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走出來的雪,看起來有些許生氣。剛剛在門外也有聽到兩人大聲的說話,但房間隔音很好,甚麼也聽不清楚。自己的事情到底麻煩到了多少人,似乎已經有點數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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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跟著雪以及士兵,最後進到了慶南官方所準備的房間。而同時,兩人的行李也在不久後送到。等到士兵都退開剩下自己跟雪獨處之後,自己才開口「你...是不是答應了甚麼條件?」
被人問得一愣,整理著東西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考慮著是不是應該跟人說實話,抿了抿唇,淡淡一笑。「沒有,你多想了。」
這不是實話也不是謊話。因為對方還沒有提出條件,但是想當然,能是什麼條件自己也很清楚。這種事,自己知道就好。
「你會沒事的......」避開了人的眼神,靜靜的說著。
看到人停下動作,在聽到人的話,自己只覺得詭異,也就是說完全不相信「我不相信對方甚麼條件也沒提出。」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感想「我的職責是保護你,但如果讓你為了保護我而受到傷害...」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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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柳大人會找誰幫忙,所以也還沒有交換條件。」打亂了人的話,不希望人繼續說下去。「我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人有意圖傷害一個舞妓。」
想到柳大人方才那番話,忍不住心裡有火,放下包裹替自己倒了杯茶,仰頭就灌下。捧著杯背著人坐下,整個人像是失神一般,單手撐著頭,望著杯上的花紋輕轉。「傷害一個賤民對他們而言一點意義也沒有。」
談判應該是雙方有同等條件,而既然對方成功了,那就代表做了條件交換。但對方說還沒有,現在會生氣大概是柳大人說了甚麼「他說你是賤民?」皺著的眉頭要再加深了些。「很好,那現在是賤民跟逃犯的組合了。」
「......」聽出人的語調有些變化,原本委屈的淚又因為人的話吞了回去,苦苦一笑。「他沒這麼說......不過意思也差不多。」
放下杯,把臉埋進掌心,冀望著溫度能讓自己打起精神。「......他說我不過是給人睡的東西。」
果然踏進窯子,這輩子都只能被人看不起,但是自己可是沒有選擇權的......
這樣子,也沒有了生氣的情緒。上前拍了拍人的頭「你不是,他愛怎樣說是他的是,但你別這樣說你自己。」語氣放輕的說著「我所保護的對象並不是賤民。而是鏡花閣的閣主。」
「......」冰生硬的帶過了安慰,但是那也是事實。賣身確實是賣給國家,但是余少待自己不薄,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妓倌看待,而現在,也沒有拿身體接過客,自然不是個玩具。只是聽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也對人多了幾分心寒。「我沒事的......」
「對了......等等沐浴,手上的傷沒問題嗎?」抬眼望著人,傷口不宜碰水自己並不是不知道。
「沒事,請不用擔心我。」點了點頭「請大人先行沐浴吧!」轉身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想起有把染血的刀需要清洗。閣主的狀況令人擔心,但自己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檯面下是派了刺客,但其實更不知道面對皇室的場合,赤鬼還會有哪些動作。
「如果這時候琉在的話就好了......」低語著,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店裡送水來的時候,便收拾了替換的浴衣,兜在懷裡往房內的隔間走。想了半晌,還是開口。「今天的事,別和小葵提一個字,好嗎?」
如果小葵知道的話,一定會更混亂。
聽到對方這麼說著實有些複雜,輕嘆口氣,比起這個,自己更該注意目前的情況。「我知道,我不會說的。」聽到了敲門聲,跟之前一樣,由自己將水提進房間。
「那個我自己來吧?」看著人開始提重,有些擔心人的傷口。「雖然是小傷,可是用力還是會痛吧?」
將浴衣掛上屏風,連忙上前幫忙人提起另一桶水。
「不礙事的。」沒有讓人提到水,獨立將水提到浴間。「請閣主慢洗,我出去等。」放置好後,轉身準備離開。
「嗯......」望著人踏出隔間,扶著門對人淡淡一笑。「謝謝了......」
「隼。」遲疑的喚了人一聲,用人原本的名字。「我會替你想辦法的。所以......」
聽到自己原本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叫過了,就算是戰場上的同袍,基於身分也不曾叫過名。「我...知道了。」點了點頭。轉身步出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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