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座騎是不是降等降太快了一些?滿頭黑線的低頭看了一眼艾依查庫,決定默不作聲免得顯示出自己的哀怨後,又被好好的嘲弄一番。
latest #55
朝著房子的方向直直走去,靠的近了些才發現這間房子也不太對勁。凋落、衰敗、頹圮,一切就像先前看到的所有事物,透著一股黑色的氣息。
「你,會怕嗎?」挑眉看著懷裡的人,很厚道的選擇忽視一直在抖動的身軀,但嘴裡還是壞心的問了出來。
跟著座騎...咳!阿貝爾下了山坡,來到那棟讓自己很好奇的房子前頭。看著老舊的大房子,不帶一絲生機,心裡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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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想到的是那種能在虛構故事中出現的那種沒有腳的人、無人卻自己漂浮的家具之類的情節,讓恐懼感席捲而來,身體也忠實反映著內心狀態不自覺微微發抖著,直到阿貝爾帶有些嘲諷的聲音傳入耳裡,才意識過來。
掙扎著要阿貝爾將自己放下來,免得被發現自己的不安。用沒受傷的腳,努力穩住自己的身子,才用強硬的語氣掩蓋內心的恐懼。「誰、誰怕了啊?不過就是凍空屋嘛!你才怕了。」說完,就想重新回到山坡上,遠離這棟房子。
「我聽說-」悠然在艾依查庫身後不緊不慢跟著,同時進行拐騙大業。「這棟房子很有可能是傳說中被鬼怪占領的屋子-你不要走太快,腳會痛。」
發現艾依查庫有些腳步不穩,加速上前把人抓住,並慢條斯理看著對方的眼睛,續道,「別緊張,雖然我講得好像這棟房子很可怕,但鬼屋也不過就是有非人生物出沒的房子,安啦有我罩你。還是說,你現在是怕到連進去逛一圈都不敢了?」
意有所指的眼神在艾依查庫臉上晃了晃,又朝宅邸的方向看了看,暗暗對生鏽的大門皺起眉。這種鏽跡斑駁的大門往往十分脆弱,不知道打開會不會就磅-地一聲倒塌阿...?
「呃、」聽到這棟廢棄的房子是幢鬼屋,心裡的不安又更加深了。在被阿貝爾抓住後,心裡很不是滋味。這隻笨兔子,平常一直阻撓自己就算了,這時候居然還胡鬧。要是兔子、狼犬什麼的,只要一照面便開槍就對了,但是要是沒辦法用刀槍解決,自己可沒轍。
看著阿貝爾的藍色眼睛,裡頭充滿著輕視,火氣也爬上來了。不是因為被鄙視而生氣,而是氣自己為什麼在他面前,就變得什麼都不是。
「你才害怕吧?笨兔子!」賭氣著甩開阿貝爾的手,不等阿貝爾阻止,便忍著腳傷,咬著牙爬上了扣除掉損毀的大門之後,唯一的出入口。簡單來說,就是前面那扇打開的窗子。
跨坐在窗台上,看著阿貝爾驚訝的臉龐,心裡的不平衡也舒坦不少。「大兔子,你就乖乖在外面等我冒險完回來吧!」說完,就打算翻個身從窗台往房子裡跳。
本來還在擔心這樣冒然跳下去,腳沒辦法支撐怎麼辦。沒想到,反倒是額頭率先遭到衝擊。之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扶著陣陣發疼的額頭。「誰啊……」
「—哪隻瘋狗!」不過是蹲在地上研究那台反著光的通訊器,判斷安不安全。
因為光線被遮擋而抬頭,額頭就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接著是整個身軀向後倒去、整個人重重的被壓倒在窗邊的地面上。
揉著額頭,思考著自己到底撞到了什麼東西。剛才好像有聽到他發出聲音,所以絕對不是什麼會自己移動的牆壁之類...所以是活物?既然能撞到東西,應該是能用武器就能解決的。
正想要拔出槍,準備消滅不知名的生物時。卻看到一個穿著藍色大衣的大叔坐在自己面前,同樣的也揉著額頭。「嗯?」呆愣的看著前面的景象,想著之前阿貝爾說的話。眼前的這格大叔,不是那種兔子之類的生物的話,那就是......
「有妖怪啊啊啊啊啊啊!!!!!!!」發出了一聲慘叫,就想爬回剛剛跳下來的窗戶逃出去。
幾乎是反射性,抬起手抓住那預備竄逃的生物。被撞擊的腦袋昏昏沉沉,四周似乎有嚎叫般的聲音。抹了抹臉,讓視線重新聚焦,然後才認真看著被自己緊緊抓住的動......男人
「你...怎麼好像有點眼熟。」看著對方湛藍的眼瞳正露出參雜著驚恐與無辜的模樣,似乎將自己當成妖魔鬼怪之類的...
那是慘叫聲。
一秒沒反應過來,艾依查庫毅然決然就跳窗進了宅邸。慌張的想要上前阻止卻來不及,進一步想要跟著爬窗,但...看了一眼窗戶大小再瞄了一眼自己的身材,迅速判斷出要是跟著爬窗,只會卡在半空中進不去又出不來的尷尬情境。
光想就覺得尷尬無比,只得無奈衝去房子的另一側找到大門,一腳踹開後差點因為重心不穩而跌倒,幸好及時把手上拿著戒備用的劍插入地面,勉強維持身體平衡,不至於摔得四腳朝天或面朝地板成大字型。
穩了身形後又沒有聽見半點聲響,以為艾依查庫真的遇上傳說中的鬼怪而著急往方才記憶中發出聲音的位置趕去,沒想到卻看見一個很眼熟...原本以為再也不會看到第三次的男人。
「弗雷特里西?」不自覺低喊出聲,三步併做兩步上前與人對視著,卻不意外的發現一絲違和感。不動聲色趁著對方打量自己的時間試圖把艾依查庫從男人手中拯救出來,無奈男人抓得實在太緊,不禁皺緊眉頭。
「大兔子!快來救……」看到阿貝爾衝了進來,原本以為他來救自己,就能一切都沒事了,沒想到阿貝爾看到這個人,就震驚的喊出了個不熟悉的名字,就呆楞的打量著對方。
雖然途中被阿貝爾拉扯了幾次,但是無奈這大叔看起來也一把年紀了,手勁倒是挺大的,到現在還是被他緊緊抓著。
無奈的來回掃視著互相打量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自由,只好打斷兩人。「我說…大兔子你認識這妖怪大叔?」
說是認識倒也不算,只不過確實有點孽緣存在。不鬆懈地持續盯著弗雷特里西,一邊繼續手上的拉扯,一邊回答艾依查庫的問題。
這時才發現,違和感的來源是什麼。
「說什麼妖怪,也太失禮了。」,對妖怪而言,「我跟他打過不少次架。只不過以前的他眼神總是空茫望著你,像是對一切都不在意。現在這個...笑得太傻了點。」
好不容易把人扯到自己身邊,立刻抓進懷裡護好,同時才開始有心情與相看兩不厭很久的人相認。
「說句話來聽聽吧?你是那個弗雷特里西嗎?」
「噯、在說幾句話來聽聽以前…總覺得剛才聽到失禮的形容詞、阿貝爾好久不見…還有,艾依查庫對吧?」原本並沒有想起對方的名字,但是當阿貝爾出現在面前時、看著他們金色的髮以及拉扯的互動,過往的畫面就這樣浮現。
該說意外還是意料之中,不論是對於他們甦醒而成為戰士在這世界或是兩人現在一起出現在宅邸。
視線在艾依查庫那遮去單眼的眼罩上停留,沒有錯過對方眼裡的茫然而理解到他並不記得自己。產生了少許情緒但很快的便以笑容帶過,拍去衣擺沾上的灰塵邊對著阿貝爾開口或可說是挑侃。
「怎麼?對於上次被打趴在地還在記仇不成,一副要咬人的表情。」
「不用訝異,他是我半途撿到的。」對著弗雷聳肩皺眉,「還有那次只是意外,意外!不要隨便宣傳我一時失手的戰績好嗎!」眼神朝艾依查庫的方向撇了撇,再看向那個一開口帶來淡淡熟悉感但也相對陌生感覺的男人,無聲示意著別讓我在他面前丟臉。
「艾依,這是弗雷特里西...曾經的教官,與我曾經的對手、現在嘛...可以稱作同路人、也許將來會是夥伴也說不定。」笑著揉亂一頭金色短髮,並對弗雷意味深長地微笑。
「弗雷特里…西?」看了看對面那個大…弗雷特里西,原來也是跟阿貝爾有關係的人。不過,仔細端倪了下弗雷特里西的長像,實在是沒什麼印象,應該是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人……
......不對,剛剛他是不是叫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是自己認識的人?不是吧?可是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個人...吧?歪了頭想了想,還是想說這句...
大叔,你誰啊?」抓了抓頭,傻笑著問。
自己當初沒有記憶的時候,應該...也不至於傻氣成這樣吧?表情有些凝重的看著艾依查庫,不過如果在腦中將他的外表替換成當年那個小男孩,這舉動似乎也沒什麼違和感。
偏著頭、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些,阿貝爾似乎有些緊張的想將艾依護在身後卻被自己伸手阻擋。
伸出雙手,拍在那張笑的傻氣的臉上,指尖同時出點力。將那張可稱上俊朗的臉龐揉捏起來,並對於不再是粉糰子般的觸感感覺到可惜。但、自己並沒能沉浸在回憶中太久,就放開正摧殘對方臉皮的手、轉身閃避阿貝爾黑著臉揮過來的兩把長劍。
「嘿、反應也不需要這麼大吧你們兩個,再怎麼說我當初還算是挺照顧你們。」相較起長劍的劈砍,反而比較在意的盯著留在指尖上、此時還陣陣發疼的明顯齒印。朝兩人露出少許無奈的神情。
這大叔是怎麼一回事,還沒搞清楚他到底是誰,就一副很親暱像是那種許久不見令人生厭的長輩般揉捏著自己的臉頰。天啊,所以自己跟他很熟嗎?為什麼對這大叔一點印象都沒有......大概吧?反正現在是想不起來。
面對這種明顯把自己當孩子般的動作,讓自己有些厭煩。趁著對方沉浸在不知道是真的還假的回憶裡時,閃避著那雙手,毫不考慮的朝對方的手咬下去。
得意的看了看留在手指上的指痕,對著那剛閃過某個有些脫線的劍士扔過來的劍的大叔露出質疑的表情。「我哪時有受你照顧了嗎?我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看他隨後露出的表情,似乎真的有這麼回事。
......不過,自己失去記憶了,記不起來這一點自己可是一點錯都沒有。
艾依查庫依然是藏不住情緒的個性,每一句心理話都清楚的表現於臉龐。不過的確是自己太興奮了才是,眼前的他可不是當年的小男孩。
想到這裡便停了下來,然後再次勾起笑容朝兩人微笑、縱然親切但仍有些不同。「你們有好好吃東西嗎?要不要到廚房去,我剛好餓了想用些餐點。」
「廚房...?」對這兩個字有些好奇了,這樣一棟破敗的房子裡有廚房還真是一件稀奇的事。不過,最令自己心動的還是...咳!單純只是度子餓了,不是只是想著吃。況且,這個大叔、弗雷特里西的事,也頗令自己在意的。
詢問性的瞥了一眼阿貝爾,他也是聳了聳肩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讓阿貝爾扶著自己跟著弗雷特里西走進房子的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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