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只是在尋找著一絲線索,那被奪取的記憶,會不會在這裡發現到什麼可以回想的事情。
一點也好,有什麼可以開啟的頭緒也行.....
發現書房有亮光,於上來走觀看,卻發現癸御先生站在長桌前盯著主人以前的舊日記「您還不睡嗎?」
書立刻放回,回看身後亂突然的前來「......」現在這時間,可是鬼魂做亂的時刻呢,哪有鬼這麼早會休息吶,呵呵。
「癸御先生,主人,冥王先生沒對您做出什麼事情嗎?」人,比往常還不一樣,亂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覺得怪異的地方。
「什麼事情?」皺眉看著亂,頂多也只是強行上人家跟奪取記憶這兩點而已「汝為何問這問題?小木偶。」雙眼異色緊緊的盯著他,如此冷默沉靜的情緒像是第一次碰面時的那感覺。
「癸御先生,不對主人....您對亂好冷淡,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望著男人異色的雙眸,與之前的不同。
似乎,身體哪裡怪怪的....隱隱作痛。
「......?」冷淡?有嗎?「...吾不是一直都保持平常吶?」不禁皺眉,兩眼只是眨了下,走進他人「汝的問題,真奇怪吶。」伸手摸撫面額,也許是自己沒笑的關係嗎?
但好像自己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都沒再笑了吶,有點就像是從前那對世界無興趣的感覺。
「不一樣!」說出的聲音似乎有點大聲,雙手連忙遮住自己的嘴,察覺自己的失禮,鞠躬道歉著。
「對不起....」
「......小木偶?」緊皺眉盯著他「汝、怎了?」讓人平身,帶著無奈的面情看他一臉失態的錯愕,不自覺的發現,自己有想安慰亂的衝動,這是為什麼?
「吶...汝今天怪怪的呢......」拍拍他頭,無奈笑道。
閃過對方想拍摸自己頭的手「怪的不是我....」好痛,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手緊緊揪著左胸膛的,轉過身子背對著男人「那麼,亂不打擾你了....」
輕拉住,不解對方那些話題「...汝貌似真的挺怪的吶。」對方的動作就像個有情緒的孩子,雖然自己無法瞭解的到,但卻還是隱約覺得對方的不對勁。
「...亂,說實話。」
並非強迫,但卻是個命令式。
命令式著指令,在腦中強制執行,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想問的事情,全數托出「───」當亂自己回過神後,事情已經全數說出。
不可置信的望著男人「您只是要聽從命令的人偶嗎.....?」
那麼將裝置歸零,就好了對嗎?
「......」
答案,就如自己所猜中的,人偶有如了自己的情緒般,讓自己相當錯愕。
「吶...要是僅只是聽命令的小木偶,吾到會覺得不喜歡吶。」
原本只是覺得這副人偶讓自己帶著極大的興趣才居留於這的,可是現在的心情,到已不是這樣了...
「小木偶...汝為何還會聽吾的命令......吾已不是汝以前的那主人了呢。」只是個複製品,被捏造出來的空殼罷了。
「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你變成了怎麼樣,都是亂的主人....」水滋潤了眼眶,雙眼的視線打湖了,淚水從眼眶潰堤崩落。
那是...在哭嗎?
「......亂」
眼神的瞳色默默被湛藍侵蝕染色,兩眼頓時成了相同一樣的色系,身子也不知覺的主動拉人入懷,露出了那久未見到的笑容。
那深重的心疼,是怎麼回事?
熟悉的體溫,讓淚水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將自己擁入懷中的男人,雙眸恢復成湛藍的顏色,回應對方的擁抱,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腰。
「澈?主人?」
澈......
身子頓愣停止,眼神不禁放大著瞳孔,緊看著亂「......」被這樣呼喚著,腦中的記印就像個跑馬燈,一瞬間竄出了許多記憶「唔!───」那疼痛,那撕裂的感覺,皺眉緊閉起雙眼,忍住那從未體驗過的痛覺。
後退貼靠於牆,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痛死了...快停止吶!!......
摀住自己的嘴,驚訝的表情,亂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說這些字眼,看著男人痛苦的抱著頭「主人?主人?」最後推開自己,退後到牆邊。
自己該怎麼做,主人才不會那麼痛苦....
但下一瞬間,人已再次湊進了亂的面前,手掐住他人頸部顯露了陰沉險惡的笑容,這笑容就跟那個人一樣,勾仰著,帶出漆黑的企圖心。
「好不容易占據了,怎麼能因一個人偶而擅自搶奪呢?嘻嘻嘻嘻......」
亮眼的金眸,冷瞪於亂,嚇著了對方。
「冥王.....?」冰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退後了幾步不敢再靠近,藍色的眼眸轉換成金色的瞳眸,是轉換的證明嗎?
「我的主人,你對他做了什麼....?」
壞笑面容,瞇起半月弧度的雙眼,身體消遙自在,完全已不像是癸御存在的象徵「想念本王嗎?呵呵呵───」露齒魅笑,走進勾上亂的下顎,意味挑性「這孩子已不是汝的主人了呢,它可是本王的玩具,誰也不是,更何況是汝。」
「他是,只有亂的主人才可以命令亂.....他是澈...是我的主人,不是你的王玩具!」將臉撇過一旁,帶著憤恨的眼神盯著男人,此時此刻的亂與一般正常人相同,擁有著常人該有的情緒。
「是本王的!」如此霸道,壓制對方硬推於地面,一震強烈的碰撞引起了樓下的注意「這段時間,要不是與汝的碰面,這玩具倒是還會一直乖乖把身體獻給本王呢!」掐緊咽喉使得亂無法正常出聲,力道重到讓人難受,就像侍忌妒、憤怒「不准干擾本王的樂趣!」
咽喉背緊掐著,蛋對亂來說不痛也不養,畢竟他沒有任何的疼痛感,除了那裡;男人顏面憤怒對亂怒吼著。
「原來,冥王也是會生氣,但是我不怕你,目前在我的眼中,冥王向似一個搶不到玩具的,小孩子。」
冷眼一笑,緊掐力道默淡的加重「汝這句話,本王會永遠記得,下一次見到面,汝可就沒這麼多話能說了呢,呵呵呵......」舔唇魅惑,雖然身子並非是本尊,但那副嬌豔的動作跟本就跟原型一模一樣,湊近亂的耳旁給予了他最後的一句話。
「即使人被搶奪,但這身體,依舊是本王的,汝應該......懂吧?」
「所以呢,冥王先生你要的是靈魂對吧?」曾經在主人的日記本裡看過,一些有關於冥王的記錄載寫──
人們對冥王的印象中,是掌管冥界的王,是不死的身軀,淡並不其然──
冥王也是會死,不死的方法很簡單,知識的靈魂、新生萌芽新魂,這兩向是構成冥王延命的條件之一。
「如果,我可以幫你找到你想要的靈魂,你是否可以把主人的靈魂還給我....?」
「............」頓愣,像是說中了什麼似的,與對方展開了極大的距離,可是相對的,投射給對方的神情卻是冷漠「不可能......」警戒瞬間提高到最大,害怕什麼事情被揭穿一樣。
「本王不會讓汝這麼做...不可能會讓汝奪回這傢伙的所有一切!」
雙眼的金色瞬間轉回了兩色,軀體無力貼靠牆面,慢慢下滑跌坐地板,失去了意識。
立刻衝向前,抱緊倒在地板上的癸御「澈主人,我會救你回來的──」即使要失去所有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將昏倒的男人,打橫抱起,走出了書房,回到癸御先生的房間裡,將人放下,靜靜的守候在一旁。
腦袋昏沉陣痛,很快的就讓自己從昏迷中醒來「痛......」感覺自己的頭重到好像快掉下來了,痛死人了「唔痾...」晃晃頭,想消除那痛的殘餘,揉捏頸部鬆鬆筋骨。
剛才,自己怎麼了?......
僅只知道,醒來後小木偶就一直在自己旁邊,但貌似睡著了「......真的是。」手面輕柔撥著那金色秀髮,一直盼望著他的臉蛋,總覺得..夢裡似曾有這樣的印象。
「澈主人.....亂會保護你的.....」雙熟緊閉熟睡的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似乎在睡覺中的亂夢見了什麼──
無奈苦笑,亂說的這名子真的是自己的名子嗎...?
但這字卻沒有任何的陌生感,反而覺得熟悉「...亂,汝難道還記得.....吾以前的事嗎?」
自言自語,輕摸著床旁的孩子,原本保持的那笑容,默默的消失了。
吾是不是該,乖乖的回去......?
「這樣,汝就不會受傷了...吧。」
那頸上的傷,好像很嚴重...是吾弄的?還是......那傢伙?
那傢伙,又佔用了這身體,要自己怎樣才肯放過?「嘖......」真的要吾,離開這裡嗎?
「.......」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回到那傢伙的身邊,這裡也許就不會再有任何的事情發生,而亂也......
『哦哦,好像聽見甚麼不得了的大事情了啊。』寬厚肩背靠在牆壁上,彈指抖落手裡的煙灰。
偷聽是不良行為,但不適用在他身上,況且中途製造的聲響以及身為同居人的身分,真質問起來他也會說自己很無辜,總是會擔心的啊,至於擔心甚麼……。
『……沒想到,神秘氣體與人偶居然會跟冥王牽扯上關係。』
冥王啊,曾經讓自己不戰而降的傢夥,就算今天面臨同樣的抉擇,自己還是會一秒內舉雙手吧。
就算敏感捕捉了靈魂一詞的關鍵,可惜,目前也不在可以涉及的領域範圍內。
打了個呵欠,撚熄手裡的菸,該去找個地方睡了,打壞氣氛是會被雷劈的,還不能排除裡頭兩人轉移陣地到房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