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噢!」從樓上跳下來,準確降落在正在閒晃的某人……的身上。
還沒來得及喊聲對不起或是看清楚自己壓到誰了,身體就開始起了變化,一陣刺痛的感覺伴隨著高溫,讓肌膚的表面冒起一顆一顆的泡泡,接著像是反動一樣,泡泡破掉,人也跟著縮水。
不過五秒的時間,原本得人已經縮成小小一團,坐在過大的衣服裡像極了小貓咪。
一陣劇痛從背後傳來,沒看清楚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只看見一團衣物以及一個...孩子!?
「你還好嗎?」這個孩子的模樣好像在哪裡見過,好熟悉的臉啊,可惡,想不起來。
「嗚……」一瞬間轉不過來,腦袋昏昏沉沉還痛得厲害,渾身的熱度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人像隻病弱的動物一樣完全沒有回應。
看著孩子虛弱的樣子,皺緊了眉頭,『總覺得帶走了會產生很多麻煩,不過放他一個人自生自滅好殘忍...』心裡正在天人交戰著,思考了許久,還是連著衣服將對方抱了起來,「孩子清醒點!哪裡摔到了嗎?」
被瞬間抱起來的晃動給震了好大一下,整個人往前一倒,隔了好一陣子才抬起頭來:「……我想不是摔到的問題……」
「薩羅同學...?」呆滯的望著對方稚氣的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幸好你沒說我是他的小孩一類的。」嘆著氣用雙手按住太陽穴,一方面紓解頭痛一方面也開始回想自己到底是怎樣才會變小……
「該死,那鍋藥……」想來是跳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聞到了。
「薩羅同學的孩子嘛...確實有這種可能性...」揉了揉眼前孩子的髮,「你說有藥,你做了什麼嗎?」
「……克洛德同學他調了一鍋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說聞了會變小……我跳下來的時候大概不小心聞到了。還有,夢魔不會有小孩。」皺著眉一邊解釋一邊把對方錯誤的觀念給導正過來。
「所以你聞到了,所以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雙手抓著對方的腋下,把人舉得高高的,「什麼時候會變回來知道嗎?」
「我不知道,還有請問你把我舉這麼高做什麼?」因為舉高的關係,過大的衣服通通掉了下去,渾身赤裸卻不見任何害羞的意思。
「只是覺得小孩子就應該舉得高高的,你不喜歡嗎?」笑得一臉燦爛,讓對方光裸著身體被自己抓著玩,過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放到地上。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常態,但是……啊對了,你是哪位?」皺著眉頭盯住對方不放,那張臉說實話很熟,但是絲毫沒有進入記憶庫的跡象。
「我是墨染君,紅廊的副店長。」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話說你有符合你這身形的衣服嗎?」畢竟一直看著光裸的孩子很尷尬啊。
「你覺得我會有嗎?我又沒有特殊愛好……」哭喪著臉都快要崩潰了,自己即使術法還成,但這方面的知識一直都沒有額外進修,現在就連那鍋藥是什麼、會持續多久、有什麼副作用都不知道呢!
「......事先聲明我也沒有特殊愛好,」頓了頓,「我那裡有一些我以前的衣服,如果你不介意了話可以借你。」想起來也有點懷念呢,那些母親縫製的衣服,也只剩下那幾件了。沒想到這種紀念性的物品還有實用的一天。
「那就麻煩你了,副店長。」有禮貌地低頭道謝,然後把自己的衣服努力穿回去,但是大過頭了,不管怎麼努力綁就是沒辦法穿回身上,不禁露出苦惱的表情。
將對方過大的衣服披在小小的身子上,然後又抱起了對方,大步大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你先等一下,我找找我把衣服放在哪了。」打開櫃子,拿出一個又一個的箱子,每一箱打開來裡頭皆是不一樣的雜物,卻沒有找著裝滿衣服的那一箱。
「……唔。」好奇地四處張望,一剛開始還乖乖地,後來乾脆直接在房間裡四處走動,身上的衣服也乾脆不穿了。
「啊、桌上的東西亂碰,有些植物很難養的,這個給你。」丟了一瓶之前買來試酒量的淡酒,轉身翻找櫃子裡的各個箱子。
「是什麼……酒啊。」淺嘗一口後露出開心的表情,一邊喝一邊坐在床邊看著書架裡得書,露出很想看看的表情。
「找到了!」從櫃子深處拿出一件可愛的童裝,
「不知道合不合身,穿上吧。」將衣服遞給了對方。
「……」露出很微妙的眼神看著那套衣服。
「副店長,這是您的衣服……?」
「嗯,很小的時候,父親跟母親都還健在的時候送我的,母親...」眼神變得黯淡,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卻一秒拉回了情緒,「啊,挺可愛的不是?」薩羅同學穿起來也會很可愛的吧?心中如是想。
「我不否認,但……」伸出雙手擺明耍賴。「幫我穿。」
「......別跟我說你不會穿衣服。」然後開始善後,把一箱一箱的雜物在依原位放入櫃子裡。
「我是真的不會穿這種衣服。」認真的承認,畢竟從開始自己打理生活起居開始就是穿著單一型式顏色不同的西裝,學生服也是差不多的款式,其他衣服在認知理通通是不會穿的。
「......」沉默了一下子,轉過身,「薩羅同學,你小時候都不穿童裝的嗎?」嘴上這麼說著,手卻認命的幫對方穿上上衣,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件小件的四角褲,連著吊帶褲一同套上,俐落的扣上扣子,「嗯,果然挺可愛的。」
「夢魔小時候不穿衣服。」一邊說一邊讓對方替自己穿,穿好後跑到鏡子前面轉身看著鏡子裡得自己,露出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表情:「……這種衣服真的好有趣喔。」
「不穿衣服不會著涼嗎?」理了理對方的衣袖,「不去找找解藥之類的東西嗎?這麼小隻感覺好脆弱。」
「夢魔領地裡沒有天氣變化,也沒有感冒這回事……」歪著頭突然想起自己有很多疑問:「感冒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感冒啊...」想了想,「小感冒應該就是流鼻涕、鼻塞、咳嗽、喉嚨痛之類的吧?最不舒服的就是發燒了,會一直出汗不說,頭還會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問題,幾乎每次感冒都一定會發燒啊。
「不舒服……好好奇是怎麼樣的感覺。」撐著腮幫子往床上躺,在棉被裡頭鑽呀鑽。
「你很想感冒嗎?還有、為什麼你要跑到我的床上啊...?」汗顏,打開了放在桌上的另一瓶酒,輕抿了一口。
「因為沒有感冒過啊~」很優閒輕鬆地縮在棉被團裡像隻小貓,至於為什麼……只是單純地奉行懶人原則,有床就躺而已。
「想感冒了話可以全身淋濕站在雪地裡,不過我不知道非人會不會被人類的病毒傳染就是了。」聳肩,又喝了一口瓶內的液體。
「我試過喔,站在雪地裡,躲到冰櫃裡,林冷水一個晚上,都沒有用。」見自己的瓶子空了,伸手想再要一瓶喝。
「好羨慕你這種不會感冒的傢伙。」再喝了一口,嘖了兩下,總覺得水的味道有哪裡怪怪的,剛剛放在桌上的不是水嗎?拿起來看了一眼,「薩羅同學、你介意喝我喝過的嗎?」
「不介意啊,為什麼要介意?」歪著頭微笑回答:「是嗎?但很多你們自然而然甚至屬於常識的事情,我們體驗不到。」
馬上遞出了手上的酒,嘆了一口氣,「其實,精靈是不會感冒的。」糟糕...果然還是三口就醉啊...這絕對是失誤...「因為我是混血的,所以才能體會到那種痛苦的感覺吧?」
「這時候就真慶幸酒醉是嚐得到的。」接過瓶子後豪邁地仰頭喝了一大口,露出滿足的表情舔了舔嘴角。
「雖然可以喝酒,不過我的酒量不太好...」撫著開始沉重的額,仰著頭,吐出一口熱氣。「喝醉了也會很不舒服呢。」
「所以你現在醉了?」把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光,用滿足的表情爬到對方大腿上,拍拍胸口。
「欸?啊?別爬過來啊。」半瞇著眼,扯下了領帶,「是啊,我想我應該醉了。」好熱...再喝之前怎麼會忘了看瓶子啊...
「好燙喔,這跟感冒有點像?」想到剛剛對方說的感冒特徵,不禁用好奇寶寶一樣的表情往鎖骨跟額頭上摸。
「別這樣摸我啊,真是個可愛的小傢伙。」讓對方偏涼的掌心貼到自己的額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醉了可不是感冒啊,雖然說跟發燒有點像...」好暈...
「好舒服的感覺喔。」用掌心拼命在各個地方摸,同時記下特別燙的地方,一邊摸一邊挪動身體,從一開始在大腿上眼變成整個趴在對方身上。
「嗯..好舒服的感覺...」雙臂自然而然的環繞住對方,手解開了吊帶褲的扣子,伸進對方的上衣裡頭,撫著對方相對冰涼的肌膚,輕蹭著對方的頸子,熱氣全往對方的頸子去,「啊...真是舒服。」
「全身都好燙!」接觸到對方渾身熱燙的感覺不禁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對方有喝酒,這樣也算正常,於是就不反抗了,把整個胸口都蹭過去,既然對方喜歡就隨他吧!
「呼...薩羅同學這樣湊到我面前來,真是誘人啊。」腦袋渾沌,拉扯著對方的上衣,磨蹭著對方的身體,自己的熱度卻還在上升。
「是喔?所以副店長餓了嗎」瞇著眼睛笑嘻嘻地直接脫掉上衣,往對方左邊耳垂一含。
「是餓了...」摘下自己的眼鏡,雙眸呈現異樣的翠綠,「那你想拿什麼東西讓我吃呢...?」撫著對方的臀,使力捏了一下,指尖游移在臀上打轉,似有若無的碰觸著穴口。
「呀、好癢喔……」粗喘著氣把雙腳分開,跨坐在對方腿上,即使身體變小,夢魔的敏感度還是不會變,光是這樣被摸到穴口,身體就已經有所反應了。
「你還沒說要怎麼填飽我飢餓的身體呢,薩羅同學...?」在對方上衣裡頭的手捻起了對方的乳珠,揉捏著,直到對方的乳頭硬起。
「嗯、那、吃掉我會不會飽?」扭著屁股在對方胸口上蹭,乳頭被揉捏得極其敏感,光是跟對方的肌膚輕輕摩擦就舒服得快要忍受不住。
「這就要看你怎麼餵我了...」蹭著對方柔軟的頰,「薩羅同學...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呢。」打了個酒嗝,含住了對方的唇瓣,以舌撬開對方的齒,舌長驅直入至對方的口腔,與對方的舌翻攪嬉戲,發出嘖嘖聲響。
「我又不是食物、唔!」突然被兇猛地吻住,一瞬間無法反應,夢魔的本質卻對這樣的接觸有所反應,已經誠實地癱軟了下來,口中也開始分泌含有可以刺激情慾成分的唾液。
吻了許久,在最後的吮吻結束後放開了對方,「雖然不是食物,不過嘗起來味道真甜哪。」脫下了對方的褲子,手直接纏上對方的性器,緩慢的套弄著,甚至低下頭來舔過對方的頂端,但卻像惡作劇般的、不時的以齒劃過對方的分身。
「等、等一下……」扭著身體想讓對方慢一點,但肉棒被快速含住,瞬間襲來的快感促使身體一陣抖動,像隻小貓一樣嗚咽叫著。
「好啊、我等你。」勾起一抹笑,停下了搓揉舔舐的動作,頭靠在枕頭上,靜靜的望著對方。
「不、不是這種等啦。」嘟著嘴巴表達不滿,手在對方身上打呀打的,雙腿也生氣地踢來踢去。
「嗝、不然、是什麼等法呢?嗯?」對於對方的扭動,懲罰性的含著頂端,重重的咬了一口。
「至少、不要那麼猴急啊!」嗚咽地表達不滿,夢魔對於前戲是很注重的,插入道不是主要手段,畢竟真正有在吸取對方精氣的時候除了射精之外就是前戲的時候了。
「我有很猴急嗎?」挑眉,「我可是從容的在等你啊...不是你讓我停下的嗎?」輕笑了幾聲,「我覺得猴急的是你呢。」
「明明就很急,敢說我?」瞇著眼睛哼了一聲,一秒把剛剛才穿好的衣服脫掉,賭氣似的咬上對方的臉頰。
「唔、」微微側過頭,手指又再次捏起對方的乳頭,「所以我現在慢慢來了啊。」以膝蓋頂著對方的性器,在對方的頸子、鎖骨處留下吻。
「唔、這樣才對嘛……」瞇起眼睛把身體放軟,完全賴在對方身上輕聲哼著,手自然地往下垂輕輕戳著褲檔裡的兇器。
「可是、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啊?」輕含住對方的耳垂咬著,「比起讓你舒服,我可更喜歡看你哭泣的模樣喔。」一貫溫柔的語氣,揉了揉對方的髮絲,臉上浮現暴戾的笑容。
「什麼……?」瞇起眼睛,直覺性覺得對方臉上得笑容不太妙,但是身體被愛撫得很舒服,這一個猶豫就失了逃跑的時機。
「哭泣的孩子,才值得讓人疼愛啊——」轉了個身,將對方壓在身下,拉下了自己的褲頭,柔聲道:「——你說是吧?」接著毫不猶豫,硬生生的挺入對方乾澀的後穴,帶著狂氣的進入對方幼小的身子,臉上的笑容已失去了原有的溫柔模樣。
「痛、好痛--」事情發生得太迅速,即使身體可以分泌液體潤滑也來不及,瞬間的痛感像是拿針往身上刺一樣,痛得手腳亂打起來。
「啊,果然還是這樣最可愛了。」壓制住對方的手腳,「痛就哭出來吧、這樣我才能好好的疼你喔。」然後再用力的貫入自己的性器。
「好痛、不可以動會痛啦--」哭叫著想逃脫,但是手腳被固定住了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拼命讓身體習慣。
「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停一會?」緊緊的壓在對方身上,唇在對方的耳際徘徊,閉起眼,伸出舌舔過對方的頸子。
「好痛喔……你故意的……」咬著下唇露出很痛的表情瞅著對方。
「是故意的啊。」低笑,「誰叫薩羅同學這麼可愛呢。」曲下身子,銜起對方的右邊乳頭,將其吸得通紅後以舌頂著。
「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鼓著頰輕輕扭動腰身,測試著小穴分泌的液體夠不夠減輕疼痛。
「抱歉,弄痛你了。」臉上戲謔的笑容完全沒有悔意,掌撫著對方的後脊,舌在對方胸前肆虐。
「你根本沒有反省啦……嗯,好像可以了……」又多扭了幾次腰,總算感覺不到太多疼痛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該反省的人是你才對。」順著對方的扭動加大力度,「是你騎在我身上誘惑我的啊。」手握起對方的男根把玩著,隨著自己的挺進而套弄。
「我為什麼反、反省,嗚等等還是有點……」粗喘著氣,講話的聲音中少了疼痛的意味,但畢竟大小有別,現在的體型實在小了太多,難受是不可避免的。
「那是、本能啊……唔!」體內某個部分被肉很很地擦過去,瞬間整個身體像是處店一樣抖了好幾下。
「本能就這麼淫蕩不好喔。」看著對方顫抖的可愛模樣,又更大力的挺進,「欸、如果我一直頂著同一點會怎麼樣?」再次蹭過同一點,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為邪惡。
「會、會射出來、不要一直頂那裡、嗚!」含著淚不斷扭腰閃躲,但快感實在太強烈,身體無法克制的開始強烈顫抖。
「會射嗎?害我好想要試試......」轉了個更好活動的姿勢,「我好想看看你那因為快感而淫蕩的臉哦。」低聲地笑出,扣著對方的腰,快速且毫不容情的撞擊。
「壞、壞心眼……嗚嗚!」同一點一直被攻擊,即使忍耐力在怎麼強也還是受不了地全身癱軟地趴下,雙眼有一點點失去焦距。
「這樣的薩羅同學,實在是太可愛了。」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吶吶,薩羅同學怎麼趴下來了呢?才這樣就不行了嗎?我還想更大力點啊。」然後嘴角又綻放了一抹殘忍的笑,「你可要負責餵飽我喔。」
「為什麼我要負責、嗯……」敏感點被刺激的過頭了,想來那裡應該是男性勃起的敏感點,在不斷的磨擦撞擊下有些麻痺了,在還沒意識到的情形下就乾高潮了。
「唔,真不好玩。還以為你能撐更久一點的呢。真是的...果然還是痛比較有效嗎......」說到最後,幾乎成了夢嚶,眼眸半瞇了起來,雖然興致高昂著,卻敵不過酒精的威力,徑自的陷入沉睡。
「不是你痛就說風涼話……」瞇著眼睛讓體力復元,小孩子的身體體力不算太好所以恢復起來也快,半小時後起身把衣服穿好後就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