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語的神經病是因為神經(纖維)承擔了身體機能中迥異又同質的性格。
"眼球的敏感視神經和皮膚的遲鈍壓迫神經毫無區別使我們感到驚訝。"
它們融會貫通且適宜地作為那些費解晦澀病徵的主謀角色
"由於人們把神經疾病與胴體較低部位的器官運動聯繫起來,這些疾病也就被置於某種欲望的倫理體系中……結果,人變的更無辜也更罪孽深重。
更無辜,是因為人被神經系統的全面煩躁推入不省人事的狀態,其程度與病情成正比。更罪孽深重,是因為他所依戀的萬物、他的生活。他曾患過的疾病、他曾得意洋洋地釀造的感情和想像,都匯聚在神經質的煩躁之中,這既是他們正常後果,也是對他們的道德懲罰。"(Foucault,p144)
"過強的性欲,或其他既傷害身體又為道德所不容的犯罪習性"(Tissot,p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