛感覺只有在性愛之中才會擁有──
劇痛傳上腦門是讓人驚呼喘氣的高行嘶喊,瞳眸放大緊盯著男人,還沒能適應對方的大小,律動便開始了,一插一出,聲音也跟著高喊。
「呵呵,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的主人呢?不是遵循主人的命令才這麼配合的嗎?」
嚙食鎖骨,那姣好優美的曲線在皮膚下突撐出來,隨著啃咬而透出淡淡紅痕,自己下腹部被高挺的分身緊貼,因為激烈的款擺上下廝磨,導致腹處醞染上不少黏膩。
「亂到底是甚麼種族?金黃的頭髮,如雪般潔白的肌膚,精美的臉龐,是精靈嗎?但我似乎沒聽說過會有樂意沉溺在慾望之中的精靈。」
對於男人的問題,亂選擇先回答後面得提問,高亢偏高的音調如此的回應
「啊─亂─不是人──唔──!」姿勢上的轉換,讓體內威武的男根頂碰到亂敏感的地方,這樣子的刺激快感,讓前方的分身頂端緩緩冒出液體,如此的癡態對亂來說是第一次呢──
至於喜歡主人還是禕奴,對亂來說他不清楚「喜歡──亂只是個人偶──怎麼會有喜歡的情緒...」
對於之前與伏恩那次事情到現在,亂自己也有察覺到身體的異狀,他並不曉得那種抒發,就是他所尋找的人們的情緒,只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壞掉了呢?
「人偶?」片刻停滯後又再度攻奪,緊窄腸道在奮張柱物頂弄下,吸收著熱情早已變得柔軟濕熱,在自己視線內還能見得著薄嫩白透的皮膚下血管流動,這席話令不停馳騁在對方肉體內的自己略微皺眉,倏地用齒尖深陷入對方肩膀。
嘖,熟悉的肉質感,但是未見該出現的血液由傷處泌出,正浪蕩呻吟的對方也對此也無所覺。
在自己過往生活的經驗內,能夠活動的有機體除了自然繁衍以外,就是依靠細胞提煉人工結合而成,如同實驗室中培養槽內的那些生物,就算是沒有增值能力的低階血族,想要製造出下一代,也必須先找尋適合的對象進行血繼。
「是癸御將你製造出來的?他到底是甚麼來歷?」如果撇開以上正統方式,自己不曉得還能不能把眼前人當作生物看待,一個完全仿真的軀殼,會是一個為了接收命令產生的容器嗎?能製造出接近完整生命體的軀殼似乎並不普通,如同那雙引人探究的異瞳。
「唔─是不是我不夠好,讓禕奴先生一直分心──啊?」對於男人的分心,亂有些許的無奈,男人咬住脖子那邊的肉,亂不清楚對方要做什麼。
抽插放送的頻率與力道,穴口也只能一鬆一緊的配合著男人,身體並不會冒出所謂的汗,望著男人因動作流出的汗水,伸出舌頭舔了舔。
「不,只是......想多了解一點而已。」至於源頭是偶爾出現的小心眼。
環著亂再度捺制回床上,兩手覆蓋到大腿根處,將對方雙腿展敞到了極限,挺直起結實的上半身,性器在窄黏甬道摩蹭的速度放緩,儘管特殊的結構已經將整個內部填充到不留一絲縫隙,卻由於這樣緩慢的帶動,最為彈性的入口不禁還是流出些許腥黏液體。
「接下來,會好好擔任一個食物的角色,讓亂飽足到想吐的......」一手攏包住亂的分身給予刺激與愛撫,下頭支撐兩人重量的床鋪再度因為進攻發出聲響。
「畢竟,夜晚還很漫長......」如風拂過的耳語伴隨著低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